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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还曾稍稍的透露,婚后可能无法再到特卫军中,需到封地上去了,皇帝也可能会另有任命,让李业诩挺意外。
李业诩把诸多事儿处理的有些条理了,已经到了三月末。还好府中没什么事儿,几个小东西没闹病什么的,李靖也没使人唤他,让李业诩少些担心事。
只是李业诩心里有些愧对家人,当初答应郑燕隔些日子就回府一次,却都没能如愿,两个多月间,也只回去了一次,惹得郑燕对着他抱怨了一大通,自是要李业诩额外补偿一些欠下得东西。
害得李业诩在军营里辛苦,回家也没得空闲。幸好家里有一个身子稍弱的,要求不高,还有一个产假中,不然李业诩得累趴下。李业诩也感叹,土地不能荒废太久,不然再接着耕种,需要费更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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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离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交待指教李承乾一事也过去了一段时间。
李业诩在进宫向李世民奏报诸事进展顺利的时候,李世民问起了此事,李业诩只得无奈地说,待过几天就去东宫拜见太子李承乾。
李世民却不许,说既然事儿都交办的差不多了,要他今日即去东宫转转,并说太子李承乾已经向他询问过几次了。李业诩没法,只得应诺,本来还想汇报完毕后即回府,把欠下的债还一下,却也只得把这棘手的事儿先去完成。
李世民亲自带着李业诩来到了东宫。
李承乾正在丽正殿听孙颖达说教,李世民吩咐近侍不要声张,和李业诩站在微开的窗外看。
不愧为当朝的大儒,孙颖达不用看书即可口若悬河地讲上大半天,一通之乎者也的言论把李业诩听得云里雾里。李世民却听得挺有味儿,里面坐着听讲的李承乾好似也是津津有味地听着。
李业诩也发现,虽然李承乾一带恭听的样子,但细心瞧之下,还是发现端倪,明显是人在心不在的样子,两眼滴溜溜地乱转,不知在想些什么事儿。
待孔颖达讲完课,李承乾恭送着这位太子右庶子出了门。
孙颖达看到外边的李世民和李业诩,很是意外,却也只是行了礼即离去,李世民领着李业诩走了进去。
李承乾看到李世民和李业诩进来,也很是惊异,忙上来恭敬地行礼道:“儿臣拜见父皇。”
“乾儿免礼,!”李世民对李承乾刚才异常认真听孙颖达讲课还是挺满意的,“你以往也几次对朕说,想向李翼请教一番,如今朕把李翼给你找来了,你可得虚心讨教啊!”
“是,父皇,!”李承乾还是很恭敬地行了礼,接着又对李业诩行了礼,“李将军文采与武功皆非凡,还请多多指教!”
“太子殿下客气了,末将只是个武夫,文采哪敢与太子相比,也请太子多多指教!”李业诩还一礼。
看着这一切,李世民呵呵笑着说了几句,又叮嘱了李承乾一番。满意地走了。
初入东宫,李业诩本能地先看看宫殿的结构,及可以进退的地方。看着一脸严肃的李业诩,李承乾有些拘谨,也不知该如何问话。
“太子平日里在学些什么?”李业诩先开口问道,“刚才看太子听课挺是用功的!”
“别说了,都是些儒家杂学,!”李承乾撇撇嘴道,“孤天天听这些,早就听烦了!”
“哦,那太子喜欢什么?”李业诩一听这些难懂的古文也是颇为头疼,笑着问道。
“我喜欢吟诗论月,习武仗剑,只是处于太子位,一切不能如愿。哪像李公子般…”李承乾一副羡慕的样子。
“末将无才无学,只是略懂一些杀敌本领,太子有何羡慕的!”
“李将军过谦了!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渡阴山,!”李承乾抬着头,声音高亢地吟出这道诗来,“李公子。你所作的这首诗,真的是太有气势了,文采更是无人可及,如何说无才无学?孤可是时常吟诵。而你在几次征战中所展露的,颇有诗中写力抗胡敌的模样,让孤甚是敬佩!”对李业诩的称呼也从李将军变成了李公子。
“不敢当太子夸奖,!”李业诩一听,有些汗颜,自己盗用别人的诗,几年过去了,还被人称赞。很是惭愧。
李承乾却从这首诗开始说起,再说及李业诩所“作”的另外几首诗,并把李业诩在平定斛薛叛乱及这次出征吐谷浑战事中所表现的勇敢,都大大地称赞了一番,不停地问这次出征中发生的一些事儿,脸上一副向往的神色,还央求李业诩再作几首诗让他开开眼,表情也变得活泼起来,
李业诩也只得又一次把此战中的一些经过讲了一遍,心里已经记不起来与人讲了几次这事儿,但做诗的事只能婉拒,不能再如此无耻下去,盗用人家的名作。
李承乾也没强求李业诩做诗,听了李业诩讲的吐谷浑战事经过,很是感叹道:“孤也多想能领军上阵杀敌!”
“太子身份尊贵,皇上如何会让太子去领军,!”李业诩笑笑,不说李承乾有没有领军的那份能耐,即使有,如今大唐战将如云,李世民如何会让其去领军?万一出些差池,那就是天大的事儿了。
“这孤也知道,孤就像笼中的鸟儿一样,整天都呆在这宫里,没个人说心里话,也没事儿让我做,无聊死了,!”李承乾吧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与十六七岁的年龄不太相称,但这种表情只是持续了一会,眼睛滴溜一转,忙不迭地问李业诩道:“李公子,不,我还是唤你一声业诩兄吧,你真是愿意来指点我的?还是应付我父皇的?”
“太子如此称呼,末将实在不敢当!”李业诩恭敬地行一礼,“末将实在不敢言指教。若太子愿意,我们可以一起聊些话儿。”
“唉,业诩兄,你别这样,我三弟都是如此称呼你的,我也愿意如此称呼你,你也别称我太子了,唤我声乾弟吧,!”李承乾脸上的表情很是认真,继尔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在宫里都闷死了,以前常听三弟讲,你与他一道喝酒耍疯,很是自在…”李承乾露出很是向往的样子来,与刚才那副在李世民面前谦恭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个…”李业诩纳闷着,为何李世民的儿子人前人后的表现都大相径庭呢?李恪如此,眼前这个太子也差不多。李恪和太子关系难道还挺不错的,这样的事儿也会和李承乾说?“是有过几次,不过近些时候蜀王和在下都忙于军中事务,已经好久没时间出去喝酒玩乐了!”
这是实话,李业诩真想对李承乾说,被你的老子压榨,自己整天都忙于军中事务,如此大好年华,长安的花花世界都没有时间去光顾。那些酒楼什么的,还有一些鲜艳地方,都极少去,若有个穿越者联盟的话,估计自己是最辛苦最惨的一个,得去找联盟的主席或者负责的人儿去诉诉苦。
“我还是真羡慕我三弟,常能找你聊天讨教,能到军中领军职,好好地过一把带兵的瘾,我呢,整天呆在东宫里,除了逢一些节日什么,连父皇和母后都很少见到,更别说这些弟妹们了,也没什么机会出宫去。若要出宫,也得父皇同意,还有其他人…如此这点,还不如普通百姓家的儿郎!天天听着这些死板的大臣们说教,我都听腻了,耳朵都起茧了,!”李承乾说着,似一个被父母遗弃的孩子一样受委屈。
李业诩愣了一下,一下子接不上话!
李承乾话说完,又似想起什么道,“业诩兄,这些话你可别和父皇说,若父皇知道了,定是会责罚我的。”
“太子如此信任在下,那我如何会说与旁人听?”
“父皇整天忙于朝事,我却不能为其分忧,整天无所事事呆在这里,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李承乾脸上露出一些忧色,“我今年已经是十七了,业诩兄,你十七时候,都已经领兵出征,平定斛薛的叛乱了,看我三弟,也已经在军中呆了快一年了!”
“太子想为国分忧,此是大唐之幸,你若与皇上说了,或许皇上他会同意的,!”李业诩笑笑说道。
其实他并不太清楚如今的太子能做什么,是否能帮助皇帝处理朝事,或者能如李恪一样做其他地方领职,只是知道,若李世民有什么不便,外出巡视,或者生病不起,可令太子监国的。
“我如何敢与父皇说,!”李承乾脸上露出一些惊慌的表情,“父皇觉得我该学的东西还多着,所以让这些人成天教我这些东西!”
这些话太敏感了,李业诩忙转换话题,聊其他的事儿。
慢慢地,从李承乾话中,李业诩也了解到为何李承乾想与他结交。
李业诩长得异常高大英伟,且一脸正气,无形中流露的那份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欣赏,且文采武艺极佳,当日在宫中一招就把李世民的侍卫揍趴下,且马术、箭术也是极其出众,文采更是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