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刻,他的双目中射出奇异的黄绿色光芒,仿如两盏鬼火。
只听此人仔细打量着陆天宇冷然逼问道:
“年轻人,还真看不出你年纪轻轻,竟然有这等功夫,你们两个是怎么进来的,快说!今天要是没有说个明白就别想出去了,哼!”
陆天宇看出他脸色不善,丝毫不惧地笑道:
“你管得倒挺宽的,这地方我爱来就来,爱去就去,用得着你管我吗?”
白君瑶此时终于也看见了此人,从陆天宇的背后转出,喝道:
“我说你是谁啊?口气这么大,你是怎么闯入我家这地下暗道的?我倒要你先说个明白清楚。”
此人仰天阴恻测一阵笑后,双手负后昂然道:
“原来是白小姐,怪不得你们会到这里来,只是你父亲见了老夫尚且要恭恭敬敬的,想不到他生出了的女儿反倒是放肆无礼的很。”
一句话把白君瑶噎在了那里,瞅着他一副倚老卖老的大刺刺模样,心中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回想着,这是谁呢?口气倒是好大,自己在家中可是从未曾见过他呀?
陆天宇可不吃他那一套,喝道:
“不管你是谁,也不能放出如此凶猛的怪兽在这里,如果是个不懂武功的平常人,只怕现在早就已经成了它腹中食物了。”
此人心下恼怒,暗忖轮得到你小子来教训我吗?脸上却不怒反笑,冷冷的道:
“小子,老夫还没责问你们两个私下闯入这个地方,反倒先怪起老夫了。白小姐,现在你们两个人都给我乖乖地跟着老夫去,见了你的父亲,自然问个清楚明白,到底是怎么到得这里来的。”
陆天宇心中一动,难道这里还有什么秘密不成,要不这怪老头为何如此紧张?嘴里说道:
“我们两个人的来去,用不着你来咸吃萝卜淡操心,我劝你还是让在一旁,免得这把刀可不长眼,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可是万万对不住你自己肩膀上面那个吃饭的家伙了。”
白君瑶也在一旁道:
“对呀,老头子,我家可从来没有过你这号的人,不要在这里咋咋呼呼吓唬人,招摇撞骗地说不定,别以为你扛出我爹的旗号,人家就怕了你了,哼!”
两个人这好一通说,好似连珠炮似的,把此人气的七窍生烟,怒火攻心。狂笑道:
“倒是有些胆子,竟敢在我程圆振面前放肆,今日说不得也要得罪你父亲一下,替他管教管教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
白君瑶最听不得管教这两个字,当即气咻咻地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管教我。不要等下让我打得满地找牙,哼!”
陆天宇也冷冷道:
“先去撒泡尿照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就感大言不惭说什么管教二字。”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程元振顿感招架不住,心忖跟他们两个小子废话那么多做什么,直接擒住不就得了。
冷哼一声,再不搭话探手一拳轰出。拳风呼呼,地道里好似突然刮起狂风,轰隆隆激荡回响,气势惊人。惊涛拍案般得向着陆天宇攻去,他见陆天宇竟然能够以内劲注入刀中,让刀光闪亮,知道他是硬手,想先擒下陆天宇再说。
陆天宇夷然不惧笑道:
“来得好。”
挥刀向着拳风最近处,一刀斩下,瞬间,菊花青破开滚滚的拳风,如道刺破黑暗天穹的电芒,向着程元振直击而至。狂啸的拳风中,陆天宇,衣发飞扬,状若天神,程元振凌厉的气势真劲丝毫也压不倒他的菊花青,反被陆天宇人刀合一地破入他攻来的气劲。
程元振料不到陆天宇比他估计的还要高出许多,心道,不好,身形一侧,左手袍袖挥出,一股阴柔气劲卷上陆天宇的菊花青往侧旁一带,嘴里说道:
“脱手!”
陆天宇一刀走空,只觉刀被程元振的袍袖卷个正着,跟着一股阴寒的气劲猝然爆发,带着他的刀欲脱手飞出。陆天宇大吼一声,劲由心生,握刀之手倏然注满气劲,菊花青光芒闪动,正要运劲挣脱程元振的袍袖,突然一道黑影闪过,跟着浓冽的腥风迎面扑来,那只狻猊又扑来过来,陆天宇只觉得自己右手臂突然一痛,狻猊尖利的尖爪已经搭上了他的手臂,更张大了嘴巴,一口向陆天宇的喉咙咬去。
第三十二章觅路(上)
白君瑶在陆天宇背后看得清楚,陆天宇的情形非常不妙,他左手执的刀被那怪人的袍袖缠住,那怪人的另一只手跟着又击向陆天宇的胸腹,在这关键时候,陆天宇的剩下的一只手又被狻猊爪子扑住,腾不出手来抵挡,而且,怪兽还张着可怖的大嘴向他噬咬而来。
霎那间,白君瑶忘记了害怕,也不顾自己有没有兵刃在手,身子向着狻猊直冲了过去,跟着一拳击出,不过已经慢了一线。
陆天宇顾忌白君瑶在他自己身后,怕那程元振和狻猊在自己身形闪展之计,冲到白君瑶面前,万一她有什么闪失,自己立刻投鼠忌器,只能束手待擒了。所以身形不敢闪展腾挪,结果一招出手,立刻陷于被动。
眼看狻猊那尖尖的獠牙向着自己的喉咙咬了过来,一股腥臭的腥风熏的人欲呕吐,陆天宇怒喝一声,拼着胸腹硬挨程元振的一拳,催动腹中热流,飞起一脚,疾踢狻猊的腹下,跟着握刀的左手用劲,菊花青倏然亮起。
“蓬!蓬!蓬!”
连着三声劲气交爆的声响。
陆天宇一脚把那狻猊踢的飞起在空中,几乎同时自己的胸腹一股巨力涌来,正被程元振一拳击中腹部,顿觉腹类翻江倒海一般疼痛欲裂,气血翻腾,自己的身形也随之向后飞出。而那缠上菊花青的袍袖却在猝然亮起的刀光中寸寸断裂,露出了程元振惨白的手臂。
那狻猊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声,并在空中凶狠地向上咬了一口,随后就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口鼻立刻鲜血渗出。陆天宇挟着劲风的全力一脚,已经震碎了它的内脏,那狻猊四脚朝天一阵蹬动,接着就再也不动了。
把在一旁的那程元振看的两眼冒火,怒从心头起,吼道:
“好小子,竟敢把老夫的狻猊踢毙,今天就叫你拿命来!陪葬!不要走。”
跟步进身,一拳递出,追着陆天宇而去。
陆天宇挣脱他的袍袖,劲气回流,立即驱散了程元振袭入的阴寒之气,饶是如此,仍然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来,不过血一出口,胸闷尽去,血气登时通畅许多。
不等身子落地,陆天宇举起菊花青一刀插向地道石壁,灌满真劲之下,宝刀如插入豆腐中一般,嗤的一声响,正插入石壁中,身子借着刀劲,嗖的回荡,接着两只脚踩在了石壁上。白君瑶粉拳发出时,狻猊的身子也已经飞了起来,跟着陆天宇被击向后飞出,白君瑶连忙把拳收回,想伸手来拉陆天宇,没想到,手刚伸出,陆天宇一个“狸猫上树”,人已经窜到了石壁上,整个人抓着刀蹲伏着,让她的手落了个空。
这几下,兔起鹞落,疾如电闪,搞得白君瑶措手不及,全然弄错。气的她一跺脚,对着陆天宇嗔道:
“你干么变招这么快,真是的。”
说着,上前挥拳夹攻程元振。
唉,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陆天宇心想女孩子的心思就像春天一般,忽晴忽雨,永远也猜不到下一刻她会想到些什么。
陆天宇被她的话搞得莫名其妙,不过他现在可顾不上和白君瑶讲话,双脚一蹬,如你离弦劲箭,倏然向程元振弹去,菊花青顺势拔出,一道寒芒直刺程元振的心窝。
刀未到,一股凌厉的刀气不但抵消了程元振的如墙如堵的强大气劲,更是好似尖锥扎破程元振轰来的拳劲狂飚,直奔他而去。
程元振满以为自己追击而去的一拳一定能够轰得陆天宇喷血抛飞,摔趴在地,再也爬不起来,没想到陆天宇有这怪招,不但令他的全力一拳走空,更是乘势施展凌厉反击,令他全然意料不到不说,还立刻陷入被动之中。
高手相争,不容相让,就算程元振现在想罢手也已经不可能了,气机锁定下,大家都骑上了虎背,只能以一方受重挫,又或两败俱伤收场。
他不知道陆天宇正处于武功如蚕茧破蛹的突破紧要关口。
山村中菊花青输入他体内的异能,不但令他武功尽复,更汇合了他自己本身的内气。郑逖的那本帛书更是令他如虎添翼,自身修为不住提升,现在程元振的攻击正好给他完成整个过程的最佳磨练。
程元振只得疾退一步,再勉力飞起一个摆莲脚,正踢中菊花青无刃的刀身,两个人身形同时震动,陆天宇的菊花青走空,偏向一侧,从程元振的肋下穿过,“嗤拉”一声划破了他的衣襟。
陆天宇得势不饶人,舞动菊花青,一片刀光狂攻向程元振。
刀光拳影中,程元振一对苍白、修长的手从袍袖中探出来,指掌并用的强攻入陆天宇的刀光中去,嘴里喝道:
“白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