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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波在战争前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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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印度等南亚地区一向是传染病的高发区。孙浩打趣说:“巴阿边界的蚊子也很勇敢,根本不畏惧香港的驱蚊水。”无奈之中,我赶忙跑到旅馆前台找法努克要了驱蚊香战胜蚊子。一瓶啤酒40 块! 10 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们发完稿子肚子已经饿得难受。可是一想起又要吃旅馆里的“巴餐”,孙浩就大呼“没胃口”。说实话,旅馆的“老三样”巴餐虽说不对我们中国人的胃口,还是挺有营养,有咖喱牛羊肉、沙拉、馕之类,虽说通常只有几片干瘪的西红柿和黄瓜条,但动物蛋白和维生素也算齐全了。按我的理论,已“基本可以补充每天运动所消耗的热量”。当然,如果每天都是这一成不变的两样饭菜,味道又咸、又辣,咖喱味十足,确实有些让人倒胃口。“要能喝瓶冰镇啤酒,配上我从香港带来的午餐肉,那才棒呢!”我忍不住也透露出自己的想法。来巴一个多月,我们连瓶啤酒也没见过。103 / 185 “干脆,咱俩去找个地方喝杯啤酒吧。”我俩一拍即合。当我们把想法告诉门口的司机时,老巴司机吃了一惊,连连摆手说:“违法的事我可不做。”按照当地普什图族的民族宗教习惯,当地人是禁止饮酒的。我曾问旅馆一位混熟的小服务员,他是否喝过酒,他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然后告诉我,那属于一种“犯罪”。“当地人不允许喝酒,可我们是外国人。”我俩这样想。我们一再向司机解释,说只是自己买瓶尝尝,绝对不会说出去。看我俩不像那种容易出卖朋友的人,老巴总算答应拉我们去找地方。车子开出城时,外面漆黑一片。我们跑出半个多小时还没有找到要去的地方。街上没有路灯,也见不到什么人影。我们每次问司机还有多远,他总是不耐烦地回答说:“不远了。”其实他并非态度不好,而是有些害怕。因为如果我们属于“犯法”的“主犯”,他就成了“从犯”。“荒郊野岭的,这哥们儿不会把我俩骗了吧?”我们心里开始犯开了嘀咕。“唉!要真是打劫的话,就把身上的东西都给他们,给咱留条命就行。”我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更加忐忑不安。车子左转右转,终于在一处僻静的小院中停下来。院子里黑乎乎的,隐约看到前面有几间小房子。司机示意我们别下车。他独自走进一间昏暗的房子里,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过了半天,司机和一个老巴匆匆忙忙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司机走到车边飞快地从怀中掏出两个瓶子,塞进车里。“600 卢比。”司机喘着粗气说。“600 卢比,约合80 块钱人民币,差不多合40 块钱一瓶!”这个宰人的价格实在让人惊讶不已。“像北京这样高消费的城市,一瓶燕京不过卖两三块钱。”104 / 185 我气哼哼地说。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司机和老巴很不情愿地以300 卢比的价格,卖给了我们两小瓶啤酒。为了安全起见,司机把两瓶啤酒塞到脚垫的最底下,然后一路飞快地往回赶,途中还不停地提醒我们:“不要开窗!” 回来的路上,经我们一再追问,司机才告诉我俩刚才到过的地方属于部落地区。听了他的话,我们既有些后怕又有些后悔。怕的是,深更半夜跑到部落里要是出点儿事,可真麻烦。后悔的是,我俩不该这么嘴馋。回到旅馆,一杯啤酒下肚,原本有点儿酒量的我感觉有些飘飘然。“这酒里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吧?”我涨红着脸,感觉浑身有点不对劲儿。孙浩开玩笑说,我要么是酒精过敏,要么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后来听分社其他同事说,其实,我们喝的酒叫“茉莉啤酒”,里面根本没有酒精。土老外同事都说巴基斯坦没什么好吃的,我却对街上推小车卖的烤玉米和旅馆里的大饼(当地称为‘馕’)情有独钟。或许是因为自己从小就有到农村钻玉米地掰人家老玉米的经历,如今在这里见到玉米,感觉特别的亲切。第一次吃玉米是和孙浩去伊斯兰堡无线通讯公司大楼,办理手机的入网手续。在大楼门口,我看到一位推车的老巴推着一口大锅卖烧烤的玉米和玉米粒, 做法新鲜:用木柴烧烤的大锅里装满碎沙石,伴入盐、辣椒等佐料,将玉米或玉米粒放入混合烧炒,并用木棒不停地搅拌。我买了一包尝了尝,又香又辣别有风味。便多买了一包带给正在营业厅里办事的孙浩。谁知孙浩似乎并不领情,反而用埋怨的口气说:“别吃了,那边的服务小姐看着你呢。”我一扭头,柜台旁边一105 / 185 位漂亮的巴基斯坦小姐正微笑着望着我,那份表情显然是见到一位“土老外”。土不土、洋不洋,我不在乎。平时采访一忙顾不上吃饭时,我经常挎着相机, 沿街买上两包用废报纸包着的玉米粒,站在卖玉米的破车前,一边和老巴聊天, 一边大吃起来。有时随手多买一包,塞给同事,人家老担心不干净经常婉言谢绝。后来为了讲卫生,我不再用手抓着吃,把用报纸包着的玉米粒往嘴里倒,可那形象又引来过路人不少好奇的目光。我们在白沙瓦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中国餐馆,叫九龙中国餐馆。据说这是白沙瓦惟一的中国餐馆。60 多岁的主人是从印尼来的华侨,根本没回过中国大陆。这里的饭菜与其说叫“中国菜”,不如叫“中巴菜”,吃起来总觉得味道挺怪。后来在我们强烈要求和具体地指导下,老板才终于给我们做了两碗白菜面条汤,算是让我们解了解馋。据说这家餐馆在当地还算是高档饭店,能够在这里就餐的基本上都是有钱人。常有同事总结,干摄影记者这行,特别是去战场采访的记者,一定要有个好身体。有个好身体的前提,是必须有个好胃口。第十四章:我们的塔利班雇员10 月中旬,美国对阿富汗塔利班的军事打击进入第二周。前方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多,越来越神,一时间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搅得白沙瓦整日不得安宁。有消息说,美国的特种部队突袭了塔利班的老巢坎大哈,可很快又被塔利班吓跑了。美国五角大楼说,空袭取得了预期目的,基本摧毁了塔利班的防空力量。而塔利班称,曾击落了美军的飞机。我随时关注着战争的变化,但更焦虑自己下一步的任务。是继续留守白沙106 / 185 瓦?还是进军阿富汗?我始终在等待着上级的指令。有一天,突然听到一位当地记者说,塔利班驻伊斯兰堡使馆正准备组织一批外国记者赴阿富汗境内采访。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孙浩临时决定立即返回伊斯兰堡。我们连夜赶回伊斯兰堡。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询问有关塔利班组织记者赴阿采访的事情,并向前方报道组力陈争取这个机会的重要性。分社首席告诉我们, 曾请示过有关部门,并看过相关文件,考虑到安全没有保障,上级指示我们暂时不参加这种采访。我和孙浩顿时大眼瞪小眼。上级已经定了“戒规”,我们还能说什么,只得眼睁睁地与机会失之交臂。后来回到北京,总社副社长马胜荣找我谈话表扬我时,我仍然有些耿耿于怀, 一股脑地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塔利班组织的采访最安全、最方便,是我们进入阿富汗采访的最佳时机。丧失这样的机会,对报道是个损失。”听完我的话,马社长微微点点头,然后告诉我,当时不让我们进阿富汗采访,主要还是担心安全问题。如果再出现像上次科索沃战争中中国记者遇难的事情,不仅自己的家人接受不了,还可能因此给国家带来各种难以预料的影响。他又举例说,美国空袭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中,包括新华社记者邵云环在内的3 名中国记者遇难,引起国内外强烈反响,许多地方纷纷举行各种抗议活动…… 听了社长的话,我明白了许多。原来这里面还有许多需要“讲政治”的问题。可当时,我确实想不通,一连几天都气哼哼的。后来,在当地报纸上看到外国记者从阿富汗东部城市贾拉拉巴德发回的新闻和图片,我心里更是酸溜溜的。战争爆发后,伊斯兰堡街头的气氛明显紧张起来。许多重要的政府机构和公107 / 185 共场所都加强了戒备,一些主要的路口搭建了临时防御工事和掩体,增派士兵把守。那时间,在伊斯兰堡当兵的似乎和老百姓一样多。10 月中旬的一天,我出外采访。走到总统府附近,我诧异地发现堂堂正正的总统府前,竟然也有一处用麻袋垒起的掩体,士兵在里面站岗。我用长镜头抓拍几张之后,走近隔在掩体外的铁丝网拍摄。这时一位大个子士兵走过来,冲我连连摇手。我连忙说是来采访,大个子点点头不再管我。一看对方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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