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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写好药方后,小慧便跟着大夫去拿药了。
经过几天的调理,文希终于醒过来了。不过和大夫预料的一样,文希已经失去了所有在水月庵的记忆,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
文希醒时,她看到自己身处的环境,很是害怕,因为她对这里,充满了恐惧感。林俊伟在床边,看到文希醒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文希试着坐起来,林俊伟扶了她一把,文希故意避开林俊伟,表现出一幅害怕的样子,说:“这是哪?你又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林俊伟听到文希的声音如此轻柔,便说:“姑娘,你终于醒了,你别害怕,是我从武莲山下救的你,我叫林俊伟,这里是我家。你觉得现在怎么样?”
文希试了试头,“头好痛,还有身上,到处都痛。”
林俊伟看到文希还有知觉,便说道:“那就对了,因为你是从山上摔下来的。对了姑娘,你怎么会从山上摔下来呢?”
文希现在迷迷糊糊的,“我,我也不知道,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好象脑子里一片空白。”说着,又开始想,可是又是徒劳。
林俊伟劝慰道:“姑娘,你先别着急,大夫说过,你头部受过撞击,可能会失去记忆。请问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我叫文希,我家……我家……”因为文希从七岁起,就住在水月庵,也是由于住在水月庵,才会失忆,水月庵和天允师太有联系,所以,所有与天允师太有关的人或物,文希都已记不起来了。不过这样也好,不用想起以前的伤心事。
林俊伟见到文希发急的样子,忙说:“文希姑娘,你别着急,慢慢想。”
文希使劲的摇着脑袋,可是终究一片空白。“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我每次想事情,头都好痛,我不想再想了。”
“那好,不要再去想了,”林俊伟说道:“你刚醒过来,我就逼迫你想事情。好了,我扶你去后院走走吧!你都昏迷好几天了,顺便,去吃饭吧,我想你也肯定饿了。”
在林俊伟要扶文希时,文希对林俊伟还是充满恐惧,又故意躲开。
林俊伟见到文希对自己有敌意,便说:“难道你不相信我,认为我是坏人?”
“你,看起来不像,我……”文希此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林俊伟叹了口气,道:“算了,我还是让下人把饭菜拿来吧!你等一下。”林俊伟说完,欲转身离开。
文希突然叫住了林俊伟,柔弱的说:“俊伟,对不起,我是不是伤到了你,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我相信你。”说着,抬起一肢手臂,意思是让林俊伟来扶着。文希是从林俊伟的长相看出来的,林俊伟长的斯斯文文的,即英俊又潇洒,文希对林俊伟的敌意完全消失了。
林俊伟听到文希叫自己“俊伟”,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很开心,于是扶着文希,出了房门,去了大厅。
来到大厅,林文昌和林福晋坐在大厅里,看到文希来了,都很高兴,尤其是林福晋。
林福晋起身,走到文希身边,仔细端详着文希,犹如往日婉盈进府,端详婉盈一样,于是高兴的说:“姑娘,你终于醒了。”
文希又避开林福晋,看着林俊伟,现在,文希只相信林俊伟一个人。
林俊伟忙对文希说:“你别怕,这是我额娘,坐着的那位是我阿玛,他们都跟我一样,都是好人。”林俊伟又对林文昌和林福晋说:“阿玛、额娘,她叫文希,真让我猜中了,文希头上的淤血真的影响到了她的记忆,她现在已经失意了。除了她自己的名字外,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林福晋听后,遗憾的摇头道:“这姑娘真可怜,长的多标志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文希听了林俊伟的话后,看着林福晋,微微鞠了一躬说:“伯母,刚才,很抱歉。”
林福晋笑着说:“孩子,别放在心上,以后,你就留在我们府上好了,正好,我现在又没人陪,你就留下来陪我吧!”
文希高兴的说:“文希在这儿谢过伯母了,谢谢你们肯收留我。”
林文昌终于开口了,说:“如果你的家人找不到你,岂不是很担心,俊伟,你明天去户部查一查,看有没有人家丢失女儿。对了,我让你去水月庵,你去过了吗?”
林俊伟这才想起,自己早把此事抛到脑后去了,立刻说:“我忘了,我明天一并去办。”
林福晋看到文希憔悴的样子,说:“对了,你肯定饿了,我让小慧给你准备些饭菜,你可是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
文希感激道:“有劳伯母了。还为文希准备了这么漂亮的衣服,文希很抱歉给大家添麻烦。”
林福晋握着文希的手,笑道:“多么懂事的姑娘啊!”
这是婉盈离开后,林福晋第一次舒心的笑。
没事的时候,林福晋就会叫文希来陪自己说话,有的时候,说着说着,就因为婉盈的事哭起来。但是还有的时候,林福晋跟文希聊的特别投缘,林福晋也渐渐接受文希、成为林府的一员。
这天,林俊伟匆匆的赶了回来。林文昌见事,知道林俊伟肯定查到了什么。
林俊伟一见到林文昌,还没来得急喘息,就立刻说道:“阿玛,水月庵出事了!”
“水月庵怎么了?”林文昌诧异道。
林俊伟接着说:“水月庵不知为何,现在已成为一片废墟,而且,还有一些官府的衙役也在调查此事!”说着,端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
林文昌甚是焦虑,说:“水月庵怎会出这等事?那水月庵里的人呢?都不见了吗?”
“是啊!”林俊伟说道:“山上荒无一人!”
林文昌背着手,来回的踱着:“自文希来府上,我就总觉得水月庵有事,没想到,现在变成……俊伟,你改天再去一趟衙门,看他们有什么线索!”
“是,阿玛!”
文希自失忆后,人变得开朗了许多。
文希身上的伤已没有大碍了,想让林俊伟带她出去走走。
文希找到林俊伟,试探着说:“俊伟,我每天都呆在府里,真的很无聊。”
“你在府里跟我额娘相处的不好吗?我额娘不是每天都找你聊天的吗?你怎么还觉得闷啊?”林俊伟完全不懂文希的意思。
文希立刻摇头道:“福晋还有自己的事,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陪我,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妹妹不是在宫里作妃子吗?为什么你额娘总是为失去了女儿而哭呢?”
林俊伟忙问:“我额娘又哭过吗?”
“是啊!每当我们不经意提起时,福晋都会不禁落泪。”文希说道。
林俊伟非常担心林福晋这样下去,会伤身体。于是便向文希解释道:“其实是这么一回事,在宫里的艳岚不是我的亲生妹妹,我的亲生妹妹我还没相认,她就已经走了,所以我额娘一直觉得自己还没有尽到一个母亲应对女儿尽的义务,妹妹就去了,她每天都很伤心、很难过,对了,文希,要是你以后与我额娘再提到妹妹时,尽量帮我劝劝她,因为额娘现在最听你的话,告诉她,虽然我们大家都很难过,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请她相信事实。”
文希听完后,也有些伤心,啜泣着说:“我能体会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情,我会尽量去劝福晋的,你放心。”
林俊伟想起刚才文希对自己说的话,便问道:“那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呢?”
文希照实说:“我今天找你,是想让你带我出去散散心,我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林俊伟便答应道:“真不好意思,刚才打扰了你的好心情,走,我今天有时间,我带你去四处转转。”
大病初愈的文希,来到街市上,看着热闹的人群,心里特别开心。文希缠着林俊伟陪自己转了很多好玩的地方,文希玩的甚是欢喜。
文希一边走,一边说:“今天好高兴,能出来走走,看到热闹的街道,我心里感到很舒服。”
林俊伟也笑说:“你可能是因为呆在府里时间太长的原因,会觉得闷,出来走走,便会有另一种感受,不过,跟你出来玩,我真的很开心。”
“是吗?”文希说:“那你每天出来的时候,都带上我,让这种快乐永久,好不好?”
文希说完这话后,才知道自己说的有些离谱,便立刻有些后悔;当然,林俊伟听了,林俊伟心里自然很高兴,因为林俊伟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文希,每当林俊伟跟文希在一起的时候,林俊伟都会有一种无拘无束,很舒服的感觉,这可能就是“爱”吧!
文希看到前面有一个小摊,这个小摊是做投环生意的,文希认为这正好是一个避免两人尴尬的方法,便与林俊伟说自己要玩,便上前问小摊老板要了十个环。
小摊老板一直在吆喝:“一文钱掷一次,随便套,只要套住,不管何物,都归你。快来玩喽,一文钱一次!”
小摊老板看到文希要掷,甚是高兴,赶忙将环递给文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