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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值班任务的日伪军立刻休息,补充体力。
于是整整忙碌了两天一夜的日伪军在严密的值守下开始放心的休息,按照中将的话说就是,明天一举拿下定县城。
而且心情好转的中将甚至宣布了,攻克定县之后可以“自由行动一天”。
这里的自由行动,在一一零师团的老兵都知道,那就是可以随意的烧杀抢掠、奸淫妇女的代名词。
于是鬼子军营里兴奋的一一零师团的老兵们甚至开始讨论起来:明天进城之后你会干些什么?
炮兵中队的长歧少佐和旅团情报参谋横村中佐甚至还在谈笑风生的喝着清酒,两人摆弄着一架照相机,准备到定县城里寻找一处合适的地点,为他们征服华北治安战中最为坚固的一个据点留下珍贵的纪念。长歧少佐说他准备拍几卷“好玩艺儿”,以备拿回去留给子孙慢慢的欣赏。
“长歧君,是不是杀头剖腹裸体女人之类的东西?”
“你只猜对了一部分,还有更精采的,比方说人和狗交媾什么的……咦,外面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假若支那军今晚不是小规模的偷袭而是大规模的进攻,那岂不是糟糕?”
横村中佐打断长歧的话,哈哈大笑道:“支那军只会偷偷摸摸的袭击,这支部队敢于坚守孤城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哪敢对皇军进行大规模的夜间进攻?你知道士兵们管这次行动叫什么吗?定县绞肉机!但是如果放弃了城防的话,只要一个大队就能全歼这些刚刚拿起枪的泥腿子,哈哈哈……”
军官尚且如此,士兵更加疏于警戒,在后面炮兵阵地的一个小队的炮兵的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同伴就有一些丧生在守军的炮火下,饶有兴趣地低声在帐篷里唱着当时在日军中颇为流行的《满州姑娘》。
“队长,这个夜晚真的是十分漫长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天明,我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明天冲进城里,看看城里的花姑娘了。”
“很好,既然你睡不着,那么你就出去帮助哨兵站岗好了?”小队长戏谑的说道,命令这个倒霉的东京入伍的补充兵。
来自兵库县的饭田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家伙,生长在农村,曾是村里的模范青年。恶劣的自然环境和辛勤的劳动磨炼了他的意志和性格。他不仅敦厚笃实,而且富有才干。进入日军这个大染缸之后,饭田学会了玩弄女人和偷窃东西。最后却变成了一个凶恶残忍变态的家伙。习惯了暴力和杀人,在精神状态上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整天想着如何更好的奸淫女性。
饭田端着枪走出帐篷之后,朝北侧的定县城关方向扫视片刻,也许是出于职业本能,他端起枪来向着北方的旷野开了一枪,枪声划破夜空的沉寂,整个日军阵地都被惊动了,但是遵守纪律的日军轮休的官兵除了提高警惕之外并没有进入战斗状态,只是巡逻的日军小队马上赶来。
“发生什么事情?口令!”
“大和,报告小队长,我发现那边有一个黑影,于是我就开了一枪。”
日军小队长命令一个士兵往饭田所指的方向搜索过去,结果走了两百米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八嘎!不许胡乱开枪,应该向先行询问口令,没有应答之后再开枪!”
吃了耳光的饭田老老实实的靠在战壕壁上,借着幽幽的篝火开始数着飘落在步枪枪托上的雪花到底是多少瓣。心里将小队长的直系亲属中的所有女性全数问候了一遍之后,纳闷的想着:明明看到一个黑影一闪的啊!
那里正是从城墙上垂绳而下的一营的攻击部队埋伏的所在地,如果那个搜索的日军士兵再前进五十米的话,那么就能踩到带队的赵大河的脑袋了。
当时子弹嗖嗖飞过,灼热的子弹划过的空气仿佛灼伤了赵大河的脸,赵大河一惊,难道鬼子发现了?他左右一瞄,战士们都很沉着老练,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没谁暴露目标呀?哦,鬼子果然狡猾,在搞火力搜索。
一营大多是先遣支队为骨干,伪军定县警备大队残余人员组成的一个加强营,是整个定县独立团的精华,在战斗最危险的时刻,和警卫连一起负责堵缺口的。即便是这样,经过一天苦战的一营仍然只伤亡了不到二十人。这就是老兵和新兵的区别,这些都是鲜血换来的经验啊。
此时,团部指挥所的电台突然嘀嘀嘀嘀响了起来,潘杨将举在空中的手枪缓缓放下,急步朝电台走去。经过了这些天的战斗,飞扬跳脱的老潘现在已经谨慎了不少,虽然做出了对日军阵地大规模夜间进攻的战斗部署,但是老潘已经变成一个老练的猎手了。打起仗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常常听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要是增援的部队上来了,那就太好了,可以前后夹击了。于是老潘立刻接通电台,唤来一个通信员,吩咐道:命令炮兵,等我命令再行开始攻击。
正文 第五十四章 雪夜!
————增援距你部还有近百里,明日午时赶到————
可是电台中的通话让潘杨不由得一阵失望,唉!冀中主力还有将近百里的路程才能赶到。看来这段时间俺还是只能自己熬!
沮丧的感觉油然而生。但是一看边上指挥部里的众人全都信心十足的看着自己。冲动的老潘发起狠来。靠!少了张屠夫还吃了连毛猪不成。
老子自己干惯了,今天本就没把增援部队打算上就要干他一票的,怎么听到有增援反而畏首畏尾不会打仗了呢?
心里自己鄙视了一下自己之后,老潘手一挥,马上边上的通信员就灵泛的要通了炮兵指挥所的电话:何及可!你小子能不能给我保证首发命中,老子在城南观察所要看到鬼子的阵地上面尸首横飞!
“报告团长,鬼子都缩在了战壕里面,可能没办法全部炸死。不过我保证预先标定的火力点全部让他飞上天!“
“那我就看你小子的表现了,炮弹你给老子可劲的使,老子不是小气的的人。但是打不中,老子叫你自己扛着炮弹上前沿去砸!”
“明白!打不中我们全连一起上一线去肉搏。”还没放下的听筒里传来了何及可嚣张的声音:“大家听明白了,打不中的话团长让老子搬弹去砸,你们这些兔崽子就给我陪着去拼刺刀。听明白了吗?”
密集的炮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老潘举起来准备给前沿潜伏的一营、二营、五营、六营的战士们发信号的手枪刚刚抬起,这才发现自己老土了,这炮声不就是最好的信号吗?何况这炮打起来,还能听到枪声?看来还是战争电影看多了中的毒啊!————指挥员对着天上打上一枪,战士们发起进攻!————
潜伏在日军阵地前沿的战士们看着准确标定炮火掉在鬼子的头上,心里那个美啊!简直比这三九天吃上热腾腾的饺子还要舒坦。
整齐的炮火轰鸣足足持续了十分钟,鬼子阵地的前沿到纵深,纵深到前沿,全部被密集的炮火给犁了一遍。
赵大河在阵地前沿趴在白天对挖时留下的战壕里烟瘾上来了,埋伏的时候不准有烟火,暴露目标要杀头,这是潘杨出城时宣布的纪律。炮火一响,赵大河一边用探着头观察敌情,一面朝身边的那位提着盒子炮的原林副大队长嚷道:快给我点支烟,左边口袋里。嚯,打得好痛快!”
林成功从的口袋里掏出纸烟和火柴,点燃猛吸了两口,才将烟塞进赵大河的嘴里。赵大河骂道:
“馋鬼!只剩两支了就被你小子抽了半截。”
和赵大河的一营配合了整整两天的六营营长林成功当下嘿嘿笑道:“你这个赵大胡子好不小气,跟个娘儿们似的。老子的烟你抽少了么?这盒烟还是老子从鬼子身上扒来的。”
这林成功这么一说,虽然抢过烟盒火柴的赵大河没让林成功点燃最后那支烟,但还是惹恼了赵大河,他吼道:“你小子马不知脸长!今天下午不是老子的一营上的快,你小子的六营就要草鸡,不是老子给了那个鬼子一刺刀,还轮得着你小子去他身上扒烟!”
林成功听到赵大河如此一说,倒也急了起来:“倒是多亏你那一刺刀,救了我一命。不过后来老子不也给你顶了一枪托不是?咱们是谁也不欠谁。不过赵大胡子你说我林成功可以,但是你要说我的六营草鸡。那这话我咱们可得说道说道了。咱们正面足足有一百多鬼子两百多皇协军。老子原来的老兵可都抽给了你的一营,其他的全是他妈的新兵蛋子,虽然装备一样。可是听见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