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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娇羞的神情。由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裙,饱满的胸膛呼之欲出,越发显得妩媚俏丽,娇柔不胜。要说有什么地方酷似董卓,何雷还真感觉到一点,只是说不出来。
“你……你刚才还在骂我哩!”何雷情不自禁的对她流露出好感!
“啊!不是!”董媚娘连忙摆手,显得很慌乱:“那不是……刚才我正在想老爷呢……都是银环这死丫头害的……”回头再找银环的时候,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知趣的躲出去了。
“真的是她害的吗?”
“老爷这么说,就是怪我了……”董媚娘眼中泪光盈盈泫然欲泣。何雷心中大讶,这哪里是董卓的女儿,分明是个“林妹妹”。
“不会……我开玩笑而已!我赔罪!”何雷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抓他的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了,他忘了自己是牛辅,害怕亵渎了神仙般的美人。另一方面他也告诫自己,一定要和她保持适当的距离,不然就会露馅。
“不行!”董媚娘鼓着殷红可爱的粉腮。
“那……我送你朱钗宝石好不好!”何雷猛然想起了昨天贪污的那些财宝来。
“不行!”
“那你要什么?”
“老爷,你以后叫我媚娘吧,你从来没这么叫过我,我这心里呀,说不出的滋味,这样才像是夫妻呀,以前你总是夫人夫人的叫我,总觉得隔了一层什么似地,我还以为你介意我的出身哩!”董媚娘亲亲热热的几乎凑到了何雷的嘴巴上来,一股股的香气袭来,何雷差点把持不住。
何雷心想,真是该死,原来牛辅从不叫她的名字,仅这一会儿的功夫,自己就差点穿帮,时间长了那还了得。他本想抽身走掉,一来想不到借口,二来实在舍不得,一下就愣在当场了,半天才僵着脖子点头……
董媚娘扑哧一笑:“老爷今天风雅了,不像往常那么粗鲁,往常从外面回来,总是迫不及待的……”说着,脸上一片嫣红,煞是好看。
“迫不及待的……干什么……”何雷这会儿走神了,没反应过来,于是傻傻的问。
“你坏死了,死人!对了老爷,我帮你卸甲吧,到了家了就不要穿的这么厚重,你昨日可曾见到了爹爹了?”
何雷这才缓过神来,发觉自己还穿着厚厚的铠甲。
书房里有一张铺着锦缎褥子的紫檀木小榻,董媚娘用纤手拉着他按倒在榻上,调皮的说:“老爷好像在外面做了亏心事,怎么畏我如虎,为妻的有那么吓人吗?”说着就去帮他卸甲。
何雷喉头咕噜了两声,语无伦次的说:“哦,我看到岳父大人了,他很好,非常的好,好得不得了呢!对了,你写的诗也很好,好得不得了,我很喜欢。另外,我好像还有点事儿,我要去处理一下,那么就……”
“老爷今天果然和往常有所不同,居然也能看懂我的诗了,往常我也常给你做诗,你总是爱理不理的,今天怎么啦?你说我的诗写得好,到底好在了哪里,该不会是随口的敷衍我吧?”
由于经常需要扮演间谍的角色,何雷受过严格的文武训练,精通英语、法语和中国的古典文学,对作诗也是略懂一二的,听了这话,沉吟了一下说:“那倒不是,媚娘你做的诗,极富感情,朗朗上口,语句直白,情意绵绵,即便是三岁顽童都能被感动,就算为夫是你口中的俗物,也能看得懂的!”
“呵呵,好啊,你怪我骂了你,那好啊,你也来作一首诗,假如你做得好了,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说你是个俗物,好不好?”
何雷见她一脸的骄姿傲态就有些不服气,这时候身上的甲胄已经除掉了,他穿着白色的上下两件套的内衣站起来,走到矮几前,刚拿起毛笔又放下了,古典文学他是懂得,但毛笔不会用,更别提在竹片上写字了!
“我的字不好,你来写,我说!”
“嗯,老爷的手是拿刀的,干的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自然不屑于舞文弄墨,这是穷酸书生和小女子干的事,我来写!”董媚娘欢快的跳过来了,像个快乐的白天鹅,基本上没什么大家闺秀拿捏和做作。
“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洛阳女儿惜颜色,行逢落花长叹息。今年落花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故人不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何雷顺口剽窃了一首,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千古名句。
“……年年岁岁花相似……”啪嗒一声,董媚娘的毛笔掉在了地上,等她转过头来的时候,何雷发现她已经泪痕满面了。
正文 第八章来意不明
董媚娘突然扑入他怀中,失声痛哭:“老爷何故做这种哀伤之词,照你的说法,你我早晚也是要分离的,我的心有点痛!”
何雷有些入戏,拍着她单薄柔软的肩背叹道:“媚娘你不用哀伤,就算沧海桑田、天荒地老,为夫对你的情意是至死不渝的,这还不够吗?”
“够了,够了!”董媚娘死死的箍住何雷的虎躯,咬着下唇说:“但愿你心口如一,始终待我如珠如宝,我为你守身如玉,至死不渝!”
何雷那里禁得住这样的绵绵情话,差点就脱口而出说:我爱你。又一想,其实董媚娘爱的是他的丈夫牛辅,并不是自己,心里忍不住酸酸的异常难受,差点也落下泪来了。
董媚娘抬起头楚楚地说:“老爷的诗句才真的好,我想这首诗足可以名传千古了,以前我可真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才华,今日这是怎么了?”
何雷见她起疑,心里越发的发慌,暗自埋怨不该逞能,想来牛辅一定是个粗鄙的人物,怎么会写诗,支支吾吾的说:“其实……我最近长长地看书,不知不觉中学问大涨,呵呵,你说奇怪不奇怪……咳咳……”
“不奇怪,不奇怪,老爷本来就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上阵打仗无往而不利,于文学方面自然也是过目耳不忘的,哈哈,太好了,以后可以和老爷花前月下的弹琴写诗,得到像你这样的好夫君我夫复何求啊!”董媚娘调皮的拍着何雷的脸颊。
何雷心想,妈的,老子要是有个这样的好妻子死了也值了,可她……毕竟不是我的……“媚娘,你觉得为夫长相如何!”何雷突然想起来,从昨天到现在他还没有照过镜子,也不知道牛辅长的啥模样?
董媚娘眉毛挑动一下,张开眼睛,吃惊地说:“老爷怎么说这种话,俗话说,狗不嫌家贫,妻不嫌夫丑……况且老爷生的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今天竟然也不自信起来了?”
何雷正要说话,忽听董媚娘冲着门外喊:“死丫头,你躲在那里干什么?”
何雷扭头,看到银环站在窗外探头探脑,脸上微微一红。银环缩着头走进来说:“老爷夫人,刚才有人来传话,说卫尉张温大人求见老爷呢!见不见?”
……
张温是个须眉皓白的瘦高个老头,圆圆的常带微笑的脸上,常带一种趋炎附势的神气,其实他的为人也是这样,专门爱攀附权贵。他是桓帝时候的老臣,做过几任京官,也不止一次的调任和罢免。最风光的时候,官至太尉。中平六年,也就是八年前,公元183年凉州军阀边让、韩遂谋反,汉灵帝以他为车骑将军,让他率领董卓、周慎统帅步骑兵十余万征讨,大破之,第二年封为太尉。后来,老头一不小心得罪了十常侍,从太尉直线下跌为卫尉。卫尉虽说也是九卿之一,负责统帅宫中侍卫群,但比起太尉来可差远了。张温为此心里一直都不舒服,董卓专权之后,也没怎么搭理他,所以他对董卓也不是很满意。
何雷读三国演义对他还是有一点知道的,似乎后来被董卓给杀掉了……
何雷走进客厅,张温急忙站起来,弯腰行礼:“牛将军,老朽给你见礼了,牛将军一向可好?”
何雷虽然并不是很懂规矩,但也知道卫尉的官职比牛辅的中郎将要高的多了,连忙趋前一步,把张温扶起来。两人重新作揖之后,何雷做了一个让座的手势,自己却不去“坐”,因为他不会“坐”,张温没办法只能先“坐”。何雷看过之后就会了。于是,转身来到朝北的一张镶嵌着文石的紫檀木矮几后面,双膝跪在软垫上,然后屁-股坐在脚上,与张温遥遥相对。软垫虽然很软,但何雷还是很不舒服,心想:要在这里生活下去,说什么都要发明出椅子来,不然势必会得关节炎!
本来这个时候,张温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