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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中计了!”纪灵这个笨蛋终于反应了过来,但为时已晚了,只听营寨之外传来两声梆子响,四面八方火光升腾,无数的人马从外围包抄了过来,那些被点燃的帐篷中突然发出轰隆轰隆的爆炸声,每一声爆炸都带走几名士兵的性命,顺便把所有的帐篷都点着,顷刻间整个营地已经变成了火海。
纪灵吓得连忙夹--紧马腹,向寨门外冲。嗖嗖嗖嗖,迎面射来一阵暴雨般的强攻弩箭,把跟着纪灵冲锋的上百名士兵全都射成了筛子,袁绍手下的大将颜良,身穿黑光铠,手拿战刀,跨马寨门之外戟指纪灵纵声笑道:“匹夫,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来人,放箭,放箭,把它们都射死,一个不留!”
沮授布置的从四面包围纪灵,布置下四万名弓箭手,每人一百只羽箭,只管站在营寨外拼死力一刻不停的向里面射箭,直到射完为止。
大火越来越大,天空仿佛一块烧饼被烤的变成了火红色,大地更加滚烫的要命,空气如蒸,热浪袭人,滚滚的黑烟,让袁术的士兵对面看不到人,有的跑着跑着就被无情的火舌吞噬了,他们自相残杀,自相践踏而死,有的则被乱箭射死。纪灵连续组织了五次冲锋,也不能突破密集的箭网,他换了四个方向根本没用,都一样,只有箭矢和死亡。
袁术站在城头上,看着袁绍的大营渐渐的化为灰烬,空气中飘来一阵阵烤人肉的香味,心里乐开了花,捻着胡须,阴笑道:“本初啊,本初,你一路走好,你的家人我会好好的照顾的,哈哈。”
火势从半夜一直烧到天亮,袁绍的弓箭手把箭矢都射完了,整整的四百万只箭,差不多把袁绍军的箭矢消耗干净了,不过,这根本无所谓,过一会儿就能把射出去的箭矢找回来,而袁绍的三万大军的性命却彻底的找不回来了。
清晨打扫战场的时候,张?从一堆死人尸体中,找到一具已经烧焦的穿着黑光铠的尸首,拎到袁绍面前:“主公,此人应该就是纪灵,看来他已经烧死了。”袁绍赞许的看着沮授:“先生计策果然精妙,袁公路的三万大军尽皆死于此处也,哈哈。”
沮授叹道:“此计虽然精妙,然不能常用,我平生最忌讳的就是以火攻来伤人,只因他太过残忍,即便能够取胜,恐怕也要折损阳寿!”
“哎,先生太过杞人忧天了,袁公路不识时务,纪灵助纣为虐,实在是死而无怨,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也怪不得我们呀。将军不但不会折损阳寿,反而要大富大贵哩,来人,传我的命令,赏赐沮授先生一百斤黄金。”
沮授表面上欣然接受,心中其实不乐,心想:主公兄弟相残,失信于天下,早晚必然酿成恶果,这不是什么好事!
袁绍回顾了一下站在身后的从事郭图,问道:“文丑现在到了那里了?”
郭图满脸的谄媚,点头哈腰尖声细气像个宦官一样说:“启禀主公,按照时辰计算,文丑将军已经到了寿春城下,马上就要发起进攻了。寿春城只不过剩下千余名守卫,正如沮授先生所料,袁公路一定会弃城而去,主公马上就可以进城了。”
“好,太好了!扬州是我的了!”袁绍踌躇满志,抖动着手中战刀,一连声的说。
正文 第三十四章袁术败北
满天的黑烟被清晨的风吹的一干二净,湛蓝湛蓝的天空,连一丝游云都没有,东方一片金碧辉煌的彩霞,像箭一样射向太空的光柱,刺的城头上的一夜未睡的士兵睁不开眼睛。天地是多么美好,就如同袁术现在的心境一般,安宁、纯净、充满了阳光。
袁术正在城头上臭美,忽然一声凄厉的号角声划破了凝冷的长空,袁术还以为纪灵回来的,低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只见四面八方忽然冒出了无数身穿袁绍军军服的战士,足足有两三万人,带头的是个身材颀长的将军,手持铁枪,身穿金黄色铁叶铠甲,外罩大红色锦袍,散发披肩,年纪在三十许间,相格粗放狂野,铜头铁额,细长眼睛,留了一撮山羊胡须,远远看来,别有一种不修边幅的男子魅力。
袁术大吃一惊,失声喊道:“文丑,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文丑乃是冀州上将,跟随袁绍多年,是以袁术对他并不陌生。文丑朗声大笑,一拱手:“袁公路,你的三万人马已经被我家主公烧了个尽?,汝还不出城投降,更待何时,哈哈哈哈!”
袁术瘦长的脸由猪肝色变成白色,颤声道:“什么?你说昨晚那场火……”
文丑笑道:“没错,纪灵中了沮授先生的计策,已经全军覆没了,眼下你只剩下城内的一千兵马了,本将再问你,到底降是不降?我数到三你不回答,可就要攻城了!”
袁术脸上、手臂上,黄豆粒大小的汗珠一串线似地滚落下来,心想,原来昨晚那场火烧的是纪灵,可惜我的三万兵马……让我投降袁绍,我一个堂堂嫡子,怎么能投降庶子,这简直就是给袁家列祖列宗脸上抹黑,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兖州刺史金尚从身后上来趴在袁术耳朵边低声说:“主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袁本初和你本是兄弟,谅来不会加以迫害,不如暂且委曲求全,以图东山再起……”袁术回头瞪了他一眼:“放屁,我堂堂袁氏子弟,岂肯屈身侍奉我家奴隶,你速速去点起人马,咱们从北门杀出去,回鲁阳!”
金尚知道袁术的脾气,不敢再说话了,乖乖的退下去集合人马了。
文丑还在下面数数呢:“一、二、……”
乐就对袁术说:“主公不如暂时把他拖住,我等才能从容离去!”袁术点头道:“也好!”对着城下喊:“文将军,你给我半个时辰,让我好好想想,如何?”
开玩笑,文丑奉命攻城,沮授一再嘱咐让他速战速决,要不是看在袁术和袁绍是亲戚的份上,他早就发动总攻了,还给半个时辰?简直痴心妄想!
“袁公路,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如果你还不打开城门,休怪我不讲情面了,哼哼,半个时辰,亏你想的出来?!”
乐就低声道:“一炷香时间,足矣!”袁术沉着脸对文丑道:“我和袁本初本是兄弟,你算什么东西,居然冒犯我?也罢,一炷香就一炷香,你等着吧!”
这话说的让文丑还真有点害怕了,心想: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袁绍和袁术再怎么不睦,也是兄弟,万一哪天他们和好了,我岂不是很危险,这个差事还真是不太好办,真他娘的,都是沮授害的,还不如派我去打硬仗呢!
趁着文丑迟疑的当儿,袁术和乐就、梁刚、李丰偷偷的下了城楼,陈纪、张勋等一众大将都在下面等着,金尚迎上来说:“启禀主公,人马已经集合完毕!”
“走,赶快去北门,回鲁阳!”袁术翻身跨上战马,第一个逃之夭夭了。
文丑等了半天,也没见袁术出来投降,有些恼了,冲着城楼喊道:“袁公路,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降是不降?”
城头上,最后几个坚守岗位的士兵你眼望我眼,心想:主公去哪里了,怎么不来答话?忽然有人喊了一声:“不好,主公一定是逃跑了,把咱们扔下了!”
士兵们同时大叫,纷纷扔下兵器往下跑。
文丑也听到了这声喊,心想,袁术一定是跑了,跑了也好,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把他怎么处置呢?
“城内的士兵听着,袁术已经逃走,你们快快打开城门,如果不然,等我杀入城内,把你们全都下了油锅!”
“不要啊,将军,将军饶命啊!”逃跑的士兵,吓得又跑了回来,纷纷跪在地上冲着城头叩头。
“你们打开城门,不但无过反而有功,本将军重重有赏!”
士兵们不求有功但求保命吧,一窝蜂的跑到城下,争先恐后的打开城门,跪在路边上迎接文丑进城。
文丑雄赳赳气昂昂的跨马入城,心中一阵好笑:这可倒好,兵不血刃的得到了寿春城,功劳来的太轻松了。虽然跑了袁术,主公必然也不会怪我!他越想越美,忍不住纵声大笑起来,笑的那些降兵头皮发麻,魂魄离体,差点大小便失禁。
袁绍得到文丑的消息,一面挥军入城,一面派人前往合肥通知袁遗还有城内的陈禹、雷薄、陈兰等将。
雷薄、陈兰,听说寿春已经失守,主公脚底抹油溜了,哪里还有心思打仗,半夜打开北门,像顺原路回归“故里”,没想到在颖水岸边中了沮授的埋伏,被袁绍手下大将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