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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望去,果真上游飘下一只小船。
撑船的梢公却是猪二哥!
“猪二哥,我是~~”
“是月中素娥,俺老猪就是专为接你而来。”
白骨上了船。
小船顺流而下~~
“猪二哥,你真认不出我了?”
“哈哈哈,老猪现在也是一尊菩萨,不认识的我不知,认识的却也瞒不过我,素娥也不错呀。”
“猪二哥,你怎么又在这天河里干起了这撑船的营生?”
“只图好玩。俺老猪原本是掌管八万水兵的天蓬元帅,这下当菩萨当惨了,把个元帅都搞丢了。寻个时间,俺老猪也上西天极乐世界去问问如来,老猪怎么就不能官复原职?”
“原来猪二哥还恋着这水上功夫。”
“哪里啊,老猪只知道素娥回天没处走动,就撑船带你走一走,你说,现在想上哪里?”
“我没来过。”
“俺老猪没一处不知,你说去哪?”
“猪二哥,你都回天了,那沙大哥和猴哥~~”
“我先让你去见老沙。”
3
沙和尚坐在一面巨大的布帘儿门前打坐。
白骨走上前笑道:“这个形象就是卷帘将军。”
沙和尚抬头道:“我并没卷帘怎么你就说穿了,这戏可怎么演下去!”
白骨笑道:“猪二哥送我上这来,原来是让我看沙大哥演戏。”
“二师兄呢?还划那破船在天河里闲荡?”
“猪二哥的九齿钉钯掉进了天河,天天都划着船在河上找。”
“他哄你玩的。这天上没庄稼也没菜园子,二师兄那钉钯派不上用埸了。”
“沙大哥,你的日月宝杖怕也要生锈了?”
“你说差了,老沙的日月宝杖现在是太阳变成了月亮,月亮磨成了羊粪铲,消磨太大。”
“沙大哥是玩笑呢。”
“全是实话,不信你看。”沙和尚揭开了一角布帘,那宝杖果真毫无光华地躺在门脚下。
白骨摇头叹道:“这宝杖是再显不出流沙河的风光了。”
“还将就用用。”
“还能什么用处?”
“你不了解天界,那妖妖精精的事比凡间还多,所以老沙的宝杖消磨得太快,玉皇却不管老沙这事,说是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咱官复原职,手上少了兵器还叫大将!”
“沙大哥,说了半天话,你说我是哪一个?”
“你是哪一个还要考老沙!我只说你身上的霓裳还没那白衫让老沙看着顺眼睛。”
“白骨~~”
“心头知道就是了,素娥有话请讲。”
“我想从你这卷帘门进去。”
“那你得记住,凡事小心为妙,这门里真的就是大千世界。”
白骨闪身走进门去~~
~~~~
“你是谁?怎么就随便进了天门。”一个天丁问。
白骨道:“天门?这是什么天门?南天门还是西天门?怎么没看见天王守门?”
“这是后门,一般没人从这里进入。”
“我不是进来了吗?”
“你~~不是你~~我想起来了,你这声音我听到过。”
“你是谁?”
“月半节巡夜的天丁。”
“你的活儿太繁重了,半夜巡夜,这天明又守后门,你家主人是看重你了。”
“我已经升成大力天丁。”
“属三太子部下天丁?”
“不,是奎木郎手下。”
“奎木郎负责这后门?”
“后门也是门,只不过没前门光耀。”
“灰头土脑的感觉。”
“我听出你的口音了!”天丁说。
白骨心里一惊:“你在什么地方听到我说话?”
“嘿嘿,朝前迈不是上天堂就是下地狱。”
“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说的什么?”
“没错,肯定没错,是你!”
“我是月宫素娥。”
“素娥我也不认识。”
“那你去叫奎木郎来,他认识我。”
“奎木郎将军就是要我细心盘察那晚上那个神密的女子。”
“哪晚上?”
“月半节那晚上。”
“那你可以继续盘察,我是有问必答。”
天丁道:“我得把你交给奎木郎将军。”
“正好我就是来找他的。”
天丁搔头:“这是怎么一事,苍蝇掉进浆糊,糊里糊涂的。”
~~~~
奎木郎:“你找我为什么事?”
白骨:“请你手下都退下去。”
“现在你说吧。”
“听说天上还有千里眼顺风耳!”
“没有玉帝的圣旨,他们俩也不敢乱用职权。”
“我是怕外人知道了对将军没什么好处。”
“你现在可以放心地说。”
“奎木郎将军,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女子现在一直等着你?”
“我不再想那男欢女爱的事。”
“将军是言不由衷。”
“何以见得?”
“因为将军见了女子就五心不定。”
“你只是猜测,根据何在?”
“将军怎么没问我的情况,按你部下大力天丁的说法,我很可疑。”
奎木郎哈哈哈大笑道:“天丁只是不懂事,这天界上凡是见了你的人都不会过问。”
白骨到是不解了。
“月中素娥,玉皇外甥显圣二郎真君的相好,哪个吃了豹子胆惹火烧身!”
原来如此。
白骨心中安定下来,坦言道:“人无情,鬼都怕,将军果真是忘了玉女?”
奎木郎转过背去,望着深远的天幕。
“玉女现在天天都盼着与你相见。”
“~~”
“我知道你是感玉帝不杀之恩,但你想没想过,玉帝赦你大罪原本就是因为你重人间感情,当初宁肯放弃天上的荣华富贵,都要投奔下界,即使是当妖也要与玉女厮守一起,这才是打动了玉帝的正真原因。如果你现在自恃高傲,反引它人讥笑。玉女虽然现在在青楼当鸨姐,但心里却是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你。”
奎木郎回过身来:“她为什么不来?”
“是你不愿见她。”
“我堂堂将军能上那种地方去吗?”
“这就是你的偏见。”
“不,我天天都派手下亲信守着后门。”
白骨释然一笑:“原来你们自已误了自己的光阴。”
4
嫦娥说:“吴刚大叔一天都没砍树了。”
玉妹儿道:“吴刚大叔难得停下手中的斧子,这一停下,月宫里反倒清静得让人不习惯了。”
嫦娥点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今天才终于明白,吴刚大叔为什么天天都重复着那个动作,他是怕月宫真的寂静下来了,那是一个多么悲惨的埸面。”
玉妹儿:“我不明白。”
“寂如墓穴你说是什么状况!”
玉妹儿:“我从来都认为吴刚大叔是好人。”
“今儿个怎么就停下了手中的斧子?”
“姐姐,我去桂花园看看。”
嫦娥:“你给吴刚大叔送一瓶桂花酒去。”
“那就太好了。”
~~吴刚接过玉妹儿递上的酒壶。
吴刚喝了一杯桂花酒。
吴刚又喝了一杯桂花酒。
~~吴刚还在朝杯里倒酒~~
玉妹儿坐在边上说:“吴刚大叔,你只管喝酒,也不管玉妹儿一个人冷冷清清。”
吴刚把一杯酒又倒进嘴里。
“玉妹儿替你砍树。”
“你拿不动斧子的。”
果然拿不动,好沉。
“吴刚大叔,你给玉妹儿说话了!”
“我喝了酒就想找人说话。”
“吴刚大叔,你过去也喝酒,怎么就没见你跟谁说话?”
“我跟桂花树说话。”
“桂花树能和你说话?”
“能,桂花树天天和我说话哩。”
“吴刚大叔,玉妹儿今天陪你说话来着。”
“我想也是,玉妹儿从不给我送酒来。”
“是嫦娥姐姐让我送来的。”
“嫦娥姐姐这几天没让你捣药了。”
“我有其它事。”
“我知道,还有嫦娥和你知道,月宫里谁也不知道。”
“吴刚大叔,我知道你不会说。”
“我不跟别人说,但我跟你说。”
“除了这事,吴刚大叔还跟玉妹儿说什么?”
“你还记得打你那姑娘吗?”
“你说素娥姐姐,我记得,玉妹儿下凡间去还找过她呢。”
“她可好?”
“大叔,玉妹儿回来不就告诉你了吗!”
“天竺公主独身一人,说不上是幸福的。”
“其实素娥姐姐太痴情。”
“可她这一下界,离那二郎神君不是更远了吗?”
“也怪玉妹儿。”
“怎么怪你?二郎真君要真和你们好,他可以把你们都接到灌江口去,谁会说不可以呢?”
“大叔,玉妹儿已经和他没一点关系了,他尽可去找素娥姐姐。”
“素娥至今不嫁,是不是就等着他?”
“是的,我在下界与素娥姐姐谈过,她说过非他不嫁。”
“难怪她要回来。”
“吴刚大叔,你说素娥姐姐要回天上来?”
“是的,她该回来了。”
“大叔,你听谁说的?”
“是天风说的。”
“天风?!天风在哪里?”
“天风和我是朋友,它经常到这园子里和我说话。”
“吴刚大叔,你真逗,天风!我想认识天风。”
“天风是不和你们姑娘说话的。”
“天风是大男子主义,玉妹儿不信。”
“信不信天风都不会见你。”
风却窜进了桂花园,桂花树哗哗地摇动着。
玉妹儿欣喜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