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君兰半闭著眼,感觉体内的根物变化,不住扭腰,那直立的阳具就用著不同角度,冲撞著体内敏感的一点,带来背後腰间的酥麻快感,他套弄得越来越快,渴望更多的快意,却让皇帝抱住了腰身,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呻吟说道:「我还要...」
「真是..妖精...差点被你弄泄了....用用前面....」皇帝抱著他低喘,压住他的腰摇动,让他的性器在自己小腹上不停地摩擦,前端泌出的体液,弄湿了肚兜的下摆,形成些许像是水渍的痕迹,浓浓地散发著精液的腥膻气息。
「阿..阿...好舒服....」
君兰的腰身不受控制地被摆弄著,造成前後不同的快感,前面是湿冷衣物的摩梭,灼热肌肤的相触,後面是被炽热烙铁般的硕大,熨烫著肠壁甬道,两种快感随著脊髓攀沿而上,直窜脑门,一阵呻吟之後,就再也受不了地泄出来。
皇帝在他的体内,死命咬牙苦撑,感觉那受到高潮的身躯,在他身上颤抖,身後的小穴,激烈地收缩痉挛著,彷佛要吞食掉他所有的意志,然後缓缓地慢了下来,像是轻含著他抚弄不已,另一种温吞吞的折磨,让他不由自主地滴落了额上的汗水。
他看著君兰满身潮红的模样,听著那混乱的喘息,跟自己极度的亢奋,渐渐地平息下来,君兰腿勾著他的腰,手揽著他的颈子,像是怕掉了下去,就著那结合的姿势,把人抱到了床榻上,每走一步,都可以感觉到彼此肉体的碰撞。
「君兰..你穿著女装...似乎..特别地..兴奋呢!」皇帝伏在他的身上,轻抚著他的脸颊,低笑说道。
身为男子,却让人当成了女子狎弄,这让君兰羞怒不已,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了身为女人的错觉,只想让这男人疼爱,像对男女一般,尽情地享受鱼水之欢,只能别扭地转过头,闷声说道:「我不是女人...」
皇帝抚过他身上红色肚兜的图样,鸳鸯戏水,夫妻敦伦合乐,自己跟君兰,为什麽不能是这样呢?解下那肚兜,拿到鼻头嗅闻,柔声说道:「都是君兰的味道...这份大礼,朕..收下了....」
君兰瞪他一眼,轻哼一声,眼里却是又羞又嗔,水似的眸子里还藏著一股柔情,无比妩媚风流,让人心动不已,皇帝不禁又吻上他的眉眼,啃咬起他的双唇,伸舌与他缠绵相允。
他吻著君兰的颈子,还可以见到下午欢爱後的红痕,用力吻得更深,在这身子烙印上更多自己的印记,手指捏弄著那早已红硬的乳尖,用舌头舔过,看那红色乳首,闪著水样色泽,被捏揉的痛感与被亲吻的触感,让君兰轻声嘤咛。
皇帝捉起他刚才泄过的秀苗,用手指抚弄,还有些体液未乾,湿湿滑滑的模样,更方便自己捋动,玩弄著囊袋,轻抠著铃口,过不了一会,又精神地在自己手里立了起来。
君兰弓起身子,更加地贴近皇帝的胸膛,双手攀住他的肩头,脚尖因为这样的快感而蜷曲著,不自觉地抬起腰身,让他更加方便抚弄,也让身後的阳具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碰触著更加柔嫩敏锐的肠道深处。
皇帝放开了他的前端,用手扣住腰肢,狠狠地往里面抽插著,柔软的内壁被不停地翻搅,君兰全身的感官都滨临狂乱,本能地想抓住什麽,他用双腿缠住了天应的腰,像怕被抛弃的孩子,紧紧地拥抱著他,双眼失去神彩,恍惚唤著:「天应..天应...天应....」
皇帝抱著他,满心爱怜,吻著他的唇,沙哑说道:「朕.是爱著的..不是你那皇后妹妹...不是那些嫔妃脔宠...我爱的..是你...君兰.....」
君兰闭上眼,泪水顺著脸庞落下,形成两道晶莹的泪痕,他什麽都不想听...这样地椎心刺骨..不能被承认...深入骨血心魂的一份感情....
皇帝不停地挺腰律动抽送,两人这样的拥抱,让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君兰给吞没,却又占有了他的全部,拥有与被拥有的温热怀抱,让两个人合而为一,再也分不开,他抽动得更为猛烈,直到那快感高潮将两人完全淹没,浊白体液濡湿了对方的下身。
皇帝缓过了气,抬腰打算从君兰的身子里退出,君兰却是睁开了眼,雾般的水眸有著深深眷恋,低声唤道:「别走...」
抬臀,後穴轻轻地收缩著,阳具又没入他体内几分,皇帝低呜一声,俯下身来,抚过他汗湿的发,宠溺说道:「嗯..我不走...就陪你....」
两人相拥依偎,交颈而眠,在彼此的肌肤温度里,沉沉地进入梦乡。
40
今年的秋风中,夹杂著一股浓重血腥气息,皇城东边的市朝,青石板的街道上,还残留著乾涸乌黑的血迹。
主因是兰州贪污一案,牵涉众多官员,朝中世族王家大受打击,前朝元老户部尚书问罪斩首,相关族人更是被杀了不少,再加上许多门生关系、私相贿赂等等,整件案子竟像千丝万缕的蛛网一般,拉拉扯扯了一干人等。
兰州位靠西北,临近黄河,朝廷知道这里常年有水患之苦,都会拨款修补河堤,设立粮仓以备不时之需,所以年年都有银粮进出,许多官员都当这修堤赈灾之事为油水,多少扣了一些下来,不少年来都是如此贪污行事,形成惯例。
但近几年来,大小水患不断,向朝廷要得银子多了,让皇帝多看了几眼,一一清点起来,竟发现有些眉目不合,才惊觉附近明明有著粮仓,却总是上报粮食不足,粮仓与灾地的出入不合,皇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皇帝原本只打算处置几个官员,却不知道是谁参了一本,竟成雷霆大怒,越查越多,把这後头大大小小的老鼠洞都给挖了出来,严加惩戒各级官员,一时入狱流放的官员竟是不少。
至於是谁参了那一本?朝廷中各人纷纷猜测,王家这个兰州之职占得够久了,王家前朝就占上不少职位官缺,亲友门生众多,後宫里还有一位婕妤在,又擅於打点各层关系,谁也不想去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就算是相争已久的谢家,也不太想做这事,毕竟这种油水自己也沾了一些来。
那再算起来,只有皇后出身的陆家有可能了,但陆府多为军将出身,多半是兵部及刑部的官员,跟这种民生大事著实没有相关,要参到这来,也不太可能,除非是..那位常伴君侧的大司马大将军陆皓。
而新任的兰州官员徐平之,似乎是更证实了这个猜测,他出身平民,之前是西北边城的太守,与当地驻军将领陆轩有些交情,看重他在边城对各种工事的调度做得不错,才调到兰州管这修堤赈灾的事务来。
有点实证之後,王谢两家就对陆家有了几分在意,开始拉拢迎合陆家的人,总是希望能再攀点关系,为自己谋得更多的权力。
陆家族人多半是朴实忠厚,以武传家,自从陆婉为后,就有些骄纵跋扈,再加上这王谢两家族的勾搭,就出了些不肖子弟,做下不少贪赃枉法之事。
徐平之到了兰州任职之後,才发现这兰州贪污严重,不止上面的人贪,下头的一个个也都贪,就连守仓库门口的兵都能贪上一些,难怪年年都要讨粮讨银的,百姓贫困,但是商贾官员却都是腰缠满贯。
他先吩咐了官兵运粮,从粮仓运来的数目总是不对,带头领粮运送的兵将一堆藉口,说是路途遥远,耗损难免的,他一气之下,拿出种种证据清查,那人却冷笑说道,他是陆家人,当今的皇亲国戚,与皇后娘娘系出同宗,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量徐平之不敢办他,徐平之这下火上心头,当下公事公办,丝毫不留半点情面。
过不了几日,永宁侯府就有人来求见陆老将军。
陆老将军已近六十高寿,在家安养天年,此时看见堂兄来找自己,虽是高兴,却不免有些疑惑。
两人寒喧一阵之後,那堂兄就跪在陆老将军面前求情,请陆老将军托人救救他那独子命脉陆宗正,陆老将军又细问些,原来是在兰州犯了事,让那新任太守给拿下了。
陆老将军实在是觉得头疼,自己已不在庙堂当官,这事是要托谁办去?要是狠心不救,看这老哥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也著实不忍。
他只好把人留了下来,明日月初,皓儿或许会回府探望,再来商讨看看,是否有什麽救人的方法没有。
陆皓刚回府来看望父母,就见父亲愁云满面,正想要问上,父亲就开口说了,陆皓立即派人去查了回报,过不了多久,这件案子就明白在眼前,陆宗正利用职务之便,污了不少官粮转卖。
陆皓轻叹一声,劝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