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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痘牛牛痘
心情比较差的刘文赶去了工地,看到用红转砌成的窑才有一大半,还没有两层,已经快有十多天了,还没有建好。刘文赶忙让人去找管家来。
把玩着手里的拜占庭金币,想到那朵用稀有金属紫金镀制的黄金玫瑰鞋花,刘文就一阵的肉痛,那可是自己用好几对的绿色玻璃杯,从一个罗马人手里骗过来的,听说还是走私的埃及王室的用品呢,要不是自己及时的过去,这枚金币怕也要被母亲给拿去融化了做成了装饰品了吧。要知道现在的唐朝银子的产量每年仅仅才一万二千两,到后来的一万四五千两的样子,就更不用提比银子还要贵重的黄金了,大唐的黄金产地有安南,岭南,和四川。安南和岭南完全是属于穷山恶水,瘴气,毒虫猛兽的天下,黄金都在土著人的手里面,得来风险很大,要么通过淘沙要么就是取之鸭腹中,而主要的产地在四川,取自冲积层里面的金片叫麸金,就一个字少,对于唐帝国的需求来讲,算是九牛一毛,咱们大唐是热烈欢迎外来的真金白银的。
同理,刘母也是热烈欢迎黄金白银的,刘母现在只对四样东西感新趣:
第一,就是黄金了,凡是能换成银子的绝对不会换成铜钱,凡是能够换成黄金的绝对不会换成白银的。
第二,就是土地了,家里有六千多亩地,放在二十一世纪就是一个村子的总土地了,要不是现在天下承平,人民生活丰足而太宗一再的下诏令的话,刘母不给家里购买上个一两万亩地的话,怕是不会丢手的吧。老太太狂摇头:“可惜啊,早知道在十多年前就多购点,多好啊,可惜啊!”
第三,就是想抱孙子了,都快想疯了,看到刘母疯狂的做着各种婴儿用品如:摇篮,衣服等,还有吃饭的时候不是的瞄向绣云的肚子的眼光,刘文的头皮就发炸,头痛,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第四,就是刘文的爵位了,为了刘文的爵位她让人家什么都可以不顾了,就是传闻中的窦刘两家的恩怨,爷爷的遗训都可以抛却了,自己好不容易攒的宝贝啊,心痛之极啊。
“岁寒三友,婴子迎春,紫金鞋花,夜手镯光,……”刘文攥着金币反复的叨念着。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一旁的张管家紧张的问道。
“哦,没事。我找你来,……咳”刘文发现自己不能大声说话了,声音已经嘶哑了。因为又吼又叫,又哭又闹造成的,须知喜怒哀乐等七情过度的话,会伤相对应的脏器的,而怒伤肝啊,现在的刘文嗓门就象是庄门口常来常往的耍猴人的破铜锣一样了。
刘文咽了下喉咙说道:“管家啊,你看,按这个进度,在雨季来临前是别想建好了。”
看着刘文责怪的目光,管家委屈的说道:“我已经尽力,要知道就两个月,时间不够啊,除非夜里不睡觉,……”
“对,就是三班倒,不睡觉。你去办。”刘文被管家一语惊醒。
“可是人是可以换班,牛就不能了啊。”管家怀疑道。
“没有关系,你去花钱顾些来不就得了吗?”刘文不在乎的说道:“我现在就是有钱而没有时间的。”
“可是这不是随便就能顾到,官府对与谁家的牛,放在谁家里养,在农闲的时候要养多少膘等等都是有规定的。”管家给刘文扫盲道。
“难道家里就没有牛了吗?”刘文问道。
“有到是有,不过那牛是病牛,已经跟其它的牛隔离开来了。”管家说道。
“哦,你带我去看看。”刘文别的会不知道但是一些小毛病小片方倒知道不少的,别说牛了,就是人要是有个小灾小病的自己也能对付。
到了一户人家的草盖的四面没有墙的棚子里,只见一头牛满身的脓包,看得刘文一身的鸡皮疙瘩,退了出来的刘文仔细的一想:“这不就是牛的天花吗?”想到天花等瘟疫害死了多少人啊,而天花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消灭的传染病,但是也是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七九年才消灭掉。
“少爷,这头牛已经准备去报官府批后宰杀火葬了。”管家说道。
“哦,知道了,这个事情不用你管,给我留着它,我有用的,进去的刘文解下了带子系着的耳扒,捅破了牛身上的一个小包,挽起了自己的手臂,在左手的胳膊上,用带着黄色的汁点了点。边点还边笑:“哈哈,牛痘接种的首创非我刘文莫署了,琴纳,琴兄,抱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怕现在好象还没有人痘接种呢吧。”
管家被他异常的行为和癫狂的表情以及沙哑刺耳的声音给吓呆了。张管家八字胡须一翘一翘的眼睛珠乱转着,一声不吭的,拔腿就溜,他太清楚刘文下一步会干什么了,现在不溜除非自己是傻了。
“回来!”蹲着的刘文‘霍’地站了起来,指向了张管家:“嘿嘿,你跑得了和尚,跑的了庙吗?”
张管家浑身一颤,苦着张脸,远远地对着刘文不住的打躬作揖,求着饶。
刘文面貌狰狞的一笑:“嘿嘿,你有皮肤病吗?”
“没有,没有。”张管家疯狂的摆着双手。
“真的没有吗?”刘文引导道。
“没有,绝对得没有。”张管家狂拍着瘦弱的胸膛。
“比如,皮癣类的。”刘文一副要是你没有,我就不为难你的表情。
“没有,真的是没有啊,我的好少爷,好东家,我以我的玉佩发誓。”边说边脱着衣服:“您看看,没有吧。”到最后边穿衣服边得意的
斜视着刘文一副‘怎么样,现在你没有借口了吧!’的表情。
刘文大怒,看着张管家白玉玉佩,据说是母亲在他四十岁的生日送他的,自己骗不过来的东西狞笑道:“没有就好,我就怕你有皮肤病呢,这样你就不会得牛皮癣了。”说完用手对着张管家,勾了勾小指头。
“扑通!”张管家披着上衣,跪在了地上,膝行到刘文跟前,抱着刘文的大腿嚎道:“少爷,您就饶了小人吧。小人上有……”
“上有年过八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对吗?”刘文边说着,边用耳扒在他的手臂上捅了两下。
管家犹如死了爹般的嚎丧着,拼命的用衣袖来回的擦着肩膀。
第三十章 一支鲜花
“好了,别嚎了,看看,看你还象不象个男人。”刘文嫌恶道。
“少爷,我的好少爷,我要是有个三长两断的,我的一家老小就拜托您了。您……”看到刘文似乎又要用耳扒来戳他,赶忙的连滚带爬的跑了。
“哎,别忘了多找些驴过来拉东西。还有……”刘文说道。
“我要先去看大夫……”张管家以每小时六十迈的速度向村口迈去,好象去的晚了,就会中毒而亡的样子。
“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能跑的这么快,不容易啊,哎,不就破了一点油皮而已嘛,又不疼又不痒的,至于嘛?”刘文摇了摇头:“我是为你好的啊,怎么就不领情呢。”
“看来独轮车也要多做出些来,光靠挑要挑到哪一天啊,那群庄稼汉也不容易啊,这些天来肩膀都红了肿了,出血了,他们拼死拼命的赶工,为的是什么啊,难道就为了那几个铜板吗,不是绝对不是,为了母亲这些年来的善待,他们是为了报答刘家世代的大恩,有几个地主有刘母这么大方呢,荒年的接济,病痛的慰望,现在刘文也收获了他们的回报,到吏部的请愿书等等一切“不行,我还得回去看看。”说完转身就走。
刘文赶到了制作砖坯的现场,从码成了井字形的砖坯堆中取出一块来,仔细的看了一下还好,没有什么裂纹,还好自己让庄上的女人都用稻草来编织草帘来阻挡阳光和雨水,促使它自然的风干,避免了坯砖的形变,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土里面掺的煤的比量对不对,要不对又要实验,又得返工,自己实在是没有时间再等了。
牛还在做场,压地基。赶牛人的鞭子却并不因为牛放慢了脚步而甩在了牛的身上,爱牛是刘文明显能看得出来的,另外,大春天的大家就热的、渴的趴在湖边牛饮着冷水。刘文赶忙叫来了家丁刘甲。
“你去叫厨房烧一大锅的开水来,另外放些茶叶。还有去弄点大豆来,要磨碎了。”刘文说道:“快去吧。”
“为什么要磨碎了啊?”家丁迷糊了。
“你去到磨房磨就是了,要知道那么干那么硬,牛怎么吃啊?”刘文说道。
家丁甲一拍脑袋,转身就走了。
“等等,你去跟夫人说,要用最好的茶叶。”刘文说道。
“好嘞。”家丁甲高兴了,自己有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