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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兵员补充中。
八代俊盛总算没有笨到家,弑主的罪名他也知道自己承担不起。放逐的确是个好方法,反正死无对症,谁也猜不到田山义纲的去向,那几颗首级当然早就被毁了。我们现在只有两千人,兵力和八代联军不相上下。只是八代俊盛凭籍坚城占据优势,硬拼实在讨不了好处。更何况南边游佐的主力部队还在一旁虎视眈眈。长氏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虽然没有进一不行动,但也要小心应对,搞不好领地就这样丢了。
我皱着眉头问道:“长和游佐的粮食补给如何?兵员状况如何?”
“正在收集。请大人多给一点时间。”加藤段藏答得很干脆。
“再派出两队忍者加强调查,同时我也要知道松波田山和加贺温井的动作。去把所有的番头叫过来召开军议。”
“哈!”加藤飞身离去。
虽然不清楚联军的物资状况,但想来凭借存粮维持个十天八天应该不成问题。谁想用这点部队硬撼七尾城,简直就是疯了。按照记载的历史,以上杉谦信的勇武智力,以一万五千人对四千人的悬殊力量对比,还得用两年时间才拿下七尾城。我们现在这两千人都是用来抢地盘的,能多抢一分就是一分,瓜分田山旧领才是我的真正目标。就算要和其他势力妥协,手中也要多一点资本才能在重新洗牌后的能登占有一席之地。
不多时,李彰和二十个番头已经集合到身边,我简单扼要向他们说明现状。
楠木忠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殿下怎么样了?这群畜牲,大人,我这就赶过去剁了八代俊盛。”
我眼望孙英:“殿下情况不明,谁有更好的提议?”
孙英知机答道:“大人,围城硬拼实属不智之举,我们兵力不足,如能将守城兵引出城,取胜的机率会大一些。还有就是长氏的前哨部队一定要立即打掉,不给他点颜色恐怕领地会有危险。”
李彰拍拍楠木忠雄的肩膀:“现在的情况还没到一决生死的时候,别尽想着八代俊盛会出城和你一骑单挑。”
楠木忠雄被他们说的低下头去不再做声。
我看着他想到一个主意,缓慢说道:“如果那些不肯服从叛军的家臣志士能加入我们的阵营,又另当别论。”说完故意长叹一声,低头不语。
本来这个征兵方法我也可以派其他人去做,但是如果让在田山义纲手下长期担任要职的楠木忠雄实施起来应该更具说服力。用激将法利用楠木忠雄这样的老实人尽管有些卑鄙,但却能少走很多弯路。我暗自苦笑一声,卑鄙,这个词用在我身上真是到家。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思想也变的和有性人一样这么龌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唉,很难想清楚了。
楠木忠雄果然叫起来:“不就是兵力不足吗?大人,我愿领本队前往殿下领地召集人手。”
我装出惊喜的表情,道:“好,这件事就交由楠木大人去办。加藤,你去通知铃木大人,叫他找几个熟悉井川地形的人,再从领地内调八百人盯住长氏前哨,小原健真、孙英、恭迟尚,你们三人和我一起去井川,这里暂由田山大人负责指挥。”
十分钟后,我率三个百人队和女真骑兵转道北上,准备和张宏的部队汇合。小原健真熟悉道路,在他带领下正午时分已经到达井川附近。
井川是由山中流下的溪水交错而成,水流自南蜿蜒向北,河面阔约十米,清可见底,水深应该不超过一米。河对面两千米处已经建起几个简陋的木砦,远远可以望见长氏的士兵在砦前列队驻守。
我命令所有士兵在河西列队,三个百人队成品字型列好,骑兵处于两翼之间。
对岸的士兵见到我方的布属也向东岸缓慢移动,和我军相距两三百米,形成隔水对峙局面。
这是我第一次指挥百人以上的正式合战,少了以前那种兴奋紧张的心情,但对于战阵之争把握不太大。三个番头自然成为我身边的军事参谋。
小原健真指着对岸的士兵说道:“大人,看对面的指物(注:士兵插在背后的辨识旗),大概有五队人,每队几十人到一百余人不等,要不要进行试探攻击?”
阿克墩在我身后冷冷说道:“一百二十三匹骑,一共四百八十七个窝囊废。骑兵和步卒混在一起,都不知道这些人脑里在想什么。”
女真人显然秉承着游牧民族的传统习惯,步骑并不混编,所以骑兵的机动性才得以充分发挥。
孙英谔然回望:“你怎么知道?”
“刚才无聊,点了点人头。还不够二千五百两银子。”
恭迟尚笑道:“这些钱不太可能全部装入你们的口袋吧。”
阿克敦笑笑,没再出声。
第七十一章井川之战(上)
我看着己方不足四百人的部队,实在舍不得把有限的力量投到试探性攻击中去。更何况对方在木砦附近还有不少留守士兵,随时可以加入作战,冒然行动胜负难料。只要等张宏的援兵一到,就可以借兵力上的优势一举击垮对手。
孙英可能看出我的犹豫,提议道:“大人,不如由我率队试探,火铳可以及远,人员上应该不会有多大损失。”
我也正有这个打算,望了望另外两人,期待他们再给点意见。
恭迟尚对上我的目光,沉着脸也没吭声,指指小原健真背着的长弓。小原健真会意,取下弓连箭囊一起交给他。恭迟尚随手引满弓射出一箭,飞出不到一百米,力量竭落入河中。日本弓只能射这么远,只要我们保持一百米的距离,就不虞被弓箭攻击,这些小股敌人,想来也没有太多火枪。
旁边的女真人都指着那把日制木弓,哄然大笑。他们大多数身穿牛皮短甲,少数穿缀满铁片的棉布甲。没有一个人穿日本人风行的那种竹木制的具足,在人群中倒也是独树一帜。
阿克敦也看着恭迟尚手里的长弓,轻蔑的笑道:“这是什么破玩艺儿?八岁小孩玩的弹弓?大人,请允许女真儿郎打头阵,六十指之内我让他们再也吃不上晚饭。”
女真人听到阿克敦的话,都摸着身上的重兵器齐齐望向我,眼中发出炽热的光芒。对于这些人,人命就意味金钱。
我摇头笑道:“别急,好戏还刚开场,总会有你们的份。”说罢,也不再理女真人失望的眼光,问孙英:“我们的火铳能不能打到对岸?”
孙英看着敌军答道:“可以,只是距离太远,威力稍显不足。最好能把对方引到两百步内,这样比较拿得准。”
正当我们考虑怎么样才能引他们过来时,对岸大约有一百来人的敌兵已经压到河边,不知道是对刚才那一箭的回应,还是也想试探一下我们。真是从天上跌下来的活靶,不利岂不是可惜?
我手一挥,传令道:“各队后退一百步,让他们过来。铁炮队准备!”
三个百人队才停下脚步。敌兵前锋就已经开始渡河,紧随其后又有两三百人也推至河边作为接应。看着出对方将领也十分谨慎。
等敌人前锋全部过河后,和我军相隔大概两百米,我再次传令:再退一百步。
敌兵见我军后退,稍做迟疑,便缓慢跟进。后援部队也开始渡河。
就这样我退敌进,我再退敌再进,慢慢将敌兵诱近。我方退离河岸四百米时。敌方后援部队也全部上岸,对方见我们只是一味后退,警惕逐渐松懈下来,前锋和后援两队人马混合在一起,步伐逐渐加快。
孙英看着对方的反应,冷笑道:“大人,是时候了,看情形他们是想来一次冲锋。”
我点点头:“去吧,好好练习。”
孙英率百人队每人手持火铳,顶在最前方。以五个十人队为一排,分成两排,前排半蹲,后排站立。这些农民兵是第一次上阵,很多人握枪的手都有点发抖。果然不出他所料,我军刚列好阵。敌军便在前面一百多骑带领下,快速逼过来。
孙英举起手中的采配,前排士兵平举起火枪,将火绳引燃,后托抵在肩上。
如果刚才太早举枪,敌兵也未必会上这个当。火绳枪虽然有照门,但谈不上什么瞄准,充其量也就是把射出的弹丸砸得更准确一点。
敌军领头的武士看到我们有火枪,不退反进,大声指挥手下加速进攻。敌兵部队开始小跑起来。
两军相距一百五十多米时,孙英猛然挥下采配。
砰,砰,砰,阵前不断升起烟雾,几个骑马武士和十几个敌兵被击中,滚翻在地。敌军冲击的势头停了一停。为首一个武将高声叫道:“冲!再冲!他们没时间装药。”其他士兵听到这话,更是不要命的向我们冲来。
相比之下我方的农民兵就没这么勇悍。第一轮射击后,不少人被巨响吓得把手中的火枪抛到地下,更有些人不知所措的呱呱大叫起来。
孙英大喝道:“第一排,退后装药!第二排,顶上!”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