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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噔噔噔”倒退了几大步,止住脚步时已经有了对策。
这时长剑跟着一个斜挑又向我的喉头刺来,剑尖距离咽喉尚有一尺距离时,我把右手短刀用力掷出,直取他的门面。
他一惊侧头避过,我趁机双手一合夹住剑身,顺着对方抽剑之势转身贴到对方右边,一个肘锤往他胸口撞去。他无奈之下只得松开长剑以避过肘击。
“好个空手入白刃,这局张兄弟你赢了。”黄敬之向我说道。
“带点子下去。”
我暗叫一声侥幸,要不是毒品的刺激,平时这些动作就只能是想想而已,绝不可能做到这样连贯。想到毒品我又开始头痛了,显然黄敬之不会只让我们服用一次,以后上瘾不知道会怎么样。
黄敬之对我说道:“中原剑术多变繁复,一套剑法往往有几十到上百招,每招又各有变化,若单论威力远不如熟习一招实在。尤其中原武林人士出师时惯有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训例,对敌时不懂随机变通,因此张兄你才能以奇制胜。”
“黄兄过奖,小弟受教。”
第二场是张宏对一个棍僧。棍僧手持一条齐眉白蜡棍,舞得虎虎生风。张宏经历过刚才的实战,步法已经大有进步,他不和长棍硬碰,靠灵活的步法和对方游斗。棍僧被他这种打法搞得晕头转向,突然大喝一声,手中长棍朝张宏兜头击下。张宏侧身闪开,左手探出抓住棍头右手短刀顺着棍身一削而下,棍僧弃棍。张宏胜。
第三场李彰上场,对手是个使连鞘刀的魁梧大汉。两个人相距五米互相盯视,手都离刀把半寸,谁也没有拔刀出来。对峙十分钟左右,对方开始沉不住气,右手一按刀柄,身体前冲抽刀向李彰左肩斜劈,李彰右脚踏前半步身体成半弓型,左手持鞘刀柄前刺对准大汉腋下软肋,不等大汉收招回防李彰随即变招,左手后缩右手拔出短刀顺势往上斜撩,此时大汉单刀已被掠在外门只能以右臂相架,一条右臂顿时被短刀齐膀卸下斜飞了出去,刀势继续向上削掉了半个头颅。大汉惨嚎一声,退后几步左手指着李彰,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声“你……你……”倒地毙命。
黄敬之哈哈大笑,说到:“好,好。三位请先回去好好休息,用过晚饭,我们便启程出发。”
第四章 夜劫严府
江西,分宜。三天内我们和黄敬之及一众锦衣卫四十余骑疾驰数百里,昼宿夜行,一路避开官道驿站、哨所戍卫中午时分来到这座古城城外。换过平民装扮后分批进入城中。
嘉靖三十九年,江浙沿海、长江沿岸均遭遇洪水,这座小城也是刚从灾祸中恢复过来,但是此时街道上却是人来人往车马穿流一派喜庆景象。一打听原来是阁老严嵩回乡省亲,江浙各地官员纷纷前来送礼拜会。
我们和黄敬之一组共六人走进一间客栈。黄敬之朝掌柜点了点头,掌柜便吩咐店小二带我们去了后间。
坐定之后,黄敬之屏退下属,说道:“这里的掌柜小二都是我的人,请放心说话。今次请三位过来,是想借用海外朋友的名头对付严嵩。在下官承东厂,奉司礼监秉笔太监为宗主,宫内势力素与权臣不和,首当其冲的就是严嵩。”
“那为什么不捏造个借口除了他?”李彰问道。
“严嵩极得圣上宠信,儿子严世藩揣摩天子心意更是九不离十,兼朝中党羽众多,若是一击不成被严党抓住痛脚,只怕内臣一系就此不能翻身。”
“那这次你们就肯定能扳倒严嵩?如果扳不倒,要我们出头又有什么用?”
“严党朝野势力虽然极大,但还没有强横到只手遮天的地步,朝中次辅李本,群辅中徐阶,重臣黄光升、张永明、张守、林润和郭谏臣等;军中胡宗宪、戚继光等将领;地方又如浙江淳安县知县海瑞等人均对严党不满,趁其离朝省乡之际联手上书恳请罢严嵩官职。我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取得严嵩私通倭寇的信件物证。这次行动牵连甚广绝对不能暴露身份,总旗以上锦衣卫和各级官员均不能直接参与。”黄敬之停了停接着说“观刑时你们那份泰然自若的镇定,杀人时的冷酷无情,比江湖中人更适合参与这次行动,你们只要照我的安排去做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由我们扮做海盗倭寇和严嵩接触,事成则你们可按计划对他进行弹劾,事败则杀尽我们灭口,与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事成后又怎么能保证我们不会被灭口?就算不被灭口我们又能有什么好处?”我盯着黄敬之。
“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们了,不做的话现在我就杀了你们,做的话还能有一线生机。黄某人纵横江湖数半生杀人无数,早已置生死于身外,杀了你们后,我当自毁面容自己去办这件事。”黄敬之淡然道,“而且好处嘛,严嵩府内的珍玩稀宝,除了大内天下间无出其右,行动期间任三位随意拿取,事成后我会安排船只让三位远渡海外,安享余生。严嵩严世藩等人贪赃枉法鱼肉百姓,世人恨不得食其肉而寝其皮,若大事可成各位也可说是帮天下苍生做了件大好事。”
“我等愿往,请黄大人安排。”还是保住小命要紧,现在和黄敬之翻脸,就是侥幸杀了他也逃不出锦衣卫源源不断的追捕,还是按他的计划搏一下更划算。
入夜后我们三个进了严府旁边一间民房,房内没掌灯,隐约看到里边有十几个黑衣汉子,一人走上前来掩好门,低声说道:“张先生,百户吩咐下来的事情已经准备妥当。在寅时行动。请各位更衣。三间房内共四十二名锦衣卫随时听候张先生差遣。”说完,递过几把日本打刀和几套黑色夜行服。我们换过衣服后把打刀别在腰间,短刀贴身藏好。
窗外就是严嵩的府第,大门两旁挂起两个大红灯笼,两个知客站在门前迎接各方宾朋,请安问好之声不绝于耳,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我闭起双目,将行动的过程在大脑中构思一遍。
二更过后已经是丑时,严府喧闹的人声逐渐散去,街道上开始静了下来。
三更过后我们走出民房,这时候周围已经是寂静无声,细听之下连每个人的呼吸都清晰可辩,四十二名锦衣卫列成三排,核对完人数后三人一组分头潜入严嵩府中。
我们三人和一组锦衣卫来到后门,按照约定的暗号两短一长扣门,三次过后门内响起一长两短的回应声。
一个家丁打扮的人打开门放我们进府,他带我们穿过花园,低声道:“严家父子在书房,穿过弄堂就是。门外有两个家丁,房内应该有三个侍女,不清楚有没有机关密室。井中下了药,喝过水的人现在都已经睡了。前厅厢房有几个武林人物,看样子很扎手。手臂上扎着红稠的是自己人。”
我们来到书房,那两个家丁已经和衣靠墙睡着了,我和张宏一刀一个结果了他们。
李彰一脚揣开房门,倚门而立。那三个锦衣卫绕到窗前,撞破窗格飞身跃入书房。他们也太小心了吧,从门望去窗户那边一揽无遗,并不能藏什么人。
房间内已然空无一人。三个锦衣卫马上搜索起来,书架里的书、壁上的字画、桌上的笔砚镇纸、烛台等物都仔细检查过,桌底、坐椅扶手也逐寸摸过,也没发现什么线索。
地上天青色地砖也被一块块敲着,“在这里。”一个锦衣卫向我说道。
墙脚那块砖的颜色和旁边的相比有些偏绿,敲了敲发出金属的声音,用力按了按砖面也没反应,我试着用手指往砖的一角按去,喀嚓一声砖面向上弹开,露出里面的一块红砖,再依次按下红砖,一声轻响过后墙壁上开出了一道暗门。
一名锦衣卫拿出火折引燃丢了进去,随后提刀贴着墙壁摸了进去,不一会声音在里面传出去:“点子拿到了,侍女也在这里。”
我让三名锦衣卫把严嵩父子押去大厅,顺手打昏三个侍女,以防她们叫喊起来发出声音。
这时候书房只剩下我们三人,我趁这个机会问道:“你们这几天有没有五石散毒瘾发作的感觉?”
李彰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我只有一次感觉很累,不过可以顶过去。”
张宏接着道:“我也有过一次,只是头有点昏。我们没有强烈的需求毒品的感觉,是五石散里面的毒品所含的纯度不高?还是份量不够?或者是我们现在这副身体里的抗神经毒素的能力强呢?”
“都有可能。这次完事之后,我们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暂时不能在中国待了,黄敬之不会放过我们的,连同这批和我们办事的锦衣卫应该也会被灭口。路上携带一些累赘的金银倒不如带点值钱的物品,等会一定要把严家藏宝的地方从那对父子嘴里套出来。对了,这个朝代的毒品贸易还不是很昌盛,你们想一下以前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