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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插进去,稍微转动一下刀柄搅碎心脏加速死亡。然后拔出刀交回那大汉手上,也不敢再看那女犯。
“黄大人,我等身心俱疲,不知是否可以……”
“是我疏忽了。人来,准备房间。”
第三章 试练
南京城,清晨冷风袭人,在训练场中黄敬之和我们一起比试着刀剑,我手里的刀被他打掉多次之后已经是满身大汗,李彰和张宏也是汗透重衣手不停的颤抖,和他们对峙的是手拿单刀的锦衣卫。
“再来一次,请张公子拾起兵刃。”黄敬之皱皱眉,刀尖指指地下的刀。
我苦笑着说道:“承蒙黄大人指教,不过现在我已经拿不起刀了,手掌发麻手臂酸得厉害。”
黄敬之收刀入鞘,对侍立一旁的仆人道:“拿我那把倭刀来。”
不多时,仆人拿来一把配着朴木刀鞘的武士刀,双手奉上。
黄敬之左手接刀,拇指在刀锷上一顶,“噌”一声刀身弹出,右手跟着把刀拔出来。“拿着”,说罢倒转刀把就把刀递向我。
简直是强人所难,我看着他也不敢说什么,只得伸手去接,好重,右手顺势下垂刀尖点在地上,用左手托住刀背才勉强可以横起来观看,刀身造型弯曲弧度较大,约阔六公分,刃长八十公分,柄长二十公分,通体发着透彻冰凉的光芒。
黄敬之道:“这把是日本太刀,传为日本名匠正宗所制,是日本在勘合贸易时进供我大明皇室的供品,五年前转至在下手中。张公子如果用得顺手不妨拿去将就使用。”
我正在发愁要怎么处理这把异常沉重的大刀,听完此话后面带正色说道:“君子不夺人所爱,既然此物如此珍贵,黄兄还是收回为好。再说我根本就用不了这么重的刀,虽然看起来比刚才那把轻很多,可是拿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这样的好刀送给我岂不是浪费了。”
黄敬之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顺着我的话接过刀,面对我双手持柄高举过顶。
顿时在我心中产生一种威慑的气势,双眼不敢直迎其锋。
他大喝一声往前迈进一大步,我迫于刀势亦后退一大步,但上半身已经笼罩在刀锋所及范围之内。
黄敬之收起刀势,正色道:“日本刀法讲求的是气势,一往无回,但是极其难练,学武之人尚需从小浸淫,习几十年方有小成,而现在累犯我大明的倭寇,基本上使用的就是这种刀,以身法武技而论可以等同于中原武林中的高手,所以大明军队才会屡战屡败,甚至几千人败于几十人之手。而且日本刀法需要步法配合,公子要学的就是步法。”
说完挥挥手,仆人从身后又拿出几柄刀,分别交到我们手上。
“这几把是日本短刀,轻便灵活,没有通常大刀的笨重感觉,且又坚韧无比,比柳叶刀、匕首等短兵刃方便砍劈,携带方便,极利暗杀。”
我们抽出刀来细看,刀柄较短适合单手握把,形状和太刀相比更为平直,刀刃只有五十公分左右,刀身约阔三公分,刃口部位隐约显出波浪纹。
李彰提起短刀往左手单刀砍去,“噹”一声脆响单刀应声断为两截,断口平整,再看短刀时刃口分毫无损,他赞了声好,说道:“刚才两刀相交时右手只感觉到极少的撞击力,应该是被刀身吸收了。”
旁边的锦衣卫都露出羡慕贪婪的眼神。
黄敬之一定要我们使用日本刀难道是和要我们办的事情有关?我心里这样想着没有问出来。
整整两天,我们都在学习步法。
李彰的进步极为神速,和他对练的锦衣卫尚未拔出刀来就被他欺入怀中带鞘的短刀贴在颈旁。相比之下我和张宏就差远了,腿一发力不是上半身重心不稳就是来不及协调步法,看来天生不是练武的料啊。
黄敬之来看过我们几次,对这种练习方式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就走了,闲暇时我们便向锦衣卫请教各类刑讯知识。
第三天的早晨训练场上多了三个犯人。
“这是用来做什么的?”李彰问旁边的黄敬之。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几天内就要行动,这些是南京刑部和各监里的死刑犯,与其在这里磨磨蹭蹭还不如让你们多点实战经验。”
不会吧,又来,上次杀完那个女犯之后一晚都没睡好觉,总是梦到她的脸在眼前晃悠。
“要是我们受伤了怎么办?”张宏不安的问道。
“放心,有锦衣卫在旁边,那些犯人很难伤得了你们,即刻上场,否则现在就要你们人头落地。”黄敬之沉声威胁道。
一名锦衣卫向犯人说道:“尽量往那三个人身上招呼,砍死他们就免你们死罪。”说完丢给了他们三把单刀。
我们在旁边听得脸都绿了,死死盯着在一旁奸笑的黄敬之,要是眼神能杀死人的话只怕他已经被分尸不知多少次了。
李彰那边没什么看头,和他对打的那个犯人口中乱叫着挥动单刀攻过去,李彰一个滑步撞入犯人内侧,左手持鞘右手反执刀柄往外一拉,对方人头落地,鲜血喷泉般冲天而起煞为壮观。
看起来李彰的面色还比较正常,好像也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
张宏被犯人追的满场乱跑,步法拙劣的像只上岸的鸭子,一边跑一边乱叫:“救命啊……”
我也好不到那里去,对方砍多少刀我就躲了多少刀。
“比拼臂力对你们没好处,不能和他们硬碰,要是能抓住敌人的漏洞一击即可毙命,你们在防守中耗费太多力量了,可惜……”黄敬之在旁边慢条斯里的说着,声音刚好可以传入我们耳中。
我边躲闪边听着黄敬之的话,说的这么容易一刀解决敌人,对方又不是木偶不可能等着我去砍。
这时对方趁我分神一刀当头劈来,我后退了一步,但还是稍微慢了点,对方的刀已经到了头顶。我吓的眼睛一闭把手里的刀用力乱挥了上去。
“噹”的一声响,对方手里的刀断为两截,他愣了一下之后扔掉手里的半截刀又再扑了上来,这次我一个回刀斜砍劈掉了他半边身子,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顾不上喘口气,我转头对张宏大声道:“不要再躲了,用力和他的刀对砍,我们的兵刃占有优势。”
和张宏对打的犯人也不笨,听了我这话马上改变战术,也不和锋利的短刀硬碰,东一刀西一刀的和张宏游斗起来。张宏脚下一个踉跄,对方得势一刀向大腿直砍过去,张宏左手在地上一撑硬生生的将身体挪开几寸,单刀刀锋在大腿旁边削过,张宏右手短刀跟着刺出,对方不及变招就被刺了个对穿。
张宏看着刀上的血迹,伸手摸了摸,随后盯着自己的手,站在那里发起呆来,直到李彰走上前“啪”的一掌拍在他后背上才清醒过来。
我们还来不及歇一下,黄敬之马上又把第二波押了上来,他不会是想用车轮战累死我们吧。
第十五波肉靶被做翻以后,训练场上已经是一片狼籍,横七竖八躺着四十五个犯人的遗骸。
我们三人几近虚脱只有蹲在地上喘大气的份了,张宏左臂被划了个口子,我腿上也见了点血,李彰的衣服被撕掉了一个袖子,锦衣卫帮我们简单包扎了一下,还不影响行动。
“带那几个硬点子上来。”看来黄敬之还不肯放过我们。
“服了这个。”他把手掌摊开,里面是三颗黑色的五石散。
我对他们两人点点头,为了延长这副身体的使用时间,抓过药丸吞了下去,入口挺涩,一个锦衣卫递给我一小坛酒,“喝下去,这样可以加快药力散布全身。”
酒下肚后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冲了上来,头也昏沉沉的。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呕吐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兴奋的情绪,身体越来越热,力量也开始恢复过来。
我看着张、李二人,都呼吸加快,面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色,看情况和我差不多。
“这次你们一个一个上,锦衣卫,列刀阵。”
第一个上场的是我,对手是一个面色白净的中年人,手带铁铐脚锁铁镣,掌中握柄一柄长剑,剑尖斜指地面,说了声“请”,手腕一抖剑身震动形成一道残影,随后足尖一点地以身带剑,剑尖斜指我右肩位置迎面冲来。
对方剑长,无须近身就能刺中我的身体,我如果后退他手臂前伸一样可以刺中。看来只有左右闪避、前冲或者出刀封堵了,可此时我在五石散的药力麻醉下没有丝毫畏惧感,不闪不退,顺着拔刀之势将刀柄磕向长剑中段,荡开他的剑势。
连杀十五人之后我对这种贴身肉搏已经相当熟练。
他剑锋一转向我右臂削下,我匆忙中横刀上架,不想剑势陡变,未等和我的短刀接触便改削为扫,直奔腰腹而来,一剑连变三式甚是了得。
我“噔噔噔”倒退了几大步,止住脚步时已经有了对策。
这时长剑跟着一个斜挑又向我的喉头刺来,剑尖距离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