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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因为她生生的折断翅膀陪她一起。
此刻的雷鸩和昨天看见的雷鸩是乎有些不同,昨天的雷鸩绝对不会有此刻雷鸩的冷静和绝情,即使只有淡淡的一眼,那双眼中流露的却是只有沾满了血腥的人才可能露出的气势。
思量再三之后,凤倾若的眼中划过的是惊讶,如果她的猜测正确,那样的事实也太过于惊人。
同样残缺却完美的手,一样的伤痕,如果不是有心人注意的看,根本看不出哪里不同。大拇指中间的红痔她并没有在另一个人身上看到。抬头看着那个冷漠的男子,凤倾若没有开口,有的时候秘密只适合是秘密。
“过了今天你就可以走了。”
听着他的话,低垂着头的凤倾若用着他听不到的声音在低低的叹息“明明不是自己做的,非要把所有的事揽上身,何苦?”
只在这里待了一天的时间,喝了半碗粥,就回到了得意宫,一进宫门就看到飞花那张冷漠的脸上终于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低声在她的身边说道“幸好小姐回来了,不然小公子恐怕真的样把得意宫拆了。”边说还边抹着额上的汗水,可见雷非的火气有多大。
才走到院子就听到雷非的声音“倾若,倾若,”急急跑过来的男子奔向她的怀里,明明比她还要高个头的男子在看见她的时候那种从心而发的喜悦让她淡淡的露出笑容。
颤抖的身子紧紧的抱住她,看着她那一贯的淡然笑容,心才真正的平静下来,如果自己再看不到她,自己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一边轻声的安慰他,一边在他背上慢慢的轻抚,终于雷非平静的抬起头,轻声的问道“倾若,你到哪里去了?”
声音是平静的,脸色是正常的,但是凤倾若的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却知道这样的雷非不是真正的雷非。
“阿非,没什么,我只是到处走了走。“侧过脸不想直看那双带着太多的担心的眼睛。
“哦”雷非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眼中闪过的是莫名的光芒,即使是个太容易戳穿的谎言,他却没有再问,只是笑着扶着凤倾若回房。
“飞花,你下去,叫得意宫的人不要四处走动,打扰小姐的休息。“冷冷的语调不同于和凤倾若说话的温柔,天生气势中的霸气让飞花颤栗的点头。
“从今天起我会派人保护你”
严肃的表情看着凤倾若,但是眼眸中真实反映的却是恳求,让凤倾若只有点头答应。
走进屋子,雷非扶着凤倾若左到床边,准备转身到桌子上为她倒杯茶。
“阿非,你们北疆双生子意味着什么?”抓住雷非的衣袖,凤倾若略略低沉后问道。
诧异的回头看向凤倾若,雷非的眸子中尽是惊讶,温柔的一笑问道“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呢。”
“随便问问。”
走回来坐到她的身边,雷非的表情是前所未见的深沉,眼中流转的是疑惑和思量,蓝色的眸子颜色深了些开口“北疆来说,双生子是极为不吉祥的象征,一般的人家若是生下了双生子一般都会送人,若是皇家。”
“皇家会怎样?”
凤倾若急切的语气引起了雷非的注目“倾若,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问题?”
看着雷非的疑虑,凤倾若平复了心情,淡淡的笑道“没什么,只是好奇”
心中却是思量“阿非知不知道自己的兄长其实有两个。”
“只有死一条路,因为双生子在平常人家只是比祥,在皇家却是灭国的预兆。”
“很残忍是吗?不要多想了,好好休息”雷非的笑是温柔让人沉醉的,看着那个善良的女子眼中的不忍就明白她的想法。
看着凤倾若今天的异常,明明知道她有事瞒着自己,雷非的心中隐隐有些不酸楚,看来自己远没有自己想像的好,原本以为只要守在她的身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仅仅是一个谎言就可以让他动摇。
那张素净的容颜是他一生的最爱,百看不厌,然尔人的欲望是很可怕的,特别是雷家人,越来越害怕自己的心思,一点点的温柔蔓延,想要追上她的步子,但是如果追不上怎么办?
没有见过光明,就不会贪心,一旦感受了阳光的温柔又怎么肯再回到黑暗中。
苦笑着看着径自陷入沉思的女子,窗外的阳光几点余晖浅浅的射进来,映衬着她的一身白衣让他更是连眼也舍不得眨,害怕她随时消失在眼前。
曾经自信无比,曾经笑握风云的自己也有把握不了的东西,如果有一天我的爱成为伤害,那我宁可你不曾遇见过我。
不想学那个人因为追赶不上所爱的步子,残忍的折断你的羽翼,拉着你一起下地狱,而我的选择是,即使要下地狱,我也会为你铺平通往上天的路。
“阿非,真是的,我竟然自己在发呆。”女子柔柔的笑让雷非的心里暖暖的,她站起来走到窗前,拿起那张画轴,递到雷非的面前“你认识她吗?”
接过她手中的画轴,淡淡的鳖了一眼,雷非的神色却是大变。
“倾若,你到哪里找到这个的?”
看着雷非紧张而认真的样子,凤倾若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很快的扫了桌子一眼说道“这里”
“不可能,这幅画是我亲手烧的。”
“可不可能是赝品。”雷非的慎重让凤倾若不禁问道。
“不可能”
手指摸着画面署名下,回身倒了提着茶壶过来,在倾若的惊讶下把茶壶中的水滴在哪里,再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下血,另人奇怪的是纸竟然滴水不浸,而却慢慢的把那滴血吸收,慢慢的又恢复成刚刚的白色,只是一瞬间,好像刚刚根本没有那滴血。
“怎么会这样?”惊讶的抬首看着雷非。
雷非的脸上是模糊不定的苦笑,回答“北疆至宝回梦雪蟾所吐的丝所织成的画轴,水火不浸,是绝世的宝物。唯有历代北疆祭司的血可以浸软,当初为了烧这幅画,我父亲用了我的血和腐尸蛊的血浆混合加各种东西熬制的东西来烧这幅画。”
一边说着,雷非的手却是轻轻的拂着画轴,可见他对画轴中人的喜爱。
“她是谁?”
“她是我的母亲”
答案让凤倾若吃惊的抬起眼,看见她的表情,雷非的脸上也是无奈“你想问我父亲那样爱我的母亲,怎么会舍得毁坏她的东西。”
“因为就是太爱,在母亲过世的第二天,他要我把所有属于母亲的东西都烧了,因为太爱,所以他更不能忍受不是他的人再触碰母亲任何的东西。”
“那它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屋子里?”
倾若的目光和雷非的眼光在空中交汇,两人的想到了同一个问题。
偌大的得意宫中静的让人害怕,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此刻的窗外淅沥哗啦的下起了雨,两人不约而同的在心中打了颤,低沉而弥散的气氛在雨声中更加的明显。
听不到人的声音,雷非低低的声音在雨夜里无比的清晰,凝望着倾若的眼睛是担心而深邃的“这段时间你不要到处走,尽量留在宫中,只怕北疆现在是多事之秋。”
翌日的得意宫,一大早,穿梭不息的人群,人声鼎沸,思考了一夜的凤倾若被门外的声音吵醒。
细细的听来,门外说话的两个人是低低的压着声线,
“飞花姐,金樽宫的主子一大早就闹个不听,听说是她宫里闹鬼,”说话的声音是个清脆的丫头声音,听她说话的样子应该是有几分余悸。
“没什么,不过是下人乱说”冷冷的声音没有半分的情绪波动,是自己的贴身侍女飞花,岁说飞花是负责伺候她的,但无论从哪个方面,飞花都绝对不是下人的样子,平时虽然身为恭敬,但是骨子里的高傲,即使低头行礼的时候那眼中的倔强也是清晰的。
“可是我听金樽宫的小安子说昨日无忧郡主吓得几乎胡言乱语了,整日身旁围绕着十个人,不让人离开半步,口中尽是”不要找我“之类的话。
才一天没见她的样子憔悴得不像人。”小丫头的话抖斗颤颤,说不出的害怕。
“怕就不要到处乱跑”飞花的声音还是冷冷的,却依然可以听出淡淡的关怀。接下来就是那个小丫头一个人在说话,飞花偶尔回答一声“恩”
推开门出去,看见倾若出来的飞花微微的弓起身子请安,即使是那样的态度,她的腰身却始终如一的没有半点的弯曲。
颔首点点头,看向刚刚说话的丫头,是个才十几岁的北疆女孩,看见她的目光脸色有些害怕的偷偷的看她,对着她友好的一笑,换来女孩羞涩不好意思的笑。
“你叫什么名字?”
“水若”小女孩的声音带着几分软软的童音,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喜欢面前这个笑着问她话的女子,很平常的一张脸,谈不上美丽,却是让人赏心悦目。
“很好听的名字”伸出手轻轻的在水若的头上揉揉,曾经有个孩子也只有这样大,仿佛还在昨日,而现在这个孩子已经长大了,想要保护她了。
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