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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帝王刘义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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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坐在另一侧的徐湛之干咳一声,范晔不自觉地寻声望去,又是一个四目对视。范晔再一次低下了头。

    除掉皇上,再立彭城王,这可都是刘家的事……徐湛之这样的贵公子,是皇上所敬重的长公主的爱子,一向骄奢不法,数年前与刘湛等人合谋准备拥立彭城王,诸多参与者轻则流放重则斩甚或株连亲族,而他最终却如无事人一样。至于一心求富贵的孔氏兄弟,他们原就是赌徒,在人生的舞台上,他们也是赌徒性格,是生是死,彼此无异。自己犯得上去为别人家的事而冒自家百口不保的风险吗?

    “詹事,不饿吗?”刘义隆擦擦手,问漫不经心的范晔。

    正在沉思中的范晔听了皇上的话,一紧张,不小心就把果盘里的一只苹果碰落掉地,那只苹果一直滚到了许曜的脚下。那滚落的苹果让许曜一阵紧张,他紧盯着范晔,心中砰砰地跳,随之剑已经微微拔出了鞘。但他没有轻举妄动,他仍直愣愣地盯着范晔,希望范晔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信号,因为事前约定,若摔琵琶不成,就以推翻果盘落地为信号。

    可是现在滚落一只苹果,这算什么?

    范晔更觉紧张,以至于有些慌乱,他甚至忘了去回答皇上的问话,就只顾将那果盘往几案的中央挪了挪,好像生怕它不小心滑落下去。

    推下去,大事就了。范晔再次拿起牛排。大事一,自己会不会在顷刻间被剁成肉泥?家中百口呢?还有爱妾晓舞……他的脑海里闪过晓舞可爱的身影。自己已经是位至三品的左卫将军兼太子詹事,官位虽未至极限,但皇上视己如左右手,是古所谓的股肱之臣。他人如孔熙先之流欲行此事尚可理解,己若为此,世人将何以看待?会不会成千古笑柄?再说,自己与徐湛之不同,与孔熙先、许曜更不同。自晋氏江左以来,建康这块所谓虎踞龙盘之地,历经王敦、苏峻、祖约以及桓氏父子的阴谋篡逆,他们虽然都曾拥重兵,怀异心,但结果无一不以失败告终。更何况,自己只不过是一介文弱书生,这和手握重兵的诸人相比又如何?如今在这太平之世,自己能操持琵琶挥舞天下吗?在宣城的时候,自己删定创作的《后汉书》已成九十卷纪传,尚缺数篇志及自叙传一篇。今人都贵古贱今。当然,他们大都还不曾见过自己的《后汉书》,如果他们见过了,还会像现在这样看重《东观汉纪》吗?在己所作《后汉书》中,自《循吏传》以下及《六夷传》诸序论,笔势纵放,是己得意之作,不下于今人所推崇的贾谊《过秦论》,和班固相比,何止毫不逊色而已!世人见了当称赞其为天下奇作。待将来尽搜前汉相关史料,然后因事**,写全诸志,以正一代得失。此书一出,又何止是取代《东观汉纪》而已!……眼下这事,若不成,完成《后汉书》剩余部分的愿望将成泡影,而一部残缺的史书又如何得以流行呢!尤其是自叙传一篇,当追述祖上功德,因为范氏世代清通,若至己名节不保,岂不愧对先人?

    徐湛之再一次干咳一声,同时转头看着范晔;

    许曜再一次用手紧握剑柄,等待着范晔出信号。

    范晔低下头望着手中的牛排,不敢和他们目光对接。

第一〇五章 东窗事发(一)

    孔熙先等人如此串联,范晔、徐湛之等人不臣之迹又如此广布,朝廷内外难道无人觉察?

    此前,吏部尚书何尚之在侍帝闲坐时曾经与帝谈及魏晋旧事。在谈到钟会入蜀作乱时,他说:

    “臣以为钟会之乱,也因司马懿用人不察。古人说:善驾车马者,必辨六辔伸缩之势;善理政务者,必明官方控带之宜。所以仲由因凌人被抑制,冉求因谦让被举进;汉高祖八子因过宠遭夷灭,光武帝诸将因抑损得善终。钟会才能有限,而司马懿夸奖太过,赞其谋略,厚其爵禄,居之以重势,委之以大兵,故使钟会自以为智谋过人,功在不赏,因而嚣张跋扈,终成凶逆。假使司马懿用其小能,节以大礼,抑之以权势,约之以法则,那么钟会乱心就无由而生,蜀之乱事就无由而成。”

    刘义隆点头赞许。

    “然而钟会之事,无代无之。”何尚之补了一句,但这一句绝非可有可无。

    “无代无之?如今呢?”刘义隆闻之一惊。

    “从前刘湛即是……”

    “卿也是批评我用人不察。”刘义隆若有所思。

    “臣实不敢!”

    “卿说的是。”

    “陛下若能肯定微臣之言,就应思坚冰之渐。这样就可杜绝刘湛辈故技重演。”

    “卿此话……莫非话中有话?”

    “东方朔有言:‘谈何容易。’”何尚之看了看帝之左右,又说,“《易经》上说:‘臣不密则**。’”

    刘义隆于是屏退左右,然后对他说:

    “卿尽言之。”

    “陛下即大位以来,先有王华、王昙,其后有殷景仁、刘湛,如今是范晔、沈演之。此数人,名虽为侍中、领军、左右卫,实际上行宰相之权,都是陛下股肱之臣。殷景仁、刘湛之后,沈演之为人忠谨,臣所忧在于……大凡有群之才,必思冲天之据。范晔为人自视甚高,臣察其志趣异常,所交非类。若让他久在机要,则早晚要步刘湛后尘,成其祸难。若一旦成其祸难,朝廷就不得不加之以刑戮。这样屡诛大臣,有亏皇化。”

    “卿以为应该如何?”

    “如今广州任缺,不如出其为广州刺史。”

    刘义隆沉默良久,然后才说:

    “始诛刘湛等人,就想升后进。如今,范晔事迹尚未显露,若预先加以贬斥,朝野将以为卿等不能容才,同时也会认为我听信谗言。今日既知如此,不忧会招致大变。再说,像范晔之才,如今不多。其所作《后汉书》,我已看过数卷,他虽以刘珍、谢承、薛莹等史家的东汉史为据,但其中佳作,往往不下班、马。因此我也不忍心出之。”

    何尚之默然。

    另一个看出他们志趣异常的,是深居简出的会稽长公主刘兴弟。

    长公主已年过半百,近年来老病衰残,近些时日一直卧病,有时甚至气息奄奄。独子徐童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了,且身居显职,但她知道自己的爱子的为人。因此,她虽然卧病在床,但并没有忘了对儿子叮嘱再三。近些日子,她从身边侍者的话中隐约得知,徐童和一个姓孔的人来往密切,且和大将军有所联系。她一听这话,就骤然紧张起来。刘湛事件相连时,依靠自己力保,皇上才饶他一命;如今若再有此类事,不但爱子性命难保——徐童也是她晚年的心灵寄托,而且将祸及车子。那可是刘家及徐家的大难啊!

    在儿子入室探视的时候,长公主就气喘着教导着这个本不该再教导的三十六岁的爱子:

    “大禹不重尺璧而重寸阴……你整日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相交往。不诵经书,不习骑射也就罢了,整日以赌场为家,何时是了?古人以门无杂宾、坐缺号呶为贵,你怎么就乐于和姓孔的那些赌徒搅混在一起?……古时孟母三迁以成仁,曾父烹豕以存教。难道是我居不卜邻,教有所缺?你早已是为父的人了,却如何仍愚钝如此!……母已年老,时日不多;而今而后,你该自保,千万不要让人耻笑!”

    徐湛之毕竟不是一个愚顽的少年。听了老母的话,他低垂着头,若有所悟,也许真该闭门思过了?

    因长公主卧病,皇上就给他假,让他悉心照料长公主,因此自武帐岗祖道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呆在家里不敢外出,也正好闭门思过。

    不几日,皇上派人给他送来一纸,问他:前些时日聚赌胜多输多?近日还聚赌不?大将军近况你知不知?他一接此手谕,立即惊恐万状。近些日子诸多事让人疑惑:广州人周灵甫得了孔熙先的钱之后一去不返,孔熙先家女婢被杀,其家人为其鸣冤惊动官府,而范詹事在武帐岗如此错失良机,莫非事出有因?这一纸手谕,是皇上已知详情,故意试探自己?不然,怎么问的如此有针对性?如果皇上知道了真情,这莫非是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

    徐湛之心中一片乱麻。他向长公主的卧室看了看,来回踱着。

    老母时日不多,几年前受刘湛事件牵累,幸亏老母号哭求情,不然,自己的墓上树木该很高了。如今之事过于刘湛,且涉及人员众多,难保每个环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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