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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有凤来仪楼一众罩场子的武师才醒悟过来,一听这个黑炭似的大块头要把台柱子金熙姗给带走,怎能答应,呼呼拉拉的围上来二十多人,为首的武师嗖的一声蹿上高台,看架势,隐有大家风范,功夫不会低了。
那武师一抱拳:“敢问这位英雄何方高人,可是来有凤来仪楼闹事的?”
黑奴脖子一挺,脖筋憋起来老高,激动了老半天,才磕磕绊绊的回话:“黑奴不是英雄,黑奴是我家主子的奴才,我家公主的奴才,黑奴不是来闹事的,黑奴要进来,门口把门的不让,只好砸墙,黑奴只想带公主回家。”
那武师嘿嘿一笑:“黑奴老兄,你家公主的来历我倒也知道一些,高丽一个藩王的小女儿,不过呢,既然你家公主曾被我有凤来仪楼凤楼主搭救,并许下在有凤来仪楼献艺的诺言,如今你这么硬生生的闯进来,就要带金大家走,有点说不过去罢。”
金熙姗听了那武师的言语,原本高兴不已艳光四射的表情暗淡了下去,叹了口气说道:“黑奴,本宫知道你衷心,本宫也想念你的紧,可本宫既然立下诺言,自然不能轻易违背,你……回去吧。”
说完之后,金熙姗温柔的看着黑奴,目光中充满了不舍。
黑奴听了哇哇大叫:“公主,黑奴不能丢下公主不顾,公主跟我回去了罢,天朝饭菜再好,也没有咱家的泡菜好吃。”
那武师一皱眉头:“兀那汉子,金大家已经表明态度,怎地还纠缠不休,莫不是看了金大家的颜面,就凭着你不请自入,毁坏楼宇,今儿个也让你血溅五步!”
周围的武师平时仗着背后权势,蛮横惯了的,除了过来花钱召妓的,寻常百姓路过门口都被呵斥,哪忍得下有人过来砸场子闹事,那带头武师说完,一众武师刷的一下抽出腰间佩刀,就等那带头的一声令下,把这黑炭般的汉子乱刀分尸了事。
黑奴依旧直挺挺的跪着:“公主,这些人是不是欺负你了,逼迫你了,叫黑奴教训他们,给你出气。”
黑奴说罢,也不等金熙姗答话,站起身来把那长柄铁锤攥紧了,使劲一轮,众武师下意识举刀招架,又那里是对手,手中兵刃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带头武师面上挂不住,已经凭空跃起,一个飞脚踹了过来,这时金熙姗的话音才传来:“黑奴,莫要伤了别人性命。”
那黑奴听公主嘱咐,又见那带头武师来势凶猛,顿时双手一松,丢下了一对大锤,曲起胳膊硬接了那武师一脚,那武师接力弹回,黑奴也往后退了一步。
高下立判。
武师在空中踢了黑奴一脚又弹回去,方自气定神闲,黑奴仗着身强力壮,虽也抵挡住了,却后退了一步,咬牙切齿中还撞翻了一个梨花木的圆桌,可以看出,如果真的大打出手,黑奴必然不是那武师的对手。
金熙姗连忙一个侧身,拦在了两人中间,“住手,黑奴,你不听话了么?快回去!”
黑奴看着那带头武师嘿嘿冷笑,不怀好意的模样,更是认定了公主在这里被人欺负,气得哇哇大叫,凶性达发,一转身,随手捉了一个武师,就那么提将起来,拉着手里武师的一条腿轮了一圈,狠狠地扔到一边,边上看热闹的赶忙闪开,眼看着那武师的头就冲着一个大木柱撞去,小命不保矣。
金熙姗大叫“黑奴,别……”,就要去救。
却是已经迟了。
飞在空中的武师一辈子也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已经被吓傻了,就在他脑瓜子与木柱子亲密接触的瞬间,一股大力袭来,那武师就觉得肚子上好像被一头高速奔跑的发情大公牛撞到了般,凄惨的嚎叫了半声,拐了个弯,一头扎进一个汤盆子里,虽然一头一脸的汤汁淋漓,好歹也算保住了性命。
林冲从容的收起脚,对着金熙姗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金熙姗自来东京汴梁,阅人无数,第一次看到这么阳光,这么纯洁,这么温暖,这么不带一丝淫邪的笑容,呆了一呆,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融化了,冒出一种很让人心跳的情愫。
那带头武师见黑奴发飙,顿时脸面罩上一层薄霜,对金熙姗拱手一礼:“金大家,你家奴才发疯,小的可要得罪了。”
说罢也不听金熙姗的回话,一个飞身就要出去痛殴那个大黑个子。
金熙姗反应过来,赶忙纵身,同时伸出手中长剑拦住那带头武师的去路,口里惊叫:“别……”
正文 第四章 得志便猖狂
那带头武师正飞在空中,眼见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挡住去路,就好像自己主动把身子送上一般,也亏得带头武师功夫高明,空中散了腹中的丹田气,硬生生的落了下来。
带头武师极其不满的说道:“金大家,你就这样任由你的恶奴逞凶么?”
黑奴此时正被众武师围攻。
刚才黑奴能抓到那名武师,只是趁人不备突然发难,现下各武师收起轻视,小心的在黑奴身边游走攻击,黑奴只是天生神力,没练过什么功夫,怎能是博大精深的中华武术的对手,不一会儿已经被众武师打得只能招架,无还手之力了,偶尔的一两拳打到黑奴身上,砰砰作响。
金熙姗大感焦急,就要上去给黑奴解围,反而那带头武师拦住了去路:“金大家稍安勿燥,看我们收拾了这个发疯的野汉子。”
金熙姗一阵气结,辩解道:“黑奴不是野汉子。”
带头武师嘿嘿一笑:“不听主人号令,无故逞凶之人,不是野汉子是什么,金大家玉体娇贵,莫要再上前去,没得不留神受了伤,我等皆要被楼主怪罪。”
金熙姗辩才不佳,索性不再说话,只是左突右冲,要去搭救黑奴。可金熙姗舞技堪称天下第一,真的动起手来,却不是那带头武师的对手,那带头武师伸出胳膊连闪数次,每每都拦住了金熙姗的去路,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那武师的胳膊都停在金熙姗胸前双峰要出现的地方。
林冲见那武师人品底下,一个纵身上了高台,恰好金熙姗又一次被阻拦,害怕被占便宜,往后急退,脚下一不留神,就要摔倒。
林冲赶忙伸手相扶。
双手环着金熙姗柔软的腰肢,金熙姗就那么的身子一仰倒在了林冲的怀里,四目相对,林冲被金熙姗绝世容颜所摄,金熙姗眼中的林冲,却好像是踏着五色云彩过来搭救自己的真命天子。哪个女儿不怀春,这年代,救美的英雄还是很有市场的。
一瞬间,即是永远。
两个人久久没能言语,就那么互相注视着,只希望此刻时间就那么停住了,只希望就这么抱着,不管林冲有没有力气再抱着,也不管金熙珊的腰肢受不受得了,就这么抱着,已经心满意足。
可旁人是不会答应的,俩人也就抱了正常人小便一回的功夫,旁边的那个让人生厌的,煮鹤焚琴的,牛吃牡丹的混蛋带头武师发话了:“那里来的野小子在这儿撒野,金大家,是你想抱着就抱着的吗?”
看那带头武师目光中的艳羡之色,感情只有这带头武师抱着金大家,才算抱着。
林冲和金熙珊被那带头武师呵斥,顿时三魂六魄归了位,也觉得不妥起来。林冲把金熙珊扶了起来,金熙珊也借力站好,但金熙珊分明能感觉的出来,林冲在放开自己小蛮腰的时候,是那么的不甘心,那么的不舍,以致于悄悄的在自己的腰肢上轻抓了一把。
金熙珊没有丝毫不满,却不敢看林冲的眼睛,只是对那带头武师道:“你再不让开,我不客气了。”
那带头武士又嘿嘿一笑:“金大家赎罪,楼主交给咱们的任务就是要维系这有凤来仪楼的周全,服侍好金大家,让在座的各位达官贵人,青年才俊,得以尽情享受有凤来仪楼的好处,小人职责所在,不能不为金大家的安全考虑周全则个。”
看这带头武师一副猖狂的模样,嘴里头一句一个小人,那神色间,哪里把金熙珊这第一花魁行首放到眼里,分明就是在嘲笑金熙珊不过是婊子一个,上了床,还不是任由男人狎玩。
林冲暴怒,上前把金熙珊护在身后,冲那带头武师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给老子滚!”
滚字刚一出口,左手即闪电般击出,挥动老拳砸向那带头武师,带头武师见林冲出言不逊,动作倒快,不是好将于的主,也来不及回嘴,轻轻往旁边一闪身,并同时后撤了一步,左腿为轴,右腿随之踢出。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