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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厢军相当于各地武警部队,番兵由西北部各少数民族部族构成,相当于自治区的武警部队,土兵基本上相当于民兵组织,但也担任当地的治安职责,有民警的影子。
宗泽用此种方法进行防卫,优点是可以阻挡金兵南下的步伐速度,可以争取时间尽快从各处抽调兵力与之对抗,缺点是厢军土兵战斗力低下,容易伤亡过重,不过金兵凶悍暴虐极易屠城,算下来还是宗泽的方法更好一些。
只是林冲紧接着问了一句,却把宗泽给问倒了:“如若朝中有奸佞小人挑拨教唆圣上,割地求和又或者迁都大江以南,又当如何?”
宗泽顿时语结,朝中奸佞横行,他不是不知道,这种情况,并不是不会发生。
宗泽思索了一会儿才悲壮说到:“若果真如此,便是我大宋劫数难逃,宗泽有生之年,不能让我大宋子民当那亡国奴才,必与金兵纠缠到底,不死不休!”
林冲继续问到:“可圣上定要求和割地,还不许抵抗,又当如何?”
宗泽长叹一声,仿佛这就是最终的结局般:“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亡,臣不得不亡……”
林冲打断宗泽苍凉的话语:“哥哥,这点既是小弟要特意为您指出的大错。凡有志报效国家者,必当站到我大宋千千万万子民的立场上,而不是站在少数几个所谓天皇贵胄的立场上。民为重,君为轻,遇到此种状况而不知道变通,只是一味的以鸡蛋碰石头,不懂得曲线救国,不懂得随机应变,只会枉自送了性命。”
“如若忠臣良将皆英勇就义,英雄的名号是一定的了,流芳百世也不是不可以,可这与我大宋子民有何益处?死了你一个,你就能挽回一万个又或者一个大宋子民的性命么?不能。你的尸体,除了能烧成灰壮半亩秧苗,还有何用?哥哥兵法厉害,脑筋灵活,怎地在这种事上却迂腐不堪,只知道一味的死忠?”(小说)
宗泽被说得大汗淋漓,到后来竟然老泪纵横起来:“难道除了起兵造反,我大宋朝,就注定了要被金国铁骑踏平么?”
林冲得意的一笑:“哥哥可知道什么是曲线救国?什么是治标治本?”
宗泽见林冲胸有成竹,原本混浊的眼中又显现出了一丝希望:“贤弟若能救我大宋,宗泽愿誓死追随!”
好家伙,原本宗泽是来收服林冲的,没想到打猎的反而被猎物给逮住了。林冲凑近宗泽的耳朵,压低声音悄声说道:“无他,劫持圣上而已。”
宗泽被这句话惊得浑身一阵猛颤,“此话怎讲?”
林冲解释道:“哥哥莫怕,咱们不当扯旗放炮聚啸山林而造反的山贼,也不当割据一方拥兵自重狭天子以令诸侯的军阀,咱们只是把圣上从大内劫持出来,带着圣上,好好的看看民间的疾苦,叫圣上明白,这大宋朝的江山,并不是奸党所谓的铁板一块!当然,最好还能劫了太子同去。”
宗泽沉默不语。
……
这一夜,林冲与宗泽长谈过后,林冲回里屋安稳睡去,宗泽在客房失眠了一夜。
宗泽第二天告辞的时候,一脸彷徨失措……(小说)
正文 第三十四章 绝世呼噜
大家新年快乐哈,多发财,多致富,少生孩子多种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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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光。
林冲温柔的亲了两口小白兔,从李师师雪白赤裸的胸脯上爬起来的时候,锦儿早准备好了洗脸水,边伺候着林冲,边红着脸,忍受着林冲在自己身上的摸摸索索。
林大官人边穿戴边在心里头暗自得意:他奶奶的,老子的心态当真不错,昨天还在密谋劫持皇上,今天还有闲情逸致调戏小婢,啧啧,不知道以后打起仗来会怎么样。
洗脸的时候,脑袋插入脸盆子里的时候,又转念一想,好像是有点自大了,劫持皇上,任何一个后世的人都能敢有这个胆!因为其实根本就与自己无关嘛,就好像那些头上垂着大辫子的垃圾肥皂电视剧,戏说外传什么的一筐一筐的,看多了,别说皇上被劫持了,就是皇后被贴身伺候的太监们轮奸了,都实属正常。
“爷,爷,你怎么了?”
耳边传来锦儿的声音,林冲回过神来,脸还在脸盘子里浸着,却是已经憋得透不过气,猛地大喝了一口温度刚刚合适的洗脸水,才把头抬起来,稀里哗啦弄了一地的水渍,林冲不好意思的看着锦儿,“那个,锦儿,又要劳烦你了。”
锦儿娇嗔说到:“爷说到那里去了,这本就是奴应做的。”
说完,伺候着林冲擦完脸,娇躯一转,清理水渍去了。
林冲神精气爽的走到院子里,伸了个懒腰,原地蹦达了几下,做了几个单手俯卧撑和抬脚踢腿,才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往柴房方向走去。(小说)
昨晚林冲与宗泽谈的兴起,后来实在夜深了,才决定去睡,那时鲁达已经在院子里的桌子上睡得熟了,两个人抬着鲁达二百多斤的身子轻松的把鲁达扔到了客房的床上。
也不知道当初李四买家具的时候被人坑了还是看走了眼,那张看起来厚重结实的大床竟然四条腿同时折断,当场就散了架了。
床塌了,但是人没事。
鲁达躺到地上,嘴角流着口水依旧呼呼大睡,林冲和宗泽相视苦笑,其他的厢房客房床更不堪,只好又抬着鲁达,把他扔到了柴房的麦秸垛里。
林冲还没走进柴房,就站住了。
林冲家的柴房在小院的一角,柴房后头还有一颗不高但是粗壮结实的大杨树,杨树上有那么三五个老鸹窝,恩,也就是俗称的乌鸦窝。柴房的底下还有那么几个燕子窝,此时还未到深秋,东京汴梁的天气尚暖,每日早上都有几只燕子围着柴房上下翻飞,好生热闹。
每天李师师和锦儿都会同情心泛滥的拿着粮食过去喂那几只燕子,那几只燕子倒也不怕人,只是落到两个美人儿的手上吃小米秕谷,偶尔还享受着二女纤纤小手抚头摸颈之乐。树上的老鸹生性懒惰,也过来吃掉到地上的碎米。
前几日林冲在家练枪的时候见二人玩燕子有趣,也过去想和那燕子亲近一下,谁知燕子见林冲过来呼呼拉拉都飞上了天,围着院子就是不下来,几个老鸹看见林冲也飞了起来,其中有一个可能是吃多了,飞着飞着,一泡稀稠合适,臭味适中的大便就拉了出来,好死不死的落到了林冲的头上。
李师师和锦儿掩口葫芦儿笑。
林冲大怒!(小说)
老鸹原本就是民间讨厌的对象,以为会带来不吉利,林冲不迷信,却也有点心中犯忌,那老鸹也不懂得人情世故,直接把林家大院的户主给惹恼了,能讨得了好么?
盛怒之下的林冲破口大骂:“他妈的,这东西果然不是什么好鸟,人家都说乌鸦嘴乌鸦嘴的形容别人嘴臭,没成想这乌鸦的另一张嘴更他妈臭,简直是臭气熏天!”
说话中,林冲拿着手中的透骨枪,一个翻身上了房梁,几步蹿到大杨树低下,举起透骨枪就是一顿无差别猛刺,那透骨枪端的厉害,无光化却异常锋利的枪刃轻松的就刺入了树身,三五十下下来,老鸹安身的那三个茂盛的杨树枝子,碗口粗细的枝干被硬生生刺断,掉了下来,可能,这几个老鸹实在是太老了,老鸹窝里竟然没有小乌鸦,连蛋都没下半个,几个老鸹可怜兮兮的围着地上好不容易搭成的窝哀鸣了几声,才结伴走了。
爽快之极的林冲从房子上跳下来,大赞透骨枪果然好枪,不仅能透骨,还能透木呢。
抬头见李师师和锦儿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知道这两个女人又同情心泛滥了。也难怪,这两个美人儿都是自小受苦受穷的命,见了林冲老鸹弄得家破鸟未亡,自然高兴不起来。
林冲好一通哄,说了无数的软话儿,甚至后世学来的荤段子都用上了,才把二女哄得破涕为笑。
也就是那一天,林冲见识到了李师师不凡的性格,睡觉的时候李师师给林冲说了一席话:“那几个老鸹虽然讨厌,却罪不致死,比起人心的险恶,要好得多了。奴见它们与奴身世相似才略微同情,爷不要放在心上,奴这几年卖唱的时候,听了许多外族商人的言论,自觉惶恐,奴只怕天下大乱降至,爷若以后遇到危机四伏,也请爷为了自个儿的性命着想,为了奴和锦儿着想,莫要心软了,无论人狗畜生,只要爷认为该死,只管杀了便是,顶多奴陪着爷浪迹天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