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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哈哈哈!我会叫她来的,我已经明白了。不过,殿下,既然要选为小妾,你说这男女之间没有感情,那是骗人的。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想要拥有,你应该要如此告诉我阿浓才对呀!可是你竟然还骗我,好吧!我会叫她来的,但是你要像个男子汉大丈夫,把自己所想的告诉她吧!”
这一次信长好像是被大刀砍中似的,看来浓姬是全胜了,她终于识破了男人的谎言,并且在丈夫面前加以指正。正因为如此,使得信长重新正视自己的妻子,并且不能忽略妻子的存在。
浓姬终于摇了摇桌上的铃铛。
“各务野,叫深雪来。”
十九岁的深雪,一无所知地前来。
“殿下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我也在此听着,你就把自己的意思说出来吧!”
她以平静的声音说着,然后看着信长。
“殿下,请向深雪说明吧……”
正文 信长的说服
这时的信长侧着头,满脸通红。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不!正因为自己是信长,所以他必须忍耐地坐在那里。
这与他对生驹出羽与吉田内记那种压倒性的方式是截然不同的,因为那是他个人之力即可办到的。
但是现在却面临棘手的事,他必须在太太面前来说服其他的女子。
这一天深雪的眼睛看起来特别的明亮。
如同春天的绿叶一般,她拥有年轻少女那种柔嫩的肌肤,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在刚才满口战略之中,其实也包含了信长的利己主义,换言之,信长无法抵挡深雪身上所散发出的青春活力。
阿类像是一个充分吸收阳光的成熟桃子,奈奈则像是绽放的白色菖蒲花,而深雪有如一朵沾染花粉香气的大牡丹。
但是信长却不能说:
“深雪,我爱你。”
他不能说出这句话来表达心中的感情,因为这并不是对方所能理解的。
前面两个女子阿类与奈奈是以接受说服的方式前来,但如果对第三个说出我爱你,似乎是奇怪了些。但是,现在也不能说出今川义元和斋藤义龙的名字。看小说我就去
不!无论如何,现在还有浓姬带着恶作剧的微笑在控制这个场面。
(我太低估阿浓了!)
如果这是在战场上,那么已经陷入敌人的重围,除非杀出一条血路,否则会落到讨死的地步。
“不知殿下找我有何事,您请说吧!”
毫不知情的深雪,以湿润的眼眸望着信长。
“嗯,深雪……”信长将视线移向别处。
“你……你今年多大了?”
“是!我已经十九岁了。”
“噢!十九岁……你已经十九岁了。”
“是的!我已经十九岁了。”
见此回答,浓姬不禁哈哈大笑。
“深雪,那我就直说了。”
“是……是……”
“深雪!”
信长终于开口了,他下定决心要把事情说出来。
“你这一生不会离开我信长的身边吧?不!我想不会的。”
“是的!您会收留我吧?”
“是的!你明白我信长的意思吗?”
“我明白。”
深雪鞠了一个躬。
“虽然我无知,但是希望能在夫人身边侍候她一生,这件事我已与夫人提过了。”
浓姬笑了起来。但是信长却睁大着眼睛。
“你根本就不明白。”
“是……是!”
“我的意思不是指在阿浓的身边。”
“您是指我深雪哪里做错了吗?”
“不是的,你还是不明白,我是说我不讨厌你。”
“您不讨厌我……”
“是的,你也和我一样吧?”
“是呀!我侍奉着这么重要的夫人……”
“不!不!我不是指阿浓的事。”
“什么?”
对方完全不知所云,一次、两次都不解其意。
信长终于提高了声调,这使得深雪双手掩面而泣。
“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错的话,请您直接告诉我,若是我做错了,也请您能原谅我。”
“你真是个很烦人的女子。”
信长这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有一股冲动想告诉她说: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子。)
和浓姬比起来,她并不是个聪明的女子。虽是一问三不知,但却是个顺从的女子。
这也是信长的利己主义,如果和这名女子相处,他可以不必思索,甚至可以安静地渡过一刻,也许他正是有此需要。
“深雪。”
“是……”
“你真是个令人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
“很抱歉。”
“我说的话你都不明白吗?你真的这么愚蠢吗?”
“请原谅我,从此以后我……”
“我并非在责骂你。”
“是……”
“我是说你是个令人恨得咬牙切齿而肩膀都酸痛的女人。”
“呀!那么让我来为您按摩肩膀吧!”
“阿浓!”
信长再也按捺不住,于是将视线投向了浓姬。
“你说这个女人该怎么办才好?”
浓姬打从心里感到好笑。
“哈哈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深雪。”
“是!”
“殿下很喜欢你,希望能与你共同拥有一个房间,他说希望你能够为他生孩子,并且希望你能好好地考虑。”
浓姬觉得自己的声音和平常不同,因此感到遗憾。
这毕竟是令女人心感悲哀的,信长终于得逞了。
(也许是因为他不明白我的心,所以我才会喜欢他吧!)
浓姬就这样含着泪水从信长的身边出去了。
“是的,正如阿浓所说的。”
信长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
正文 悲剧的谋叛
信长同时纳三个小妾入城,这件事很快在家族中传播开来。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那家伙到底又在想什么?”
“是呀!那个殿下的城府很深。”
信长派的人会为他辩解,但是反对派和中间派的评语则非常残酷。
“美浓的蝮已死,他可以目中无人地胡作非为了。”
“说得也是,在已故主公的葬礼上,他还把香投向牌位,这种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他就是这么极端的人。平手政秀也是因为看不惯他的个性,所以才切腹自尽,如今果真被言中了。”
“是的,而且最近与那位聪慧的夫人,也甚少交谈。”
“是的。虽然夫人不能生,但如果纳一人为妾,倒也还说得过去,可是他一次同时纳三个妾,简直把人当成鸡看待嘛。”
六月中旬的某一天,这流言已传遍了各地。
在末森城的深处,即在视野辽阔可以看到整个庭院的大客厅中央,林佐渡守通胜、柴田权六胜家、佐久间右卫门、佐久间大学、角田新五郎、佐佐藏人等聚在一起,围着城主信行,面对一张图纸而密谈着。
虽然门户是开放的,但是从这些人的表情看来,似乎不愿意让他人听到谈话的内容。而从那些离其远远的小侍卫的谈话中,是说今年播种时雨水太多,种植不良,预料秋收会减产,因此他们正在商量对策。
这么说来,摊在他们面前的那一张图,应该是尾张一国的耕地图。然而在这图中,信行的领土沾满了红墨水。
“怎么还不回来呢?难道清洲的信长与美作先生起了争执不成?”
佐久间大学侧着头边想边说着。
“什么?什么?那个美作先生才懒得与那狐狸马争呢!”
佐佐藏人尖声叫道。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两人所说的美作先生,是林佐渡的弟弟——美作守通具。在这些人之中,佐佐藏人可以说是爱好策谋的男人。
“等美作回来,听了他的报告之后,那么今天的事即可决定了,如果延后一天,事情有被泄露之虞。”
听到佐久间如此说,林佐渡却轻轻地笑着。
“事情迟早会泄露的,也已被国中的人知道了。”
“被人知道指的是何事?”
“即是指我们要谋叛清洲的事。”
“嗯!”
“反正被泄露也无妨。柴田,世上的人都说林佐渡与柴田权六对信秀死后领土的分配意见不合,因此有意谋叛。”
“是吗?”权六不悦地回答。
“还有一件事,林佐渡不喜欢拥有杀主而收那古野城的恶名,所以一直在等待时机成熟。”
“你们两人在主君的面前最好控制一下。”
对这两人说话的,即是信行最欣赏的佐佐藏人。
“你们两人这么说,难道不怕骨折?如果清洲城垮了,该城由你们两人所分……届时为此而争得头破血流,那值得吗?这其中的损失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