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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敢去问吗?贝宁希丝调笑我道,我没有,可…。后悔那一巴掌了吧,我听出贝宁希丝分明是在幸灾乐祸,恨的我直咬牙,还不想反悔自己的错误吗?贝宁希丝看出我不服气,得理不让人的步步紧逼,无奈之下只得说道:我肠子都悔绿了。话一出口,贝宁希丝已笑到在沙发中了,快别笑了,要是让人看见你这样子,像什么话,快帮我出出主意,我拉扯着贝宁希丝。
你既有认识错误愿望,那我就帮你出个主意,从沙发上抬起身子再次止住笑的贝宁希丝,这次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说,很简单,什么?自己找机会向卡曼莎道歉去。就这主…,还放不下将军的架子吗?不是,我…,那就去道歉,我知…,好啦,我去布洛姆太太那转转,你自己在这好好琢磨琢磨什么样的歉语,才能让卡曼莎原谅你。
贝宁希丝起身离去后,我愤愤地想道:不就是道个谦吗,说几句漂亮话而已,至于连话都不让我说完就走吗,算了,求人不如靠自己,毕竟祸是我闯的,可我该如何跟卡曼莎说呢,一想到最近以来卡曼莎看我时那冷若冰霜的脸和她刀子一样的嘴,我心里就没底,生怕她甩我的面子,妈的,打人时,我怎么没想到事后会这么费劲,我这臭脾气是得好好改改了,否则,我这简单暴躁,极度情绪化的性格在充满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个人山头林立的第三帝国,最终只会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跟着希特勒一块玩完,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局,要想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那就必须首先成为强者建立起自己的空间,这样才能为自己寻觅到出路和归宿。不觉中我找到了自己新的人生转折点,那么好吧,就让它从向卡曼莎道歉开始,这才是一个强者应该拥有的最起码的气度。
第四章。最后的圣战骑士
第四章
最后的圣战骑士
1940。7。7。康斯坦次。
博登湖的山水,总是令人留恋其中而忘却了飞逝的时间,转眼,七月盛夏来临。此刻,法国已于六月战败投降,希特勒的目光投向了英国,但我知道他真正的目标是苏联。现在知道他这一疯狂构想的人,除了将在7月29日被第一个告知的国防军指挥局局长约德尔上将外,剩下的就是希特勒和我了。到此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希特勒不断的谴人来嘘寒问暖,送东送西,对我恩宠有加。我十分清楚其真正的用意是探我伤势恢复情况,在他未来的侵苏战争中,少了温特。弗雷德这员能征惯战之将为他冲锋陷阵,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翌日清早,睁眼醒来,见贝宁希丝已起来梳洗打扮了,我眯眨着睡眼问她:怎么今天起这么早?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父母和元首代表明天要来这里探视,今天我们得准备明天的欢迎宴会。糟糕,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昨天晚饭前,她父母打来电话告知我俩后天由柏林和元首代表来此看望我。我猛地挺身坐起,慢点你,你脚踝的裂缝正在慢慢愈合,医生让你千万别用力起床。贝宁希丝不满地斥责着我。听她又开始埋怨,我裂嘴冲她一笑:对不起,夫人,我这不是怕耽误你的事,着急想起来吗,知道着急了,昨晚还喝那么多的酒。那不是高兴吗,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将军,跟下级喝酒能喝成那样的,在元首的那么多的将军里你是第一个。官兵一致嘛,你说什么?化着妆的贝宁希丝停手惊问,坏菜,怎么把解放军的说词搬出来了,稍不留神,我说出了另一个时代的军队用语。嘿…嘿…我禁不住笑出声来,怎么突然之间这话不由自主的就冒了出来,看来我还是没法把自己融进现在的时代中。我这正没事偷着乐,一旁的贝宁希丝不高兴了。
她把手上的化妆盒放回梳妆台,神情肃穆的对我摇头叹道:弗雷德从你受伤至今,我发现你身上原来很多优秀的品质不见了,你变得越来越让我感到陌生。我听出她的话有点不对味,随即问她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呢?贝宁希丝用挑衅地话语反问我,我克制着自己想要蹿出的火气,仍平静地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贝宁希丝听后扬了扬头答道:那好,我告诉你,你为什么把元首给你送来的补品转送给了布洛姆太太,布洛姆太太年纪大了,她比我更需要那些东西,好,这就算条理由吧,那你为什么和那些下级军官、士兵走的那么近,完全没有一个将军的威严?士兵们也是人,他们也有父母兄弟姐妹妻子儿女,他们和你我一样都是同样的血肉之躯,在我眼里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我抬高了嗓音义正词严的说道。
哈…哈…听了我的话贝宁希丝发出几声冷笑后说:弗雷德,请你别忘了元首说过的话,在这世界上只有高贵的日尔曼民族才有权生存,其它的都是劣等种族,它们只配成为我们的奴隶。“啪”我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二记耳光甩了出去,这次打的是,我曾舍身倾力保护过、并一直招我喜爱的贝宁希丝。被我一巴掌扇跌在地的贝宁希丝,默默地站起来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和衣裙,强忍着不让溢满眼眶的泪水流出。用无比怨愤的目光盯着我说:弗雷德,这就是我深爱你的结果,我会永远记住的。另外,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你这样下去很危险。说完,贝宁希丝拉开卧室门走了出去。听着贝宁希丝的下楼离去的声音,急恨交加的我抄起床头柜上的爱神小塑像,狠狠的朝对面的墙上砸去,爱神像碎裂了,我的心也碎了……
夜幕低垂,繁星似点,月色下我独坐博登湖畔对月独饮,思恋逝去的时代、家乡、亲人。生活就如我手中的酒,幸福时它纯美可口,痛苦时难以下咽。我本不属于现在的时代,被命运捉弄了一把的我,又偏偏回到了这个时代。这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啊?强权代替公理、思想被禁锢、人性、理性、道德沦丧、世界大战的阴影笼罩着全人类,在垮台的旧西方世界霸主德国霍亨佐伦王朝第二帝国身后出现的畸形怪物——希特勒的第三帝国,靠着鼓吹极端的西方种族主义重新获得了活力。被貌始浪漫实则浅薄的极端民族优越感冲昏头脑的德国人在其指引下,不仅要打败它的西方宿敌,更要毁灭一切霸占生寸空间的劣等民族,彻底消灭劣等民族对西方文明的威胁用空前残暴的手段建立西方民族对人类的决对统治。
现在的贝宁希丝正是深陷于希特勒的歪理邪说之中不能自拔,事实上在而今的德国又有几个没被其迷惑是清醒之人,烦,烦,他妈的,烦死人了,干脆一头扎进博登湖死了算啦,投胎转世重新来过,总比现今憋得我透不过气来不死不活的强。仰脖一气喝完了瓶中的剩酒,扬手扔进博登湖中,转头对离我不远晃动着的人影大喊道:施托普,拿酒来。
“接着”,话音落处,一瓶酒掷在我的怀里,微醺的我,定眼敲出是卡曼莎。你怎么来啦?陪你一起醉,说话间,卡曼莎已在沙地里挨我坐下。来吧,先喝一口,卡曼莎对我摇晃着她手中的酒瓶,我启开瓶塞和她对碰了一下后,抬手就是半瓶灌下了肚,喝完,我呼的长出口气。
说说吧,还有什么可说的,不后悔吗?“……”我沉默地望着月色下的博登湖,没回答卡曼莎的问话。有时侯我们是在和自己作战,生活中的战斗比战场上更残酷、更需要勇气,一个真正的军人是不应该被生活所击到的。卡曼莎望着隐没于夜色中的博登湖沉声说道,她的话像一把钥匙倏地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让我想起了深刻肺腑的一段话语。那还是在原时代临离开部队的头一天晚上,我来到坦克停放场向我无言的战友告别,对着它们我敬最后一个军礼的右手久久不愿放下,直到洪钟般的“礼毕”声在身后响起。
“向后转”声音继续着,我依令转过身,看见坦克团团长方子浩、政委尚华站在我的面前,再次对他们抬起右臂时泪水跟着划落面颊,方团长上前拿下我敬礼的右手,用双手紧紧地握住它摇动着说:小许,我既然留不住你,那你就走吧。临别前,我有几句话想留给你,希望你以后无论走到那里,无论干什么工作,都不要忘了你曾是一名军人,一名有良知、有血性的军人。也许在今后的生活中你还会有许多的不如意、还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逆境、但请你记住你曾是一名坦克兵,面对困难、艰险时那就拿出坦克兵勇往直前的精神冲上去战胜它,而决不能被困难所屈服。男人立着是根柱子,到下是座山。
男人立着是根柱子,到下是座山。这话似重锤敲开了我几乎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