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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与王妃生下皇子,我韩氏江山代代有传,不似王爷看似轰轰烈烈做了一番伟业,却落不下一个后人继承他香烟。”
这话太厉害,一国之后母仪天下的诱惑强大无比,一下子击中安若素的要害。瞬时安若素那拳头颓然落下。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吧!”安若素软弱无力地说道。
那韩信还不走,口中说道:“王爷只待天下大定便要抽身而去,又唯恐小人坏他忠义之名,估计要让国中将士卸甲归田这才放心而去。若是兵马尽散,小人拿什么去扫荡天下?王妃可曾想过?”
“这与若素有什么关系?”安若素做出一副很平淡的样子说道,心内却十分关注。
“关系可大呢。小人能不能龙飞九天成就青云之志,就看王妃肯不肯相助。王妃与王爷日夜相处,有的是机会。”什么机会韩信并未说将出来,只伸出右掌做了一个斩杀的动作。随后躬身退下。
安若素那眼直愣愣地望着韩信离去,神情恍恍惚惚,如在梦中一般。
这一边那韩信在挑唆安若素动手加害韩淮楚,那一边齐军得胜班师回朝。
“咱们战无不胜的大王回来了!”不用动员,齐国百姓齐往城外迎接,争睹韩淮楚那戎马英姿。丞相曹参也领众文武出临淄城相迎。
“大王神武!大王无敌!”城门外群臣与百姓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疯狂地呼喊,那呼喊声充满骄傲与自豪。
田氏在位之时,齐国与楚国交战数场全败几乎亡国,对楚军一向是畏之如虎。而韩淮楚刚刚做了他们大王,便一扫齐军颓势,略西楚一个半郡。有如此一个大王为他们掌风把舵,那齐人焉能不自豪?韩淮楚在齐人的心目中,就像神明一般。
“这小子在齐地的威信真是高啊!恐怕汉王大哥到此,也得不到齐人这般拥戴。”人群中发出一阵窃窃私语,那樊哙对身边的靳歙说道。
靳歙点头道:“所以汉王大哥担心这小子势力继续膨胀,特命我俩来接管齐军楚边。”
韩淮楚眼尖,在马上一眼便看到这两位,又惊又喜,呼道:“雍乡侯,靳将军,你们如何至此?”
樊哙笑呵呵道:“汉王大哥委派俺俩为楚边郡守,来接管薛郡与东海。”
齐国刚刚掠走楚边一个半郡,那刘邦就派人接管,手伸得真快!
但韩淮楚这个齐王只被刘邦封绶济北胶东琅琊临淄四郡,按道理打下的地盘应该交纳给刘邦。韩淮楚也不说什么,只道:“这事当然。雍乡侯,自废丘一战之后,两年不见。寡人那义子伉儿与你小媳妇来了没有?”
人群中闪过一美艳少妇,手中牵着一两三岁的小男孩。那吕嬃忙推那男孩:“伉儿,快叫干爹!”
却见那男孩长得虎头虎脑,白皮细肉模样甚是乖巧,一双小眼睛怯生生地望着韩淮楚,却不敢叫出声。
“这便是我那义子伉儿么?”韩淮楚一跃下马,把那樊伉一把抱在手中。
担了义父的名,却两年没见到这义子。韩淮楚自个生不出一男半女,更对那樊伉怀有一股舔犊之情。
“伉儿,快叫干爹!”吕嬃用手拍那孩儿。
那孩子还不敢叫人。吕嬃歉然道:“这孩子认生,还不知大王就是他干爹。待他与大王亲近亲近,自然就熟了。”
“真快啊,转眼之间伉儿已经两岁多了。幸好长得像他娘,要像樊屠子那般可就糟糕了。”韩淮楚说笑道。
樊哙被韩淮楚打趣一点也不生气,憨笑着乐滋滋只是点头:“俺虽然长的丑,可不希望生的儿子像俺。伉儿他娘说了,最好长大就像齐王一般,做个人中龙凤。等着孩子大一点,就要送到齐王宫中,把齐王的一身本事都学了去。就不知齐王这个做干爹的,肯不肯教他?”
韩淮楚闻言就是一怔。
做干爹的教干儿子那还有什么好说?韩淮楚是巴不得如此。
但天下一定,他便要抽身而去。教樊伉武功兵法,膝下承欢,对韩淮楚而言,如何能够过上这般快活的日子?恐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韩淮楚只好支支吾吾道:“好说好说。等伉儿长大一点,我就亲自教他兵法,传他武功,让他做我大汉朝的栋梁之材。”
与樊哙夫妻寒暄一番,上殿与群臣议论一下朝政,将移交楚边的事宜吩咐下去。韩淮楚有点归心似箭的感觉。略作应酬,即便回宫。
小别胜新婚,那等待凯旋而归的韩淮楚的,是不是小妻子的销魂温柔乡?
鸳鸯绣枕,大被叠床。那安若素依靠在绣榻旁,等待韩淮楚的照例是一盅苦药。
这苦药韩淮楚本已习惯,也不觉得苦。此番数月不喝,却又不习惯。只好皱着眉头把那苦药喝下肚子。
安若素两眼肿胀地看着韩淮楚将那药喝完,幽幽一叹:“大王刚打下来的江山,又被汉王收去也。”
韩淮楚眼睛朝她一瞪,淡淡地说道:“这天下都是汉王的。汉王收去楚边,理所应当。”
“大王的母亲若是在世,不知今年高寿几何?”安若素突然问出一个无厘头的问题。
韩淮楚奇怪地望着她,说道:“爱妃为何想到问这个问题?”
“若是婆婆在世,如今也是一国太后。我明日想到为婆婆做一场超度法事,随便问上一问。”安若素说道。
韩淮楚倒是知道韩信母亲的岁数,推算了一下,答道:“寡人母亲若在,今年该当五旬有六。”
“不知婆婆的生辰?若素也好对道人说去。”安若素紧追不舍。
“见鬼!那韩信母亲的生辰我哪里知道?”韩淮楚只好胡诌道:“寡人母亲去世多年,已记不清了。”
“大王往日为婆婆祝寿,当记得婆婆在几月出生的吧?”安若素又问。
韩淮楚一阵汗颜。他冒那韩信之名,却不知韩信母亲生在何月,这儿子当的!
“四月。”韩淮楚信口胡编。
突然安若素扑簌只是泪下,泣问:“大王这恩爱夫妻,要与若素做到何时?”
第二十九章 非我族类
“爱妃今日这是怎么了, 咱俩这恩爱夫妻不是过得好好的吗?”韩淮楚望着安若素,好像不认识她似的。
“连大王的远房大伯都知道,婆婆的生辰是在闰八月,大王这做儿子的,如何不知?”安若素冷笑道。
韩淮楚闻言就是一呆:“原来若素什么都知道!她方才问我只是试探。”
“两千年后,大王做何营生,是否如今天这般富贵?”安若素止住眼泪,冷不丁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韩淮楚蓦地出了一身冷汗,惊道:“爱妃何出此言?”
“臣妾道大王为何这般才华横溢,原来不过比世人晚生了两千年。臣妾道大王为何在战场无往不利,原来不过是早知道战场的胜负。大王现下虽然对臣妾宠幸,然天下一定便要撒手而去,留下臣妾在世孤身一人。大王对臣妾,瞒得好深也!”说着说着,安若素泪水又夺眶而出。
韩淮楚脑中顿时一片混乱。
“除了那该死的韩信,谁会对自己妻子道出这惊天的秘密?自己对那韩信一直深怀戒心,不让他进宫见到安若素惹出风波。哪知他到底见到了安若素,这风波到底惹了出来。
那居心叵测的韩信将这秘密捅给安若素听,又是什么目的?他还说了些什么?
安若素知道了这惊天的秘密,是否会为自己隐瞒?面对一个知道自己将要弃她而去的妻子,再如何与她相处下去?”
“爱妃是否见过那韩德?”过了好半响,韩淮楚沉声问道。
“恐怕那韩德的真名叫做韩信吧。”安若素这么一说,等于是默认。
“那厮还说了什么?”韩淮楚怒问。
“原来大王娶臣妾为妃,不过是看臣妾清白之躯受辱,怕你隐私拆穿。大王对若素,毫无感情也。”安若素哽咽道。
“这个杀千刀的韩信,连这档事也说了出来!”韩淮楚暗骂一声。
“爱妃错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说爱妃昔日为寡人斗败圣剑门弟子煞费苦心,这几个月夫妻下来,寡人早视爱妃为至亲亲人。”韩淮楚看着安若素那梨花带雨的样子,想起这几个月的恩爱,有点动情说道。
“至亲亲人!”安若素冷笑一声:“若是至亲亲人,大王为何忍心弃若素而去?那未来有什么好,难道比得过大王现在的显贵吗?”
韩淮楚叹一口气:“寡人在未来只是一介草民,显贵当然比不上做这齐王。但那未来是寡人生养之所,寡人如何能不回去?留下爱妃在这世上孤苦伶仃,寡人深觉愧疚。”
“是否若素生不出孩子,无人继承大王的江山,大王这才执意要走?听说大王收雍乡侯之子为螟蛉之子,那伉儿不是可以继承你齐王之位么?”安若素突然止住眼泪说道。
“这个办法倒是可行,只可惜那刘邦不会让我坐稳这齐王。”韩淮楚是苦笑不迭。
“爱妃扯远了。寡人之所以要走,并不是因为不能诞下一男半女,而是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