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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是被虫子咬的。”姬子婴慌忙间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却说完就心中懊恼自己为何如此做,要说谎去袒护那个张青衣。
“原来是被虫咬了!吓死奴才了!奴才还以为主子是被……”别人亲了。小卓子刚想将这话说出,突觉不对,忙闭了口,可还是被姬子婴听出端儿。
“被什么?”姬子婴赶忙追问道,只觉那话里有自己想找的答案。
“哦,没什么。”小卓子撇开眼,望向别处,转了话题道:“奴才给您去找些消肿的药来。”
“小卓子你有事瞒我。”见小卓子言词间躲躲闪闪,姬子婴当即又板下脸来。
“主子!奴才没有!”小卓子忙跪下道,他最怕的就是自家主子生气的样子,跟个冰人似的。刚才不是对自己那还好,可现在这张冰脸却是冲着自己来的,小卓子慌忙解释道:“主子您还年纪小,奴才不方便说,等主子再大些自己就明白了。”
“你不说我就去问父皇!”
跪在地上的小卓子一听,这下慌了,要是主子真去问了皇上,那自己的下场不是更惨。皇上也许不会怎么重罚他,但那要是回去传到娘娘的耳朵里,定是要剥了他一层皮不可。
其实姬子婴也就是嘴上说说,并不真打算这么做,否则他刚刚也不会遮遮掩掩编了谎话。此刻被小卓子挑了兴趣,于是故意威胁。
可小卓子也不过是略长姬子婴两、三岁,哪里能想那么多,只思来想去,红着脸对着姬子婴勾了勾手指道:“主子您把耳朵伸过来,不过您可千万别说是奴才告诉您的。”
姬子婴满意地凑上前,只见小卓子在他耳边低语了良久。姬子婴偶尔点点头,偶尔又懵懵懂懂地张着一对凤眼,诺有所思。
原来张青衣那样做是喜欢自己,姬子婴听了小卓子的一番话后做出了如此结论。不知为何他心中并不觉得讨厌,却有一种暗自得意的窃喜。想来那个处处跟自己作对的张青衣,原来是喜欢自己的,早前那些故意气自己的举动真是幼稚。
此刻不过十一、二岁的姬子婴忽觉自己长大不少,至少在这方面他觉得自己比张青衣要稳重,自己是万万不会做出如此可笑的事来的。
“你说待我到十四岁之后,便可以这样咬人了?”姬子婴也学着小卓子附耳道。
“恩,待主子到了十四之后,娘娘便会安排……”具体怎么安排法,小卓子没好意思说出口,转了说辞道:“安排人伺候您,给您咬。”
“那,那个张青衣便是已经有这样的人伺候他了!”姬子婴一听到此,忽地又生起一股怒气来。好个张青衣原来是把自己当成那些个伺候他的人了!但转念一想,又不是,自己毕竟堂堂二皇子一个,与那些人怎能相提并论。
不行!他今晚要当面去问问清楚,如果张青衣敢说真把他当成了那样的人,他姬子婴就立刻将此事禀告父皇。说张青衣藐视皇族,赐他一个死罪。
姬子婴此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待到后来他懂了事再回想,不禁自嘲一笑,又把那张青衣狠狠地恨了一番后,心内又添了一份暖意。可此刻,姬子婴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只单凭自己的这点认知来行事。
于是当晚,庆贺的席宴散了之后,姬子婴转身便跑去张青衣帐内质问。
“你是喜欢我才会那般咬我的吗?”姬子婴挑着凤眉道,“你不肯承认也没关系,将来待我到了年纪,便可以请母后让你来我身旁伺候。不过到时,是我咬你,不是你咬我。”
看着面前阵阵有词的姬子婴,张青衣此刻只觉哭笑不得,又觉对方实在可爱之极。心道这个二皇子定是问了别人,而对方因顾及到他的身份,便不会详细告知。便不动声色地任由姬子婴说完,然后一拱手,笑道:“那青衣便等着二皇子您,到了那个年纪。”
后来的姬子婴每每回想起此时的张青衣,为何会面带笑容难得爽快地接受自己的提议,心内便顿时冒起一团熊熊烈火。
之后的狩猎活动,张青衣与姬子婴除了皇上偶尔的发问回答,他们二人私下再无过多接触。像是两个人说好一般,从没有过的客客气气,礼仪周全。
只因不过十二岁的姬子婴觉得,将来张青衣是要放弃做大臣的机会,屈身伺候自己的。现在自己对他客气点,也是应该。
而不过也才刚过十五岁的张青衣在心中暗笑,这个不懂事的二皇子暂且自己就陪他戏耍戏耍,偶尔这样假意顺顺他的心,也是不错。
直到最后,因先前张青衣射下巨熊,而后不知为何突然失了射猎之心,再无什么非凡战果。而这边二皇子姬子婴却奋勇狩猎,日日有获。当今圣上姬衍便自认为是张青衣故意让着自己的儿子,为鼓励二人同为一心,故而叛其打成平手,同为此次皇家狩猎活动的魁首。
于是数日之后,皇家狩猎队伍便再次一路浩浩荡荡满载而归,返回京师。
此后的数月间,上书房里平安无事,再没有生出多少事端。只是偶尔张宰相的幺公子乘四下无人时,咬咬当今的二皇子。而当今的二皇子也很配合的随他咬,只在心中暗自笑道,将来还不是我来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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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不辞而别 。。。
自秋狝之后,二皇子便同张宰相的幺公子感情一下变得甚好。不仅时常同进同出,还常常一同在上书房内商议国事功课。都道前些日子皇家狩猎那次,他们二人合力射下巨熊,可说是皇子与臣子同力一心,我朝之福,一时间在朝廷上上下下传的沸沸扬扬。有高兴的,也有暗自妒忌的。
这日,下了课业,张青衣又拉着姬子婴躲在一处假山之中,偷偷玩那咬嘴的游戏。
几咬过后,姬子婴微微喘着气道:“为何每次非要躲在这僻静之处?”
“难道二皇子你觉得这事可以在人前表演不成。”张青衣望着姬子婴,勾唇反笑道。
“……”姬子婴低头细想着,似乎此事是不适合在人前做。
“这是属于我俩间的私密之事,外人不便知道。”见姬子婴一脸认真思考的模样,张青衣便耐着性子简单解释。
闻言,姬子婴凤眼一转,低声道:“我听小卓子说,这事是要在床榻上做的。”
“哦?”好个小卓子竟教二皇子这些个东西,不过,他日后倒是要好好答谢一番,否则自己如今也不能这么快的得偿所愿。“这事的确是应该在床榻上做,不过你还不够大,要再大些才好。”
“小就不行吗?这跟大小有什么关系?”姬子婴听张青衣的一番说辞,神色越发迷惑。
“恩……不过也可以……”那次御池之事,肌肤坦诚相对,至今让张青衣难以忘怀。虽然现在还不能做个实的,但只是摸一摸看一看应该是可以的吧。一思及此,张青衣便有些按耐不住了,对姬子婴道:“要不就今晚,你让我留宿你的寝殿如何?”
姬子婴转着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张青衣,想了想才点头道:“好。”
于是当晚,当朝二皇子以要与宰相幺公子彻夜谈论功课为由,让其夜宿自己的寝宫之内,并挥退随侍的宫人让其在殿外候着,不必近身伺候,以免打扰到他们的学习。
“你……你……为何摸我此处?!”刚刚被张青衣吻倒在床榻上的姬子婴,突觉自己的脆弱之处被张青衣不知何时伸入褥裤的手一把握住,力道不大的捏捏搓搓。
“嘘!这就是要在床榻上非做不可的事,等将来你也是要对我如此这般做的。”张青衣连哄带骗的哄着姬子婴乖乖听话,任凭自己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上下其手。“所以现在我这是在教你,你要好好学,知道吗?”
一闻此言,姬子婴果然不再挣动,只是偶尔难耐地扭动身体,哼哼几声。好在张青衣知道他年岁尚小,并没摸上太久,最后只是吻着姬子婴抱着睡了一夜。
冬日,下了一夜的白雪,皇宫处处银装硕果,再过几日便是元旦,各宫各殿忙忙碌碌。
只有这小小的上书房内,一切如往日般照旧。
天还未明,连鸟儿都还未出,二皇子姬子婴已经梳洗穿戴整齐坐在上书房内早读。只见他一身黑底的水晶贡缎上,绣着金色纹样。眉目硬挺,一对凤眼微微上挑,仿似那桃花盛开,英气中带着一丝柔美。却见那双唇紧抿,还未完全退尽的稚气脸蛋上,稍尖的下颚透着一股不容亲近的皇子威严。
而他的左侧,则坐着当朝张宰相的幺公子张青衣,一身淡色的素衣锦缎,几缕仙草勾勒其上。越见明朗的少年身段日益硕长,俊朗的外表下又似带着一股斯文的书卷气,再仔细一瞧,那文秀的眉目之间竟舔着一份不霸的洒脱。
“再过几日便是元旦,想来这上书房每年只有元旦、端阳、中秋、万寿、自寿,五日方可放假,除夕也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