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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酷似?”辛震天不放心地再问一次。
虽然他不知道覃应情皮夹内的女孩子是谁,但他可以清楚的知道,覃应情很在乎这个人。
所以说,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找出那个女孩子不可,否则这个三十二岁的生日就会一点意义都没有。
这可是他呕心沥血的生日企划案,当然要给他办得不同凡响,所以这个总统套房的第一次使用权,他也—并送给他。这样够豪爽了!
“放心吧,我找到的那个女孩子正在房间里等着呢,可别让人家等太久了。”
辛扬天急忙告知。
辛震天点点头,连忙步至覃应情的面前。”应情,从明天起,我放你一个星期的年假,让你好好地享受假期。”
“不用那么久,只要一天就够了,”覃应情眼中的精光透过厚框眼镜直视着辛震天,双手则来回抚摸着沙发的皮面。”这一组沙发柔软度不够,改天得叫人将它全部换过才行。”
“我不是让你来这儿探讨沙发的柔软度的。”辛震天听到他无厘头的回话,全身气得直发抖。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的用意,但是,你明天还要参加东南亚的经济建设委员会,后天更要飞欧洲共同市场研讨会……你认为你能在我不到场的情况下,安然处理?”覃应情一手顶着镜架,一手置于胸前,展现无比的王者气势。
辛震天已经快要搞不清楚到底谁是老板、谁是员工了!
震扬企业成立之时,覃应情是经由方骥雨推荐而来的。
他在六岁那一年越级求学,及至十八岁那一年拿到麻省理工学院的双料博士之后,他的人生可以说是走得十分顺畅和平稳。
之后他开始周游世界,应邀于各种研究团体的演讲,直到八年前他厌了、倦了,才停止这种学术性的研究,转而投身在商业杀伐之中。
而他真正变得古怪是从七年前那一场车祸后;他在商场上不再胆大妄为,反倒是一副老谋深算,步步为营。
这种现象,当他上级主管的人,理当开心,但……他变得不爱涉及声色犬马,这就有一点怪。
想起八年前刚创立震扬企业时,他总是能够报上巨额的行政事务费,而今,他几乎是不再加入任何额外应酬。
这一点让辛震天很头痛也很诧异,他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但他这样,总是让他觉得有点不妥。
所以自他开始古怪以来,每年辛震天总会想出一个特异的点子,只为了能够让他放松自己。
今年……辛震天露出一丝佞笑。今年一定会让他大喜过望!
“你放你的一百颗心吧,我有扬天帮我,你不用担心。”辛震天义薄云天地替辛扬天决定了命运,丝毫不理会他的反弹。
“我说好了这阵子要陪若心,如果我没有做到的话……”辛扬天急忙出声。死了,这下子可不是那么好玩的事了。
“若心有什么了不起,我还不是要舍弃陪韩敏和我小女儿的宝贝时问,我都肯做出这样的牺牲了,你还有什么怨言?”开玩笑,他多想每天看着他那刚出生的小女儿呀,谁会想为了这个王八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八年前,他蔑视覃应情放浪形骸的轻佻放荡,八年后,他则受不了他坐怀不乱的稳重持成。
所以他一定得想个法子。而今年……哼、哼、哼,肯定有所不同,因为他总算找到了一个和覃应情皮夹内的照片相似的女孩。
“扬天,你确定你都准备好了?”辛震天倾近辛扬天的身旁,轻声细语地再确认一次。
“好了,我老早就准备好了,只等着他进入主卧室一切就OK。”辛扬天搔搔过肩的长发,神情愉悦的说着。
辛震天点点头,转而看向覃应情。“应情,你就在这儿……好好地度一个长假吧。”
“你干嘛那么用尽心思,每年都为我办一场丰盛的生日会?”覃应情顺着柔软的沙发,将自己埋进一个最舒适的位置。
看着辛震天支吾其词,搞了半天也找不到一句应付他的话,覃应情忍不住地摇摇头。
其实他怎会不了解总裁的脑袋里在想什么乌龙呢?他只是懒得拆穿罢了。
聪颖若他,当然很清楚辛震天不过是为了他的改变不适应,却无奈开不了口问他,于是这无聊的花招是一年用过一年,乐此不疲。
真是一个令人感到窝心的兄弟!
可是今年没有骥雨和许情替他作后盾,他该怎么逃开这一切?说什么也不能让人知道他的缺陷。
他得想个法子不可。
正当覃应情沉溺于自己的思绪中时,辛震天不由分说地拉着辛扬天往外走。”你自己看着办,反正只要我走出这个房门,门板上的密码锁马上就会启动,不到明天十二点,是绝对开不了的,你应该很清楚。”
“我当然清楚,因为那个密码锁是我设计的,我当然也可以解开这个密码,你说是吗?”一连十数天的加班,已经将覃应情的体力挤得灯枯油尽,让他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他实在不太想伤害辛震天那过于可爱的个性,但他无形中散发的傲然总是会伤人于不知不觉中。
“我不管,反正你就乖乖给我待在里头,明天再叫柜台帮你送餐点过来。”也许是这多年的相处的默契,辛震天仍是信心满满地吩咐他,好似他真的会照他的话去做似的。
看着辛震天耍赖的天真模样,覃应情算是被打败了,看着他俩步出的背影,他也只能轻声一叹。
唉!他俩的好意,他岂会不懂,但……
算了,到里头去叫那个女人好好配合一下他,明天给他俩一个交代便是。
撑起千斤重的身躯,覃应情在晕黄的灯光下步至主卧室,心中盘算着得给多少钱对方才愿意配合他。
房门一打开,醉人的晕黄色灯光马上流泻而入,音乐也在刹那问响起,他的脚则不自主地踏入这片不算太让他惊悸的空间里。
门一开,凭着外头些微的灯光,他发现右手边的深黑色地带有一个人影在窜动。
他并没有太多的惊诧,只是很随性地将深灰色的西装褪下,将他整个人抛在蓬松的羽毛床上,将全身的重量加压在柔软得过分的羽毛被上,半眯着眼,颇有兴致地看着眼前随着音乐摇摆的身躯。
这并不是第一次的戏码,覃应情忍不住在心中笑骂辛震天的粗心大意;老是重复同样的安排,安排的人不腻,看的人倒是腻了。
他根本只是换汤不换药,场景是换了,表演节目却和往年一样老套,他早该料到的。抱怨归抱怨,他鹰隼般的双眼依然瞬也不瞬地盯着眼前的尤物,灿亮的双眼理应是疲惫不堪的,却在音乐的熏染下,他的眼被渲染得灿亮。
音乐曲子他并不熟悉,但眼前曼妙的舞姿,却似乎有点不同。
并不是她脱衣的诀窍让他感到不同,而是舞步——明明是千篇一律的脱衣舞娘,他却觉得眼前的她很不同……
那是一种足以迷惑他,摧毁坚定不移的心智,侵蚀他进退有术的理智,那名舞娘一个轻盈的举手投足之间,都让他惶惑不已……
音乐愈趋狂野,舞姿也循着鼓点而显得冶艳放浪;他可以从暗淡的灯光分辨她婀娜的身躯,但她的脸始终隐藏在一片漆黑之中,唯有清潋的双瞳不甘寂寞的在黑暗中绽放慑人的光彩。
时间分秒流逝,舞娘身上遮掩的衣物已全然褪尽,像是一只在海底中优游的鱼儿自然的舞动着,没有半丝的羞怯和赧颜。
节奏逐渐在时间的催促下,慢慢地停止,留下来的只是舞娘稍微的喘息声和他眼中所窥见的不安。
覃应情不禁笑咧了嘴,赞赏地看着眼前的舞娘;她并不是不会羞赧,只是在音乐开始的那一刹那,她的脑中只有音乐的存在,所以她并不羞怯;如今,音乐无情的停止了,他可以轻易地窥见她的不安和旁徨。
多可爱的一个女孩,像极了七年前的那位妖精,那一位让他亲自折断羽翼的妖精……
今晚有点不一样,覃应情触控着床头上的控制台,毫不费力地让满室的灯光乍现。
他想看看眼前的女子有着怎样的脸庞;这已经是破天荒了,只因以往他总是把辛震天带来的女人脱手给了方骥雨或覃许情。
这一种冲动是头一次,没来由的……
或许是习惯于黑暗太久,覃应情的眼不太能适应眼前的画面,只因他的眼竞看见了他朝思暮想的小妖精——那一个他想占为已有的妖精……
是他想念至深才让他看见幻觉,亦或是上帝听见他夜夜的哀求?
你……”覃应情像是大梦初醒般直盯着眼前赤裸袒裎的舞娘,眼中净写满了不解和错愕。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会在这里?她理该在他国的领域中过着怡然自得的生活,怎会……怎会成为一个脱衣舞娘?
啊!铁定是他看走了眼,否则他怎会把遥远异都的妖精幻化在他的眼前?或许是她多情的舞姿勾起他最不愿忆起的回忆。
他沉潜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