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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又对赖三媳妇议论了一通,也替她可怜了一通,又对我调笑了一通,这顿饭才算吃好。校长对我又交代了一通,说什么他就把这学校交给我了,说得我好象接受了一个重大的历史使命一样。
送走了校长,下午报名也差不多了,我和徐华丽商量了一下,就开始打扫教室。叫了几个本村的学生来弄,我们就开始打扫自己的寝室。我看到徐华丽也在铺床,奇怪地问:怎么你也睡在学校?你自己家不是离学校很近吗?‘
徐华丽白了他一眼说:‘怎么你不欢迎我睡学校啊?这么没良心!人家是怕你晚上一个人睡这很寂寞嘛!好心没好报!‘说完又带笑瞥了我一眼。
听说她也睡学校,我不由得多想了一下,那不是每天晚上我们两就孤男寡女同在一屋檐下了吗?眼睛不由自主往她那丰满的胸脯瞄了一眼。
就看了这一眼,可就不得了了。徐华丽马上不依不饶起来,撅着嘴说:哇,你往人家哪里看呀?说!是不是想什么坏主意啦?想到哪里去啦?‘一双手就伸过来打我。
我连忙躲过一边去了,红着脸说:‘什么呀?我哪敢想什么坏主意呀?你这么厉害,我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呀。‘
我想不到这徐华丽这么厉害,几下子被她打在身上,都忍不住要叫起痛来了。她打人可是一点儿也不手软,打得我呲牙咧嘴的,身上肯定都红肿起来了。
‘别打了,再打就要打坏了。想不到你打人这么狠呀,明天你代我上课吗?‘
听我这么一说,徐华丽才停下手来,好象满脸的不高兴:你就这么没胆吗?真是个胆小鬼!‘
听她这么莫名其妙地来这么一句,我倒有点听呆了:‘什么有胆没胆的?‘
徐华丽突然脸一红说:‘笨蛋,不知道哪个贼说自己没胆的。‘
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我不由得摸着头想:难道你还鼓励我要胆大吗?还想我要有胆干那什么什么什么呀?看着她小脸羞红的样子,不由让我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笨蛋,学生都干完回家了,还不到我家吃饭呀!‘
我这才回过神来,傻傻地笑着跟她走了。
到了她家,又对她妈妈的好身材呆呆看了好一会,还舍不得把眼光移开。心想以后天天到他们家吃饭,那可就每天都能大饱眼福了。村长晚上有事不回来吃了,校长又不在,晚上的饭吃得就比较沉闷了。少了会开玩笑的人,村长夫人也没那么会说笑了。我和徐华丽讨论了些学校的事,很快吃完了饭,两人就到学校去了。临走时村长夫人热情地说:“小徐你一个人烧饭很烦,不如以后每天都到我家吃好了。”说完我发现她竟有一些脸红,使她的脸上平添了一些妩媚,加了些少女的羞涩,不由又看得呆了。
见我久久没有回答,徐华丽不悦地说道:“怎么你还不愿意呀?有人可怜你,看你一个人烧饭可怜,你倒还不识抬举了。真是!”她妈妈听了也露出了关注的神情,倒好象很希望我每天都去她家吃饭似的。
我听了,连忙红着脸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怕太麻烦你们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们自己也要吃的嘛。那就这样说定了。”
到了学校,我打开自己的睡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床铺,正想时间还早,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该干点什么,又想不知道徐华丽现在正在干什么?就听徐华丽在她的房间里叫道“小徐你准备睡觉了呀?这么早,到我房间聊聊先呀?”
我正巴不得去她那,真是想瞌睡飞来个小枕头。心里那个美呀,三步并成两步乐颠颠跑过去了。
一看她已经拿出课本在备课了,不由说:“徐老师你还真用功呀,难怪你的学生考试考得那么好。”
徐美丽丢给我一个老大的白眼,说:‘还不是看你可怜,一个人很闷,才住学校来,这里哪有我家里舒服呀。你还来取笑我。‘
我想想也是,不由得低下头很小声的感动地说:‘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要说报答嘛,‘她故意迟疑了一下,说:‘那你就以身相许好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明知道她是开玩笑的,也不禁让我想入非非起来。
徐华丽突然说:“好热。”随即就把外套脱了。我的双眼猛地睁得比牛眼还大,因为她里边就穿一件低胸T恤,不需要俯视就能很容易看到她里边的风光。真是波涛汹涌呀。说真的,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伟大的胸部,眼睛像要掉到她里边去一样。想看她又怕被她看到我在看她,朝她眼睛看去,她好象备课备得很认真的样子,一点都不知道我在看她。
遮遮掩掩地看了一会,心里不由地想:这不是明显在勾引我吗?难道是她对我有意思?不可能呀,我们才不过刚认识了几个小时而已。难道是她对我一见钟情,那我的魅力也太大了点吧?
又想到她妈刚离开家时那脸红害羞的样子,难道他们呢母女都对我有意思?那可就真的大发了。想到能同时拥有她们两个,口水都要往外流了。要是能同时都把她们搞上床搞,不知道会是怎么一番风景?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奸笑。
突然发现华丽的脸好象在我的注视下慢慢红了起来,想不是她已经发觉我我在偷窥她了吧?连忙把眼睛收回来了,房间里显得有一丝尴尬。
第十章:哀求上帝
我躲在房里,静静地听着暴雨铺地、残叶击窗的声音,激动不已;看着外面乌黑的天色逐渐笼罩,惆怅满怀;我缩在墙角处,紧闭双眼,满怀恐惧地等待黑色向我隐进……
可雨住了,周围的一切异常的宁静,我慢慢睁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白皙的世界,我拉开窗帘,望着孤独静寂的世界,望着深邃的天空,望着远处翠绿的山林,顿觉这个世界就丢下一个孤零静寞的我,去欣赏这个孤零的世界,去守侯即将到来的夜晚,可周围的一切怎么又潮润了……
夜始终是来了,我敏感地拉起电灯,可周围怎么依然漆黑,我将眼睛闭上……
也是一个雨后的夜晚,那时我才七岁。
夜已经很深了,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妈妈一个人坐在正屋,开着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去,陷入沉思,时而发出一阵比这夜还深沉的叹息声,这叹息声令我心碎!
多少个这样的日子,我和妈常守侯着这个夜,心惊胆颤。爸无论春夏秋冻都是深夜才回,每次回来都醉醺醺的,妈妈几乎每天都在担心,每天都在说,可说完后,便是爸无理的拒绝,之后便是妈无尽的哭泣,夜逐渐消散,哭声才止。
所以每当夜晚,我就顿生恐惧。我好久没做梦了,那是因为好久我没闭着眼睛睡着了,当我闭着眼睡着的时候,我便被噩梦惊醒,而后便传来妈的哭泣声……
“怦”的一声巨响,门被一脚踢开了,这个夜顿时到处传散着这个声音,最后凄然消失,我微抬起头,用模糊的泪眼隔着窗望向正屋。
见到爸回来,妈长叹一声,很平静地望了爸一眼,然后很平静地对他说以后少喝点,早点回来,然后很平静地转身正准备离去。爸却跌跌撞撞地跟到妈的后面,一把扶过妈的肩,抓住妈的衣领,朝他的方向一拉,妈便倒在地上。
妈转过头,脸上无数重叠的疤痕又重现我的眼中,我将视线移到外面,希望能用黑的夜来擦拭我的泪眼和慰籍我幼小痛楚的心灵。
爸一喝醉就发酒疯,拿妈妈出气,而我当了每出“戏”的旁观者,而黑夜则是那悲剧的背景。
妈似乎没有一点抵抗力了,每次爸打她,她都沉默不语,只眼巴巴盯着那漆黑的夜,她不能闭上眼,似乎想用夜来蒙住她的眼睛,似乎在夜中她才能找到安全感。
“臭娘们,快给老子倒盘水来。”爸用脚踢了妈一下,用手指歪歪斜斜地指着不知何处的地方,最后指着外面的夜。
妈吃力地站起来,拖着沉重的步子朝厨房走去,看着妈的逐渐消失在厨房的身影,我的脑袋顿时又浮现昨晚爸拳打脚踢、拿凳子砸妈的情景,顿时又一阵热泪涌上心头,周围又一阵模糊,只是黑夜依然清晰,当我擦干眼泪再一次能够看清楚情况的时候,妈已端着一盘水从厨房里出来了,放在爸的面前。
爸正歪坐在椅子上抽烟,边抽边自言自语地说个不停。
妈将爸的鞋袜脱了,就杵在边上,呆看着爸。
爸将脚放进水里,他突然“哇“的大叫一声,然后将那根未抽完的烟向妈扔去,那烟头正好戳在妈的脸上,妈";啊";的一声,立即用手捂着脸,呆呆地望着爸。
“臭娘们,你想烫死我,好想跟那个去见面啊,没好心!”说着独自端着一盘水朝妈砸过去,妈将身子一侧,那盘水就朝屋外倾去,洒在黑夜里,渐冒的热气不一会儿就被黑夜给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