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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常胜没说话。
胡小凤:“苏局长,你真同意他们那个报告?”
苏常胜看已到了医院,就把话题转开了,说:“你先住院观察几天。我明天再来看你。”
离开医院,苏常胜感到恐惧,也感到不安。他知道胡小凤和很多工人不同意张民和朱继承搞的水泥厂资产评估报告,张民因此对她怀恨在心。会不会是张民或者朱继承策划的放火案呢?如果是那样,后果不堪设想。他原来是朝回家的方向走,突然又转身,回到了五州大厦。
丽丽一见他就扑了上去,紧紧拥抱他:“苏哥,你当时往火里钻,一点儿也不怕吗?”
苏常胜:“那时侯哪还有心思想别的事。万一有工人烧死或者烧成重伤,我今后还不累死!”
丽丽:“你就没想如果你有个万一,我怎么办?”
苏常胜看了看丽丽一眼,没作声。
丽丽:“苏哥,你还想给那个瞎老太太养老送终呀?”
苏常生勃然大怒:“你他妈别一口一个瞎老太太!我的事你少管!”
苏常胜说完走了出去,生气地在楼道上来回走着。
在同一条楼道上,秦婕正在寻找着房间。
电梯开了,秦婕走出来。二人相互一愣。
秦婕:“你跑得挺快。”
苏常胜一惊:“你怎么找到这儿?你跟踪我?”
秦婕点点头:“不是跟踪,是追赶。”
二人一同到了大厦的音乐茶座。秦婕:“你刚才在火场的行为很让人感动。”
苏常胜:“你也知道我对工人的那份感情。”
秦婕;“我知道。”
苏常胜:“婕,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秦婕想了想,说:“没事,我想问问你出国的事。”
苏常胜:“我也拿不准主意。”苏常胜说着看了看表。他怕丽丽出来找他,让秦婕看到了不好交待。
秦婕:“这么晚了,你还有事?”
苏常胜:“没有。我是怕你晚了不方便。”
秦婕:“水泥厂改制的事怎样了?”
苏常胜:“我现在看明白了,只要市里定了,我就同意。”
秦婕:“你不是说要对东州百万人民负责,对东州的子孙后代负责吗?”
苏常胜无奈地一笑:“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
秦婕为苏常胜的变化感到奇怪。苏常胜看出了秦婕的心事,握着秦婕的手,解释说:“婕,你听我说,秦叔叔可能把一些事向你说过。我有我的难处。”
秦婕站起来,默默地说:“我先走一步。”
苏常胜想留秦婕,但又没动。
秦婕头也不回地下了楼。苏常胜愣怔地站着,一时不知所措。
秦婕在下电梯一刹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没让泪水落下来。最近出现的一些事,让秦婕感到迷惑不解。尤其是苏常胜反复而又反常的表现,更让她心神不安。回到报社,她先把晚上拍得照片洗了,然后,看着照片,陷入了沉思。
还是那天晚上,在东州郊外。
苏常胜和秦婕在推着那辆熄火的吉普车。
车发动了,二人上了车。车子刚开出不远,秦婕指着路边一处说:“胜子,那儿有辆车,还有火。”
苏常胜停下车,和秦婕走过去,路上躺着一辆大车。司机在一旁烤火,冻得发抖。
苏常胜:“师傅,你的车怎么了?”
司机:“坏了。我在等单位来车拖走。”
苏常胜:“可惜,我的车不能拖动。”
他走了两步,又转身回去,把自己身上的大衣给了司机。
秦婕和苏常胜上车后,秦婕感动地说:“苏哥,我明天向报社投个稿,表扬一下你这个活雷锋。”
苏常胜一笑:“做人总得有点同情心吧。”
秦婕久久地望着苏常胜。
苏常胜:“你怎么这样看我?”
秦婕:“胜子,你的心能久远是这样吗?”
就在这时,省城正义宾馆,刚刚回到宾馆的张虎兴高采烈地到了房间门前敲门。“周支队,我是虎子!”
一服务员走过来,冷冷地说:“你那个同事被警察抓走了!”
张虎:“为什么?”
服务员:“嫖娼。”
张虎:“你他妈的放屁!”
而在东州的朱继承此刻正在给小胡子打电话:“你给省城那位朋友讲,把这事捅大点,能捅多大捅多大,让省厅和省新闻单位都知道,这样马达想保也保不了他!”
一大早,王大道就开着
出租车上了街。他开着车正在行走。黑蛋和一打手在路边伸手拦车。
王大道停下车,黑蛋和打手上了车。
黑蛋:“师傅,去南郊林场。”
王大道犹豫了一下,发动了车。车子开进南郊林场一条林中道上。王大道突然感到有些不安。
黑蛋:“师傅,停车,我要小便。”
王大道:“你们什么时候到呀?”
黑蛋:“妈的,叫你停车你就停车,别那么多话。你就他妈的爱多操心!”
王大道停下车。黑蛋和打手下车后,相互示意一下。打手搬起路边一块石头向车上砸去。王大道又气又急,下了车刚要与他们分辩,黑蛋狠狠一拳把王大道打倒在地。
王大道:“你们想干什么?”
黑蛋:“想教训教训你!”
打手猛烈地砸车,车已面目全非。
马达是在早上回到省委党校的。他刚进屋,张虎就来找他,告诉了他周伟新的事。马达听了,神色严峻,看得出心里如波峰浪谷。
张虎沮丧地低着头。
马达要通了省城所在市公安局领导的电话:“我请你们支持,把周伟新交给我们自己处理。对!还有,如果方便的话,我想亲自见一见那个卖淫女,了解一下周伟新的所作所为。什么,派出所对那个卖淫女罚了款,已经放了?好,就这样。”他放下电话,心事沉重,好大会儿也没说话。
张虎抬起头:“局长,我不相信周支队长是那种人。我觉得一定是有人在陷害他!”
马达:“不要太激动了。这样吧,你谈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你先回东州,告诉同志们安心工作。”
消息已经传到了苏礼家。苏红正伏在沙发上哭泣。孙敏坐在一旁悄悄抹泪。
苏常胜气急败坏地训斥苏红:“从你和姓周的小子刚开始谈恋爱,我就不同意。我说这个姓周的人品值得怀疑。可是你偏偏不听。现在出了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你让爸和妈的老脸往哪儿搁,你又怎么在交警队里抬起头。”
孙敏:“胜子,你能不能少说几句?红儿心里现在也难受嘛!”
苏红抬起头,抹了抹眼泪:“周伟新不是那种人。”
苏常胜:“你还在为他辩护!他在省城嫖娼的事情都出来了,你说他不是那种人?”
苏红:“是的,我对他深信不疑。一定是有人在整他。”
孙敏:“红儿,你这几句话说的不对了。你哥也为你好,你怎么能用这态度和你哥说话?”
苏常胜一拍茶几,怒斥道:“亏你还穿着警察服装。这种事儿能是别人整出来的吗?你现在昏着头,怎么会相信他背着你嫖娼。你看看,那些被披露的人,有省长、部长,没暴露之前,谁相信他们包二奶、贪污腐败!”
苏红语塞,愣怔地望着苏礼。
苏常胜:“等我见了周伟新非好好骂他一顿不可!他妈的我妹妹多么好的条件,从心里爱他,他竟然做出这种事!亏着还没结婚,如果结了婚,后果……”
孙敏长长叹了口气,进了橱房。
苏常胜起身走了。
一直没说话的苏礼对苏红说:“红儿,有些事情需要时间。你认为应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爸知道你已经长大了。”
苏红扑在苏礼怀里哭了。
东州交警支队一上班就像炸了锅。几个警察正在低声议论。
一警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看起来周支队作风正派,而且拥有苏红这个东州警花,又马上成苏市长的乘龙快婿,不会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没想到他也是表面正人君子,肚子里男盗女娼!”
刘婷婷:“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周支队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清楚楚。
那位警察不服气地反问:“那么,我问你,他为什么把张虎打发走?”
刘婷婷:“张虎是去找他女朋友嘛!”
那位警察:“好!我再问你,那个卖淫女怎么会进周支队长的房间,又怎么会赤身裸体?难道她是孙悟空转世变成一只蚊虫飞进去的,是她自己要脱的衣服?”
刘婷婷:“反正我不信周支队能干出那种事。”
方正:“周支队年轻有为,前途远大,对同志们很关心、很爱护,咱们都拥护他。可是,感情代替不了现实,现实是他被省城的公安捉了个现场。”
刘婷婷痛苦地踢开门走了出去。
方正四下看了一眼:“苏红还没到吗?”
陈刚摇了摇头。
方正:“趁苏红没到之前,现在我宣布一项纪律,任何人不准议论周支队长的事,尤其苏红在的时候。否则,老子饶不了他。”
秦婕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