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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婕在电话中对孙红说;“你在那儿等一下,我马上过去。”
孙红一边在等待秦婕,一边四下张望,想再看到阿静。秦婕赶到,停好车,问孙红:“你认准了吗?不会错吧?”
孙红:“刘小兰说她吸毒,还指着她给我说过。我一定不会认错。”
秦婕:“她是在这儿出现的吗?”
孙红:“我当时在公交车上,等我下了车赶到,她就不见了。”
秦婕安慰孙红:“别着急,只要她还在东州,就有办法找到她。她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秦婕和孙红上了车。孙红不解地问:“秦记者,你们报上不是说肇事者已经死了吗?那与这个小姐还有关系吗?”
秦婕没正面回答。”
徐开放看了《东州日报》,顿时眉开眼笑。
阿静做好饭,叫徐开放吃饭,埋怨说:“你老是睡,那来钱?天上还能掉票子?”
徐开放得意地:“我就能有办法叫天上掉票子。不信,你等着看。”
阿静白了徐开放一眼。
徐开放把报纸放在桌上。
阿静:“就这报纸能变成钱。”
徐开放:“你等着看吧。”
当天晚上,朱继承让黑蛋打电话,约徐开放去打牌,徐开放以头痛为由拒绝了。他一个人去了一家修理厂,和工头悄悄谈了好长时间。
又过了一天,也就是第三天凌晨,徐开放悄悄进了体育馆。
他把车上的蓬布拉开,车牌早已被摘掉了,车上积压一层尘土,他脱下身上的毛衣,把车擦拭了一遍,然后把车开出体育馆,开进那家修理厂。
工头在等徐开放。
徐开放到后,工头指挥着,让他把车开到后边一个车间里。
徐开放下车后,对工头说:“兄弟,有两件事。第一,我等着用钱,你必须在二天内给我修好;第二,你找几个自己人干,别出了意外。事后,我和你五五分成。”
工头左右看了看,问:“八哥,这不是那辆在花园广场肇事的车吧?”
徐开放脸一板说:“什么肇事车。那辆车已在南郊林场一个竹林里找到了,肇事者也死了。”
工头点点头。
徐开放:“再说,修车给你钱,还让你分成,你管那么多干啥,找死!”
工头连连点头。
徐开放从厂里出来,想打车,可是等了一会,没有车来。他不高兴地沿大街走着。
大街上三三两两的人在锻炼身体。张晓从东向西跑步。突然,她看见了走在旁边的徐开放。她马上想到自己被绑时的情景。当时,徐开放手里握着尖刀,恶狠狠地说:“你朋友如果不交出照片,就把你给割了。”她悄悄跟着徐开放走了一段,见有一家店已开门,忙过去打电话。
徐开放上了一辆
出租车。张晓放下电话,回头看时,徐开放已不见了。
张晓的电话是张虎接的。当时的交警支队办公大楼走廊里的灯光还亮着。来来往往的人们一片忙碌。
张虎放下张晓的电话,就去找方正。
方正:“虎子,这么急有什么事?”
张虎:“张晓报案,发现绑架她的嫌疑人。”
方正一惊。
张虎:“方支队,咱们行动吧?”
方正:“抓紧给周支队长汇报,看看他有什么指示。我的意见先通知刑警支队,让他们去抓。”
张虎:“那样会失去时机。”
方正脸一板:“发现的是绑架嫌疑人,又不是肇事嫌疑人,你忙什么。我马上请求一下马局长。这事应当是刑警管。”
张虎生气地走后,方正拨了个电话。
张虎回到办公室,也给周伟新拨了个电话。
周伟新和苏红正在街上。他听张虎讲完,高兴地说:“好,好,跟踪这个嫌疑人,有可能会查出我们需要的肇事者。”
放下电话,周伟新和苏红上了车。他们到了交警支队,张虎一见面就高兴地说:“周支队,你真是神机妙算。他们这几天就露出水面了。”
周伟新:“方支队说得对,关键要查到肇事车。”
周伟新马上召集紧急会议。他强调说:“我们一直怀疑,绑架张晓的人同肇事车有关。所以,这次要配合刑警支队,尽快找到那个嫌疑人。”
张虎:“我觉得还有必要查一下大修厂。”
方正:“我觉得我们的手伸得太长了不好。绑架张晓的事属于刑警支队的工作。我们查,人家刑警会有意见。”
张虎:“绑架张晓的事与肇事车有关,我们当然有责任追查。”
周伟新:“对,虎子说得很有道理。说不定嫌疑人出现与车有关。”
方正:“那田学习怎么解释?”
周伟新没回答,而是对张虎说:“虎子,马上对全市大修厂进行一次调查。”
方正到了
卫生间里,打开了手机,给朱继承打了个电话:“朱总,你怎么搞得?他们发现绑架张晓的人了!”。
朱继承接到电话,大吃一惊,马上让黑蛋约徐开放到工地上见他。清晨的薄雾中,朱继承抽着烟,焦急地走来走去,不时看看手表。
徐开放急急忙忙赶来,气喘吁吁地说:“朱哥,这么早叫我有什么事吗?”
朱继承打了徐开放一个巴掌。
徐开放一愣:“朱哥,你这是……”
朱继承:“你把车放哪儿去了?”
徐开放犹豫一会。
朱继承:“你他妈的混蛋!现在交警百分之百发现你了。”
徐开放张口结舌。
朱继承:“让你不要轻举妄动你不听。为了讨女人的欢心,你他妈敢偷出来准备修了出卖。现在有事情了吧。你赶快收拾东西走人,走得越远越好。”
徐开放低下头,喃喃地说:“我以为姓田的死了,报纸上也说了,就没事了。”
朱继承扔给徐开放一沓钱。然后又亲切地拍着徐开放的肩膀说:“兄弟,你先出去躲几天,等事情过去,我百分之百好好安排你。”
徐开放难过地说:“朱哥,我对不起你。”
朱继承没说话。
徐开放回到家,急忙进屋,对正在化妆的阿静说:“快,收拾一下东西走。”
阿静嗔怪地说:“徐哥,这么急着去哪里?”
徐开放气喘吁吁:“阿静,你不是等着用钱吗?走,跟我走,有个朋友答应借钱给我。”
阿静喜出望外,马上收拾东西。
与此同时,根据周伟新的安排,张虎、陈刚来到了徐开放送车的修理厂。
工头迎了上来:“虎子哥,有什么事吗?”
张虎:“我们查一查车。”
工头:“你上次不是已经查过了吗?再说,我们还没上班。”
张虎没回答,和陈刚一起到了后车间,地上没有车辆,但车间有几个工人在休息,而且表情紧张。
张虎四下看了看,发现了墙上的开关。他严厉地问工头:“这是什么?”
工头低下了头。
张虎打开开关,一辆正在修理的黑色轿车渐渐从地上浮现。车牌已经摘掉。张虎围着车转了一圈,问:“这车是什么时间送来的?”
工头:“昨天夜里。”
张虎:“车是怎么撞坏的?”
工头:“开车的说是喝多了酒,不小心撞了的”
张虎:“凭你的经验判断,这个车撞之前,车速应该在多少公里?”
工头想了一会儿说:“这就看不出来了。我只会修理车,不会断案子。”
陈刚仔细看了看,说:“这车上的漆和肇事车的漆基本一致。”
张虎点点头,表示同意。他让工头把修车单拿来,严厉地问道:“这辆车是什么人送来的?什么时间送来的?”
工头的目光躲躲闪闪,回答的也不干脆:“那个人我不认识。他也没有留下联系电话,说是会来提车。”
张虎注意观察着工头的神情,过了一会,严肃地对工头说:“这辆车你先别动修。等我们的通知。如果那个送修的来了,赶快通知我们。”
陈刚强调了一句:“希望你在大是大非面前保持清醒头脑。千万别走错了路,啊!”
工头点了点头。
张虎和陈刚上车后,陈刚说:“这辆车和工头有问题。”
张虎点点头。
上午。苏常胜在埋头看一份文件。看完,他走到隔壁的办公室,对张晓说“原定下午的理论学习不是取消了吗?你再通知一下,今天下午照样举行,任何人不能请假。现在人的思想复杂,形势也多变,不学理论行吗?!”
苏常胜向张晓点头示意,张晓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苏常胜:“张晓,我喝多了是不是很狼狈?”
张晓笑了笑。
苏常胜:“秦婕生气了吗?”
张晓反问:“你说呢?”
苏常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张晓:“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她。她特同情你,但是不理解你。”
苏常胜若有所思。
张晓开诚布公地说:“苏局长,实事求是地说,你在水泥厂改制问题上坚持原则的态度,让秦婕和我都称赞,但是,你的表现却让秦婕和我失望。”
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