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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许你诬蔑我对你们的纯真的感情,这也是对我人格的极大侮辱!我是色狼,我有着崇高伟大的色狼之心。这颗广阔坦荡的色心可以包容天下之美女,每一个美女都是我宝贵的财富,我要用我的——”
“你去死吧!”,韩雪佳把正在摇头晃脑陶醉于诗朗诵的马可一脚踢下了台阶。
“白静怎么不下来呢?”,马可不再扯淡了。
“你想呀,她现在正输红了眼呢,怎么可能放下那么重要的事情,下来见一个伤过人家心的大色狼呢!你想见人家呀?赶紧去买999朵玫瑰,然后在楼下深情的呼唤她的名字——‘静静,我是可可呀,都是我不好,你别和猪计较了,就原谅我吧!好吗,静静?’,白静估计就肯见你了——”
“我呸!你个臭丫头!999朵玫瑰?我还给她弄一捆狗尾巴草呢!你正经一点吧,我是说真的。”,马可发现,自己竟然一不小心培养出了一个强劲的对手。韩雪佳简直越来越像自己,她扯淡瞎侃的功力与日俱增了。
“呵呵,不是了,估计她过会儿就下来了。白静早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韩雪佳不瞎说了。
“那就好。小布丁还好?”
“挺好的,还惦记着那两个小家伙呢?放心吧,有我们伺候着,它们舒服着呢!最近怎么样了?”
“还好吧,真的还要感谢你呢。”
“感谢我什么呀?”,韩雪佳有点奇怪。
“白静和苏梅呀。”,马可笑了笑。
“哦。”,韩雪佳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真的帮了我不少呢,有空请你吃饭吧。”,马可在遥远的太空里给她开了张支票。
“我不希罕吃的,有空你带苏梅过来玩吧,怎么样?她不会还不如我们漂亮,让你很为难吧?”,韩雪佳一脸坏笑,整个儿一个小号的“马可波罗”。
“我呸死你!就你和白静那模样儿也能跟我老婆比?!你也不撒泡——”,马可一个急刹车,把那泡尿咽回了肚子,毕竟人家是女孩子,说出来有伤风化,“你——也不照照镜子!”
“这么说你答应带苏梅过来了?好吧,我和白静就和她比一比,看谁漂亮!我们就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比我和白静还漂亮的女孩子!”,韩雪佳极其臭美地昂着头。
“好!过三四天吧,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美女!打击一下你们的嚣张气焰!哼!”,这个恶棍面色一转,随即色迷迷问,“你们比不比泳装呀?”
“去死呀!大色狼!”,韩雪佳一拳揍了过去。
“别美的你冒泡泡了!我只看我老婆的!就你和白静那水桶腰?我还不如去看狗熊呢!”
“嗯?白静下来了哦——”,韩雪佳指了指宿舍楼口。
“哦?”
白静下来后,韩雪佳就走了,也许马可和白静需要单独相处的。
白静和韩雪佳笑着打了个招呼,就头摇尾巴晃地走了过来,怎么看怎么像个女地痞。她大摇大摆地走到马可面前,翻着白眼皮,上下打量了一下马可,满脸的鄙夷。
“丫头——”
“哼!”
马可刚来得及说完“丫头”,就被白静一句傲慢冰冷的“哼”给挡了回来,看来人家白静大小姐懒得和自己说话呢!白静看他的眼神儿就如同看着一只被踩扁了的蟑螂。
“走吧!”,白静头一甩,看都没看马可一眼,仿佛就跟空气说话一样。
马可耸耸肩,屁颠屁颠地跟着白静就往操场的方向走去。白静一路上轻轻地哼着歌,听曲子像Cara Dillon的Craigie Hill。
铺满煤灰的操场上,学生们在热火朝天的踢着足球。春天是踢足球最舒服的时候了。以前马可也好这一口,常常兴冲冲地踢上几脚足球。不过呢,他的射门功夫实在不怎么样。大学四年踢了无数场比赛,这位自命为“H大第一前锋”的王牌射手,竟然脚臭到正式比赛中只攻进了三个球!而且其中有一粒进球还是因为混战中皮球碰巧砸在他的屁股上弹进球门的,搞得这位进球英雄揉了揉屁股,都没好意思庆祝。队友都一致认为,如果马可踢球的时候,能“左脚穿右脚的鞋,右脚穿左脚的鞋”的话,理论上来讲,他踢出去的皮球的方向,弧线和角度就正好和贝克汉姆的脚法一致了。
白静慢慢爬到了操场的看台上,找了个干净些的地方坐了下来。她还是绷着脸,看都不看马可一眼。马可挺自觉地坐在旁边,两个人就谁也不理谁地坐在那里一起看天空里的云彩。当白静发现马可和她看的是同一片奶瓶形状的云后,冷冷地“哼!”了一声,就换了另一片馒头形状的云。
很久之后,天空里飞来一架飞机。马可看了看发动机的位置在屁股上,就知道是麦道客机。看习惯了波音客机,再看麦道的总感觉怪怪的。轰隆隆的噪音越来越大,这架飞机大概是去流亭国际机场降落的吧。
“噗!噗!!噗!!!”
百无聊赖的马可,冲着头顶的客机就吹了起来。他把嘴鼓得圆圆的,卖力地吹着。
“你干什么呀,烦死人了!”,白静被马可的噪音扰了看云的心情。
“把飞机吹下来呀,听说那飞机壳子卖废品好值钱的。”,马可一本正经地继续吹着飞机。
“呵呵,死样儿!我还以为你气门芯儿被人家拔了呢!”,白静忍不住笑了。
好了,一切恢复正常了。
“臭丫头,你刚才装什么洋相!我还以为你脑水肿痴呆了呢!”
“德国马克!我看是你自己得了肺气肿吧,不然刚才怎么漏气漏的那么严重!”
“我呸!”
“我呸呸!”
“我呸呸呸!”
“我呸呸呸呸!”
7 天秤座和金牛座
“嗯?这是什么呀?”,白静在脚下的台阶上发现了一种奇怪的橡胶制品。
“我晕!”,马可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看不出来?”
“什么呀?”,白静傻乎乎俯下身去,瞪圆了眼睛,仔细研究了起来,“好像是个小袋子呀!黄黄的,薄薄的,还透明呢!好可爱呀!这是装什么用的呀?”
“你——”,马可汗如雨下,一阵眩晕过后,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丫头,你真的想知道?”
“那当然了!”,白静如白痴一般锲而不舍。
“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马可忍着笑,两眼盯着白静,一字一顿地说,“至于它的用途,本人——无——可——奉——告——”
“我——”,白静只感觉眼前发黑,险些跌下台阶去,脸红得像刚切开的西瓜。
“知道它是装什么的了?”,马可是存心想气死白静。
“你混蛋!你怎么那么恶心呀!”,白静的拳头如同暴风骤雨般倾泻在马可的后背上。
“关我什么事!这是你自己要问的!”
“我问你你就说呀!死猪头!你讲不讲理呀!”
“我——”,马可终于知道什么是讲理的人了。
“他们竟然在看台上干——那个?”,白静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面部表情如同嚼了根臭鱼。
“哪个呀?”,马可坏笑着。
“滚你的!”,白静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这是H大的光荣传统嘛!云朵为被,大地为床,星月为灯,野鸳鸯们激情相拥,恩爱缠绵,何其浪漫!何其风流!看台顶端的两个墙角,环境优雅,180度海景,防风防沙防偷窥,是公认的贵宾间,堪比总统套房。哈哈,以后你和你男朋友要早来占位子哦!”,马可几乎是视死如归地调戏白静了。
“我杀了你!”,果然,马可一声惨叫,白静成全了他。
“说真的,都好久没有爬到看台上坐一坐了。”,马可俯视着操场上那些踢球的学生,颇为沧桑地发了点儿感慨。
“很留恋学校?”,白静笑着问。
“嗯,真的很羡慕你们呢。社会是地狱,大学是天堂呀!”,马可身子靠在后面的台阶上,伸了个懒腰,“想起以前在这个看台下的体育室学跳华尔兹的时候了。”
“华尔兹?”
“对呀,大二的体育课是华尔兹舞,搂着美女跳舞,那时候的本人是多么的风流倜傥!日子好悠闲呀!”
“就你?也会跳华尔兹?”,白静满脸的不屑。
“那当然,咱是谁呀!每次下了课——和我搭档的女伴的脚丫子就被我踩肿了,哈哈!”
“哈哈,你怎么那么笨呀,我就知道你跳不好的!”
“你和苏梅?”,白静笑着问了这么半句。
“怎么说呢,感觉遇到苏梅,自己真的很幸运。如果没有苏梅,我现在估计还在堕落着呢,恐怕连笑都不会笑的。”,马可淡淡说。
“以前那个女朋友呢?你还想她吗?”,白静低着头在台阶上用一块红砖块儿写着马可看不懂的日语。马可仅仅认识几个假名和片假名,能读出发音来而已,但是它们凑到一起马可就不知道啥意思了。
“她?我不再留恋了。现在很好呀,大家都很快乐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