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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也只是一个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人,算我李芸瞎了眼,把一颗心都倾注在
你身上,用心去爱却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哈哈……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真爱,
什么真爱全都是骗人的!”话音一落,转身就跑。
李芸不想再呆下去,不想再看到责怪让自己伤心的人,她现在唯一想的就只是
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把心中的苦涩尽情的哭诉出来。
心如死灰白发生!
看着脚步蹒跚的李芸,在歪歪斜斜的跑去,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去
安慰她,心伤泪痕。
“白发!”赵晨惊恐地看着李芸,一头乌黑的秀发竟然在一瞬间变白了,在微风
中宛如银丝一般的飘洒。
谢酽和龙天娇看到李芸突然白发,心里惊骇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心里焦急地看
着双眼浸血的赵晨。
谢森和何涛喊道:“你还等什么?还不快追,要是芸姐出了什么事,赵晨我跟
你没完!”
赵晨听到喊声,急速向似要跌倒的李芸扑去,把李芸紧紧的抱在怀中,看着渐
渐昏迷的李芸和越来越缓慢的心跳,赵晨急忙用嘴含着李芸冰冷的唇,给她渡过一
口精纯的元气,护住受伤的心脉。
得到赵晨精纯的元气,李芸慢慢苏醒过来,看到赵晨在亲吻着自己,气愤中,
她咬破了他的唇,鲜血在唇舌之间流出,巨痛之下,赵晨忍不住闷哼一声,但却并
没有停止对李芸的治疗,反而更深地吻住她,像是跟她比赛,看谁能撑到最后,开
始李芸还拼命的发泄心中的不满,可很快就融化在他的怀抱中,两行清泪从眼中流出。
“放开我!”李芸用鼻音虚弱地抗议着,唇边有他的流出的血,看起来是那样的
楚楚可怜。
感觉李芸好多了,赵晨这才放开她,轻轻地说:“芸芸,你听我解释好吗?不
管是舒语还是赵晨,对你的心对你的爱,一天都不敢忘,也不能忘,如果你真的不
肯原谅我的话,那你等我把大仇报了,你想怎么处置我,我都无怨无悔。”
李芸声音嘶哑地说:“你要我听你的解释,好吧,你说,我听着,我到要看看
你想怎么欺骗我。”
怀抱着李芸,赵晨把自己离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详详细细的说了一
遍,最后心痛地摸着李芸的一头白发,说:“芸芸,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没有
偏你,请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我是真的爱你呀!”
看到李芸躺在赵晨的怀里,不在那么挣扎,冷凝月慢慢走到李芸和赵晨的身
边,蹲下看着李芸,说:“我可以叫你芸姐吗?”
李芸看着清丽可人的冷凝月,微微点点头,说:“你不是已经叫了吗?”
对赵晨说:“晨,把芸姐交给我吧,我知道该怎么和芸姐说。”
赵晨把李芸交给冷凝月,对她们两个说:“我知道爱是自私的,但我对你们的
爱都是真的,也许我真的很自私,把你们两个的爱都贪婪的据为己有,可我真的不
能没有你们,相信我对你们的爱,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们,不要离开我。”
深深的看了她们一眼,赵晨心情沉重的走到一边,似乎是在等待着她们的宣判
一样。
冷凝月把自己和赵晨相遇的经过到这次来广州的事说了一遍,看着李芸,轻轻
地说道:“芸姐,我知道晨有多爱你,你知道吗?在崖上的时候,他老是在躲我,
最后要不是为了害怕我会死,他还是不会接受我的,我真的好担心,他会为了你,
不要我。”
看着清澈如水的双眸,李芸相信了冷凝月所说的一切,相信她和自己一样,深
深的爱着同一个男人,失去了这个男人,她也会和自己一样的心碎。所以,李芸轻
轻地叹了口气,对冷凝月苦笑道:“难道我们就要这样便宜了他,让他把我们据为
己有吗?”
冷凝月听李芸的口气,知道李芸的心结开了,就轻笑道:“那芸姐你想怎么收
拾他呢?”
李芸说:“在收拾他的同时,不也在收拾着我们自己吗?”
爱,多么折磨人的一个字,哭泣为了爱,失去自尊也是为了爱,甚至忘了怨恨
也为爱。
看到李芸伤心之下,骤然白发,谢森心里似乎有所明悟,呆呆地看着,嘴角在
不动的抽搐着,猛然间念道:“含霜悲白发,相思伤痴心。”的这句口诀,心神沉
静,反反复复的念道着,突然从从怀里拿出滴血刃,急速的旋转起来,一指长的滴
血刃在谢森的掌上灵巧的飞舞着,凌厉的刃风,四下飘散,两把滴血刃时分时合,
就像两只自由舞动的精灵,在空气中嬉戏,散射出绚丽的光彩,最后一道急速掠过
的光影击中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发出巨大的声响,连在休息的谢文祥和吕璐珊都惊
动了,急速向这边跑来。
看到神色焦急的赵晨,吕璐珊喊道:“晨儿,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先
和姨母说一声?”
谢文祥则看着样子激动的谢森,问道:“阿森,你的滴血刃终于练成了?”
谢森点点头,说:“老爸,我终于练成了,多亏了芸姐。”说到着心里不由一
黯,眼睛飘向不远处的李芸。
顺着谢森的目光,谢文祥惊讶地看着馒头白发的李芸,惊问道:“芸芸,这是
怎么了?怎么会是一头白发!”
谢文祥的惊问,让吕璐珊也不由的看向李芸,眼惊讶的,让赵晨低着头,把李
芸知道自己和冷凝月的关系,伤心之下,瞬间白发的事说了。
吕璐珊心痛地看着李芸,慢慢走到李芸的身边,怜爱地看着李芸,无言以说。
看到吕璐珊这样的神情,李芸笑了笑,说:“阿姨,不用担心我,我现在没事了。”
看到李芸这样,吕璐珊叹了口气,说:“芸芸,真是苦了你了。”
冷凝月和吕璐珊在凝月崖上也很是熟悉,就撅着嘴说:“姨母,苦了芸姐,难
道我就不苦了吗?”
吕璐珊苦笑道:“姨母,这还让姨母说什么呢?”
吕璐珊站起来,对赵晨一招手,喊道:“晨儿,你过来一下,姨母有话要问你。”
赵晨走到她们身边,不敢去看李芸和冷凝月,小声地问道:“姨母,您有什么
话要问,您就问吧。”
吕璐珊盯着赵晨,问道:“晨儿,我问你想怎么办?”
赵晨说:“姨母,我爱她们,我不能没有她们。”
吕璐珊看着赵晨,手不由自主的揪着,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花心,我告
诉你,要是让我听到什么,哼哼,你就给我小心了,我不会轻饶了你的。”
李芸见到过吕璐珊揪谢文祥的耳朵,担心赵晨会被气恼的吕璐珊给揪疼了,就
赶紧说:“阿姨,您就别怪他了,这不是他的错,不能怪他的。”
吕璐珊松开手,说:“芸芸,你的心就是软,我才只不过揪一下,你就心疼
了,唉,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
听到李芸为自己求情,赵晨不禁抬起头来,看着李芸。看到李芸脸上淡淡的微
笑,赵晨知道李芸原谅自己了。
吕璐珊笑着把李芸和冷凝月的手交到赵晨的手里,对赵晨说:“晨儿,芸芸和
月儿都是好女孩,姨母现在把她们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疼她们知道吗?”
赵晨重重地一点头,说:“放心吧,姨母,我一定会给她们幸福的。”
和李芸冰释前嫌,赵晨就拉着二女的手,走到一边去联络感情去了,毕竟今后
要生活在一起,彼此之间要是没有什么了解的话,很会产生一些误会的。
白天的时间还好说,三个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可这到了晚上就有问题了,赵
晨和冷凝月已经有了合籍的事,睡在一张床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问题是李芸怎
么办?总不至于赵晨和冷凝月在一起享受幸福生活,让李芸独守空房吧。
但李芸很矜持的,根本就不让赵晨进到自己的房间,就更别说让赵晨上床了,
这让赵晨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又不好对李芸用强。
看到赵晨这样,冷凝月想:“反正三人都决定在一起了,还在乎那些虚礼干什
么呢,早一天晚一天,不都还要在一起的吗?”所以冷凝月就想了一个办法,对赵
晨说:“晨,你是不是在为芸姐不让你上床难过?”
赵晨点点头,担心地说:“月儿,其实我并不很想和芸芸上床的,只要能天天
见到她,我就已经很高兴了,可我就是担心她这样老是拒绝我,那一天突然她走
了,我该怎么办啊?”
冷凝月笑道:“晨,你知道吗?一旦你和芸姐有了我们这样的关系,芸姐就会
留在你的身边,而且芸姐被伤过,如果你用你的元气在合籍的时候,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