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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你的坏;开机欢迎词,简直就是白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习惯了开着手机等待你的消息,更让我痛苦的是,刚才我竟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庙里跪着对菩萨磕头许愿(我这从来不信这套的人竟会在梦中磕头许愿!),祈望你能爱我,而更让我想不通的是,当时你竟站在我侧前面!面对挥之不去的痛楚,我只能逃避,所以我得提前我离开惠达的计划,希望自己能尽快找到合适的工作。只有离开你,我才可能忘记你;也只有离开你,才可能让我们的情感回归正轨!
要是明天不下雨的话,我一定会去西山,即使一个人,我也要去!然而你今天下午却要请部里所有人吃饭,真不知道这是你为让我方便我多拉几个人明天去西山,还是巧合。不过不管怎样,我已经想通了。如果你不爱我,多叫些人去,便是你逃避我的接口。即使叫上百来号人一起去西山,也只不过为了证明我和你并没有什么特别关系而已!既然如此,我又何苦自作自受!我无法理解“也许多一些人会让爱情更精彩”!
饭店上菜速度奇慢,每一碟菜上桌不到二分钟便被一扫而光。十多人围着桌子吃了两个小时,到最后却感觉什么也没吃到,但是回到宿舍惠生还是给曼瑜发了条信息:
“多谢你请我吃晚饭,明天我和刘牛一起去西山,你去不去?”
“谢什么都是品管部的,一起热闹热闹。若方便的话,我就去。”
“好吧,明天8点,要是想去的话打电话给我们,不打扰你了,晚安!”
琢磨着曼瑜模棱两可的话,想着那个缠人的问题:“我们的爱。。。。。。”,惠生又失眠了!
然而一早醒来,惠生还是打起精神,准备出发了。他又给曼瑜发了条信息:
“又一次失眠,神啦,救救我吧!知道你明天打算不去,但是我还是为你买了份干粮,还是偏要定制这条短信给你。起床走了,如果你愿意跟上,还有机会。相信下次去定是花儿已谢时!唉。。。。。。”
刘牛很快来了,但他一和惠生会面就问:
“叫曼瑜没?”
“她不去。”
“我拨一下看。”
刘牛拨通了曼瑜电话。
过了一会儿惠生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下是曼瑜发来的:
“干嘛不去,我可没这样想法哦。”
曼瑜来了,纠缠不清的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之间冒出一个加沙地区。刘牛一路说说笑笑,一会走在曼瑜左边,一会走在曼瑜右边,这让原本心里就很不痛快的惠生越看越生气。
刘牛折了一根柳枝,绕了一个圈,想要给曼瑜戴上。见此情景惠生立即说:
“刘牛你几岁啦?”
“就是!”曼瑜狠狠的说。
但是刘牛当什么都没听见,不由分说把柳环戴在了曼瑜头上。
“妈的!”抓下柳环,曼瑜向刘牛追了上去。
看着刘牛和曼瑜一路说说笑笑,不停打打闹闹,惠生的心已经没有了知觉。他只感觉天色越来越暗-也许暴风雨就要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到林屋洞了。每人交上五十元,在让一个伸长着两只手的妇女撕过一张纸片之后,他们终于进入梅园了。
将近一半的梅花已经开了,然而自认为有点雅兴的惠生却怎么没感觉不到赏梅的乐趣。他所能感到的,只是天空中飘着的团团乌云和身边不时吹过的阵阵冷风。
穿过梅园,走完林屋洞,稍适休息后,他们准备上山了。
说是山,其实只是一个小坡而已。沿着石阶前行,很快他们就到了山顶。然而就在这小小的山顶上竟还有一座塔楼。
惠生什么也没想就走了进去,但是他还没站稳脚跟时,旁边竟过来一个道士。
“来。。。。。。来。。。。。。来。。。。。。”他冲着曼瑜、刘牛和其它游人喊。
“各位走过这道转运堂,自然时来运转,事事顺利了。”
只能容一人通过的窄道里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有多人陪伴,但无边的黑暗却让所有人都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大家只得以凭着感觉盲然前行。
不知道走了多长的路,终于重见光明。然而大家心神未定,站在众人面前的道士又讲开了:
“各位现在时来运转了啊!进得庙来大家都可能许愿祈福,但是很多人都不得要领,现在我免费给大家讲一下。。。。。。”道士一边讲解,一边比划着让大家也跟着一起作动作。
“好啦,现在闭上眼睛,许愿祈福!”道士说。
“我的天,竟然真和曼瑜来庙里祈福了!”惠生想着,不知道许什么愿。
“好,请各位随意取一个锦囊。”
“历害!不知不觉上当了!”惠生想着,面对端到面前的锦囊,曼瑜和惠生面面相觑。然而最后曼瑜拉不下面子取了一个,而惠生故意把头扭向一边。最让人感觉奇怪的是刘牛,他似乎一点也不觉得上当,欣然取了一只锦囊,两眼望着道士,正期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各位,拿了锦囊的请跟我去找师傅解签。”
看着道士领着一帮人走进去,曼瑜不知如何是好。刘牛这时凑了上来说:
“要不打开看一下。”
曼瑜打开锦囊,里面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东方月上正婵娟顷刻云遮月半边 莫道圆时还又缺须教缺处复重圆”
看着曼瑜的签,惠生顿时浮想联翩:
“‘月上婵娟’,不是两人花前月下吗?‘云遮月半’,不是我们之间加上刘牛吗?‘不知圆缺’,唉,这个就是不知未来会怎样了。”惠生正想给曼瑜解签,可是那道士又来了。
曼瑜不好意思直接把锦囊放回去,只好跟着道士走了进去。
惠生在外面等了好长时间,曼瑜和刘牛才出来。
“怎么样?”惠生问。
“他说我命运坎坷,一大堆。。。。。。说要积德行善,后来还要我烧一根大蜡烛,要90多块钱,我没烧。”曼瑜似乎把惠生当着老道士,还拉着长长的脸。
每个人似乎都很脆弱,别人凭空说出的话也可以让你思前想后,耿耿于怀。回程的路上,曼瑜一直闷闷不乐,而刘牛似乎也被道士说中心事似的,不怎么说话了。搭上公交车,曼瑜直接坐到了惠生身旁。
窗外景物飞逝,一道斜阳划破烟波浩淼的太湖,照射进车厢。金黄色的夕阳洒在曼瑜的脸上,风儿不时吹起秀发丝丝。看着痴痴入睡的曼瑜,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惠生感觉又回到了去年,回到了那个车轮压过灯影的傍晚。
一次、两次,三次。。。。。。惠生终于鼓起勇气,擅抖着去牵曼瑜的手。
软玉温香,一股暖流袭卷全身。通天彻地,腾云驾雾,惠生到了另一个世界。云蒸霞蔚中,一个睡美人的影子,但是她突然手指一动,不见了踪影。
曼瑜醒了,立即把手缩回去藏在手提包下。
过了好久,惠生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但是一路上直到回到公司,两人也没有说一句话。就在厂门口告别的时候,惠生向刘牛和曼瑜说再见的时候,曼瑜竟然一点回应也没有就走了。
呆在宿舍,想起肯德基里一言不语的曼瑜,身旁的刘牛滔滔不绝的讲着,而让惠生最不能理解的是那时的曼瑜竟对刘牛言听计。惠生实在想不通自己在曼瑜心目中处在什么样的位置,对于这一点他似乎真的没有半点理解能力。那一个问题又爬上心头,它像蟒蛇一般缠得惠生快要窒息。思前想后,惠生还是发了条信息给曼瑜:
“今天终于牵了一下你的手,但是后来我对所有事都丧失了理解能力!感觉真像转运堂里的黑路!大慈大悲观石音菩萨,指点一下迷津吧!”
然而等到11点也不见曼瑜的回信,于是惠生又发了一条信息:
“你睡了吗?今晚难道又要我失眠,真是痛不欲生!”
“我已不知再讲什么好,我对你今天的做法非常反感!在此之前我已跟你讲得很明白了,应该没有拖泥带水。我只能再重申一次,我们最多做朋友!” 等到一点,曼瑜终于回信了。
惠生一字一顿的读着,感觉就像看着自己的血不断从胸口流出一样。麻痹了,惠生只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但却心里觉得快蔚,因为死了也就解脱了。
“感谢你让我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对不起,看来我又误解了。感觉得出来,你下车时很生气。请原谅我的冲动!我原本打算在你生日那天做最后抉择的,现在看来不必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了。我仍然坚持《很爱很爱你》的爱情观,我仍然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保重,晚安!”
放下电话,打开电脑,惠生准备为写给曼瑜的“情书”画个句号。
真是天大的误会!原来情人节那天你所说的朋友,只是指一般朋友!“朋友”这词真是可恶!我想你应该相信我并不是喜欢占别人便宜的人,我之所以鼓起勇气牵你的手,完全是因为误解。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去苏州那段路上的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