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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不停地要着,直到天亮。
十九
一天晚上,米丽说她想去蹦迪,问我去不去,我想整天呆在屋里,出去走走也好。
我们同去的不只米丽和我,还有她院子里的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我们来到北京最大的一家迪厅。
我是个喜欢清静的人,那闪烁迷离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使我头昏脑涨。
那些职业小姐的舞姿既象拍打蛟子又象调情。
我把目光收回来时,看见坐在我不远处有几个老外,正用外语交谈着什么。
这时,一位小姐走近他们,不是和这个拥抱,就是和那个接吻,随后这位小姐很职业地从老外的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姗姗而去。
迪厅里也有很多外国小姐,但我没有看到一个外国小姐像刚才那位小姐那样。
我实在不想坐下去,可他们还在楼下狂跳!我向他们招手,但他们没有看见我。
这时,一个男人向我走来。
他坐在我的对面注视了我一会。
“怎么不去跳?”
“不喜欢。”
“一个人来的?”
“不是。”
我又用目光寻找米丽,这回,她终于看见了我!我招手让她上来,她气喘嘘嘘地跑上来问我什么事,我告诉她我想回去,可她说他们要玩个通宵。
我说不行,我必须回去,否则我就要晕倒了!米丽只好下去和他们商量。
她回来告诉我,他们再玩一个小时。天哪!别说一小时,就是一分钟,我也不想呆下去了。
米丽只好陪我回来。
我们在外边找车的时候,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个男人叫住了我。他说如果回去的话,他可以开车送我们。
“谢谢!不用。”
我客气地拒绝了他,可是米丽不想错过机会。
“你送我们,当然好!”
我用眼睛制止米丽,可米丽就是不听,非要那个男人送不可!我怕米丽出事,只好陪她一起坐。
在回来的路上,米丽不停地和他讲话。
我突然明白,米丽想找一个倾诉对象,最好是男人,这正适合了她。
米丽在车上说先把我送回来,然后再送她,我说要不你去我那,要不我去你那,米丽不同意我的决定!没有办法,只好由她去了。
回来两个小时,我还没有睡着,我在担心米丽的安全。
第二天上午,米丽打电话告诉我,她和那个男人上床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也许米丽太寂寞了!然而事情并不象我想象的那样简单,米丽爱上了那个男人,可非常遗憾的是那个男人阳萎!
从此,米丽不再搭理那个男人,尽管那个男人几次三番地来找她。
有一天,米丽和我发牢骚说,现在的男人怎么都阳萎呢?对于她的话,我不好表态。
她见我不表态,也生气。
她说我看起来很现代,骨子里却很传统。但不管她怎么说,我依然有自己的原则和标准,如果我不喜欢,不爱这个男人,我是不会和他上床的。
时间很快地过去了一个星期,一天上午,她去找我,我不在,她又去路尚楠那儿找我。
米丽站在门口喊我的时候,我和路尚楠还在梦中。
“洛桑,我是来向你告别的。”米丽在门外大声地喊着,“我要出家了。”
一听这话,我便知道,她又受了什么打击。
我慌忙地坐了起来。
“你等一会,我穿衣服。”
她在外面等着,我让路尚楠动作快点。
“你快点穿,不然她就进来了。”
“那就我不穿了。”
我知道他在开玩笑,用手推了他一下。
“快点!”
米丽又喊了一声。
“穿好了没有?”
“进来吧。”
她进屋后坐到椅子上,用一双迷茫的眼睛望着我。
“我真的要出家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别这样吓我!好吗?有什么困难?我帮你。”
说完,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我知道她一定受了很大的打击,不然她不会有这个想法。
“你帮不了我!”
“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去卖带子,全被没收了,还罚了我的钱。”
“罚了多少?”
“身上的800块钱都没了。”
“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不就是800元钱吗?不至于出家吧!”
“不!我必须出家,活着没意思。”
“生活是丰富多彩的,虽然遭受了一点挫折,但没必要悲观厌世!”
“我没你这么坚强!”
路尚楠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
米丽一向讨厌路尚楠,如果不是我在这,她是不会来的,这一点,我是很清楚的。
时间已近中午,路尚楠开始做饭,饭很快做好了,我们吃饭的时候,米丽的呼机响了。
她出去回电话时,路尚楠走近我。
“我要你。”
“开什么玩笑,一会米丽回来了。”
“她要看见,就不想出家了。”
“不行。”
“我就要。”
人家出去打电话这会功夫,你们就……太不成体统了吧!但他像着了魔一样,强硬地把我按倒在床上。
他还没有进去,门开了,米丽回来了。
我很尴尬地提裤子,路尚楠硬是不让我提。按理说这时她该出去了,可她没有出去。
没办法,我只好含泪求她。
“米丽,你出去好吗?”
“你们搞吧,我不看。”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回答!于是我大声地对路尚楠喊。
“你疯了吗?你这魔鬼!”
路尚楠真的像魔鬼一样!狠狠地说。
“她不是不出去吗?她不是喜欢看吗?她不是愿意看吗?那就让她看!看个够!”
我又被他按在床上,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尽管我使出全身的力气,都无济于事。后来,我干脆不挣扎了。
他看我不挣扎了,又把我转过来,面向着他,然后让我躺在床上,他站在床边,就那样虎视眈眈地要着我!我的泪水在无声地流着。
我真不明白,米丽为什么不走?
风暴过后,我们坐在那儿,谁也不说话。
路尚楠看着我和米丽,这回她不坐着了,而是两腿叉着面对着他躺在床上。
我对米丽这一行为非常不满,但我不好说她!因为这是她的自由,我有什么权利干涉她的自由?腿是她的,她愿怎样放着就怎样放着,这是没办法的事。
不知什么时候,米丽和路尚楠交谈起来,具体内容我没怎么听清楚,但最后的决定我知道,那便是晚饭后去拜访一位住在远郊的诗人。
我深感事情不妙,于是我找了很多理由阻止他们!在我极力的劝阻下,那天晚上,他们没有拜访成。
米丽很晚才走,她走后,我问路尚楠是不是真想和米丽去拜访那位诗人?路尚楠的回答是肯定的。
最后我对路尚楠说米丽很神经的,你千万别惹她!路尚楠明白我的用意,但他不怕,他说只要她愿意就和她上床。
我知道路尚楠的魔鬼野性又暴发出来了,如果在正常情况下,他不会这样!而这时的我也不正常了,如果在正常情况下,我早就愤然离去了。
路尚楠认为我在干涉他的自由,但他不知道,我是怕失去他!我爱他。同时,我也非常清楚如果米丽爱上一个人,也会死去活来的,我不能让她夺去我的爱。
那天晚上,我们过得很不愉快!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米丽产生了兴趣?他不是一向讨厌米丽吗?还有一点,米丽是我在圆明园的唯一女朋友。
如果真是这样,我便失去了她。无论如何,路尚楠也不该在米丽身上大做文章。
如果说米丽是个神经质的人,那么你路尚楠也神经质吗?啊!不!他不是神经质,他是疯子、是魔鬼,从地狱里出来的魔鬼。
为了阻止事态的发展,第二天上午,我找了米丽,并委婉地说出如果路尚楠想和她上床,她是否愿意?
“我才不会和他那种人上床呢?我讨厌他!”
米丽的断言态度,使我很放心。
然而,两天之后的下午,我买菜顺便到路尚楠那里,我进屋时,米丽坐在床上,路尚楠坐在椅子上。
米丽没跟我说话,像不认识我似的!路尚楠很客气地给我倒了一杯水。
从他的客气中,我感到事情发生了。真的发生了!因为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