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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这不是林雪梅最后跟我说的话吗?我怕她象林雪梅那样想不开,于是就安慰她。
“世上还是有爱情的,只是你没有遇到,其实,像他这样的人,也不值得你去爱,未来的路还很长。我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会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希望你坚强起来,勇敢地去面对生活。忘掉不愉快的过去,未来是美好的,请别让我担心!好好地活下去,好吗?”
“我会好好地活下去。”
“那我就放心了。”
我回来的时候,天有些黑了,好在骑车10多分钟就能到我的住处。
我简单地吃了点饭就开始写稿子,这是给报社写的稿,今晚我必须写完!然而11点时我的呼机响了,一看电话号码是苏滢的,但姓氏不对。
我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女士的声音。
“你是洛桑吗?”
“是的,您是哪位?”
“我是苏滢的朋友,刚从外地来,下车后我打电话找不到她就直奔她家,到她家时,她的门大开着,我以为家里有人,就喊她,但没有人应,我就进了屋,屋里也没人,于是我又呼她,她还是没回,这时我突然看到电话底下的呼机号和条子,条子是写给你的。”
“条子上写什么?”
“她说她走了,让你多保重!她是出差了吗?”
我半晌无语。
“喂!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相信地挂了电话。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几个小时前她还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怎么现在?噢!不可能!她不会想不开的,一定是去哪了。
我要去看看,但天这么黑,找谁陪我去呢?附近还有两个熟人,当我去找他们的时候,房门都关着。
不就是黑吗?怕什么?大不了一条命!于是我骑车来到苏滢的住处。
她的朋友一看我去了,很高兴,也很惊讶!她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害怕吗?真不好意思打扰您!
“不害怕,很近的。”
她把条子递给我。
洛桑:
我走了!请多保重!
苏滢
她的朋友不懂这个条子的含义,还说她怎么这么粗心!走的时候连门都不关,又说从迹象上看屋里不象来过坏人,看来还是她走的时候忘了关门。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还是哪不舒服?天哪!你别吓我!”
我告诉她,我没有吓她,是苏滢吓了我,她走了,永远地走了。
她的朋友似乎还不明白,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心情向她陈述,于是我立刻骑车去找路尚楠。
他问我这么晚了,有什么要紧的事,我说苏滢走了,永远地走了!可是路尚楠不相信。
“不可能!她没有林雪梅那样脆弱。”
他不相信,我却相信。
她说的那句:“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的话,我就有种预感,然而我不相信的是她比林雪梅的经济状况好的得多,至少吃住没有问题。
“好了,即使我相信这件事,今晚我们也得睡觉,一切等明天再说。”
是的,他说得对,天这么晚了,也只好明天再说,但我睡不着。一个林雪梅离去了,又一个苏滢走了!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啊!难道这世界真的没有可靠的爱情?既然没有,我们为什么还爱得死去活来?
我们为什么不能爱得淡一点,爱得轻一点,爱得少一点,爱得浅一点,
啊!为什么?上帝!
在这商品的世界上,人们为了追逐名利和金钱,淡化了良心和道德,也淡化了感情,人们对待感情,就像快餐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朦朦胧胧地睡着。睡梦中,我仿佛听到一个声音:“洛桑,别相信男人!男人都是骗子。”这声音听起来是那么耳熟,啊!是苏滢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原来是梦!莫非苏滢真的走了吗?不然她为什么给我托梦?我再也睡不着了!看着熟睡的路尚楠,我想:你不会骗我,不会让我绝望吧!
漫漫的长夜啊!你何时才能亮?为什么我看不到黎明的曙光?难道你永远让我在黑暗中煎熬吗?以前不怕黑暗的我,为何今夜这样害怕?难道这黑暗会漫长得没有尽头?
不!我不相信!
人类从猿进化到人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但我不相信黎明冲破黑暗也会这样漫长!你看东方已经亮了,太阳就要升起来了,随着太阳的升起,我渐渐地失去了渴望黎明的激情,因为我怕面对苏滢离去的现实。
啊!苏滢,你在哪里?是入了长江,还是进了黄河?我要从长江的源头找你。
“洛桑,谢谢你这么关心我!请不要找我,人总是要死的,请你转告我的父母别让他们伤心!”
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还在做梦吗?不然,怎么又听到了苏滢的声音?
“你还没睡?”
“我梦见苏滢,她要我别难过,也别去找她。”
“你怎么这么迷信呢?不会出事的。”
“天黑时,我们还在一起。”
“是不是去哪个朋友那了?”
“附近除了米丽之外,她没有别的朋友,我回来时到米丽那,米丽也不在。”
“或许她们一同出去了。”
“就算她们一起出去了,总得回电话啊!而且半夜还不回来吗?”
“要不你再去米丽那看看?”
我穿好衣服,骑车到米丽那,米丽还没有起床。
“这么早来有事吗?”
“苏滢没在你这?”
“她没在家吗?”
“没有,我正在找她。”
“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跟米丽讲了,米丽说昨晚她呼苏滢,苏滢也没回电话。
“难道真的出事了?”
“不会吧!”
“我得去她那看看,不知她的朋友走了没有?”
“一起去吧。”
我和米丽来到苏滢的住处,门没有锁,屋里也没有人。
“她的朋友呢?”
“大概走了吧。”
给谁打电话?她的朋友我没有认识的,往单位打问问她的同事,还没到上班时间。
我们只好等。
在等待中,米丽想看早间新闻,看吧!我看你看完新闻还干什么。
看完新闻她又打开录音机,我真不明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情听歌!然而她刚打,就听到了苏滢的声音:“我走了,请不要找我!天堂总比地狱好,我已经厌恶了尘世。”
啊!上帝!她真的走了?!
我和米丽先是相互傻看了一会,然后就哭了起来!我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可能呢?悲剧!为什么要屡屡上演?难道悲剧的意义就在于毁灭?而毁灭的意义又是什么?
我们为什么不能超越悲剧?
第一回第二回第三回
一
我十二岁的时候,人们就看出我将来准会成为一个荡妇,而恰在这时我想如果有一天我结了婚,丈夫不在家,我就让别的男人到我的床上来,但我一直没有实现这个愿望,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是个处女。
我没有谈过恋爱,因为我看谁都不顺眼,也许别人看我亦是如此。毕业后,很多人看我年纪不轻,争先恐后地给我介绍朋友。说句实在话,我连正眼看都不看,这并非是我自视清高,而是我无法违背自己的意志,时间就这样年复一年地过去了。
有一天夜里,我突然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声音对我说:“我爱你,我在废墟等你!”。我不知道这个梦意味着什么,但为了梦中的召唤,在那个月落无语的深秋,我来到北京,直奔圆明园。
说来也巧,刚进圆明园路口,就遇见两年前在深圳认识的米丽。米丽是南方人,个儿不高,标准的南方女孩身材,如果不是她长着一双酷似幽灵的眼睛,我们早就成为好朋友了。不过,今天能在此相逢,就像久别多年似的,很是亲切。
“啊!没认错吧!洛桑!怎么会在这见到你?”她惊讶地看着我。
“是的,没错,米丽,你怎么也在这?”我激动地望着她在想,莫非她也是为了梦中的召唤而来的?
“你在想什么?”
“不!没想什么,一切还好吧,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从她的问话中回过神来。
“半年前,你呢?刚来?”她边说边上下打量着我。
“是啊,你看我包还没放下呢。”
“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