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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西亭说:“赵二知道我会去见他,因为当年我们有个约定。”
冯西亭突然又问:“桑秦,你喜欢赵二吗?”
“问这个干吗?”
“因为赵二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
桑秦摇了摇湿漉漉的脑袋说:“我也不知道。”
冯西亭叹了口气说:“都是过去的事了,赵二说只希望你过的好,咱们都不是以前了,都该有自己的生活了。”
桑秦盯着冯西亭说:“赵二还跟你说什么了?”
“赵二希望,”冯西亭看了一眼桑秦,“希望我能帮助你。其实赵二那里知道,现在是你在帮助我,我根本就帮不了你什么。”
桑秦说:“赵二老了。”
冯西亭也跟着说:“赵二老了。”在冯西亭眼前飞舞的却是赵二阴冷的眼神。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赵二是虎。”冯西亭想。
“冯西亭根本就没有说实话。”桑秦说。
冯西亭在网吧正忙着,李婷婷爬在冯西亭的桌子上看着冯西亭,冯西亭抬头,就看见李婷婷眨的亮闪闪的眼睛,冯西亭呲牙咧嘴说:“小妮子,你的爱情进行的怎么样了,来,接我的班吧,你看把我累的。”
李婷婷嘟着嘴:“你才看几天,我是天天在这盯着,都没说过累。”
“那是因为孙健天天在这陪着你。唔!孙健那臭小子呢?”
“他出去办事。”
冯西亭回到家躺在床上,刚迷糊着的时候,电话响了,冯西亭翻了个身把电话压起来,电话极耐心的响着。
冯西亭不得把电话拿在手中,王长英的声音响:“西亭,忙否?”
“有什么事,说,正困着呢!”
“告诉你小子,我要新婚了。”
“跟那个?”
“这话问的!最后一次啊,下不为例。家里介绍的。”
“真希罕,这是否就叫做浪子回头呢?”
“不跟你废话了,下周末燕京饭店。”
“等等,说详细点,几点?”
“中午十一点开始,不过,你不能那时候才来,你得早来,帮忙,知道不?头天下午就过来吧。”
“帮什么忙?”
“准备酒水,招待宾朋,重担都压你肩上了,别跟我说你忙。”
冯西亭把电话挂了,嘴里骂了一声,叹口气:为她人做嫁衣裳。
冯西亭是婚礼前一天晚上过去的,其实根本没有王长英说的那么多事情,该准备的东西长英家里都准备好了,冯西亭过去,只是过过场。喝酒到八分醉的时候,冯西亭才回去睡觉。
回家桑秦还没回来,冯西亭不在网吧,桑秦只有自己多劳累点。
冯西亭在婚礼当天很早就过去了,跟着瞎忙活,帮忙怎么看怎么像帮倒忙,后来找了个好差使,站在门口迎宾,王桥冬来了,江岩来了,张名学也来了。几个人攀扯着进门。
桑秦是最后过来的,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宽松的长衫,凌乱的头发今天理的稍微顺了一些。冯西亭把手搭在桑秦肩上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坏笑的跟桑秦说:“今天打扮的这么淑女,想在宾朋里找女婿是吧!”
桑秦冷冰冰的往前走,连头也没扭过来看冯西亭一眼。
冯西亭大度的耸耸肩。
宾朋到齐,经过主持人跟两个新人一番低俗露骨、接近三级片的表演以后,新郎王长英举杯跟大伙严肃的说:“兄弟第一次结婚,没什么经验,大家多多海涵。”在一片哄堂大笑声中,婚宴正式开始。
新人挨桌敬酒,场面红火热闹。桑秦一直有意无意的看着冯西亭,有那么一阵,冯西亭流露出感伤的表情,脸色很苍白,当新人敬酒到冯西亭这桌的时候,江岩、张名学开始跟新娘缠闹,让新娘点烟,敬酒,江岩把新娘拉过来对新娘说:“这是我们老大,你得叫大哥。”新娘翠生生叫了一声大哥,冯西亭瞪江岩一眼,说:“弟妹长的真漂亮,长英小子真有福气,祝你们——怎么说来着,对,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张名学低头跟冯西亭说话:“我给陈军打过电话了。”
“你怎么说?”
“我把束雪离开的事明白的跟他说了,说了大概有半个小时。”
“那陈军怎么说?”
“他说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你可以自己问陈军。”
冯西亭酒喝的很凶,喝到一半的时候,冯西亭开始高兴起来,用桑秦的话说就是:几杯酒下肚,他就开始感觉自己成了新郎。
张名学看见冯西亭的眼开始往下流泪,就跟桑秦说:“西亭醉了,你还是把他送回去吧。”
桑秦是架着冯西亭出去的,王长英几个人要送,冯西亭笑嘻嘻的说:“长英回去吧,我没事,还有你忙活的呢!”说话的时候一点喝醉酒的迹相都没有。
走出饭店的门,冯西亭就瘫在桑秦的肩膀上了,桑秦伸手拦了一辆出租。
冯西亭躺在桑秦肩膀上,低垂着头,嘴里念念有词,桑秦仔细听却听不清是什么意思。回到家下车的时候,桑秦扶起冯西亭,发现冯西亭挂了满脸的泪。
桑秦把冯西亭放在床上,拿了一块湿毛巾给冯西亭擦了擦脸,冯西亭微微呻吟一声,含糊的轻声念了一个名字,桑秦觉得,冯西亭其实是很可怜的。
桑秦把屋子里的电扇打开,打算给冯西亭搭上一个单子,冯西亭却突然拉住了桑秦的手,嘴里含混的叫:“丫头……”桑秦呆了一下,并没有把手抽出来。冯西亭睁开眼看着桑秦说:“桑秦……”
桑秦沉静的说:“你喝醉了,好好睡觉吧。”把手从冯西亭手里抽了出来。冯西亭的手揉捏着攥成一个半拢的拳头,好像虚空里握着一支看不见的手。
冯西亭近一段时间总是神秘失踪。已经是秋末了,树叶子开始变黄,残落。
桑秦走在去商场的路上,天气变的凉了,得准备厚一点的毯子、被子。桑秦想:冯西亭的被子也太旧了,也该换一套了。
走在床上用品专柜,桑秦详细的挑选自己喜欢的颜色,桑秦其实对颜色并不敏感,第一感觉,桑秦喜欢上一套淡黄色有水纹的铺盖。
给冯西亭挑的时候,桑秦有点犯难,冯西亭喜欢什么样的?后来干脆不挑了,找了一套深红有花的。桑秦看着自己为冯西亭挑选的铺盖,得意的笑起来,她已经想象到冯西亭看见之后的表情。
冯西亭正在张然家里,张然在厨房里炒菜,冯西亭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吃着水果,盘腿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近一段时间,冯西亭经常来找张然,两个人互相迷恋,张然的心境比以前好多了,她跟冯西亭说:“我最近不会做恶梦,心里想着你,感觉很踏实,你说,这样是不是挺好。”
“嗯!我就是这么希望你的。”冯西亭懒洋洋的回答。
张然做了两个小时左右的饭,直到把桌子上摆满,冯西亭说:“就随便吃点,你看你这么麻烦,下次我不敢张罗让你做饭了。”
张然笑着说:“我乐意。”
“真是个好媳妇,谁娶你那真是享福了,我看你也别等了,嫁给我得了。我也就是稍微委屈一下自己。”
“少臭美。”
张然把两个人的杯子倒上啤酒,两人举杯,轻轻碰在一起,张然眼里流露的情意让冯西亭意乱情迷。冯西亭仰头把酒喝下。
“丫头,你好像从来没有叫过我的名字?”
“是啊!”
“为什么呢?”冯西亭饶有兴趣的问。
“我感觉名字是一个人的记号,是让不太熟悉的人叫的,很亲的人叫出来不光别扭,还显得陌生。”
“那你平时都叫我什么?”冯西亭一时想不起来。
“哥哥。”张然狡黠的笑。
冯西亭莞尔。
张然炒菜的手艺堪称一流,冯西亭食欲大增。张然怜惜的看着冯西亭,不住给冯西亭婉里添菜,嘱咐冯西亭说:“你太瘦了,要多吃点东西,不要自己折磨自己。”
“你太瘦了……”张然跟冯西亭躺在床上,张然用手抚摸过冯西亭的胸膛,滑到下肋,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除了骨头,能感觉到的就是强健的弹性。
张然的身上有一种很大的母性温柔,冯西亭每次跟张然在一起,都沉浸其中,有很多时候,冯西亭跟张然做爱都是为了更深的沉浸在这种母爱之中。
“张然的最性感的地方就是那种伟大的母性。”冯西亭说。
张然不妖艳、不眩目,她的美是端庄、凝重。
“我可能就是那种怎么吃都胖不起来的人。”冯西亭笑着说,“我其实饭量很大。只是都化成能量了。”
张然把冯西亭的头靠在自己胸口,冯西亭不老实的来回拱来拱去。
张然说:“所以你的精力才这么旺盛,每次都把我折腾的要死。”
张然苦恼的说:“你有没有发现,我比以前胖了很多?”
“没有啊!就是胖了也不怕,我喜欢你长的再胖点,我爬上去会柔软很多。”
张然把冯西亭的手引到自己的小腹,说:“你摸摸是不是比以前胖了?”冯西亭的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