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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背负各自的责任,一起不辜负彼此。
曾经她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感情,哪怕就此死去也不会再有遗憾。只这一刻,她却想要活着。正因为她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感情,最好的他,所以更要活着。活着给他幸福,活着和他一起幸福。
……
御书房。
纳兰辰逸又被纳兰无极传召进宫。
纳兰辰逸进来时,纳兰无极正在看奏折。
“臣弟拜见皇兄。”
纳兰无极未抬头,也没有说话,似乎没有听见般,正专心的看奏折。
纳兰辰逸跪着未动,依着他对纳兰无极的了解,他这是发怒的先兆。能让他消怒唯一的法子,便是等他气消。
半个时辰之后,纳兰无极才从奏折里抬起来,站起来。
“辰逸起来吧!”
“谢皇兄!”
纳兰辰逸神色如常的站起来,脸上看不出一丝不甘。
纳兰无极回到书桌前坐下,也没说让纳兰辰逸落座,声音平静,淡淡的道:“辰逸,昨日叶将军出了些状况,你可知情?”
纳兰辰逸早就猜到纳兰无极传他进宫,以及刚才的怒气都是因为叶慕的事。虽然因为纳兰容止的搅和,现在大多数人都怀疑是他所为。可是却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切的证据。他对苏武有绝对的信心,苏武绝不会背叛他。苏武本就是纳兰惊珩的人,他若一口咬定此事是纳兰惊珩指使,事迹败露之后,纳兰惊珩却想嫁祸给他,谁也不能奈他何?况且,此事他也万不可能承认。他若承认,只会牵出更多的事情来。
“禀告皇上,臣弟有所耳闻。听说容王之意是指臣弟为幕后指使之人,臣弟只觉荒唐。望皇兄切莫听信小人之言,坏了你我兄弟之间的信任。”
当然纳兰辰逸敢狡辩,其实也是算准了纳兰无极会选择相信他。毕竟他这些年为纳兰无极鞍前马后,出生入死,彼此之间的信任,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破坏的。
“荒唐?”纳兰无极冷冷一笑,将桌上叶慕状告纳兰辰逸的折子迎面丢向他,冷声道:“这些,辰逸又要如何解释?”
确实如纳兰辰逸料想的,这些年相持走来,两人之间的信任确实坚固如城墙。可城墙亦有倒塌的时刻,一件小事或许不能让信任的城墙倒塌,可若是许许多多件呢?过往那些猜忌,每否定一次,便多一分怀疑。再加上纳兰容止与沈清微的煽风点火,栽脏陷害,纳兰无极对他的怀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长成了参天大树。
纳兰辰逸弯腰捡起地上的折子,细细的看过,然后朝着纳兰无极跪下,道:“皇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苏武明明是三皇子的人,何故现在却怪罪到臣弟头上?请皇兄明察!”
记忆中,这是纳兰无极第一对他发火。他知道,纳兰无极已经开始怀疑他。可也正因为如此,他更不能承认这件事是他所为。他现在还需要锐王这个身份,接下来的事情,他还需要时间去准备,所以现在不容有失。
“辰逸,叶慕乃我扶桑之重臣,朕甚是看重。她若有失,只会令扶桑万千战士寒心,日后谁还会提刀上阵,保家卫国?不管此事是否是你所为,朕现在告诉你,此类事件绝不准再发生。”
纳兰无极脸上神色莫测,没有继续追究纳兰辰逸,只是稍作警告。
“臣弟明白,请皇兄相信臣弟,臣弟绝不会背叛皇兄。”
纳兰无极似是倦了,朝着纳兰辰逸挥了挥手道:“你先退下吧!”
“是!”
纳兰辰逸离开之后,纳兰无极便又命人将皇后请了来。
皇后刚进御书房,纳兰无极便将叶慕状告纳兰辰逸的折子迎面砸了过去。
“皇后,你到是给朕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身体微微一侧,以免被折子砸到。她弯腰捡起折子,看过之后,冷冷的一笑。
“皇上真是新鲜!这叶将军状告锐王,臣妾如何给您解释?锐王是您的亲弟亲,是你的左膀右臂,要解释也是您解释才对!”
纳兰无极目光一冷,一拍案几,猛得站起来,道:“皇后,你们是不是当朕死了?你们是不是早就盼着朕废除太子,你们好扶持睿儿为太子?所以要除掉惊珩这个对睿儿威胁最大的劲敌,是不是?”
皇后凤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却很快恢复了平静,淡淡的道:“臣妾不懂皇上在说什么。叶将军遇到这样的事,臣妾也很痛心。还望皇上彻查,务必给叶将军一个交待。”
纳兰无极冷冷的笑,“公孙慕青,你好的很!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皇后依旧不慌不忙的答道:“臣妾不敢!只皇上若非逼得臣妾承认无中生有之事,臣妾却是万万不会屈服的。”
纳兰无极猝然逼近皇后,周身寒气四射,宛如九尺之冰,可冰冻千里。
“公孙慕青,你说清楚,你和辰逸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要这样帮你?”
皇后抬眸,迎上纳兰无极冰冷的目光,毫不畏惧的道:“皇上,凡事要讲求证据。你口口声声锐王在帮臣妾,证据在哪里?若没有证据,请恕臣妾不服!”
“公孙慕青,你别当朕是傻子!朕这么多的儿子,辰逸却只和睿儿最亲厚。辰逸喜欢睿儿,瞎子都看得出来。那锐王妃,她明明就有七分你的影子。朕问辰逸,若朕废除太子,立谁为储?他明明知道睿儿无治国之才,却还是劝朕立睿儿。他处心积虑的要铲除纳兰容止和惊珩,施恩于惊羽,是为了什么?若说他想为帝,这么多年,他其实有很多机会可以杀朕取而代之,为什么他却没有?所以这些年,他只是在为睿儿铺路。对不对?”纳兰无极笑,依旧冷如寒潭。“公孙慕青,你告诉我,他这么掏心掏肺的为了睿儿,到底是因为什么?”
公孙慕青有一瞬间的慌神,却很快恢复平静。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她问心无愧,她怕什么?
“皇上,臣妾还是那句话,请皇上拿出证据来!”
而纳兰无极却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疯狂,根本不理会皇后的解释。那张布满沧桑的脸已经几近扭曲,突然伸手掐住皇后的脖子,狰狞的道:“公孙慕青,睿儿是不是你和辰逸私通生下的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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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从,还是不从?
5
皇后嘴角勾出一抹讥讽的冷笑,不知是自嘲,还是嘲笑纳兰无极。
“你以为本宫是秦凝雪那个贱人吗?不要因为秦凝雪那个贱人不要脸,就草木皆兵的人以为天下的女人都会同她一样不守妇道……咳……”
原本当年秦凝雪从宠妃到弃妃的真正原因,在皇宫里是秘史。只杏花村一役,皇后与纳兰辰逸有过交易,所以也知道了当年的真相。这不仅是纳兰无极的耻辱,也是她的耻辱。
一直以来,她以来自己只是输给了爱情,原来并不是。秦凝雪甚至从来都没有爱过纳兰无极,可这么多年,纳兰无极纵使知道那个贱人不爱他,那个贱人作贱他,却依旧对那个贱人念念不忘。
真像啊!愚蠢的纳兰无极,愚蠢的她!真是可笑!她竟然输给了这样的秦凝雪。
纳兰无极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皇后脸色亦是越来越苍白,可她却依旧在笑,那种讽刺而又快感的笑,那么的刺眼,满满皆是对他的鄙夷。
那一瞬,纳兰无极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让这个嘲笑,羞辱自己的女人立刻从眼前消失。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用力,再用力,掐死这个女人!
“砰!”
公孙慕青只觉呼吸困难,仿佛下一刻她就会窒息而死。她的手下意识的胡闹挥舞,仿佛是垂死的挣扎。衣袖一拂,便将桌旁边的花瓶给推倒,满地的碎片。
纳兰无极一震,意识回归,手松开,愣愣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此时半蹲在地上大口吸气的公孙慕青,仿佛一时间无法相信这是自己所为。
“哈哈哈哈!”公孙慕青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纳兰无极,你恼羞成怒了是吗?擢到你痛处了是吗?你也有今日?哈哈哈!”
“住口!”
纳兰无极脸上是恸心彻骨的痛苦,眼睛盯着公孙慕青,仿佛要将她活剐了一般。
公孙慕青站起来,抹掉笑出来的眼泪,可眼泪还一直涌出来,她却一直在笑。
“纳兰无极,这一生,你负我,伤我,践踏我。我公孙慕青却不曾有过一丝一毫对不起你,我问心无愧!我确实怨你,恨你,却绝不可能做出有辱门风之事。我是公孙家的女儿,更是扶桑的皇后,所以我绝不让公孙家因我蒙羞,皇家因我受辱,我的子女因我受尽世人垢病。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不管你信不信!”
“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