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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得意的翻空下落的动作。
他的身体在半空中旋转了360度。大伙儿再一次更加热烈的鼓掌起来。可是在翻身的时候,安全绳袢住了脚,使得他跪着掉落在地。一声惨叫,松龄扑在地上。场面瞬时混乱了一刻。保安迅速上台,将他抬往校医院,演出继续进行,靖雯也无心观看,直奔松龄的护送队伍而去。
松龄不小心从搭档头上摔了下来,就只有躺在床上的份上了。今天的修养使他大致恢复,只是脚踝处还是鼓了气,摸着有些疼痛罢了。
出了院后,他常常躺在床上,松龄很无聊也很孤独。他拿出手机,在短信里写道:“老婆,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没有听你话,还是做了那个高难度工作,但是我很想让你风光一次……”短信也没有发出去就留在手机上,带着一点孤寂的情绪睡着了。
兄弟们等他睡着了,就留着虚掩的门上课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松龄感觉有人在他们寝室里,一看,原来他那个丫头片子,手上还在拿着他的手机,一脸的心疼,眼泪还含在眼眶里呢。
“很痛吗?” 靖雯捏着他的手关心地问。
再痛也不会痛了,因为这个充满关心的柔情!心里舒畅了许多,想起平时爱搞恶作剧的她,就有一种报复的坏念头。
“很痛!不过你要说你爱我就不痛了!”
“那随你痛!”
“那就我就开始痛了!”他装得很痛苦的样子,抚摩着红肿处按着GF那爱怜的表情,他真的愿意这样痛下去。
“那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她估计已经准备了半天的勇气。
“什么问题。”松龄很来劲了,原来这招还真管用,跟她2个多月了,没有听见她说过一句甜言蜜语,倒是“长得像个猪”、“长得像个酸奶”的挖苦了半年。松龄知道,这次不管是什么问题,都不会是他吃亏的,呵呵,这叫爱情价格权衡嘛。
“你爱我一辈子吗?”GF的问题太直接,我的乖乖!这样直接表白,岂不是亏得大,今天到底谁是病人?松龄眯着眼瞄了靖雯一哈子,就不再相信“跟着你是学习雷锋,怕你娶不到老婆” 的理论,而且有一种预感,这姑娘丫今天肯定要跟他说上一句,对他来说前无古人,后或有来者的话。
“哟——我的脚好痛!”他狡猾地叫了起来,不回答。
“那我说了以后,你真的不痛了?”女孩子还真相信这种强盗逻辑的 。
“是的——”
“那我说一次,你要听好哟。”
“好,”有办法让她说第一次,就有办法让她说第二次。松龄胜券在握。靖雯突然欠身上前,伏在他耳边小声、快速地说一句“我爱你。”
“什么?我没有听见!”
“啊?还要我说两遍?你这个死人,你这个死猪!长得像个猪”。她的脸已经红到脖子根了。她说着,随手就给他一拳,正打在松龄的红肿处。
“哟——”他失声尖叫起来,这次是真的。松龄刚叫出声,靖雯吓得紧紧地抱起他。
人的一生是假的,就要看你如何去珍惜了。何况假即是真,真即是假!
五 爱与性的煎熬
松龄和靖雯在寝室深情拥抱着,二人世界的安静给松龄无限的冲动。
男生的爱往往带着性,女生的性往往因为爱。没有结婚之前的性爱对女孩来说注定是带着奉献的色彩。
松龄吻着靖雯的时候,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呼吸都显得有些重。靖雯的血液被松龄撩拨得有些膨胀,男人都是调情的高手,无师自通。
“松龄,你要干吗?你这个样子我好怕。”
“等等,我去把门反锁了他!”松龄可真是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还保持男人的清醒。说罢,松龄提着裤子去反锁,转身的时候看见靖雯眼泪都挂在眼角,胸脯因为激动有些起伏。松龄的反映直接体现在腰间的小山丘上。
松龄不言一句,又紧紧地抱起靖雯,不言一语。把靖雯压在床上,动作开始粗野起来。两个没有经验的小青年,上面的颤抖着宽衣解带,下面的哭泣着不知所措。都忘却了此时此刻,他的其他同学都正在上《大学生品德修养》。
上品德修养的是个从名牌大学毕业的一个博士生,比较年轻。颇有几分学者的模样,“现在,我想问大家几个问题,各位现在都是大学生了,你们对以后的大学生活有何打算,比如说恋爱?哪位同学可以说说看?”
安静,寂静,沉静。
低头,埋头,看书,有的还翻开了笔记本。没有人站起来。
“那好,今天是5月6号,学号尾数是56的同学回答一下。”56号小女生长得有点黑,性子有点率直。她呼地一下站起来,“我坦白,我会恋爱的,而且我刚刚失恋过。我再坦白,我还会继续恋爱。”
博士显然对这个答案逗乐了,笑着问,“旁边的那个带眼睛的同学,你说说。”戴眼睛的外号叫黄瓜,这个外号有她的室友传出来的,是她,整个班,是她开始化妆的。男生对她排名是三号,三号是个什么概念?就是第三号美女。
“我?”她站起来的时候,有点羞答答的样子,“我还小,不想谈恋爱。”说罢就坐了下来。老师对这个答案似乎有点意外,此时他看见一个正对着镜子化妆的女孩子,丢了一句“有些人让我想起猪八戒照镜子的那句话。”三号以为是说她,寻着博士的视线望去,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回过头来的时候,发现桌面上多了一张纸条。
“美女,谈不谈恋爱,你说了不算。除非我不在了。”下面还留了一排男生的签名。
铃声响了起来,博士宣布下课之前,宣布在第二节下课的时候会临时做一次作业,一算作平时成绩,二作为本次点名的基本标准。这种点名方式的确有点毒,连代答的机会都没有了。
戚华心细,突然想起没有上课的松龄和靖雯,赶紧拿出手机。可能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刺激,松龄和靖雯还没有办法进入正题,松龄笨手笨脚的连靖雯的衣服都没有脱完,头都冒汗了。靖雯听到手机声响,像捡了救命稻草一般。
靖雯啊地一声,让松龄醒了半截,弄清怎么回事后,赶紧穿衣冲出寝室。过一楼门卫的时候,做清洁的老爷爷看见靖雯头发散乱的样子摇着头,叹了一口气,继续手里的活。
松龄飞快地跨上自行车,靖雯轻盈地坐上后架,手忙着梳头。
靖雯突然想起松龄的腿伤,不知道现在的他是不是还是疼痛,心里头有些心痛,把头靠在后背上。
自行车是大学生情侣的载体,是否有自行车不是男生的财富象征,倒实实在在的是有无情侣的最佳证明。
六 那个告别了男孩的一天
006
大一的日子是孤寂的,是迷茫的,是痛楚的,因为曾经的走进象牙塔的梦想已经实现了,那还要做什么呢?高中时代,爱情是奢侈品,少数人拥有得起。大学时代,爱情是日常用品,没有很寒酸。石头就迷恋了爱情,迷恋网络里对一个个并不认识的女孩子,迷恋对她们说一句句不必负责任的甜言蜜语。尤其是见证了松龄的网络情缘后,他也按耐不住,接触电脑从玩QQ开始,这是QQ的活广告。
当石头在QQ里碰到嘟嘟的时候,他只是知道这个女孩是在社会实践活动期间认识的女孩,那里有七八个,有的是鸭蛋脸面,削肩披发,有的是黑不溜秋,他不知道这个在QQ里跳动的女孩究竟是哪个?但是他对她说“我爱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不会吧,我们刚刚认识!”石头以为又是些逢场作戏地说,“好吧,那我们上床吧”的一类话语。当他意外地收到了这样的话时,由不得地对那个女孩子认真起来,也就小心地敲了一组话过去,是从心里头的,再也不是另类人的戏说人生。
那次聊天,他小心地对她说了好多好多幽默的话语,在她说要下机的时候,他关了他的QQ就进入了网络游戏。
几天的日子,他不曾想起,那个在现实里萍水相逢的,在网络里碰过一次面的女孩。没有人会想起,至少他不会想起。她在那时侯,对他来说,跟一个网友,没有一点点区别,唯一的是,或许是因为她跟他在一个城市里。以一样的大学生生活的方式过着,所以他要是和她掉进了爱情的旋涡,也不是一件很没有可能的事情。认识她或许并不可怕,在极度空虚和无聊中,石头就拨动了她的电话。
“我可以来你学校找你玩吗?”
“可以,不过我病了,感冒了,你不能来。”
他哦了一下就说了再见。也许那天实在太无所事事,他还是去了她的学校,偌大的师大,他好不容易才找了一个校门,再次拨了那个并不太熟悉的电话。“看你病了,我来看你”他在电话里找了一个借口说,其实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要找清楚,眼前要见的是那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