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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服,不得不又感叹他是人老心不老!智慧还赶得上年轻人啊!
我和杨小虽开着车直奔洛美的酒吧,由于很久没有去光顾了,自然有些兴奋。特别是杨小虽,显得很激动,浑身跟长了虱子似的坐立不安。我递给他一支烟,他接过,却问我:“还抽三五?”
我点头,说习惯了。
他说:“娘们抽的东西,太淡。”
对于烟或者酒这样的东西,我没有太大的瘾,自然在这上面也没有太多的研究。我只有熬夜或者一个人感觉到很烦闷的时候,才会觉得如果没有烟的话这日子真难过,于是会去小区的便民服务店买回来一两盒精装的三五,从第一支到最后一支也不知道抽多久,反正抽到结束时算数。
杨小虽突然问我:“一张苦瓜脸,失恋啦?”
我说:“我是有点激动,激动得脸都扭曲了。”
杨小虽明明白白的送了我三个字:神经病。接着又问:“激动啥?泡到妞了?”
我问他:“还记得那天我们在师大看到的那个高个子女人不?”
杨小虽两眼发光:“啊,啊,记得记得,那小娘正点,你把她办了呢?”
我说,别胡说,我只是跟她住在同一幢楼里了,她就住在我的隔壁。
杨小虽对我充满了景仰:“行啊,真是看不出来……改天我瞧瞧去!”
我突然间意识到,我是说错话了!
到了洛美的酒吧,我和杨小虽坐了很久也不见洛美来,杨小虽有些失望,着急的跟猴子似的东看看西看看,北瞅瞅南瞧瞧,似乎连头顶上的天花板他都要看透。我劝他别看了,那么大个人,我就不信她能藏吊顶里去了。我叫了个服务生过来,问他:“今天你们的洛美姐还来不?”
服务生摇头说:“不知道呢,她有时候来得很晚,有时候就只是在打烊的时候来看看。”
洛美这丫头是个妖精,据说这里的客人有三分之二都是冲着她来的。奇怪的是她并不漂亮,胸部平平,屁股平平,整个外形都平平。跟杨小虽的老婆赵拉拉(我是说摘掉了黑框眼镜的赵拉拉)比起来,简直差远了。没想到这样也能把杨小虽弄得五迷三道,魂不守舍的。看来女人长得漂亮不算什么本事,不漂亮也能把男人迷倒,那才叫真的本事!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洛美才姗姗来迟。她今天只简单施了点脂粉,脸还略显苍白,像是生病了。过来先抱着我的头狠狠亲了一口,我顺手也就摸了一把她的小屁股。接着便坐到杨小虽的大腿上,和杨小虽左亲一口右咬一口的,十分亲热。
我敢打赌,如果杨小虽的老婆,我是说作家赵拉拉看到这一幕的话,那保证杨小虽下半生只能靠国家养着了,或者国家根本连养他的机会也没有。
洛美问我最近有没有新欢?
我问她什么叫新欢?
她说,就是新喜欢的女人。
我先说没有,接着又说,倒是有一个。
她立即直勾勾的看着我,就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冷嘲热讽道:“不容易,不容易,唐选也会变心了!”
她的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我一直是一个很专一的人,二是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在女朋友离开了几个月后就能喜欢上别人。我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洛美赶紧冲杨小虽说:“听到没?学你呢!”
这对活宝,真让人无可奈何。
我在很多时候都认为自己虽不是个优秀的男人,但至少内心里是一个专一的男人,在这点上我就足以鄙视杨小虽,我不喜欢把爱情当做手中鼓捣的玩物,因为我一直把它看得太神圣,尽管我平时总是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宁愿穷凶极恶地去操作电脑游戏里的人物命运,或者下象棋的时候认真摆弄任何一颗旗子,却从没有把女人当作过衣服,想穿就穿,想脱就脱。任何一个女人走到我的身边来,我放弃了自己的灵魂潜入了她的灵魂,或者让她的灵魂潜入了我自己的灵魂,这样伟大而充满生机的活动在我看来是神圣得不能再神圣了。尽管所有浪漫的爱情到了最后都没有余地地要落入俗套,结婚或者分手,但在这场华丽的盛大宴会里,我绝对是个品爱如同品酒般幽雅的绅士。
杨小虽追求过的或者反追求过他的女人无数,但最终都只有一个结局——杨小虽的不辞而别。可能洛美是个例外,或许我们都知道她的身上有某种特质,而这样的特质只能被感觉却无法形容出来,她因此而迷倒众生。关于女人的特质,我能举出几个例子来,就是我认识的女人们,比如我的前女友,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拜金主义者,所以我只能说她的特质就俩字儿:现实。
比如染舫,她茫然得一无所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总是那么很在乎,又很不在乎的样子,所以我说她:猪。
而洛美,我们大家都不知道她到底属于哪一种女人。
杨小虽告诉我,有一种女人是高雅和智慧并存,或许洛美会属于此例,兴许住在我隔壁的那个神经质女人,曾经也是这样。女人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动物,如果非得研究,得静下心来,花上十年八年甚至是一辈子的时间。
我和杨小虽都喝得有点多,人逢喜事精神爽,杨小虽见到了他的情人,我也把我喜欢的女孩子拖到了我的身边来,就住在我的隔壁,至少这样我能省很多心了!至少我大概还能知道,她每天都做些什么!
第19章:十九章
◎ 十九章
我拖着一身酒气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杨小虽显然没有回家去,他跟洛美鬼混去了,真羡慕那对鸳鸯过的戏水日子,我估计他多半又跟赵拉拉说和我睡在我家了。赵拉拉知道我现在是光棍一个,何况我又是那种很值得“信任”的人,在朋友圈子里口碑很好(这主要是指我身边的女人少),只要我没有同性恋倾向,应该杨小虽睡在我家,她很放心。
我在染舫的房门口站了一会儿,听不见里面有任何声音,不过我在楼下的时候倒是看到她还亮着灯,我很想敲敲门,看看她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睡?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般这么晚是不会有人给我打电话的,就算在国外的朋友也知道我这会正在睡大觉,所以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多半是来者不善。我赶紧拿出手机来,看到“赵拉拉”三个大字明晃晃的,凶恶地一闪一闪,我心里一震,知道要出事了。
俗话不是说,常从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嘛!杨小虽夜路走多了,这回估计要撞着鬼了。我假装没有听见手机响,所以不接电话,不管也不问,无奈赵拉拉是个痴心种子,她不把我骚扰到死绝对不会罢休。我赶紧开门进家,拿家里的坐机电话给杨小虽打了个电话,这家伙接电话的声音似乎像是在做春梦,我心想,你丫倒风流,就不知道快做花下鬼了。
我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回家去自己先跪在洗衣板上等赵拉拉,二是在二十分钟内赶到我家,我帮你算了一下,你从洛美那里来我这里需要十五分钟,你老婆从你家来我这里找你需要二十分钟,你看着办吧。”
杨小虽大嚷了一声:“妈妈的,你怎么跟她说的!”
我的手机还在响得噼里啪啦的,刚刚挂掉给杨小虽通风报信的电话,家里的坐机也响了起来,等多响了几声我才接起来,赵拉拉声音高亢,一听就知道来者不善。
“杨小虽呢?在哪里?叫他听电话?!”
我连忙说:“他,他洗澡呢!”
赵拉拉又说:“赶紧叫他出来!”
我一身冷汗,安慰她说:“拉拉,别着急嘛,难道我会把你们家小虽吃了不成?”
赵拉拉话锋一转:“唐选,我不是针对你,但是我怀疑杨小虽,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你可不能帮着他欺负我啊,他是你的大学同学是你哥们,我还是你的大学同学也是你的哥们呢!”
赵拉拉是个急性子的女人,有时候都急得都简直不像个女人了,一着急的时候就连女人的特质也没有了。我又是扯野话又是安慰的,很不容易才挂掉她这个非常不容易挂断的电话,我以为天下就此太平了,于是躺在沙发上常常的舒了一口气,不料这时却响起了敲门声。
我心里一阵高兴,以为是染舫那丫头睡不着,找我聊天来了。
打开门的瞬间我几乎都要晕倒过去了,当然不是激动得晕过去了,是被吓得快晕了。只见赵拉拉像个黑风煞似的站在我家门口,两眼直露凶光,满面杀气。我在一瞬间突然很害怕,害怕那个炼九阴白骨爪的梅师姐,她会把魔爪无情地伸向我的头颅。
赵拉拉在这个夜里有点反常,她居然化了十分艳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