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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回应,随即又紧闭牙齿,不再吐露一个字。
“那就是原谅了哦!那就说定了,不能再绷着脸了。快,笑一个给我看啊!笑一下,就一下呀!”嬉皮笑脸的,恬思琦又一次骨头轻了。
“无聊。”他僵硬地回了一句,使得她好尴尬,只好灰溜溜地回头。
到了家门口,李郝岩先下了车。恬思琦拿出了钱,递给了司机。在找钱的时候,司机不免说了:“你对你男朋友还真好!”
“啊?”恬思琦睁大了无辜的双眼,迷惘地看着司机大哥。
“你男朋友人挺冷的哦,都要你来先道歉。小姑娘会发嗲,就是和好的秘密武器啊!你男朋友想再生气也不行了。我老婆就是不会哄我,所以每次吵架都是我来认错,想到就头疼啊!”司机大哥滔滔不绝。
“那个,我,和他。”她百口莫辩。此时,李郝岩在车外站着,见她还捂在坐位上不动,就大声地说:“你还走不走啊?”
“哦,来了啊。干吗要大吼啊!”
“你男朋友挺急性子的啊~~!”司机大哥还不忘临走奉送一句。无语,恬思琦傻傻地下了车。
“现在是什么状况?”
“你说什么?”
恬思琦看了看自己的腿,叹息都来不及。再望着李郝岩的样子,都无法再继续想下去了。“我得靠轮椅才能运行,你呢如今还吊着手臂。一个坏腿,一个损手,我们这样是不是该起个组合名,那就叫‘怪怪两人组’吧!”重重的呼吸声,在花一般年纪的她脸上画出了阴影。“我们以后就得相亲相爱,互相依靠了哦!所以叔叔啊,你要好好待我,知道吗?”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李郝岩一手吊着,一手还要推着她的车。就因为这个笨蛋自己都不会使用轮椅。
“不是的啊!我说的都是心理话。”
她的心理话向来都是废话。
“就是这一刻才真正能体会到有家人的感觉,很好哦。即使自己生病了或者怎么样,都不必害怕,有家人会无微不至地照顾你关心你,这样的感觉真好的!”眼泪不争气,在眼眶里打滚得尤为起劲,恬思琦止不住伤悲就更难以抑制住它们的肆意了。
李郝岩霎时有所感觉,语气柔和了很多。“那我会亲人一样关怀你,所以你不要再难过了。”哪个男人都是很难对女生的眼泪无动于忠的啊!
“啊?”真要想入非非了,好象他的意思是他们是亲人了。亲人又是怎么个含义呢?是不是?诶呀,恬思琦的脑袋里忽然产生了一种极为强烈又很荒唐的想法或者说是种很奇怪的思路。
“哦,你别乱想。”她若是狂想时总会摆出一些奇怪的动作以及神态,李郝岩怕误会,只好紧接着煞风景了。“我的意思是既然你都叫我叔叔,那我就把你当成我的侄女看待,所以是一家人。”
“哦!什么?”恬思琦觉得他好狂妄自大的,似乎她要卡他什么祖先的油一般。“知道啦!罗嗦的大叔。”
叔叔和侄女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在进行中,很多细节总是惹得他们互看对方越奇怪。但就是在小吵小闹中,渐渐发生着变化。问题在于人并不能在第一时间清楚到自己潜意识里明晰着什么。后知后觉的反应,其实留给回忆很多甜蜜。也是幸福的,她浅浅的笑,在率真里多了一份成熟。长大后,知道自己也被人疼惜过,很知足了。应该感谢他的!
飞机终于到站了,锁立暮全景在俯瞰下给了郗宛柔一个大致的印象,现在真正踏上它的红土,感受到了一股强劲的风沙力。
“不要紧吧!”安少康用手臂挡住了暴风对她的侵袭。
“没什么!”郗宛柔回答道。在他的保护下,她躲过了风沙的一再突袭。
“抱歉。”
“恩?”郗宛柔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他,疑问道。
安少康微笑了望着她,语气温柔地难以抗拒他的魅力。“因为我的疏忽,忘记告诉你这里的环境有时令人沮丧。所以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郗宛柔说道,“我很喜欢这里。”
一路的旅行,很顺利。他们在一家旅店,安放了行李后。开始了一站又一站的游玩,享受异国的风光可以使人暂缓过去的压力。
晚上,锁立暮很热闹,人们纷纷都来到最繁华的城镇上欢娱这一日的最后一个时段,夜晚是上帝设计的神秘游戏,同时也显得很浪漫。
“这个很特别啊!”安少康点了一杯在这里相当有名的‘红舞酒’,或许是因为锁立暮自身的特产,所以也突增了一份异乡的美味。“是用红舞果酿制而成的,据说得配上一种灵水沉淀数月才有幸降生。”
“恩,味道应该很好。”郗宛柔也品尝了一口,在舌与喉之间液体如同丝绸般流动,一点都不刺激,相反有一种滋润的感觉,甜甜的酸酸的带点苦涩又缠绵得继而重复。
之后他们吃着锁立暮最地道的美食,精致可口中又浓郁着古老的内涵,很多时候,在细细感悟的又何止是一个“吃”的历史呢?记载的文化是相通相连的,与人与物,一度消失的国都再一次出现,是值得研究的事情,很耐人寻味。
“感谢你们来锁立暮品尝我们的食物。”锁立暮有自己母语,不过他们似乎也贯用英文。于是这个锁立暮人,用说得流利的英文向他们表示感谢。“这是我们的特产‘红舞果’,刚才你们有点酒,相信你们也同样会喜欢上这个特别的果子。”
“谢谢。”
“我想我们会十分喜欢的。”安少康补充道。
锁立暮人礼貌地走开后,他们便欣赏着红舞果,为什么这片红土上会生长出这么特别的果子呢?好象在其他地方,没有看到过。是别人从没传播过它,还是它只属于这片土地呢?或许世界上的某些事物,就和人一样,属于谁又和谁相遇,是注定好的事,再多的努力和强求都是徒劳吧!
安少康带了些果子回到了旅馆,在自己的门前,向隔壁的郗宛柔告别。
“早点休息吧!”她微笑着说。“今天很愉快!”
“是。”他把一个袋子递给郗宛柔,然后说道。“这个给你!”
“哦,还是你留着吧!”郗宛柔看的出安少康很喜欢吃红舞果,不必全给了她。
“不用。我已经吃了很多了。”他坚持,于是她便收下了。
在进门,将近合上门的那一刹那,安少康又好象要说什么。冲到即将隔离他们的门前,有点唐突的行为。
“哦,还有事吗?”郗宛柔推开点门,不能让他们的对话在门缝里进行。
“恩?”安少康费力地思索自己要干什么来着,吞吞吐吐地。“晚安。”
“晚安?”她不解地望了安少康一眼,突然小声地笑了,很自然的笑。“恩,那再见了。”
安少康转回身,停顿了一会儿。又猛地回过头,一副急切的样子,对她说道。“明天我们再去参观别的胜地!”
郗宛柔被他的一二再的奇怪行为吓得有小点莫名。“哦,好。”
“哦,这样哦!”安少康的脑海快没有词汇来帮他掩饰失态了。
“那,就这样吧。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晚安。”他答道。郗宛柔接着就立马关上了门,她想倘若再慢一步,他又得无至尽的拖拉这漫漫长夜了。该休息了,这个假期,是需要到处走走的。
清新的早晨,空气里新鲜地闻到朝气的香味,偶尔我们需要这样醒着的感受,令人踏在石子路上的时候不再彷徨。
安少康在大厅里等候着她,缓缓改变着步伐,既而又停下脚步静静望着。
终于,郗宛柔下楼来了。一袭白纱连衣裙,把整个人都映衬得洁白神圣,简单又高贵。悠然的脚步仿佛是合着舒缓的音乐一起节奏的,她脸上展露的舒心笑容仍旧生动迷人,然后她见到了安少康,那张有点痴迷的脸孔上写着失态。
“我问过附近的人,打听到一个很不错的地方。”他尽量使自己不往她身上瞄,克制自己不胡思乱想,因为郗宛柔的美叫他不能绅士。
“是吗?”
“如果没有到此一游,恐怕是妄来了锁立暮啊!”
“那一定是要荣幸一下了!”
“这就出发吧!”他首先去开车。在锁立暮可以租用那里的汽车,作为观光的交通工具,只要你有一张国际承认的驾照就可以。
风尘仆仆,他们总算是到了目的地。不同的是就快要里面的时候,前方的路程示意游客不得不以步代行。可能的原因则是锁立暮的人民把那里称作为圣地,不便让游人以现代文明践踏了这块古文明的历史久远吧!
道路有些崎岖,高低不平并且坑坑洼洼,但若有幸乘坐飞机在高空上俯视而观,不难发现这些造型独特的石子,其实拼成了一个皇冠的雏形,神秘的是无人知道这么用心制造的人究竟是谁?或许是在不经意的铺路下,自然而成的一个巧合?谁都说不清。所以就直接把它想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