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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柔,你做什么!”太阳霸占了夜晚还不肯下山,月亮又毫无感觉。这郗宛柔让麦霖五体投地地目瞪口呆,简直乱了套了。
“又来了个男人!”张铛铛的危机感不亚于核武器的爆发所带来的危险。两个帅哥就难以搞定,郗宛柔又主动招来一个极有个性的酷哥。想要守住麦霖的那颗花心,张铛铛着急得束手无策。
“天气很热,我去买点饮料。你们要?”李郝岩先躲避一会为好。
“可乐。”免费的还不喝是白痴,麦霖激动地报名。
“一样。”麦霖的口味就是张铛铛的喜好,至此不渝。
“冰豆浆!”齐聍的积极参与意外地使大家汗颜。
麦霖诧异的脸上微妙地抽着筋,皮笑肉不笑地说:“拜托!现在是中午,不会出现豆浆的。”要喝自己回家磨去。
“好象有的。”李郝岩使劲抑制住自己的无奈。装成轻松自如的面容,好似僵硬地微笑道。“那么你呢?”
“如果有冰豆浆的话,我也想要一杯。辛苦你了!”郗宛柔与齐聍什么关系?默契得非同寻常。
李郝岩在不解的同时转而问张城武。“你呢?还是冰咖吗?”十拿九稳也是,话从口出时李郝岩认为自己多此一举,张城武古板得只会选冰咖。好象在冰冻住神经的瞬间又立刻体验兴奋是很过瘾的事,认死一物的吸引力就那么大吗?
张城武难得一见地抬起头,面无表情地回答。“冰豆浆!”
大吃一惊,惊得仿佛触电。玩‘非凡’很有趣吗?“真的?”耳朵没聋,头也没发昏。世界无奇不有,奇货可居全凑起在一块了。
李郝岩暂且离开了那桌,可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终究还是得回归的,到时候想逃跑也困难重重了。
不一会的时间,李郝岩不负众望地回来了。手捧着一大堆饮料的感觉如同提前作服务生。
“果然有冰豆浆!你的。”开始分发,令其他的学生傻眼。他们象是热闹地聚餐。
相互自我介绍了以后,对于他人有了大概的认识。虽然张城武没有参与其中,但是幸运地是他没有打扰他们的好兴致。
时间在不留意之间悄然而逝。麦霖和郗宛柔漫步在陌生的新操场,回想方才她们在斯奔跑的情景,两人自然地浅笑,笑着之前的慌忙,笑着之前的荒唐。
“下午就开课了。不知道帅哥是什么样?”
“还在想?小心你的铛铛拔剑自刎哦!”郗宛柔明白张铛铛的心思。
“先说明!”麦霖走到郗完柔的面前,很认真严肃地说。“我对铛铛没有男女之情,他是一相情愿而已。我只把他当兄弟!”
可怜了张铛铛牺牲了那么多,却值不回来。赔本大行动!
“希望他能好之为之吧!”也希望麦霖总有天可以接受张铛铛的心意。
“那个一本正经的家伙。”麦霖自言自语道。
“是那个人吗?”对面的男子确实很奇怪,他惯有俊傲却魔力般地主宰着郗宛柔的心。
“就是他。也不说自己的姓名,装成一副难以接近趾高气昂的唯我独尊像。有多臭屁就有多少!”麦霖显然对他很藐视。“见死不救,那时一定心灾乐祸得都快忘了自己是男是女了!前辈子肯定是个小心眼小肚鸡肠的小太监,没有李连英福气可以伺候老佛爷,所以是活活被气死的。投胎来报复的!”
不用吧!这种比喻也亏她想得出来。郗宛柔佩服她的贫嘴,无奈她的想象力,可怜他被口头实施‘碎尸万段’的极刑。
“明摆着是找不到李连英的替身,就乱撒气。万一我就是慈喜的来世,他就是这么对主人我吗?”麦霖真想大显原形,然后五花大绑把那小太监绑到厕所间。先熏他七七四十九天,在他昏昏沉沉的时候立马泼上零下一度的冰水浇他一身。待清醒后,大板伺候,全中国每个人狠狠打他一板,轮流上场,不必客气。这就是不忠不仁的下场,是老佛爷千辛万苦拖着一把就快散架的老骨头穿越时空赏赐给他的惩罚。赶紧谢恩啊!
“想什么呢?”不怀好意的偷笑连累门牙都要掉了。
“没什么!这是没事偷着乐的后遗症,不用理我。”渴望上天答应麦霖此时此刻激动不已的内心撞击出来的一个小小的心愿,那便允许她变身,而且是变成心里想的那位恶毒女皇。
“刚才咒他不得好死,最好是气死。怎么?和你心中英雄周瑜的死法一样,你给他的待遇真高!”不明白麦霖这是厌恶他呢?还是变相爱戴他!
“这两个人不能相提并论的!”麦霖这回是急了,骂人怎么能骂到自己偶像的头上来了。“你啊,跟你矫正了多少遍!你还是重男轻女的死性呢!”无可救药了,麦霖真想打开郗宛柔的脑袋取出满满的一脑袋糨糊用去捐助贫困地方的难民。糨糊用来填充饥饿的肚子比装进绣花枕头要有意义得多!
“我哪里有那些封建思想!”新时代的知识青年不存在落后反科学的理念。
“你是重视姓罗的那小子满口乱话,也不相信好歹查过部分史书的我。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惟有解释你重男轻女可妥当。”野史有假不难说明,小说流传怎么就那么信以为真。堂堂一个大学生,智商如此这下令人痛心惋惜啊!
“知道你家的周瑜是因为天妒英才,才壮年过逝的。”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你说我家周瑜怎么抗得住啊!能怪他吗?何必写得那么过分。最毒妇人心是假,最毒最阴的是男人海。心有大海深吗?所以啊,舆论的力量固然大,流言蜚语的力量更惊人。影响到你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悲哀啊!”
“知道了!你的谆谆教导当年就铭记于心,今天又怎么忘记呢?”为了维护偶像的美好形象,伤害朋友间的感情也是在所不惜。偶像的魅力果然不可小视,否则后悔莫及。“你啊,周大将军是你们家的吗?你们是兄妹关系还是父女关系啊?”
“呵呵!他在我心,我就把他当作自家人。既然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狡辩得头头是道,自私也化做了拥护的代名词。
“我们是不支持拉帮结派的腐败行为。所以你不可以私自和古名人牵扯在一起,试图对此心怀不轨!”郗宛柔装成教务处的主任大婶严肃认真地宣读。“在此,我还要补充一点。我们不支持的同时还是严厉打击盗版。不好意思,口误。是严格处理一切侵害到国家利益,集体利益以及人民的利益的行动,将你惩之以法,决不迟缓!”
“别‘立刻执行’!”她再装下去,麦霖尚未犯罪前就被枪决了。“我看你是未得到教务处大婶的同意,盗用她别具一格的个性演讲方式,这也直接侵害了当事人的利益。当庭宣布你死缓,不服从我的命令就立刻把你抬到校卫生室处理。”
两人不约而同地放声大笑,爽朗的笑声在操场上回荡。你看我我看你的交错中,浓厚了彼此间的友谊。
“你啊,还冒充法官。知道是什么罪吗?”
“罪名就叫‘死路一条’。”
“一条都没有,该大卸八块!”
“哇!宛柔,没想到你这么恶毒啊!连天真可爱的室友都不放过,小心我化成厉鬼,夜半歌声的时候来吓你!”
“我身体健康,没得心脏病。所以不怕!”
“皮真厚啊!那我变成吸血鬼,吸你的血扒你的皮。”这招够厉害了吧!
“那我就整夜开着灯,身上放满大蒜。你们吸血族不是最怕这些吗?”电视里都看多了对付的招数。
“我们家族的机密你都打听到了。说,是谁泄露秘密的?小小卧底居然飞出了我的五指山。”
“哦,那么孙悟空姓张!”
气氛顿时尴尬。麦霖皱着眉头,望着郗宛柔诚恳地表示。“说了,别拿铛铛寻我的开心。你老是这样,会给他带来错觉的。知道吗?拒绝别人是件很残酷的事情,我不想触伤他的心。”
“你的良心真好!”有些人以拒绝别人作为情圣的骄傲业绩。随随便便甩开真心的人,以对方的伤心作为快乐的代价。这些人从来没有摄生处地为别人想过,被无情回绝的心抽痛到麻木的感受有多可怕!放纵感情的人远比放纵身体的人可恶,某一天自己体会到的时候,自责早已来不及说声道歉。遗憾的创伤留给的不是一方,受伤的人却永远隐隐作痛。
“我不是冷血动物啊!不是撕咬着别人的肉体然后兴奋的那种人。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任何一个人回忆里的痛苦。保护自己的形象,就和一个名人保护自己的节操一样重要。”麦霖的话沥沥在目,可惜后来倒印证了悲剧,在某一个人一生里产生了彻底失去光明的作用。悲哀是无能为力却亲眼目睹自己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清清楚楚地发生了。
缓和一下凄凉的环境。郗宛柔展开笑容,乐滋滋地说:“刚才说姓张,又没指定是张铛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