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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可真俐!“是啊!我会和一具令我心动的尸体天荒地老的。就这样,罗密欧和朱丽叶就算是变成了石头,也相守在一起。”
尸体!虽然张城武的话使她感动,但危险的工作也许会应了这句话。死了才能永远相伴吗?死了才珍惜才懂得对方的重要才后悔,是多么可悲!郗宛柔不希望他们会得到这个结果。
“怎么了?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恩。”不争气的眼泪又一次自说自话地落了下来,无情地打在了张城武的手上。
不是像她说的那样,张城武不是个呆子。“看看窗外的天景吧!”
“今天没有星星!”黑漆漆的夜一如既往的孤单。
“可月亮在,就去看看吧!”张城武硬是把郗宛柔抱到了窗前。“你看,要是不欣赏,多可惜啊!”
一只手还这么冲动!“力气怎么变这么大?”
“心急的时候就力大无比了。”张城武只有在郗宛柔面前才能说出略带幽默和任性的话,只是在心爱的人面前才勇敢地脱去虚伪的外壳,他的心太累了。
“就剩下贫嘴了!”张城武是个多面的人,时而冷酷得像个杀手,时而成熟得就像父亲,时而温和得和哥哥一样,时而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郗宛柔喜欢每一表情的他,正是他,才心甘情愿并且乐此不疲地包容着。
郗宛柔说的任何话他都乐意听,就是脏话坏话都如此,不过她从不说难听的话。“你猜月亮是住在哪的?”
问奇怪的问题了。“恩,住在月球上!”
“傻瓜。”张城武不自觉地用手轻轻打了她的头,可恰好用的那只手是刚刚受伤的。“啊~~!”一阵惨叫。
“活该了吧!”用伤口打坚硬的头,是自不量力。郗宛柔赶紧转过身,得趁机看他的糗样。
“诶!”张城武来了180度转弯,把她回过来的身体又转向了窗外。“那种样子会让你晚上做恶梦的。”
郗宛柔大笑了起来。“是怕我看到你最丑的样子吧!”
“怎么会呢?”他也有狡辩的时候。
“你就承认了吧!”
“承认什么?是承认我很英俊吗!”
“真不害臊。”
“说的是真话。”脸都红了,幸好她看不到。
不留意间,郗宛柔的手已经绕过他,抚摸到了张城武的脸上。“中暑了吗?可现在是秋天的晚上,秋风凉意的。”
被婉转的讽刺感觉不好受。张城武领悟到了温柔的她厉害的地方了,简直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典范人物!
“所以啊,据我手上的温度来测,你脸上的表温已经达到发烧的程度了。送医院吧,打119也行啊!”不依不饶的。女子确实难养也,难得罪也。
“好了,我认输了。”真是败给你了。
“这时候,你一定在安慰自己‘好男不跟女斗’吧!”他的心思她全知道。
“哪里敢啊!我肚子里的寄生虫。”
“我不要变成寄生虫。”好歹比喻时用点经典优雅的词语吧!诚意就是在一点一滴中呈现出来的。
“那就蛔虫吧!”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属狗的吗?”
张城武嬉皮笑脸地逗她。“那你就是我碗里的骨头!我会一直死死咬着你这块骨头不放的。”
他再说下去就该天方夜谭了。“不听你胡说了。我想知道月亮到底住哪的?”
“答案很简单啊!脑子都不用动。”这是间接说郗宛柔没大脑。“月亮就住在天上!”
“这是什么答案!”不服气,脑筋急转弯而已。
“让月亮公公自己告诉你!”张城武费劲地用那只受伤的手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盒子,再慢慢饶过她的腰间,然后与另一只手会合。默契地打开盒子,取出一条手链,上面有一个象牙做的月亮。
“戴上它。”他为郗宛柔戴上了手链。“喜欢吗?”
“喜欢。”
“现在没有办法和你一起住到月亮上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我保证,以后会带你去那里,简简单单地生活。”
“有你在就可以了。”
“那一天不会很远的,很快就能实现的。”说着说着,张城武就睡着了。
天真的孩子纵然被坚硬的外壳牢牢包裹着,可心底的单纯却强烈期盼着。张城武不是天生的神偷,危机四伏的生活他并不喜欢,单单向往的是平静的田园生活。
郗宛柔会陪着他一起远离,逃脱世间的虚伪。天涯海角,永不分离。
“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流口水啊?”责问的口吻中流露的是相知相守的关怀和理解。郗宛柔扶着张城武到了卧室,然后把他安置到了床上。
盖上了被子,郗宛柔仔细注视着他。“好好休息吧!”关上了灯,离开了房间,她回到了书房。
“真希望那一天早点来到!”郗宛柔躺在了书房地板上新铺的被席上,合上了被子。“晚安!”隔壁房的张城武能听到吗?
一觉睡得真舒服。
“小懒猪,快醒醒!”张城武在郗宛柔的身边叫着她。
“哦!”又从梦里惊醒。
“醒了?”
朦朦胧胧睁开双眼,惊奇自己怎么睡在卧室舒逸的床上。“我怎么会在这?现在几点了?”
“都八点多了。昨晚都做什么梦了?一晚上都在笑。害得我失眠了一宿,没办法就把你抱到床上,我就去散步了。”假意的埋怨成了抒情式关怀外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是吗?笑声洪亮到都吵醒隔壁房的他了!“没做梦。”假如告诉他真相就惨了。
“说吧!让我听听,不然我就不给你吃早餐了。”威胁加恐吓,看厉害不厉害!
“恩,好象有春卷的香味。”最钟爱的美食物,馋涎欲滴了。
“狗鼻子吗?真灵!”
“不是狗鼻子!知道吗?”嘟哝着嘴,她像是只小乖猫偶尔间也会耍赖。
“知道。”不属狗,是只人见人爱的波丝猫。“馋猫,快说做了什么梦,好象还叫我名字,是不是做梦也在整我啊?”
“耳朵好神通啊!你才是狗耳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梦见了你变成了一个女人,天天在家里给我做饭洗衣。”
女扮男装!怪不得她笑得连门牙都要掉了。“那我就做你的家庭主妇!”张城武一个箭步,在离开卧室的瞬间还轻轻拍打了烯宛柔的头以及交代了一句话。“快起来,春卷凉了就完了。记得刷牙洗脸。”花猫的样子不大雅观哦!
甜密密的日子在朝朝暮暮中成为天长地久的短暂精华版。
爱上回忆的人变得恍惚和失意。倘若上苍有眼,为何喜于看见落泪的受伤者憔悴不堪?生活转换成了煎熬,等着回到过去的梦再一次光临。
远方有人在哭泣,听不到诉苦,却感受到伤悲。同样的人,承受着不同的痛。
现在的张城武在哪里?将来的郗宛柔停在何方?前世今生的缘分可否继续延迟到黄昏的人走向斜阳?
第十三章
丘禹大学搞合并,大学里某部分专业的学生统一搬到研究生的校区。开学前几天,大批学生纷纷迁移新校区。
“这里的宿舍比原来的地方好多了。”六人暂住区是无法与两人公寓比的。
“不是‘好多了’,是天上人间!”麦霖递了个苹果给郗宛柔。“以前那个六人监狱,成天和一群无事可做而且爱猜忌别人的小女人待在一起,人都要发霉了!”
“她们都分到几号房?”
“管她们呢!我们既然虎口脱险,就别惹火上身了。”和那些人最好一辈子都不见面,那就谢天谢地了。
“但我听说中文系的人太多,很有可能会分成两个班。”
哪里打听来的小道新闻,怎么明天都要开学了,郗宛柔尚未耳闻。“那成本就贵了。”
“贵什么!就把小部分人安排进一个学校老早不用的教室,废物利用,一点都不贵。”
“那总得多请一个讲师吧!”人工成本也要钱的,再说人才的价格更昂贵。
“你以为财务室的老古板会舍得花那笔血汗钱吗!”这里每个人看钱都比生命重要。“是请了一个研究生来顶替的。”
“研究生?”太看不起中文系了吧!
“我们这所学校表面上是综合学院,其实明摆着重理轻文。骨子里的观念是不会随时应变社会需求的。”校长就是理科出身,奈何!“幸好还是个研究生来传授知识,否则门口走进一个初中生,看晕死几个未来伟大文人!”
听君一席话,胜读笑话大全。郗宛柔笑着整理自己的衣服。
“诶!研究生虽然是过分了些,但听隔壁间的‘墙花’说那是经济科里的潘安!”期待是如此,千万别是只披了虎皮的青蛙,私自剥取老虎皮是触犯法律的。
“学经济的?”牛头不对马嘴的。倘若是历史系来切磋中文系,尚且可以理解。
“学什么不要紧,关键是货真价实的帅哥,那就能接受。”看人不看才——是春心波动的少女不理智的想法。
“祈祷中文系能和过去一样太平。”
“这床还真舒服,软软的。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