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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子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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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同意。”

“那我听您的。”

我给黄小岚签了字,安华喝着水冷眼旁观,眼底透着煞气。黄小岚盯着我把字签完,眉开眼笑地和安华说:“安弟弟,你最近也是喜事临门,有机会一起出去坐坐?”

“和黄姐姐这样的大美人坐一起,是我安华的荣幸。哈哈。”

“什么美人,人老珠黄啦,就怕你们这些大忙人不赏光,两位年轻有为的帅哥先忙着,我有事儿,先走一步,以后再联络。”

黄小岚暗地里轻轻地拽我的衣襟,脸却看着安华在道别,我估计她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安华的面讲,于是边送她边尾随她出了门。黄小岚四下瞧瞧没人,头趴我耳边小声道:“那两万块钱你就不用还了,权当预支的药品回扣。你回去吧,好弟弟,姐真想你,有时间陪姐姐玩玩。”

“喂,不行。喂……”

黄小岚轻笑着,摇摆着水蛇腰袅袅地越走越远。

我脑袋昏昏沉沉地本来没多寻思什么,以为这只不过是象李东明所说走走形式罢啦,没什么可深奥的,可她这一提示药品回扣,我身上吱地冒出身冷汗,这个字签得有点卤莽,不会着了李东明的道吧,我暗骂自己愚蠢,肠子都悔青啦,可世上既无忘情水也无后悔药。


第六章  
   
我沉默地点点头,在艾艾面前第一次剥开了衣服袒露出丑陋的灵魂,贪婪,自私,肮脏、下作。
 
 
 
吴嫣说这两个月上级职能部门组织学电脑,还要考试,而且为了配合这次学习,有关部门特意在宾馆包了房间和会议室,晚上要留在那儿过夜,我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考不好我罚你。”

“你这人就是这么讨厌,心里指不定多开心呢,可捞着没人管啦。我可警告你,不准靠近小妖精一步。”

 
“你看你说哪儿去啦,我更想温香软玉地抱着你睡,可咱得有大局观念不是,小我得服从大我,个人要服从集体,你放心学习,我一有时间就过去看你,我还不放心你呢,那么惹火的身材,不准对别的男人抛眉眼呀。”

“去,讨厌。什么大我小我个人集体的,没当上两天主任,倒学会和我打官腔啦,我会按时抽查的,你给我小心点。”

“遵命,老婆大人。”

晚上我早早熄了灯,光着膀子撑开四肢仰躺在单人床上,没有女人看管的日子原来是如此这般惬意,累了可以不洗澡不刷牙就钻被窝,没有人嫌你脚臭胡子扎人嘴巴里有蒜味。高兴了我还可以打开录音机,放支舒缓或缠绵的歌曲,大大咧咧地叼起香烟,一支一支不停地抽,把寂寞做成烟圈吞吐着玩味。

天净云空,月明如镜,星子齐刷刷地眨巴着眼睛。恍惚中艾艾若荷花浮水般亭亭而出,她婉转身子,甩动青丝,衣袂翩然,柳枝摇曳间飞雪漫天,雪片扑落在她莹色的肌肤上,像珍珠泫然欲滴,她的明眸从银河岸畔幽幽传来,我激动地捧起一颗跳动的红心虔诚地说:“这是属于你的,给你。”

可艾艾突然摇步转身,再度回首时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雷雅文,我慌乱地寻找双手上捧着的那颗红心,竟然不见了,我茫然地质问雷雅文:“是你偷去了我的心,我的心被你偷走了,你还我。”

小雷的身体像雪花一样浮动,她得意地笑道:“是你送给我的,你忘了吗?那是属于我的。”

我生气地大骂:“你下贱,干嘛要强占别人的东西,你若不还我,我很快就会死去。”我刹时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在凝结,我真得要死掉。

小雷耸动肩膀,把一颗血淋淋的心嘣地掷给我,她哀怨地说:“我没有心了,让我去死。”

小雷果然不见了,她变成了一瓣雪花从空中降落在我的脸上,融成了水珠,我悲恸得大哭。醒来一摸,脸上果然湿润,我知道那不是雪花,是泪水。

好心情被这个梦拿走了,我用湿毛巾重新擦了身,倚着床头想心事,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我痛苦地仰着趴着侧着烙饼般折腾这一百五十斤的沉重肉身。我数绵羊数到五千只,满脑子充斥着羊群……烟抽得更凶,感到恶心难受,我爬起来撒了泡尿,躺下又接着烙饼,又爬起来喝了杯牛奶,吃了半打饼干,再闭上眼睛本来想数绵羊吧,可实在害怕那些咩咩叫的羊群把屋子熏得臭气冲天,不如数花吧,数玫瑰花……一朵花,二朵花,三朵花……我爬起来又撒了泡尿,最后干脆穿上衣服下了床走出宿舍。

做领导的通常不喜欢节假日,因为节假日他们就享受不到前呼后拥的优越感或高高在上凌驾一切的威风。这好象是谁谁说过的来?反正不是我说的。因为我不信世界上有人不喜欢休息自由或完全沉浸于自我的状态。

我竟然沿着水泥路走向医院的值班室,这在以前是用脚指头想都不会想到的结果,是不是因为我当了副主任,就把医院,不对,是把医院的外科病房当成了我可以象家一样随时逗留的场所之一。

值班室里亮着灯,说明值班的人还没睡,今天好象是安华值班,我不想见到他,所以我沿着左面向前走,打算去病房看看,或者,我犹豫了一下,或者去看看小雷。

“老李,不是都说好了你当组长,怎么搞来搞去成了王跃?”

我本来不打算偷听别人的谈话,尤其是这种带有隐私性质在人背后进行的。我向左直走,墙壁上通风的窗户很高,只要我轻手轻脚地走,我的眼睛是够不到窗户的,屋子里人的眼睛也够不到窗户,我可以安全地从这里躲开。

“别提啦,那人根本不玩儿人性。开始我倒是挺佩服他的,挺有才气,虽然巴结院长她闺女,也是人之常情,没成想他办事这么损。”

“那个人城府极深,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内情。”安华煞有介事地说。

“咳,别说了。”

我起了好奇心,倒想从李云盼嘴里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内情,让他如此和我敌对。

“他以为他做的那些鸡鸣狗盗的事儿没人知道,我早都知道啦,本来组长人选定好了是我,可那小子竟然嫌我老,脸红脖子粗地和李主任争辩说非要定王跃,这中间还不知道有什么蹊跷呢,也说不准王跃给了他什么好处。象他那种人,可以把全科人的项目拿去换官,你说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就说嘛,别看长得文质彬彬,实际上险恶的很。对了,老李,今天不是你当值,你怎么来啦。”

“还不是那个病号一直闹,我瞧他手腕根本没什么问题,他却一直嚷嚷疼,要求打杜冷丁,你说他是不是思想上有问题,对杜冷丁形成了一种依赖?我放心不下,回来看看。”

“你放心家去睡觉,这里不是还有我吗。”

我脸红脖子粗地非要定王跃?!妈的,这都从哪儿听来这么些不着边际的垃圾烂货,到底谁在背后捣鼓我。我想到开完会李东明和李云盼的谈话,会不会是他!妈的,这个不要脸的老淫棍!净背后里下拌子。我压着火朝左一路走过去,也不知道要到哪儿去,反正听到病房里有人在喊:“疼死啦,有没有人,我要打针。”

是李云盼的那个病人。

我有点赞同李云盼的分析,认为这个病人对杜冷丁形成了一种依赖,所以不如趁着今晚搞清楚。我推门走进去说:“别嚷啦,让我看看。”

病人显然认出了我,他皱着眉头烦躁地说:“你还说手术没问题,为什么我一直疼。”

我看了看他的手腕轻松地笑道:“根本没什么问题,如果象你说的血管没接好,手臂早就变成黑色的啦。手臂上打着石膏会产生压迫,有点疼,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常期打杜冷丁没什么益处,时间久了会形成一种依赖性,我这都是到家的话,请你相信我,手术一点问题没有。”

病人又哼唧了几声,没再坚持。我在床边找了张方凳坐下和他聊起天来。

过了几天那个病人顺利出院。李云盼再次碰到我神色缓和了许多,他说:“听说有天晚上你陪那病人聊了大半宿,他就不再闹了,主任就是会做工作。”

我笑道:“行了吧,老李,别糟践我啦,和你们这些有经验的老同志相比,我还有很大的差距呢, 多多指教哦。”

“哪里哪里。”他摇着头满腹心事地走远了。

人心要靠人心来换,这绝对是真理。

 李东明从北京春风满面地顺利归来,看来不虚此行,收获甚丰,在黄小岚的极力倡导下我们一起出去吃了顿饭,算是给他接风洗尘。吴嫣打电话告诉我吴英达近期要去德国考察学习数月,我问是和安华一起走吗?吴嫣说,你猪脑啊安华是去美国进修,怎么会和老爸一个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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