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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
妘鹤的回答让苍也松的口气有些不满:“你的意思是说她已经死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拿着纳税人的钱干吃饭呢?”
妘鹤更郁闷了,自己没拿纳税人的钱啊!他也真是的,也不搞清楚状况。
苍也松继续发泄自己的愤怒说:“虽然我和她好多年没见面,但她毕竟是我们苍家的人,总不能不明不白就这样失踪了吧。”
妘鹤静静地听他说完才慢慢开口问:“照你的意思是,你们苍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那倒不是,不过我爸和她爸在本地经营了很多年的汽车贸易,像悍马、路虎之类的连锁经营店。所以,钱还是有一些的。”
“苍野菊也很有钱吗?”
对方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当然,她继承了我叔的所有遗产,怎么着也得有几千万吧。”
这一点让妘鹤明白了:不是韦超有钱,是苍野菊有钱。最后,她安慰苍也松说:“放心,一定会找到你堂妹的,就这一两天内会给你个准信。”这样挂了电话,妘鹤从断台上跳下来,带着一种莫名的神情看看断台下的土堆,慢慢地向院子里走去。在院子里,妘鹤看见景老太太正在收拾院子里的菊花。菊花已经全部开败了,黄的、白的、紫的一片一片地洒了一地。每次看到菊花,妘鹤总想起黄巢写的那首著名的《咏菊》: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上学的时候,妘鹤也曾看过《满城尽带黄金甲》的电影。多数时候,菊花给人以萧败的景象,但也喻示了萧杀和阴谋,也或者是祭奠去世的人。但妘鹤相信,老太太在院子里种了这么多菊花,可不是为了观赏它的鲜艳。如果只是为了观赏,她大可以种上满院子的玫瑰、月季或者仙客来。这一点,直到今天,妘鹤才完全明白郿坞院中菊花的涵义。
“就算怀着永远的愧疚,她也没办法活过来了。”妘鹤蹲下来轻声说。
景老太太无比悲情,她沉痛地说:“小菊是个好孩子。那一年,她来郿坞参观的时候我们认识了。从此后的每年8月到10月,她都会在这里住上两个月。小菊这孩子命苦,打小摔了头,留下后遗症,虽然有些呆笨,但很善良。她的父母过世后,她一直独身一个人。后来,她就认我做干娘。她很喜欢郿坞,正好那时我也想把郿坞让给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人。”
“所以,苍野菊买下了郿坞。”
老太太点头说:“是的,是小菊买下郿坞。”
“但您不该介绍她认识韦超,这只是源于您的私心,正是您的私心害死了她,最后事态无法控制,甚至牵涉进来景老爷子和阳春。”
老太太把一片一片的花瓣扫到角落,嗓音嘶哑地说:“我真希望小菊能幸福的,我也想给她找一个能照顾她的人。可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到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虎毒不食子,我能怎样呢?”
妘鹤站起身来,准备回二楼,看着这个孤苦无依的老人,她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谁也不能改变这一切。”
刚进卧室,妘鹤就给照海拨了电话。虽然这个案子不归他管,但妘鹤还是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说:“郿坞的案子可以结了。”
照海不明白:“结?怎么结?到现在,苍野菊还没有找到呢。”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苍野菊在什么地方,派你们的人赶紧过来吧。”这一点,妘鹤可以做百分百的保证。
挂了电话,妘鹤再次想起鲁峰指着“断台“抱怨地说:“他们造这个东西的地方真是稀奇!但是,为什么要造在这里?眼前这个可怜的东西,在这个地方,影响多少视线。并且,你看,这东西是水泥浇的。下面是松土,地基已经下沉。瞧这儿,地基上竟然有裂缝,明显就是仓促所造,我就不明白,干嘛要留这个东西在这里,应该拆除,全部拆除~~~”
到现在,妘鹤终于明白了,断台真的不能拆除,因为地基的下面,有一个可怜女孩的尸体。如果妘鹤猜的不错,地基下面的应该是苍野菊的尸体。
可是,还真见鬼了,就在妘鹤通知照海来拆除断台的时候,她坚信,断台的地基下面确切地埋葬着苍野菊的尸体。可涵冰却在第二天晚上急匆匆地赶回来,甚至连慈善聚会都没有参加。涵冰如此急忙地赶回来就是为了告诉妘鹤:她看见苍野菊了!这真是见鬼了!
第十九章 再现
更新时间2012…11…25 15:52:26 字数:2193
聚会是本地一个大牌企业家举办的慈善餐会,来的基本上都是有钱人,也有一些家族企业的公子哥。也是,这正是涵冰追求的,她原本就是为公子哥而来的。今晚的涵冰像以往一样走的是性感路线:黑色露背连衣短裙,黑色丝袜,踩着红色高跟鞋袅袅地来到会场中心。为了参加这次慈善餐会,涵冰佩戴了自己最得意的珠宝:一串翡翠手链。这串链子从涵冰的祖祖母那一代传下来,可谓是涵冰的家传之宝。也就是像这样的餐会上,涵冰才会戴一次。烁烁的绿光让涵冰看起来倍加耀眼,说真的,涵冰很得意。
端着东方紫酒的服务生从她身边闪过,涵冰自得地拿过来一杯酒,浅尝了一口,然后开始四处寻找她理想中的公子哥儿。极目远望,似乎目前还没有自己心仪的对象,她开始低头欣赏自己腕上的手链,而这时,一颗硕大的钻石翡翠戒指从她身边穿过。只看那颗钻石看起来足有5克拉大,但这么大的钻石只是翡翠的点缀。涵冰是识货的,只要看一眼那翡翠的成色,她就知道,翡翠绝对价值不菲,她的主人一定身价不低。涵冰顺着她的胳膊看到那张脸:一张神采奕奕、精明决断的苍野菊的脸!瞬间,涵冰惊讶的表情冻结在脸上,她指着苍野菊半响才说:“你?你?”
这个或者叫苍野菊的女人只是扫视了涵冰一眼,从容地离开了。那深情仿佛从不曾认识过涵冰,而她身后那两个表情冷漠的女保镖直接推开了涵冰。
她是谁?!
顾不上欣赏餐会的灯红酒绿,涵冰披上外套,甚至都来不及回别墅换成便装,发动“蝰蛇”,一路200码狂飙赶回了郿坞。
在郿坞门口,“蝰蛇”差点撞上停在门口的“捷达”。“捷达”是照海开过来的。接到妘鹤的电话,照海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郿坞。一下车,摔上车门,甩掉鞋子,涵冰直奔城堡二楼。在楼道就听见了她的叫喊:“妘鹤,妘鹤,妘—鹤!”
二楼的第一个房间,一张红木茶桌上,烟雾缭绕地水雾弥漫了整个空间。桌上摆了三个青瓷小茶碗,妘鹤专注地把瓷壶中的茶筛干净,浇在桌上的金蟾上,一股袅袅的茶香沁人心脾地熏过来,最后,妘鹤才徐徐地把壶中的茶倒入青瓷茶碗中。照海端起杯子,深深地吸一口气,品了一口。在这历史悠久的城堡中,对月当空,浅尝茗茶,说是“浮生偷得半日闲”都难以表达此时的惬意和舒适。
但涵冰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打破了这难得的安谧,她顾不上和照海说话,一屁股挤在妘鹤身边,语无伦次地说:“鬼啊,我见到鬼了,你不是说苍野菊死了吗?那我见到的到底是人还是鬼?天哪,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敢肯定那绝对是苍野菊。”
妘鹤把一杯茶递给她,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地说:“苍野菊已经死了!这个我可以做百分百的保证。”当然妘鹤的口气不容置疑。
“那我见到的是谁?”涵冰郁闷地说。
妘鹤却不回答涵冰的话,看着照海说:“通知韦超了吗?我想这会他应该赶回来了。”
照海又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才说:“说是五分钟就到。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他是不会让我们拆“断台”的。”
涵冰果真是个直性子,立即把苍野菊的事情给忘了,她惊讶地说:“干嘛要拆“断台”?”
照海和妘鹤相视一笑,只管饮茶,却不再说一句多余的话。这样子把涵冰气坏了,他们想干嘛?明明知道一切偏偏把她一个人闷在葫芦里,憋死他们算了。
五分钟后,韦超果然心急火燎地赶回了郿坞。他把车停在院子中,急忙忙地走到妘鹤的房间,一把推开门,气愤地说:“谁让你们拆“断台”的?这可是我的地方,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谁也不能动。”
妘鹤没有搭理他,这种情况得让照海出面。照海放下茶杯,看着他说:“我们怀疑“断台”下面埋着苍野菊的尸体。您必须要配合警方的合作。再说这正是您想要的结果,您不是一直都在找苍野菊吗?我们相信“断台”下面有您要找的人。”
什么?苍野菊被埋在“断台”下面?那自己见到的是什么东西?涵冰愣了。
韦超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沉稳,他气急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