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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涵冰,脸上微红,嗫嚅了半天才叫道:“涵冰~~~”
“恩?”涵冰眼睛专注地看着天花板,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她还在分析那番话的真实度。
“我,我喜欢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
涵冰哦了一声,然后突然低下头看着他诧异地问:“你说什么?”
他鼓起勇气,再次说道:“正因为看见你才让我下决心结束和闫玫的关系,你是我人生中遇见的第一道彩虹。”
涵冰推开了他,站起来呵呵笑着说:“开什么玩笑?我们才见了几次啊。”
邵自新还想再说什么。这时,门被咚地一声推开了。一脸愤怒的闫玫出现在他们面前。等不及他们问话,她就开口指着邵自新说:“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像抛掉一只破手套一样把我抛掉。你要知道,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男人敢甩掉我,都是我甩掉男人!”
她在房间里愤怒地走来走去,她那苗条的身躯在激动地颤抖。她猛地一脚把面前的一把椅子踢到墙边。妘鹤及时用眼色制止了涵冰的下一步行动。
闫玫冲着他叫道:“这就是我想对你做的,你明白吗?”
她的激烈行动并没有激怒邵自新,他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微微有些不安。妘鹤呢,则眨着眼睛津津有味地欣赏眼前的这场表演。
她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谋杀了自己的老婆!你自己心里清楚。”
邵自新针锋相对地问:“你有证据吗?警方需要的是铁的证据,你有吗?”
“你在说警察吗?”她竟然冷笑两声,然后转身走到门口,打开门,款款地带着一个人走进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刑警队队长程照海。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陪着我来的还有一位警察。好吧,现在在警察面前,我可以说了吧,你想要的证据?”
第三十七案第十三章 具备嫌疑人的条件
此时的闫玫像一头伺机而动、凶猛危险的豹子。她的双眼闪着愤怒而坚定的目光。妘鹤了解像闫玫这样的女人打铁得趁热,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变卦了,毕竟现在才是最有利的时机。
照海进来的时候,妘鹤礼貌而亲切地请闫玫重复一遍她刚才说的话。她的说法和之前的没什么差别,只是情绪看起来更冷静了。
照海端正地坐在妘鹤的位置上,仔细地把笔录记下来。等她停下来的时候,照海慢慢地往椅背上一靠,端详着对面的闫玫公事公办地问:“这么说,在凶杀案发生之前,邵自新就向你炫耀他有犯罪倾向了?”
“是的,是的。他说他妻子太健康了,除非发生意外她才会死,而他会安排这一切。紧接着,他跟着他老婆乘坐了同一趟车,然后,他老婆死了。你们猜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呢?”
照海严肃地说:“可是你清楚吗?如果之前你们是商量预谋好的,那么你就是共犯,明白吗?”
闫玫早聊到警方会来这么一套,无辜地说:“我?天哪,我一个女人怎么会想那么多呢?我从没有把他的话当真啊,真的!我了解男人,他们总是喜欢说些疯狂的事情,但把他们说的每句话都信以为真,那就太傻了。”
照海抬起了眉头,思忖了一会儿,问道:“我知道当时你也在那趟车上,那么你是什么时候判断他杀死了自己的妻子的?”
她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甲,似乎在查看自己刚做的指甲和自己的衣服是不是搭调。看了一番之后。她才满意地抬起头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当火车离开武昌车站的时候,我看到他离开了他老婆的包厢。他当时的表情,对。是他当时的表情太可怕,很恐怖。”她装模作样地抖了一下肩膀,声音尖利刺耳,还做了一个夸张的手势。
照海适时地点了一下头,恩了一下。
“当时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起来心不在焉。后来,当我得知火车在离开武昌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时,我就明白了。”
照海温和地说:“可是你当时并没有去报案?”
闫玫饱含深情地看了他一眼,显然很沉溺于目前所扮演的角色中,她自恋地感慨说:“难道我能出卖自己的爱人吗?不,你不能要求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事情。”
涵冰好不容易插一句:“那你现在做什么?”
闫玫横眉冷对直直地看着她说:“现在不一样。他背叛了我!难道你还指望我为他一辈子守寡吗?立个贞节牌坊?得了。我才不会对他那么仁慈。我绝不会忍气吞声~~~”
照海直起身子。把桌上的记录本递过去,适时地打断了她的愤慨:“现在请你把你的谈话记录看一遍,确认无误后签上名。”
闫玫看也不看一眼。就在笔录上签了名:“没错,没错,都很正确。”她站了起来说:“现在你们没什么要问我的吧?”
“暂时没有了。”
她看了一眼邵自新,得意地说:“那么他呢,你们会不会抓走他?”
照海冷冷地回答说:“好吧,恐怕要如你所愿了,因为有你的指证,恐怕他现在就得被带走。”
闫玫哈哈大笑,腰都要弯到地上了。好不容易她才站起来,用力把自己的大衣裹紧一点。幸灾乐祸地说:“他在抛弃我之前就该想到这种后果。”
这时,妘鹤站了起来,有些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一个小问题,希望你不要介意。”
“什么?”
“你是怎么判断火车在离开武昌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她肯定没有想到妘鹤会问这样的问题,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她盯着妘鹤看了几秒,然后才难以理解地说:“可是,她当时确实是死了啊!”
“是吗?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当然,我~~~”她愣了一下。妘鹤却一直专注地看着她,她发现闫玫的眼神变得非常警惕。还算她反应快,只沉默了几秒,然后又是那种无辜事不关己的态度:“我怎么会知道呢?我是后来听人说的,当时每个人都这么说的,不是吗?”
妘鹤若无其事地看着照海说:“可是,除了警方知道这件事之外其他人都还不清楚啊?”
可以看出来,闫玫慌乱了。这个时候,含糊不清装糊涂是英明的对策。于是,她含糊地回答说:“可能有人说了吧。我不知道我在哪儿听到的,究竟是谁,我确实想不起来了。”继而,她很快反攻说:“不过,现在这个是重点吗?”
她自顾自地走向门口,但妘鹤能感觉到她的步子很不自在。就在她打开那扇门的时候,妘鹤的声音再次响起来,还是那样温和和平静,似乎只是两个闺蜜之间的谈心:“那么宝石呢?你能告诉我关于宝石的事?”
“宝石,什么宝石啊?”
“就是慈禧老太后的宝石,既然你都听到这么多事情,我想你也恰好无意识正好听到和宝石有关的事情,对吧?”
闫玫转过身厉声喝问:“关于宝石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她径直离开事务所,连门都没有关,然后匆忙下楼去了。
等她离开后,照海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然后转身问妘鹤说:“你怎么看?我有些怀疑她说的是不是真话!”
妘鹤认真地说:“我想至少有些部分是真的。在火车离开武昌的时候,邵自新确实去过他妻子的包厢。”
涵冰切了一下,这件事还用她说?邵自新已经坦白过了。他正缩在一把椅子上,表情呆滞,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灵魂出窍,神游天外了。照海站起来,拉了他一把,才把他从遥远的地方拽回来。
他看着涵冰笑了一下,然后对照海说:“这就要带我走了吗?”
照海面无表情地说:“恐怕是的。你得跟我去警局一趟,在调查没有结束之前,我很抱歉地对你说,你现在是最重要的嫌疑犯。有时间,有动机,嫌疑人该有的条件你都具备了。”
就在照海带着邵自新准备离开的时候,妘鹤语气轻柔地问道:“照海,你听说过一个外号叫‘猫眼’的人吗?”
照海饶有兴趣地问道:“猫眼?你认为这件案子和猫眼有关吗?”
“这么说你认识他了?”
照海还没来得及回答,涵冰很积极地回答说:“我知道他,道上的朋友说他是一个杀手之类的人物。很多人为他卖命,但他很少露面。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妘鹤只看着照海问:“那么官方的意见呢?”
照海有些遗憾地说:“猫眼是我们一直在拘捕的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