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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说的那样。她控制着我。你没办法想像她让我做的事~~~”
郭怀秀停在这里不说了。周丽敏好奇地追问:“她让你做了什么事?”
“你想像不到,她让我帮她谋杀!”
他的话像巨石一样重重地砸在地板上。一阵沉默,她瞪着他半天没吭。
终于。她转移了视线,又走回到窗边,恢复了刚才的状态,淡淡地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谋杀。她要我为她弄到一些东西。到药店买的。我发誓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我一点也没有想到她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四年以前。那时黄勇的妻子还没有死。”
“你是说她毒死了黄勇的前妻?然后按照自己的计划成为了他的妻子?”
“是的。而我帮了忙。当我发觉~~~”
这一次,周丽敏很快地打断了他:“当你发觉出了什么事情,而她指出买药的人是你,你和她是同谋?她以此威胁你,我说得对不对?我早说过她是条毒蛇。”
“对。她当时告诉我说当时他的前妻备受折磨,所以她要求寒亚给她一些东西好让她一了百了。”
周丽敏再次冷冷一笑:“听起来冠冕堂皇!安乐死!而你就信了?”
郭怀秀无语。片刻后他才说:“没有,当时我没有真正相信。但我心里却宁可认为就是这样的。我承认我当时对她昏了头,于是我宁肯相信她的这种说法。”
“那么黄勇呢?他对这件事知道多少?”
“我想他一点也不知道。”继而,他有些情绪失控地说:“所以,利敏,我必须摆脱这件事情。那女人时不时依旧那这件事威胁我。她知道我已经不在乎她了。所以求你别再说我在乎她,我现在恨死她了。但她认为我们是捆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因为我们一起做的事情~~~”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而周丽敏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然后,她停下来,面对着他说:“你全部的麻烦就在这儿,耳朵根子软得令人难以相信。那个女魔头正好就抓住了你这点。她的办法就是玩弄你的负罪感。但我要告诉你,压在你心头的应该对家庭的背叛,而不是谋杀。你和她的婚外情让你内疚,于是她利用你进行她的谋杀计划,并且设法让你和她一样有罪。你应该告诉自己,有罪的是她而不是你!”
他走向她,想抱住她。但周丽敏却及时躲开了:“我想你需要摆脱她,但不是现在。”
此时,赵秀已经和妘鹤联合起来一起调查那瓶药的下落。很快,他们就从郝保仁医生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消息,在郭怀秀刚到这里的时候从他那里开了几瓶那样的药。
下午时候,他们在一个房间接待了郭怀秀。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以为警方只是在进行正常的询问,关于那个女孩的被杀。案件再明了不过了,是乔娜的精神病发作杀死了她,因为有人亲眼见她拿着一把刀出去了。而现在她正处于精神不稳定状态,等她稍稍恢复的时候,案件就可以结束了。
“哦,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实际上,那天晚上我并没有见到乔娜,我也没有注意到她在什么地方。吃完晚饭我去游泳了,晚上的海水很凉爽,游起来的温度正好。”
“郭怀秀,我想你在服用一种药,叫作‘拉贝罗尔’的药是不是?”
他的表情有些吃惊,似乎也没有刚才的镇静很从容:“是,是的。我有高血压,所以我必须定时服用那种药。”
“好像很少人知道这件事情。”
“哦,我没有到处张扬。我一直很健康,胃口也好,而且我从来不喜欢谈论自己的病情。”
“这种药你一天服用多少?”
“每天三次,每次两片。”
“这药你随身带了很多吗?”
“是的,刚到这里我找郝医生开了六瓶。但这药是锁在我行李箱的。在外面我只放了一瓶,就是我现在正在服用的那一瓶。”
“但我听说不久之前你的这瓶药丢了,是吗?”
郭怀秀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是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后来肖春雨又找回来了。”
“她从哪里找回来的呢?我想应该是从王福永的房间吧?”
他点头说:“是的。后来肖春雨从王福永的房间找到了药,她给我送过来,我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后来我想可能我丢在沙滩上,而正好王福永这老家伙捡到了就把它放在自己的房间。也许他想还给我,后来他忘记了。不过这瓶药很重要吗?”
赵秀面无表情地说:“要看情况,任何东西都可能是重要的。”
“我不明白药片和这事有什么关系。我还认为你们想要知道那可怜姑娘被杀的时候我在干吗呢。所以我尽量仔细地把我的行踪写下来了。”
赵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说:“在我们看来你好像早已准备好自己的台词,可是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呢?你的行为很像是急于要撇开自己的嫌疑呢?”
郭怀秀急了,他恼怒地说:“什么意思?你们是在说我杀了肖春雨吗?我为什么要杀死她?我有什么动机?还有证据呢,你们有证据吗?”
涵冰拍拍他的肩膀,嘻嘻地说:“放心吧,那正是我们要查清的。”
最后,赵秀公事公办地说:“在案件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最好不要离开这里!”
第二十二案第九章凶手是女人
快傍晚的时候,妘鹤坐在酒店前的阳台上看书。涵冰跟着赵秀调查案件去了。妘鹤什么都不用做,她只要静静地等他们回来把调查结果告诉她就好。现在,妘鹤要做的就是让脑细胞好好休息一下看书就好。
她的身后传来一阵轮椅转动的声音。她回头一看,秦建推着董国伟从走廊的那边走过来。他把他的雇主安排在妘鹤旁边的位置上坐好,然后董国伟不耐烦地挥手要他的看护走开,于是秦建朝沙滩的方向走开了。
这里,只剩下妘鹤和董国伟。妘鹤不太了解这个老头儿,她只听说过这老头的脾气不怎么好。她没有理会他,依旧埋头看自己的书。
“这个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自从那个该死的老头儿死了以后,这里就乱套了,不是吗?”他恼怒地说。
既然他先开口,妘鹤倒乐意和他聊一聊:“听说您经常来这里度假,那么您应该很早就认识王福永了?”
“那怎样?”
“我听他讲过一个凶手的故事,我想他一定把那故事重复讲给每个人听。他的毛病,您知道的,有点啰嗦,大家都说他是录音笔。只要一打开开关,就可以碎碎叨叨地说话了。”
“哦,原来你也听过他说那个凶手的故事啊。你要把那故事当真的话那才是上当了呢。”
妘鹤呵呵一笑说:“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那个凶手的故事是讲什么来着?”
“他说到一个漂亮的女人。故事情节就像之前发生的谢童蕾谋杀案一样。你知道谢童蕾谋杀案吧?”
妘鹤当然知道谢童蕾谋杀案。那是十年前享誉国内的一个大事件。谢童蕾连续结婚三次,三次丈夫都死于意外事故。一个是上吊自杀,一个是煤气中毒,最后一个是割腕自杀。每一次她的丈夫都有自杀的理由并且无懈可击。警方一直怀疑是谢童蕾杀死了三任丈夫但都因为没有证据不得不释放她。最后她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但对于她丈夫的那些死亡事件最终也没有查清,都成了悬案。
“那个老家伙编的故事和谢童蕾的情节基本上一样。她给自己的老公服用安眠药。然后把他塞到煤气炉子里。试图造成丈夫自杀的假象。那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当然,她也轻松脱身了。减轻刑事责任或者是什么名堂。反正警方放她走了。”
“那么王福永给你看了一张照片吗?”
“什么,那女人的照片?没有,他为什么要给我看她的照片。我对那种女人可没什么兴趣。”
这时,苏建又迈着矫健的步伐回来了,他对董国伟说:“董经理,按摩的时间到了。”然后他就推着董国伟离开了这里。阳台上又只剩下了妘鹤一个人。她已经没心思再看书了。无疑,董国伟给她提供了一个新的情节。那就是凶手可能是个女人。如果是个女人,那么会是谁呢?
恰巧的是,苏建更推着董国伟走过。他的助理陈康梅就在董国伟刚刚坐过的地方坐下来。她似乎很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