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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太多,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如果你们今天不提起来我或者早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妘鹤思索着说:“把你吵醒的那个拍打的声音就是锤子敲击钉子的声音。”
“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可是,这太可怕了,我一直以为静会只是个性张扬,但我从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你确定是常静会?”
“我敢肯定那绝对是她。”
“不会是别人吗?”
杨洁摇了摇头,继续小声地对自己说:“天哪,天哪,太可怕了。”
妘鹤突然心血来潮地说:“那么让我做个试验。让我们上楼去,重新演示一下当时的场景。”
她们上楼进入杨洁的房间,房间很乱,到处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杨洁语无伦次地指明了她当时所在的位置,妘鹤亲自验证了楼梯的一部分确实可以倒映在她房间墙壁挂镜上这个事实。
“那么,请你走出房间,把那天你看到的情况表演一下。”妘鹤委婉地建议说。
杨洁嘀咕着扮演自己的角色。妘鹤则扮演目击者。
最后表演结束了,妘鹤走到外面的走廊上,询问那一盏灯是晚上经常开着的。
“这一盏,这边的这一盏。就在常老太的房间门口。”
妘鹤走过去,让涵冰把灯管取下来,然后自己检查,最后她说:“四十瓦的灯管,不太亮。”
“是的,灯管只是让走廊不太黑就行。”
妘鹤沉思着说:“由于灯光很昏暗,你可能不大可能看清反射到镜子上的影子。你能肯定这是常静会,而不是另外一个穿着睡衣、不明身份的女人。”
杨洁有些生气了:“不可能。我非常确定!我对静会太了解了。就是她,没错。她的红色蕾丝睡衣,还有胸前那闪闪发光的大胸针,我看得清清楚楚。”
她最后说的话很坚决,以至于让她们不得不相信她说话的真实性。但妘鹤依旧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你们的意思是她真的是被人谋杀了吗?”
涵冰咋呼她说:“当然,我们可能会找人把尸体挖出来再尸检一番。”
杨洁吓得差点没从楼梯上滚下去。妘鹤赶紧扶住她。
她勉强站住才说:“我想她的家人是不会同意的。我的意思是这件事不像是谋杀。我不明白,那天常老太死的时候,静会根本不在这里啊。她在她姑妈去世前一周就走了。那么你们看,她不会和这件事有关系。”
“我们都希望没有。”
杨洁双手紧握,一脸夸张的表情说:“这太可怕了,我从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最后,妘鹤紧紧地握了她的一下手说:“看来我们该走了。你确定你在那天晚上见到的是常静会吗?”
“是的,我敢肯定。”
“你能看见常老太去世前脑袋周围有一圈光环吗?”
杨洁的嘴巴长得大大的,然后庄重地说:“确切说那不是一个光环。更像是鬼神显灵的一种征兆。一些带状发光的物质。我想它正在开始变成一张脸。”
她们告别了杨洁,从老宅里迈步出来。涵冰发动‘美人儿’说:“我们现在去哪儿?”
妘鹤轻轻地说:“我们去见见常静会,那个暂时被定为蓄意谋杀的嫌疑人。”
常静会,实在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就像人们常说了,姐不混江湖很久了,可是江湖上还在流传姐的传说。她实在是一个传说。
第二十一案第六章动用非法手段
从老宅里出来,她们按照杨洁提供的地址去了常静会的家。在路上,她们讨论起关于常静会的那些传说。常静会可谓是常家的叛逆者。打从她二十一岁离开了学校,这女孩就已经声名狼藉。她的照片新闻被刊登在各种新闻媒体上。她经常和一群前卫、中性的年轻人混在一起举行一些荒唐的聚会,偶尔还会被送进警察局。对于常家这个有着悠久传统的家庭来说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尤其是她的姑妈常老太非常反对她的这种生活方式,但是很奇怪的是,最近常静会谈了一个男朋友竟然是一个很普通的诊所医生。这本身就是一种传奇。
常静会居住的家位于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紧靠着一条人工河。家里里按照现代风格豪华装修,收拾的相当舒适而惬意。从各个方面都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女人。
她看起来二十八九岁,比妘鹤她们稍微大两岁。她个子很高,身材纤细。她的头发染成了火红色。脸上涂着浓妆,皮肤白得吓人。眉毛也修饰得过于细长。嘴巴上了厚厚的紫红色,总之,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极其宣扬出她的另类和个性。她对人的态度像她的装扮一样高傲又冷漠。
“你是妘鹤,私家侦探?”她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她们递过来的名片。
“是的。”妘鹤简单地回答。
“随意坐吧。”她让她们进来然后自己去倒咖啡。
妘鹤坐到了沙发中间。涵冰则惬意地坐在客厅中间的一张转椅上,她的前面是一个硕大的吧台,吧台上面掉挂着各种大大小小的酒杯。
她从一个紫色的咖啡壶里倒了两杯咖啡递给妘鹤和涵冰。然后她自己也倒了一杯放在一边。她从吧台上面拿出一只烟盒,客气地让了一下,但是她们拒绝了。她自己点上一根烟悠悠地吐着烟圈:“你们平时都做什么工作呢?”
涵冰原本想大谈特谈地炫耀她和妘鹤曾经的那些丰功伟绩,但妘鹤用眼色示意制止了她。因为接下来妘鹤很快进入了正题,她不想就无关紧要的话题和她聊天:“事实上。我来到这里是因为收到你姑妈寄给我的一封来信。”妘鹤开门见山地说。
“来自我姑妈的信?”她睁开那双杏仁形的眼睛,自得地弹着二郎腿,“但是你要知道这世界上已经没有这个人了。我所有的姑妈全都死了。最为一位两个月前刚去世。”她看了一眼妘鹤说:“你没法从死人那里收到信,不是吗?”
“有时候我可以。”涵冰感觉妘鹤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是在故弄玄虚。
但这句故弄玄虚的话让常静会明显有所警惕,她提高音调说:“我姑妈在信上说了什么?”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我想应该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谈话进入沉默阶段。常静会抽了最后一口烟,狠狠地掐灭它扔进烟灰缸中,然后说:“既然是你和死人之间的秘密,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坐在转椅上转圈的涵冰都要急死了。这算什么谈话啊,她急不可耐地喝了一口咖啡说:“你姑妈把所有的遗产都给了那个保姆,难道你就不气愤?怎么和你没有关系呢?要我说什么也得把它抢过来。我们家的东西凭什么给她啊?她是常家的什么人?”
涵冰的爽快让常静会稍稍释怀一些。她打开话匣子说:“我们也不是傻子。我们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和我哥哥立即去找律师。但所有的律师都告诉我说这份遗嘱在法律上合法有效。我能怎么办呢?”
“我想你不会相信他们说的话。”妘鹤一眼就看穿了她。
“是的,我不相信他们说的话。这世界上我想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成的。只要有钱。没关系,我舍得花钱。本来我还想找找一些私人关系看看怎么能把遗嘱偷回来。在你们来之前,我还在联系几家不错的私家服务中心。既然你们自己找上门来了,这不是太巧了吗。我想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帮我的忙。”
“你想让我们怎么帮呢?”
常静会用十指纤纤的右手优雅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那是你们的事情。你们不是有办法吗。或者你们可以把遗嘱偷出来换成假的,再控告杨洁伪造了假遗嘱~~~也或者你们可以把杨洁绑架了。然后逼迫她承认自己威胁姑妈写下了那份遗嘱。总之,那是你们要想要做的事情。”
听她这么一说,涵冰哈哈大笑。这姐姐的想象力和自己可有一拼。简直和自己是同类人嘛。
“怎么,你们笑我说的这么坦白。好吧,别在哪儿假惺惺地说自己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当然,你们如果假正经地想拒绝的话。那么门就在你们后面,走出去就是了。”
妘鹤微微一笑:“是的,我承认你确实够诚实。可是我必须要说。我们的一切行为都在不违反法律的前提下。”
她微微地挑起眉毛说:“笑死人了,别给我说什么法律。我们都知道法律有很大的操作空间。我想这会儿你们一定在考虑价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