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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伟刚叹了口气说:“唉,夫人哪,既好心又健忘。在这栋房子里,我的职责是竭尽所能,让她无忧无虑。”
“可是那天,”王姨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说:“我亲眼见她拿着一只一模一样的手枪出现~~~”
范伟刚警戒地嘘了一声,低声说:“听我说,我们都知道夫人的为人。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不会吃惊。可是警察可不像咱们这样了解夫人,总不能因为她拿着一把枪到处乱逛,就非得傻不拉唧的以为她做了什么。做出这样的事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可警察可不这样想。夫人整日里心不在焉,连只苍蝇也不会伤害,她就是那种人,没办法,她总是会把东西搁在稀奇古怪的地方。你忘了她上次竟然把只龙虾放在扑克牌上。这样的事情她经常做没什么奇怪的。”
“可是如果真的是她拿着枪不小心打中了刘医生呢?”
“不会,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在夫人身上。你要记住这一点,对警察千万一个字也不能提。”他再次强调说:“听我的,王姨,这都是为你好。跟警察掺和在一起不是好事。我看你还是继续伺弄小菜吧,其他的事情什么也不要提。”
王姨用鼻子哼了一声,低头伺弄‘红花菜豆’。等范伟刚的背影消失在厨房的时候她才小声地嘟囔说:“如果确实是她拿枪干的呢?这种事情谁能说准了,又能瞒得了多久~~~”
是的,很快警方就发现邓娜手里拿着的那把枪和打死刘博文的枪根本不符。实际上,真正的那把枪始终没有找到!现场应该出现了两把枪,那把真正的凶器在哪儿?
第二十案第七章策划好的阴谋
至于徐庆的询问就简单多了。他基本上不具备作案时间和作案动机。九点起来吃了早饭,然后和安东一起去射击打靶,十一点多的时候回到别墅检查午饭的准备情况,十一点四十五分左右和张真真一起到游泳池见到刘博文被谋杀。
询问到这里已经是傍晚时间了,涵冰饿得肚子咕咕叫。还好刚才有和若平先前端上来的点心可以充充饥,不过现在又开始饥肠辘辘。
范伟刚敲门进来说和夫人已经安排了晚餐,大家可以过来吃一点。涵冰立即拍手叫好说这个主意太棒了,无论如何也得先吃饱肚子再说。
晚饭很简单,就是中午剩下来的鸭肉,一些凉拌菜蔬还有一锅鸭汤,最后是一道饭后甜点焦糖乳蛋糕。
晚饭后,大家开始散去自由活动。妘鹤和涵冰决定暂时住在这里。一来是她们住在这里可能有助于案件的推进,二来和若平也建议她们留下来以便能迅速地侦破案件。她希望这件倒霉的谋杀案能快点结束。毕竟她的家人和佣人需要和往常一样正常有序的工作。
涵冰带着一往的热情去别墅附近玩去了。妘鹤准备再去案发现场看看。她换好衣服,套上外套,随即沿着那条穿过小树林的小路走去。游泳池已无人光顾,警察早已经撤离。在傍晚的夕阳下,它看上去纯洁而恬静。
妘鹤飞快地瞄了一眼凉亭。她发觉那条银狐披肩已经给拿走了;可那六个打火机还老老实实放在靠背长椅边。妘鹤蹙起眉头,低头看了看那张上了漆的桌子。那个放着玻璃杯的托盘已经给端走了。有人在桌子上用铅笔胡乱涂抹了一通,一颗荒诞离奇的树,草草勾勒而成。奇怪了,这些东西原本不存在,谁在案发之后来过这里留下了这么一棵树?
她继续往前走,前面是一栋小别墅。照徐庆的说法是那里应该住着演员孟月。她是来这里度周末的。她发觉自己对孟月越来越好奇。成瑛举说她在案发头一天晚上突然闯进门来只是为了借打火机。问题是谁会为了一支打火机就闯进别人的家呢?还是一个知名演员?
带着这种疑问,妘鹤敲响了别墅的大门,她要见识一下这个传说中的女性。
孟月热情地接待了她,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妘鹤发现她是一个美貌绝伦、衣着华贵的女人,但妘鹤感觉同时她还是一个出色的女商人,一个精明的商人。
“不知道我能帮到你什么?博文的事情我听说了,说真的,这太让人吃惊。”
“我听说周四晚上你去了和若平的家?”
“是啊,我发现这里竟然没有打火机。我想借个打火机过来。”
“于是你就兴冲冲地跑过去为了借一个打火机?”
她笑了,一个在镜头前无懈可击、信心十足的微笑。
“有时候无法解释人的行为。就像你突然间想无某地方玩或者突然想吃某种东西,都是心血来潮不是吗?”
“你在那里邂逅了一位老朋友?”
她点点头:“你说的是博文。是的,我们已经有十五年没见面了。”
“我想这么一次意外的邂逅一定让你很开心?”
“当然。整整十五年没见面的老朋友见面后难道不应该开心吗?”紧接着,孟月没等妘鹤追问就接着说下去:“后来,博文把我送回来,我们一直聊到很晚才结束。多半是回首当年的事情。”她忧郁地笑笑说:“我们初次相逢是在南京。博文变化不大。老了点,这是当然的事情,无论谁也逃不过时间的侵袭。不过他看起来更自信了,说真的,他做那一行一定做得很出色。但是我感觉他的婚姻生活并不幸福,他的老婆。也不过是那种没什么特色又喜欢拈酸吃醋的女人~~~”
“可是,她看起来并不是那样的。”
孟月飞快地说:“你错了,我看人从没有看错的。那些柔弱近似于白痴的外表下一定有一颗很腹黑的心。”
“你的意思是他的妻子开枪打死了他?”
“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测。大家不是都说当时他老婆就站在他旁边,手里还握着那把手枪吗。”她表现的像是刑侦剧里的女猪脚似的那样头头是道地开讲:“我知道你们要了解的那一套。一定会说什么作案动机。说起动机吗,老婆总是头号嫌疑犯。当然,也有可能是小三。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斗争。”
“你知道刘医生他有情人?”
“不,我只是凭感觉说的。”
“正像你说的。刘医生把你送回了家。你跟他道别的时候是几点钟?”
“你知道吗?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们聊了一会儿,这个我知道,我想一定很晚了。”
“他当时进来了?”
“对,我们还喝了点酒。要知道我们都有十五年没见面了,在一起喝杯酒不算太过分吧。”
妘鹤点点头,她继续问道:“在进屋子之前,我想你们一定在凉亭那儿坐了一会儿。”
她的眼帘迅速忽闪了一下,一点也没犹豫地说:“是啊,我们坐在那儿抽烟来着,还兴奋地聊了一会儿。”她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我们还kiss了。我也不想瞒你,十五年前,我们几乎要结婚了。这以后我们各奔东西,我呢,连续结了两次婚,但都不如意,实际上我一直很怀念我们曾经的时光。”她突然醒悟地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把你的披肩落在那里了,还有那几个打火机。”
“是吗,我忘了。”
“刘医生回到房间的时候是凌晨三点。”
“真的有那么晚吗?”孟月的口气听起来很是诧异。
“是的,已经证实过了。”
“那样啊,可能我们把时间给忘了。”
“然后第二天你们又约好见面。”
“哦,没有。”她的回答有些犹豫。
妘鹤掏出自己的手机,上面是死者手机上转发的一条短信。短信是案发上午十点零五分发的,上面清楚地写着:今天上午你一定要来我这里。我非见你不可。
她有些傲慢地笑了:“那能说明什么呢?”
“如果按照常理来推断的话。我会想,刘医生第二天中午按照你的吩咐来到你家。你们可能大吵了一架。因为你旧情复发,或者要求刘医生和你继续保持来往。但他拒绝了。你很愤怒,你跟着他来到游泳池,然后用枪打死了他。”
她用那种无比愤怒的目光瞪着妘鹤,气急败坏地说:“我们没有吵架!”
“不,你们确实吵了。要知道这屋子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也能听到。”
她不说话了。低下头,妘鹤猜想她一定在快速寻找对策。有些女人没准会莽莽撞撞地开口,但孟月实在是精明了,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片刻。她抬起头,轻描淡写地说:“是啊,我们争了几句。但都是一些打情骂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