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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可以俯瞰下面的整个高尔夫球场。
警察解释说:“球场还没有竣工,原打算在下个月的某一天开放的,那尸体就是清早被球场上的工人发现的。”
她们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整个球场的风景,就听见涵冰大叫一声说:“天哪,那是什么?”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之间紧邻她们左边有一个狭长的坑洞,里面躺着一个脸朝下的男人!那不会就是尸体吧?
“吴警官!”那警察叫道。
那躺在地上的人转过头来。
他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朝她们走来。妘鹤好奇地打量着他。他个子很高,年纪和她们差不多大。同时,他用那种挑衅的目光回敬着两个丫头,极其不满地说:“我就不明白了,程队长派你们这两个丫头来干什么?难道我自己还办不了案吗?”
涵冰一听气立即就来了,毫不客气地回敬他说:“你不就是个黄毛小子吗?姐姐我混江湖的时候你还在大学楼底下抱着吉他唱情歌呢,得瑟什么啊!”
刚一见面他们似乎就要打起来了,妘鹤适时地制止了涵冰说:“算了,我们是来查案子的,不是来怄气的。”
吴啸林卖弄地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凶案现场。就像郝一欣说的,我能看出来,凶手又两个,他们挟持着死者来到这里,”他指着脚下的那一行足迹说:“你看,他们三个人穿过篱笆来到这里,但现在只有曾凡一人的足迹,这说明那两个凶手很狡猾,因为两旁的脚印被他们小心地擦掉了。”
“是吗?”妘鹤嘴边浮现出一丝微笑,不知道是不屑还是什么情绪,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自己又克制住了。她弯下身体,脚边正平放着一把铁铲。
“这是用来掘墓的,”吴啸林说,“可是从铁铲上面你是得不到任何线索的。这是曾凡自己家的铁铲,而且使用铁铲的人都戴着手套呢,看,这就是。”他用脚尖点着留有两只沾满泥土的手套的地方,“凶手制定了周密的计划,用死者自家的水果刀捅死死者,再用死者自己的铁铲来把尸体埋葬。可见凶手行事周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是我一定能找到他们的破绽。很早之前我们就知道,只要来过就会留下痕迹。所以再狡猾的凶手也会留下蛛丝马迹,我一定会找到它们的。”
但是妘鹤这时显然对别的东西更感兴趣。那是一小段变色的铅管,就在铁铲旁边,她轻轻用手碰了一下。
“这个也是受害者的吗?”妘鹤的口气淡淡的,但涵冰能听出来这个问题中明显含有讥诮。
吴啸林不屑地摇头表示不知道:“说不定它放在那儿已有好几个星期了。反正,我不感兴趣。”
“正好相反,我觉得它非常耐人寻味。”妘鹤平静地说。
听妘鹤这么一说,吴啸林恼怒地转过身,继续弯下身去查看地面。
这时候,妘鹤似乎想到了什么,退到地界的这一边,试图推开杂物室的门。
吴啸林转过头来说:“不用看那个,锁上了。我想那个房间没什么用处,那只是放置杂物的地方。再说铁铲也不是从那里拿的,是从别墅的工具间拿来的。”
妘鹤没有理会他,突然发问说:“吴警官,您能不能告诉我,这一条绕着墓穴的石灰线是做什么用的?是你们警察画的吗?”
“不,这是建高尔夫球场得到人画的,表示这有个沙坑。”
“沙坑?”妘鹤转向涵冰说:“那么是一个不规则的洞,里面填满了沙,一侧还高高耸起,我说的不错吧?”
涵冰点点头,妘鹤说的很对。
“我想曾飞一定会打高尔夫球吧?”
“当然,他可是个高尔夫球迷。高尔夫球场还多亏了他个人的大笔捐款,所以这个球场才能够顺利修建。”
妘鹤沉思地点点头说:“可是你不感觉这点有问题吗,若要当作埋葬尸体的地方,凶手是不是选错地方了。因为一早上工人们开始挖掘地面,那么立即就可以发现尸体。那么凶手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正好证明他们不是本地人。”
不过,妘鹤对此说法深有怀疑:“只要稍具常识的人就不会把尸体埋在这里,除非他们的目的就是要人早点发现它,本身这点就不合常理。凶手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随你怎么想吧~~~”他转身迈着特有的傲慢姿态快步离开了。
到此时,妘鹤和涵冰虽然来到了案发现场,但还没有见到死者本人。当她们赶到停尸间的时候,发现尸体本身就很蹊跷。
第十六案第三章 停尸间
更新时间2013…3…28 12:04:54 字数:2092
停尸间,涵冰捂着鼻子轻轻揭开了盖尸布。映入眼帘的是个大约五十岁年纪的中年人,中等身材,身形细瘦轻巧,黑色的头发中夹杂着不少银白色发丝。他胡子刮得光光的,长长的瘦削鼻子。双唇朝两边拉紧,露出了牙齿,死灰色的脸上呈现出极端惊愕、恐惧的表情。
“看他的脸,就知道是被人从背后捅死的。看这个表情。”涵冰夸张地咧着嘴做出吓人的表情。
然后,她们把死者翻个身。在背部肩胛骨中间的那一部分,有一大块深色的印子沾染了浅褐色大衣,而在那一大片血渍的正中央有一个笔直裂口。妘鹤凑上前仔细地查看着。
“作案的工具是什么?”
“诺,就在那儿。”涵冰指着一个泡满了溶液的大玻璃缸。里面有件小东西,在涵冰看来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把水果刀,黑色的柄,刀口很窄,闪闪发亮。这刀总长不到十五厘米,妘鹤把手伸进去拿出那把水果刀,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试着变了色的刀尖:“还蛮锋利的!用这把刀杀人倒是很灵巧,也很方便!”
“刀上没有指纹!”涵冰说:“可见凶手真的很老练。”
可是,妘鹤对涵冰的说法并不是很赞成:“这有什么老练的,随便谁都懂得这一条。我更奇怪的是凶手既然预谋好了杀人,他怎么就知道曾凡的卧室一定给他备着刀呢?这一点很奇怪!”
涵冰将尸体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敞开的大衣下面只有一件红色内裤。涵冰赶紧把大衣给他盖好说:“真是的,怎么里面不穿衣服呢?还有像他这样的有钱人怎么一点品味都没有,竟然穿着红色内裤?土包子!”
妘鹤对他穿的内衣不感兴趣,她只注意到死者身上穿的大衣长的不像话,倒像是戏台上唱戏的:“这大衣怎么会这么长呢?难道不是他的衣服?”
从停尸间出来,她们进入这栋豪气十足却略显阴森的别墅。晓丽迎着她们走过来。在这栋别墅里,现在有两个女佣,一个是晓丽,一个是年纪大些的保姆,名叫玉英。还有一个司机,不过案发的时候并不在家。再就是郝一欣和她的儿子曾扬,案发的时候,他也不在家。
妘鹤看着这个名叫晓丽的年轻女孩:“通常晚上是谁负责把前门锁上的呢?”
“是我!但那天晚上我亲自把门锁好的,我记得很清楚。”
“那是什么时候?”
“十点半,平常也是那个时候。”
“那么屋里的其他人呢?”
“都回房间睡觉了。”
妘鹤低垂着头说:“那么是谁打开了前门呢?难道是曾凡自己吗?”
“很有可能,或者是他自己给那个女人开门的呢?那个女人,说真的,最近经常在晚上来这里找曾先生!她是个漂亮的女人,但我不感觉她是个好人。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郝太太不管管他们呢?也是,郝太太人很好,我们都很尊敬她!”
“哪个女人?”妘鹤反问她。
“恩。”晓丽忿忿地说:“就住在隔壁,我们只知道她姓殷,我们私底下都叫她老殷。”
但那个叫玉英的佣人和她说的截然不同。
“晓丽告诉我们说,那位姓殷的女人案发的时候在这儿。”
“她说的是瑞利吧?不,我敢肯定地说,那晚确实来了一个女人来见曾先生,但不是瑞利,是个年轻的姑娘,年纪和你们差不多大。”
妘鹤郁闷了,怎么两个佣人就有两套说辞呢?
“这位姑娘你见过吗?”
“不,从来没见过!”玉英坚决地摇头说。
“那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没有,我只听到主人说,‘你赶紧走吧。’然后就听见主人开门的声音。我想主人一定把她推出去了。”
玉英离开客厅后,妘鹤若有所思地坐在沙发上轻抚着下巴。涵冰耐不住这寂寞,拉着妘鹤站起来说:“我们在房间里转转吧,老坐在这儿什么意思?”
涵冰拉着她上楼梯,来到曾凡的书房说:“这就是案发时的现场,曾凡就是在这里被带走的,奇怪的是,保险箱的钱一分没少。还有凶手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书房不是太大,但是陈设雅致、舒适。靠窗那里有一张办公桌,桌上有一本笔记本电脑,旁边附有很多文件格。面对桌子的是一张大的安乐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