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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着大伯娘一脸尴尬地不知把脸往哪搁的神情,“红杏啊,他那是说的荤话,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你就看在大伯娘的面子上帮忙找一份工给他吧。”
红杏一听,笑了。
看她的面子。
她的面子在她田红杏这里一文钱都不值。
上几次来不是自信满满的不把她放在眼里吗,不是很不屑她田红杏吗,她一次一次的给她脸面,敬她是长辈,可她每
次来除了蹭吃蹭喝,就是想蹭一份工,就不能关心一下别的?
这副小气占便宜的嘴脸只怕是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想当初给她说亲的时候,她怎么就想着给她找个驼背的四十多岁的鳏夫,那时候,她怎么就不想想给她田红杏一些面子,怎么着也找个正常点的吧。
她心里若是有她田红杏一星半点也不至于找那样一个老头,还说她求她。
红杏想到这里就觉得可悲可叹。
眸光扫了大伯娘一眼,“大伯娘,不是我不给面子,我也只是酿酒而已,并不熟识什么东家,再说,人家也不会要我介绍的人,人家酒楼那些小二什么的,可都是识文断字有休养地人。”
“休养。。。。。。”大伯娘一愣,不是很明白红杏的意思。
一旁的四婶娘白了大伯娘一眼,“井底之蛙,就连休养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反正你家田宝春人家是不会要的了。”
大伯娘不甘示弱的回瞪了四婶娘一眼,“你以为你家的东明能好到哪去,这还不是整天跟在我家宝春的后面,屁颠屁颠的像条狗一样。”
四婶娘一听,气得抬手指着大伯娘,“你骂谁呢,谁像条狗一样?”
大伯娘得意地扫了她一眼,“反正不是我家宝春。。。。。。”
四婶娘气得咬牙切齿狠狠地瞪着大伯娘,“你别以为你家宝春就是好的,我可是听说他手脚不干净,私吞了米铺老板
的银子,米铺的老板才把他给开除的,别以为自己捂得严实,杏花村的人谁不知道啊,我家东明就算再怎么样,也不
会去偷人家的银子。”
大伯娘刷的一下,脸上立刻红了起来。
红杏看着两人,每次来她家都是吵闹不休,当她家是赶集地地方呢。
“你们俩要是再吵一句,就立刻给我滚,以后再也不要上我家来了。”
红杏的声音不大,但却起到了最大的效果,两人同时噤声不语,就连大气不都不敢喘,一直拿眼偷看着红杏。
红杏扫了两人一眼,从未觉得大伯娘和四婶娘像今天这么听话,难道真是因为她家有钱了,人家就上赶着巴结来了?
眸光缓缓地从两人身上移开,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也不也计较什么敬重长辈的事,在她们眼里,想必从未把她当晚辈看待吧,所以她也无须当她们是长辈。
“说吧,你们今天来到底所为何事?要是帮忙找什么工就免了,都不用开口,我办不到。”红杏冷冷说完,双眸淡漠地扫了两人一眼。
四婶娘笑着瞪了大伯娘一眼,上前两步,看着红杏说道,“我是特意来看看红杏侄女的,以后我也好在别人面前说说,我家红杏侄女可是大地主呢,这我们田家村的人还不另眼相看。”
红杏一听四婶娘的话,眉心微微皱了皱,这话怎么听起来特别扭呢,她是不是地主与她可有关系?
嫌恶的扫了她一眼,“四婶娘,这样的话我劝你还是别说了,你说出去,只怕大家都要说你嫌贫爱富,以前我在田家
村的时候,你可没少奚落我吧,现在又说我是你侄女,你就不怕自打嘴巴?”
四婶娘一听,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的。
看着红杏的眼神尴尬地不知往哪搁,“红杏,四婶娘以前说过的话,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
一旁的大伯娘哈哈直笑,“刘氏,这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要是伤了人心,那是要嫉恨一辈子的,红杏侄女可都记着呢。”
四婶娘狠狠地白了她一眼,红杏侄女的话,还需要她提醒吗,她这是故意接她短呢。
红杏淡淡的凝着两人,双眸中满是厌烦之色,薄唇轻启,“你们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就早些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说完,缓缓站起身来。
忽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哦,对了,把你们昨天带来的鸡蛋都拿回去吧,我看你们家更需要。”
说完,就弯腰提起一旁的鸡蛋,递到两人的眼前。
她们的东西她不敢要,这收下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说出去呢。
只怕又要说收了她们的鸡蛋却不帮她们办事,骂她良心狗肺了。
大伯娘脸上有些为难,她还想求着她介绍工做呢。
四婶娘却是笑着收下了,“看来红杏侄女家里是不缺这几个鸡蛋的,那我就带回去了,权当侄女送我的。”
说完,呵呵一笑。
红杏不由看了她一眼,这四婶娘倒是会想,这回去只怕还得说是她田红杏送给她的鸡蛋。
一旁的大伯娘见她收下了,也不甘示弱的拿了回来。
红杏见她们拿回了鸡蛋,转身便出了堂屋。
大伯娘和四婶娘见红杏离开,也不好呆在她家,只好悻悻然的离开了。
红杏见她们走了,这才再次回到了家,朝着罗林氏房间走去。
轻轻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娘,是我红杏。”
红杏说完,也不等罗林氏答应,就推门走了进去。
刚刚跨进门,就见着罗林氏正急急忙忙的藏着东西。
红杏眼尖地扫到了那红色的络子,正是那串着玉佩的那条络子。
缓步走到了床边,看着罗林氏说道,“娘,我在县城买了处宅子,过些天打扫干净了,我们就搬过去。”
罗林氏吃惊地看着红杏,“为什么到县城买宅子?这里山好水好,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搬走。”
“娘,我是这样想的,您这整天闷在屋里,对身体不好,换个环境,你不也可以重新开始吗?”她是看她装疯卖傻这么多年,面对杏花村的人总是不好说自己装疯吧,这换个环境生活,她也就不用继续这样下去了,不然她在镇上买处房子即可,何必跑到县城去。
“我不去,你们也不准去。”罗林氏淡淡地说完,看也不看红杏。
红杏没想到婆婆会这么说,怔愣了一下,不由继续劝道,“娘,您就当出去散散心,要是想回杏花村,那也随时可以回来的。”
“不去。。。。。。”
红杏一愣,难道婆婆是怕见到杜家的人,眸色一动,随即说道,“杜家的人过些天就回京城了,只是没想到杜老爷居然是将军。”
说完,就拿眼去看罗林氏,只见罗林氏微微攥紧了双手,双眸中上过一道淡淡的伤痛,却忽地抬眼看着红杏,“你见过杜家的人?”
红杏看着她那犀利地眸子,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但还是点了点头。
罗林氏却猛地瞪了她一眼,双唇抿紧,许久未成说话。
最后双眸不由有些忧伤起来,轻轻的呢喃了一句,“表哥。。。。。。是我辜负了他。。。。。。”
红杏一惊。
双眸蓦地睁大,紧紧地盯着罗林氏。
罗林氏抽噎了一声,“表哥是天下最好的男子,可是我却。。。。。。”
罗林氏说到这里,再次抽噎了一声。
随即抬眸看着红杏说道,“好好的生活在杏花村,哪也不要去,知道吗?还有,家文考完童生,就再也不要让他去读
书了。”
“为什么。。。。。。”红杏很是惊讶,一脸狐疑的看着罗林氏。
罗林氏淡淡地凝视着她,“不要问为什么,知道多了,对你们没好处,说不定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红杏惊愕地抬起眼,看着罗林氏,杀身之祸?
婆婆不是在故意吓她的吧。
读个书,搬到县城也能引来杀身之祸。
还不准亲近的人走仕途,这是个什么意思?
可她对罗家喜却是从不过问,难道他就不会引来杀身之祸?
到了家文这里就会?
到底怎么了,娘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红心忍不住有些好奇了,还有罗家远脸上那道疤痕。
为什么娘就不能说出来呢,这到底是个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抬起眼睑,看着罗林氏说到,“娘,家文是个好料子,为什么不能好好培养,这不管怎么说,对他以后好。”
罗林氏霍地看着红杏,“你懂什么,难道你以为让家文走仕途就是对他好,你可知道官场的黑暗,仕途的艰难,我只
想我的孩子都好好的活着,就比做什么都强。”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见堂屋内传来了罗家远的声音,“杏儿,出来一下。”
红杏抬眸朝着罗林氏看了看。
“去吧。。。。。。”罗林氏淡淡地说着。
随即靠在床柱上,闭目养神起来。
红杏匆匆走出了罗林氏的房间,带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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