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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熙说话又不是连贯的,或许是他也想看看眼前人的反应,每句话说完之后都是停顿一会儿,看对方没有搭理才继续说下一句。
这样拖拉着时间,让慕晨觉得更难受,比那时候在青…楼扮妓…女卖笑还难受,皮笑肉不笑快撑不下去了,真是折磨啊。
又是一会儿,薄唇轻启:“四年前,你说你希望过寻常人家的日子,你织布来我耕田,于是我为你买下城郊的地,开了布庄,我以为你明白我的心意。”
噢,天啊!
从前的太子,居然对二皇子熙说出了你织布来我耕田这样的话,不就等于表白了吗?
更夸张的是,二皇子熙居然为此买了地,开了布庄,不就等于接受了?
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这段时间都是些什么日子?怎么会爆出这么多惊天地泣鬼神的内幕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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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晨不由得双手托住自己的下巴和两腮,生怕如果不托住,下巴会因为惊讶过度而掉到地上。
慢着慢着,她突然发现了情况不妙。
太子和二皇子彼此喜欢也就算了,但两人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是不是二皇子已经知道了太子是女儿身?
眼前的男子知道自己是女儿身?
犹如晴天霹雳,慕晨的心肝脾肺肾都快要被霹碎了。
她还在震惊当中,男人的话还没完:“可是为什么,突然你就不再理我,避而不见呢?而且,还一避就是四年,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慕晨灵机一动,发现了可以试探二皇子熙的机会,她装出淡淡的哀愁:“你没有错,只是,你我都是男子,我们不能在一起的。”
如果他已经知道她是女儿身,一定会有异样的反应。
如果他不知道……
出人意表的回答,唯有四字:“我不介意。”
天啊,你不介意,可是我介意啊。
果真是没有最劲爆,只有更劲爆。
慕晨还能说什么好?
原来二皇子熙一直不知道太子的女儿身份。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说明这秘密仍然是一个秘密,固然是好事。
但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喜欢自己,那该如何应对?
二皇子熙喜欢男子啊!
他喜欢男子,但她不是男子,可他又以为她是男子,她也不能告诉他她不是男子,而她喜欢的又是另一个男子。
哎呦呦,这什么跟什么呀,真是乱了乱了,她要精神错乱,乱炸毛了。
这事情该怎么解决啊?
总不能让他这样一直下去,无论如何必须要制止他,不能让他继续喜欢自己。
慕晨粉唇轻启:“我们……”
她想说:我们这样是错误的,趁还没有铸成大错之前,应该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但她才开了头,便被眼前有点激动的男子打断了。
“晨儿,我知道,这风筝是你的。”
二皇子熙提到的“风筝”二字,特别分明的穿过了慕晨的听觉神经,撞在了她心上,让她的小心脏几乎漏跳了一拍。
风筝?对,风筝,她差点忘记风筝这回事了。
糟糕,她又感觉到了不妙。
二皇子熙果真查出了风筝是她的,那是不是就等于知道了那天在延禧宫外偷听的人是她?
以此推断,二皇子熙该是发现……她已经知道他的身世了。
真是一波未完一波又起,让慕晨大惑不解,他刚刚才对她表达了爱慕之情,现在又对偷听的事秋后算账,到底是想怎样?
难不成,他打算求爱不成,便杀人灭口?
不不不,也许只是自己想象力太丰富而已,没得到证实之前应该要冷静,继续以不变应万变,看看他怎么说。
她的小心肝不由提得高高的。
接下来的一幕,绝对是慕晨万万没想到的。
也不知道这男人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的,手上的披风和风筝相继滑落地面。
眨眼之间,二皇子熙的一双长臂把慕晨的身体牢牢抱住。
“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你一定还记得,那晚对月当歌,你对我念的就是这两句诗,所以才会借风筝寄情意,故意让风筝飞落到我宫中,让我看见的,对吗?”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掩不住的感动和惊喜,这不是装的,是真情流露,“你知道吗?当我看到这风筝时,心情有多么的激动,因为你还记得我,还爱着我。”
这误会可大了,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
借风筝寄情意,还有提诗,为的是苏无邪,怎么变成是他了。
这风筝也不是故意要放去延禧宫的,是风筝自己随风而去,她控制不住啊。
不过慕晨起码能确定一件事情,就是二皇子熙还没发现她在延禧宫偷听的事实。
总算是不幸中的一点小幸运吧。
但从另一方面想,她就很难对身前的男子解释,这只风筝不是为他而做的。
如果告诉他,这只风筝是为别的男子而做,他一定会对这只风筝出现在延禧宫的原因有所怀疑。
而且,还很有可能因爱成恨,恼羞成怒,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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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情绪如此激动,还是暂且不要刺激他了。
即使慕晨看不到他的脸,也能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听出,他正爱如泉涌,巴不得能一口气把自己多年来的心心念念都倾尽,情绪几近失控:“在这不长不短的四年里,我当真以为你忘记我了,还好,悲天悯人,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让我看到了你的风筝,让我知道,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思念着彼此。”
大爷,你为什么只是快要放弃,而不是已经放弃了呢?
你应该早就放弃的,快放弃吧!
慕晨欲哭无泪,心里不停哀嚎。
但她要忍啊,即使要说拒绝的话,也不是这个时候,如今他头脑正发热,如果说一些他不中听的话,他一定会听不入耳,甚至思想更加反弹。
还是先等他情绪稳定一下,待会冷静了,再有话慢慢说吧。
一双大手把她抱得越来越紧,一点都没有想放开的意思,甚至要把她完全吞噬似的。
她能感受到自己被一股熊熊不灭的热火包围,那股压抑已久的情感,随着这股热流半点不剩的注入到她身上。
可惜这双手的主人不是苏无邪,否则,即使要她被这爱火烧死,也愿意。
但她如今清醒得很,只觉自己被一双手勒得辛苦,身体被对方结实的胸口压得快要喘不过气。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为什么不喜欢?无法解释。
因为感觉,本身就是一种神奇的东西,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都无法解释。
她想起了破庙中,和苏无邪一起,仅仅比肩而坐,一个眼神,便让自己情不自禁,这种感觉,就是她所喜欢。
而如今,对象不同了,听着对方的情话,她居然没有一点感动,靠着对方的身体,她居然没有一点冲动。
如此相比,慕晨更加确定,自己是爱苏无邪的。
她庆幸自己胸部不算丰满,在束胸带束缚下更加显不出其特性,否则被二皇子熙这样一个大大的拥抱,铁定穿帮。
原来高瘦平也是有好处的。
就在二皇子熙深深的把慕晨拥在怀里的同时,却不知道不远处正有第三双眼睛看到了这一幕。
这双黯然的眸子是属于苏无邪的。
他早就发现慕晨今晚的异常。
之所以让他觉得异常,是因为他事前并不知道慕晨与二皇子熙在深夜有约,却让他发现嗜睡的女子迟迟未眠。
平常的太子是很早熄灯睡觉的,每天晚上,苏无邪都要亲眼看着太子殿的最后一盏灯火熄灭,然后在心里对她说一声“晚安”,才安心让自己入睡。
今晚,他却看到太子内殿尚有一丝灯火迟迟未熄。
他知道,随意窥看女子卧室是不太礼貌和道德的行为,但好奇心还是让他不自觉轻步走近,一窥究竟。
只见那女子倚坐在床边,偶尔面无表情,偶尔咧嘴傻笑,偶尔嘟嘴皱眉,偶尔长嗟轻叹,反正表情丰富,略有几分倦意,却就是不躺下入眠。
苏无邪虽然很好奇,却不想打扰。
即使情况有点不同寻常,但能这般静静的在窗边,看着心爱的女子无聊地打发时间,某程度上也是一种难得的乐趣。
看她笑,他也笑,看她蹙眉,他也蹙眉,她的情绪带动着他的情绪,她的表情让他陶醉。
他特别喜欢看她笑,大笑、狂笑、微笑、傻笑、嬉笑、邪笑、奸笑、讪笑……他都喜欢。
他越来越沉沦于这个笑容,这张脸,这个人,无法自拔。
不知道何时,她取出一件黑色的披风,拿在手上,若有所思。
看着那件静静躺在她手里的披风,他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