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膻中穴为:贫狼星灯;
天目穴前方虚悬一穴:巨门星灯;
泥丸穴:为禄存星灯;
脊穴:为文曲星灯;
门穴:为廉贞星灯;
丹田炁穴:为武曲星灯;
海底穴:为天罡星灯;
一一按照方位摆灯,这才将房顶上的遮顶的布拉了下,屋顶中间有一个直径一米的圆洞,正好在漫雪的头顶上方。
那人走到漫雪正前方十米的,缓缓坐下,闭目打坐,诚心祈祷。“天见垂怜,飘诗月大事尚未完成,阳寿已尽,救护命为急,欲点长明灯,添油续命,我等愿折寿十年。”
这添油则需知窍,若一旦接不,则不能接命,命不接,则性难恋留,性不留,一旦无常到来,则性命分离,尸腐灵散,便再无希望。
这把握自己只有五分。
那人言罢,缓缓睁开眼睛,弹指一射,七盏灯瞬间全亮。
林月守在门外诚惶诚恐的等了七天,在院子内来回踱步,沉闷的脚步声泄露了她此刻心底的情绪。一双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时不时抬头看着那紧锁的屋门,眉峰不禁有紧了一分。
每一步都分外沉重,都没有注意到一道光束从房顶落下。
就在瞬间屋中那人猛地睁开眼睛,迅速在个灯中添油,七道光瞬间聚齐一点,正是漫雪的额头上方,缓缓落下。
那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释然一笑,终于救回来。
门外林月好似一只无头苍蝇来回乱飞,直到门在打开,漫雪的身体惊飞出门外,林月纵身一跃稳稳接住。
接着一个幽冥之音响起,“她失血过多,要好生调养。”
林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多怕七天的等待就只有一声哀叹!
……
痛,胸前火辣的触痛,将漫雪的意识拉了回来,只是眼皮恍若灌了铅,重的怎么也睁不开眼,她是在阴曹地府?还是再次穿越?
漫雪顿时心掉的老高,不!她绝不要带着过往的记忆再次从生。
林月看到漫雪的手指动了两下,便心喜若狂的喊道:“小公主,公主……”可又怕音量大了吓到漫雪。
公主!原来她还没死,漫雪猛然恢复神智,一使劲用力睁开双眸,就见到一张憔悴的面容映入眼帘,那双眼布满红血丝,满是担心的看着她。
“公主你可醒了。”林月激动的红了眼眶,若她真的失手杀了小公主,她就没脸再见主子了。
漫雪看着她,扯动着嘴角,笑的好牵强,“月姑姑。”
林月紧紧握着漫雪的手,生怕她消失似的。一个劲的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漫雪请摇了摇头,“月姑姑这是哪呀?”漫雪看着陌生的一切,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这里是我私下买的一处宅院。”林月看着漫雪紧皱眉头,不又一叹,“公主,这些年过的还好吗?”林月的声音好似哽在嗓子里,憋屈的让人觉得难受。
“好不好已经不重要了,至少我还活着。”漫雪垂眸,有意避开这个问题。
林月忍痛,不由握紧漫雪的手,心疼的看着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怎么能不苦呢!若是不苦又岂会轻生!“公主呀!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为何变得这般冷清?
漫雪看到林月眼中愧疚……自责不由赶忙言道:“我过的很好,我在雪山上呆了近七载,直到十四岁出山,也就是那年我掳去上官烟霞,就扮成她的身份呆在圣日的国都。一直等待机会,伺机而动。”为了不引人注意,她将上官烟霞的本性演的淋漓尽致,做一个废物嫡女。
同时为了不穿帮,她给上官烟霞下了摄魂散,让她说出从小到大的一切发生过的大事小事,一碗苦药彻底逼疯了上官烟霞,将她关在一个秘密的地点。
她有时在想自己这么做的是不是太过,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去逼迫一个可怜的女人。究竟是她太残忍?还是现实太残酷?
“国仇家耻绝不敢忘,”漫雪轻轻的说着,目光落在自己的那双手上,这双手早就沾染了一堆堆的血债,圣日国的三朝元老,一个接一个被她使计除去,她还费尽心思在朝中按放贪赃枉法的小人,助他们步步高升,就是为了让他们中饱私囊贪空圣日的国库。
可惜这步棋被蓝明飞毁了,将其一干人等全部斩杀。要毁去圣日,此人不得不除。
“小公主。”林月忍痛闭目,上一辈的过错怎能让个弱女子来承担。
林月望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弯翘的睫毛好似蝴蝶的翅膀轻颤,双眸如星般灵动,淡粉色双唇显得异常柔美动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如梦幻一般那样的不真实,却又是那样美得让天地不由黯然失色。
林月眼眸全是懊悔,“小公主,那一剑……。”险些杀了她生命中最终要的人。
漫雪出声打断她的话,“月姑姑诗月并非不懂人情世故,我的命是你救的,就算死在你手上我毫无怨言,你从我出生就开始照顾我,直到蓝宇空兵临城下,你为我引去追兵,可谓是舍生忘死,这份情我怎会忘!只是月姑姑你怎么会在圣日皇后的身边。”
林月避开漫雪的视线,久久才说道:“这也是巧合,当年你音讯全无,我依公主的性子一定不会放过圣日的贵胄,所以我就在入皇宫,在这里等你,一等就是十几年。”林月看着漫雪言而欲止。“公主恕我直言,您是不是爱上蓝箫尘了。”
林月认真地看着漫雪,心提的高高的,就怕是自己预料的答案。
漫雪垂眸,轻点了点头,答案已经明了。
“不可以。”林月顾不上漫雪的伤势,失控的抓住漫雪的肩膀。惊慌失措的说道:“不行,你不能爱上蓝箫尘,你们两个……不可以……。”
漫雪淡然一笑,苦涩无比。“我知道,这样会对不起父皇母后的在天之灵。”他们两人之间就算撇开国仇家恨,也可不能,她是云袅宫宫主,是不允许她有任何感情的牵绊。
林月急的满头大汗,口不择言,“小公主,你们之间的感情是孽缘,万万要不得呀!”
“月姑姑我早已是遁入空门之人,不会和蓝箫尘有任何结果,只要杀了蓝宇空,毁了他的基业我就回雪山,再不理俗世。”
林月惊愕的瞪大眼睛,怔怔的看着漫雪,好一会才消化漫雪说的话。不敢相信的看着漫雪“你说……你……遁入空门?”林月小心翼翼的问道,她是不是听错了,小公主才多大,就遁入空门了!开什么玩笑!
漫雪看着林月慎重的点了点头,无声的告诉她这个残酷的答案。
林月失声尖叫,“小公主你才十八岁!你这么做怎么对的起主子!”
漫雪撇过头,缓缓闭目,“我没有选择,不入云袅宫剩下的只有死路一条,我要活,只有活着才能杀我想杀之人。”漫雪愤恨地,咬着牙吐出一连串恐怖的字眼。“剜其双目,断其筋骨,挖心剖腹方能泄我心头之恨。”那幽暗的眼眸中压抑这毁天灭地的恨意,那满腔恨意如烈焰般燃烧着她的灵魂。
林月跌坐在地上,她原本那个天真的小公主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失望、悔恨、苦涩……种种复杂的情感在她的心头错综复杂的纠缠交错。
她当年真不该把小公主一个丢下,不然小公主今天绝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被恨吞噬成了魔鬼。
“月姑姑。”漫雪看着跌坐在地上捂嘴痛哭的女人,眼神中的苦涩越发的深了,在月姑姑的眼中她只怕已是……完全变了样。“人总是会变,十二年我已被恨意已经逼疯了,在我的心里除了报仇还是报仇。你要是无法接受今后还是不要见我了,还有飘诗月已经死了,这个世上在没有这个人,我是冷漫雪,从今晚后就只有一个冷漫雪。”说罢漫雪强忍着痛,翻身,背对着林月。
心口的伤愈燃愈烈,她不想这个时候在再有人补上两刀。
林月张了张嘴望着漫雪的背影,声音卡到喉咙里什么也吐不出来,她知道自己已经伤了小公主。
林月无声的离开了,泪依旧挂在脸上,心里的痛从这一刻起开始泛滥。
等林月离开,漫雪才用力的拉开自己的衣服,伤口四周缠着好都层绷带。
奇怪她不是要死吗?那一剑刺中要害,她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还活到现在,还有心口的刚才触感明明是结痂了,怎么可能一剑穿心,谁有这么大本事救她?还有她原本逆转的经脉此时毫无逆转之象,这就是说她一身的修为保住了。
到底是何方高人要救她?又为什么救她,要知道救了她,对方的一定耗尽,谁愿意用自己的一生修为的做赌注?
她昏迷多少时间了,只怕这会要天下大乱了,依尘和夭的个性,定是以为她死了,还不闹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