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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低沉的声音意外的坚定。
幽冥邪静静盯着漫雪,眼神变成的高深,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但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跟雪影阁有关联,而且还能控制雪影阁的杀手,这个女人到底跟雪影阁楼主有什么关系?他现在明白她为何有自信让自己死的难看,这个女人果然还有底牌,难怪她有傲视天下的本钱。
弑君!
这个女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倒是有好戏可以看了,他倒想看看这女人有什么办法扭转乾坤。
漫雪看到幽冥邪玩味的眼神,轻轻勾起嘴角,“我们的交易你还记得吧!我现在还没有打算离开这里,我要你带小夕走。”
“好。”幽冥邪毫不迟疑的答应了。
小夕……
这个人是她的弱点,只要小夕在他的手中就等于他有一张王牌。他自然是高兴。
漫雪一一将幽冥邪的算计看在眼里,嘴角嘲讽的笑意越发的深了,男人呀!永远是个贪心的东西,直到死亡摆在面前时才会知道自己错的有多深。
漫雪衣袖一甩,眼神泛着他们从未见过的残虐的幽光。“咱们走。”
夜幕降临,今日……漫天繁星,可惜独缺一轮皓月。
一群人就在黑色的夜色掩护下如鬼魅般穿梭在皇宫内,而漫雪则是从地道里直接穿到连羽的皇帝就寝的宫外。漫雪从假山穿出,所有的侍卫都警戒的看着漫雪,手中的兵刃早已拔出。
在黑夜的中,只见到一个女子站在那里,白衣袭身,那眼神空寂的好似皓月,没有人世间纷扰的感情,那飘逸的身影更似仙。
漫雪冷然迈着步伐,她的眼中压根就没有他们的存在,神又岂会把一群蝼蚁看尽眼中。
侍卫长眉头一皱,刚刚开口,“什么人。”就发现声音就被冻结在他的口中,冰顺着脚底在一直往上蔓延,顷刻间便到了脖颈,连挣扎叫喊都是一种奢望,他惊恐的侧头,就发现四周的人都跟他一样,就在漫雪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变成了冰人。
他在恐慌中,一道冷情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如同碎冰轻撞煞是好听,却如地狱的冰潭活活冻死一切生机。“废物。”
漫雪到了门口,紧闭的大门好似被一双隐形的大手瞬间推开,惊奇的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正在批阅奏折连羽王直觉的冷气袭来,猛地抬头就见到一个白衣少女已经站在她的面前,是以最简单的素沙为衣,如瀑布般的长发散落腰间,月华般的发带在她发间翩飞,她的发中只有一个简单的白玉蝴蝶簪。即便是面纱遮颜依旧美的不敢让人直视,唯一可惜的就是那双眼,太冷。
这个女人就那般肆意的站在他面前,没有任何行礼的表现,那优雅的姿态好似一幅画,很明显这个女人不是被安排待寝的女子。
连羽王不由大喝,“放肆。”帝王的威仪瞬间让气氛极度压抑而紧张的之中,就好似她身边放着一个巨大的气球,有人拼命的往里面打着气,眼见着那气球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却不知这个气球何时会突然砰地一声爆炸。
在这,绝对考验一个人的内心承受力,然而,漫雪依旧站在那里,都不曾引起她眼中的意思波澜。
连羽王眼中的盛怒逐渐被压下来了,这个女人的淡然很明显自己威胁不到她,门口的侍卫想必已死,不然就凭刚才的一声屋外的侍卫早就冲了进来。
“你是谁?”沉稳的声音回荡在大殿。
漫雪太眼,岁月和朝政的压力已经让这个男人苍老好多,原本四十出头的连羽王现在却像一个花甲老人。
“舅舅。”
漫雪的话好似一枚炸弹就这么生生在连羽王的心中炸开,掀起滔天巨浪。
连羽王怔怔的看着台下的女子,试着想从她的身上找出曾经的影子。可惜……
连羽王迟疑的喊出:“诗儿。”不确定的口气中试探的成分居多。
“怎么看到我很惊讶?”漫雪鄙夷的看着眼前这个苍老的男人,杀意慢慢在她的眼中酝酿。“也是你当初派出一队高手去杀我,不就是为了掩盖你杀妹夺位的野心,可惜最后飘灵国大部分国土却被蓝宇空这个小人霸占。你知道母后是怎么死的吗?是被你的恶行生生逼死的,她觉得死后无颜见我父皇,自尽还不够,还要火焚,她想挫骨扬灰,连灵魂都不留。”漫雪眼神带着多年前的悲痛,是那般的凄凉。
连羽王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眼中的杀意好似毒蛇般慢慢缠绕上他的脖颈,他自知自己是活不过今晚,“诗儿……。”轻轻的一声唤,却带着夹杂着十几年的内疚亏欠。
“怎么?”漫雪柳眉一挑,好笑的说道:“是后悔了?我看是怕死吧!”漫雪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仿佛任何人命在她的眼里不过是沙,“放心我不会让你死,你毕竟是我的舅舅,母亲的面子是要给的。”
漫雪的眼神好似蟒蛇,缠绕住人的身体和喉咙,一点一点用力,欣赏着猎物临死前的挣扎。连羽王的心都凉了,他知道这个眼前的少女一定是想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连羽国慌乱的说道:“诗儿只要你愿意放开过去,我愿意给你最大的荣誉与地位。”
漫雪好似听到最好笑的笑话,肆虐的笑声回荡在空寂的大殿里,那笑声好似利刃一次次割据人心,“好呀!不过我不要那些,我只想知道帮你设计战船的女子在哪?”
连羽国脸色一僵,瞬间面如土灰,神情变得坚决,缓缓吐出两个字“妄想。”那是他连羽国的国本,他死不要紧至少还有太子,连羽国还是可以支撑,要是军事机密流落到外,那连羽灭国指日可待。
漫雪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嘲笑。“你为就请那些就能保连羽国,确实要是遇到别人或许可以,可惜呀!”漫雪摇头轻叹,好似在暗嘲他的无知。“遇到是我……。”漫雪说了一连串的话,那些皆是连羽国最机密的军事。
连羽王身子轻颤,指着漫雪的鼻尖,“你……。”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秘密制造的战船就这么被漫雪知道一清二楚,连羽王气的想杀人,到底是谁泄了密。
“怎么?是不是很奇怪是谁告诉我的,其实在看到你们制造的战船时我就已经知道,因为这些东西根本就是我教她的,只是没有想到她还活着。”漫雪眼神变得深远……感伤……
连羽国眼神闪过一抹不解,为何不是憎恨?侄女对他的恨在清晰不过,有人把她研究一切卖给他,那绝对是对她最大的讽刺,为什么没有责怪只有眷恋?
他们之间?莫非……
连羽国一想到自己握着的王牌,底气也足了,“想要知道他的去处,好……朕可以告诉你,条件是你要永远被朕囚困。”
漫雪眼眸中寒光乍现,阴冷的气息好似来自地狱最深处,让人止不住寒战。“好!好的很呀!”漫雪被他的话彻底激怒了。
寒意自连羽王的心口瞬间蔓延全身,那冰冷暴虐的气息,好似无尽的恐惧将他吞噬一般,他突然发现这个女人不是他可以惹怒的。
“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办法?带上来!”
瞬间有十几人出现在连羽王的视线里,他们手中的东西更他惊恐,接着就见到有人给漫雪搬了把椅子,漫雪旋身衣袖一挥坐下,好似高高在上的王者,肆意的看着脚下的蝼蚁,生杀大权早已经不再他的手中。
连羽王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冷汗顺势滑落,惊慌失措的轻喃“不。”
漫雪冷笑的看着金刹们手中的人,连月国的所有的皇子公主一一被她的人抓来,就连流落在外的私生子都不例外,一共是八人,当然除了南宫若然,就算她现在不抓南宫若然,落在尘手里惨境只会比现在更悲剧。
“动手。”
没有惨叫,是因为早就封住了哑穴,在太子惊恐的眼神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胸口的肉一片片落在银盘里,冷汗早已打湿他了衣襟。
他从来没有觉得如此窝囊过,作为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皇帝,竟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凌迟。连羽王愤怒的一声大吼,“够了。”
可惜没有人听他的。
漫雪冷笑,“终于还是急了,怎么样?说还是不说?你是想让我灭你南宫一族吗?”
连羽国死死的瞪着不远处的女子,眼球中的红血丝根根丛生,好似在强忍着什么似得,苍老的手紧握成拳,不断着喘着粗气。强咬着牙逼出这几个字。“你要找的人在婉月楼,叫忘。”
漫雪给其中一个人使了一个眼色。他瞬间飞驰出去,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漫雪看着连羽王,眼神中带着毁天灭地的恨,冷酷的“杀。”
一时间血染红了大殿,手段极其残忍,先是剜目后是割舌再是斩断了四肢,最后才是取其首级。
连羽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