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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机房用的是备份的机器,全套都是新的,早已装好并调试过了。过去,立刻都可以开机工作,什么问题都没有的!”老卞稳重地答道。
包玉凤架不住几个年青人的缠磨,想想说:
“那就先给佟书记的东西搬过去,然后再搬大家的。我最后,等书记回来再搬,也好有个分辨。”
邮电局老卞一听,高兴地叫起来:
“好!说搬就搬!你们整理东西,我去叫车,现在车都闲着,马上就能来!不出两小时,就能跑一趟,明天我们全都搬完!”说着他打个响指,又偷偷朝吉丹狠眯下一只眼睛,招招手跑出去了。
这里,包玉凤便带着吉丹、肖玲、小袁开始整理佟向阳房内的物品。
事前,佟向阳自己多少已有所准备,个人的衣物都早已装箱准备好。大家七手八脚向外搬动室内的桌椅之类。
包玉凤在整理捆绑墙边书架上的书籍,生怕遗失。
小袁看东西一件一件大都就序,对包玉凤说声上厕所,便出去了。
肖玲、吉丹在一起整理床铺上的被褥等最后几件东西。吉丹一把拉过被子,当肖玲掀起枕头时,突然“啊!”地惊叫了一声。吉丹顺着肖玲的眼神看去,原来是两个散落的
避孕套躺在那里。
包玉凤奇怪地问道:
“怎么啦——碰到老鼠了?一惊一乍的!”
吉丹大笑:“是大老鼠!”欲言又止。
肖玲这个大姑娘,和一个大小伙子同时面对这种东西,脸红的已到脖根。但她没有麻木,反倒十分机灵。眼疾手快,一把把那东西抓起来,顺手塞到吉丹上衣口袋里。一边又用眼神制止他,同时,红着脸轻声说:
“踩了人家的脚,还讪笑,没脸皮!”轻轻地将事情掩饰过去。
车子来了,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东西装上车。
包玉凤最后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抓着两瓶酒,一瓶给了老卞与司机,一瓶给了吉丹,说:“你们也辛苦了,这瓶酒拿去喝吧!”回头锁上门,转过来又说:
“我现在过去整理房子,车回来你们大
家装吧。”
吉丹笑道:
“去吧!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我们点点东西,明天上午拉柴时一次装走。现在也累了,想休息一下。车回来先搬邮局的,他们家当儿多。
包玉凤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车子轰然发动,徐徐起步开去,吉丹突然想起,紧跑几步,随手从口袋里掏出那玩艺,使劲摔到车箱里……
肖玲捂着嘴,吉丹拍着腿,肖玲又抓住吉丹的膀子,给了他一拳。
一个大男,一个大女独处一室,即使刚刚共同目睹了一幕闹剧,也不便再提起。连说话都不好启齿。肖玲激动的脸上,红晕还未退去,一直不恳先说话。
吉丹一时也没了主意。
突然他看到桌上放着的,包玉凤刚才给他那瓶酒。想到今天只能到商业局食堂去吃饭了,便立刻有了主意。于是他站起来用手抓着那瓶酒和颜悦色地对肖玲说:
“走吧,咱们到商业局食堂吃饭去,顺便看看丁明光、卜桂玉他们。”
肖玲反问道:“不帮邮局装车了?”
“老卞说,从那边叫两个小伙子来,用不着咱们了。”吉丹诚恳地解释。
肖玲点点头,用温柔的目光默许了吉丹的提议,顺从地跟吉丹一起出来,锁上房门后,往商来局走去。
不巧,商业局食堂刚关门,他们便顺脚拐入丁明光的房间。正好,卜桂玉也在那。丁明光正在炉子上炒个羊杂碎,准备下酒菜。见吉丹手提一瓶酒与肖玲一起进来,非常高兴。没等吉丹他们开口,便抢先说:
“食堂刚刚关门,来吧!坐下一起吃!”
卜桂玉已经麻俐地在小桌上摆好了四个人的碗筷并两只酒杯,以及花生米、榨菜炒肉丝等几个小菜。丁明光忙又拿出两只酒杯,女同志也一人一只。
吉丹打开酒瓶斟满四个杯子。自己先端起酒杯,对着丁明光笑嘻嘻地说:
“来!丁老哥,让我们为狮泉县乔迁之乐,共同干一杯!”肖玲只是笑,没有拦他。
卜桂玉不明就里,接话说道:
“人家叫‘乔迁之禧’你怎么说‘乔迁之乐’呀!”
“卜大姐!你有所不知,今天我听见搬家中的一件事,实在可乐……”
“什么乐子,快给我们说说。”卜桂玉极有兴致地说。
“不说也罢……”吉丹笑着偷看了肖玲一眼,肖玲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但她未置可否。
吉丹大起了胆子笑着说道:“今天有人帮佟向阳副书记搬家,整理床铺东西时,从他的枕头下面发现了几个避孕工具!”
丁明光、卜桂玉一听,都给愣住了,肖玲嘿嘿地笑着背过脸去。
憨直的卜桂玉不假思索地又紧着追问了一句:“佟书记家属不在山上,他一个单身男人,要那东西干什么?”
丁明光、吉丹、肖玲没一个人回答她。
肖玲回过身用拳头敲打卜桂玉的肩膀。到这时卜桂玉才如梦魇初醒,自己的脸也一下子红了起来。紧紧地抓住肖玲的肩膀一头伏到上面,自己先笑的喘不过气来,半天又自言自语地冒出了一句:“我真傻……”
四个人哄堂大笑了一阵子。丁明光说道:“我本来也想说个笑话,叫你们笑笑,不想倒让你们占了先……但是,我听到的这个笑话,更可笑些!因为,要先吃饭,否则笑的人肚子疼,非得肓肠炎不可!
“快说!快说!笑话正好下酒。”吉丹催促丁明光快说出来,简直是急不可待。
丁明光先呷了一口酒,还未开口,自己先哈哈笑起来。吉丹急着叫他“快说出来呀!”
丁明光免强克制住笑意,慢慢放下酒杯道:“简单说吧,公安局的赖小川,昨天晚上,跑到绵改站央金的房子里去‘单刀赴会’,自己拿钥匙开了房门,屋里一片漆黑,进去后就脱掉衣服,立刻就往女人的被窝里钻,不料,那床上的女人,没有思想准备,被突然钻到被窝里的天外来物惊醒,吓得魂飞魄散,疯了一样,啊!啊大叫……央金也立刻被惊醒,瞬间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紧紧地抱住那女的,连说:‘不怕!不怕!是个朋友!’趁这工夫,赖小川才得以逃脱……”
“央金床上的那女的到底是谁呀?”肖玲急问道。
“那女的是央金的同学——狮巴区小学教师卓玛!到县贸司来买东西。住在央金家。央金男人去了绵改站。”丁明光费了好大劲才止住笑声,总算把事情交待明白。
此时的两个女同志已羞的抬不起头来。
两个男人,又是大笑,又是大口喝酒……
昨天,包玉凤在吉丹、肖玲、老卞、小袁的软磨挑弄下,自己做主给佟向阳搬家,七手八脚,说搬也就搬过来了。
搬完了,她才想到,他不会为此有什么惊喜。她心里明白,这有点不合他的心意。他不想一下子搬到新县,所有的“理由”都是借口。唯一的想法是,要在老县单独和她在一起,自由自在地多呆几天……这次自己没动脑子,说不定又要挨他一顿数落。
门关着,包玉凤在刚布置好的房间里一会踱步,一会又躺在床上。看着这房间,她不自主地胡思乱想着。在高原上来说,这也算得上华丽的房间,自己也可以不时过来享受一番。但这只能是偷偷摸摸地在背后,而不是在人前。因为这一切毕竟不属于自己。既没有得到法律的批准,又没有得到人们的认可,有违起码的道德规范……
忽听外面有敲门声,咚咚咚!
包玉凤一机灵,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下来,紧走两步,把门打开,见到站在门外的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好朋友,邮电局的小袁。她是包玉凤唯一的、最要好的,能够交心的那种“铁哥们。”
见到小袁的到来,包玉凤立刻忘掉了一切拘束,拉她进来,搂抱着她转了一圈,把她摁倒在床上。这也许是佟向阳对她自己玩的那一套,此刻用在了小袁的身上。
包玉凤欣赏小袁,是因为这个女孩子心眼灵气。脑子反应极快。在群众中却很少说话,又和人又不显眼。一般人还都认为小袁稳,所以说什么话常不背着她。所以什么事都能看得见,听得到。而且总喜欢把一切说给她听。
小袁的到来,好像有某种预兆……
“昨天我过来给书记布置房子,累的贼死!刚弄完,想休息一下就过那边去。才一个晚上,你就巴巴地追过来,想来又有什么趣事要对我说吧!”包玉凤极兴头地说。
这个看上去都知道不惯于说假话的女孩子,一时竟被问住了,脸红语塞地坐在那不开口。
开始,包玉凤有意不去催她,等她自己慢慢说出来。
果不其然,还是小袁自己结结巴巴地先说话了:“尽是一些传闻,难听得很,说不说都没意思!”
“看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