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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把我克死了,就是我把你拖累死了。就是没有嫁给你,做了错事,我也会觉得对不起曾大小姐,对不起先志而会后悔一辈子的。现在我的一切确实是真正好。我的命不错,你还不很了解,幸亏有一个算命先生提醒了我。
大名终于觉得放了心,原来一直以为有愧于人的事,其实在别人的心里远不是如此。于是他感到异常的平静和快乐,而且心里并无一丝杂念,他也并不担心惠芳的生活。
他不用担心完全是对的。惠芳也在当日到了伍家大院子。伍余如以往一样的热情接待她。看见惠芳的穿着,她说:完全是个贵族少奶奶的打扮了。我真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伺候你呢?惠芳到是急着问:大名来过没有?伍余:来过了,看见你那一匹马经过你的调教,完全是一个绅粮的样子,使我都有点神魂颠倒了。
惠芳说:那好,他就是该谢媒的。
伍余说:近来我就是很寂寞的,来了一个小姑子,一天把我死盯着。我是很少出去的,上午以为来了一顿自来食,心里高兴得很,实在想他给我放松一下,起码要把上次的愿还了,我倒是一个劲的疯言疯语去挑逗他,而且,我还给他说:奶子上长了一个硬块,要他看一下。谁知道这个砍老壳的慌忙火急的说走就走了,我解扣子还来不及呢!
惠芳一听就乐了,说,好姐姐,你妹夫不对的事,妹妹给你补上吧!两人就嘻嘻哈哈,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样,惠芳在伍家,大名在张家湾,都相当平静的生活下去,直到有一天接到曾老大的信,说是大老爷娘子的病已经有点危险的时候。
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二十)
——苍髯老贼
大名和惠芳走之后,倒是说有人找过他们,特别是找惠芳的人多,开始还打听去哪儿了,但是家里没有人,找了几次也就算了。曾老大说:郑议员家的,可能把情况说得太严重了,也可能惠芳并不是他们要钓的大鱼。所以,麻烦是不大的。有时又想,说不定这些人的事上面在追查,所以,没有人敢于来。不过,这也不是一般人知道的。
曾老大只是觉得这件事情蛮好。主要是一对年轻人走了,自己倒也方便。有事莫事就要侄女来给他擦身子,趁机也去揩点油。有时晚上就喊来陪他睡觉。他问:你究竟姓不姓曾?女的说:你不要管什么真和假,反正每次都给你服侍巴适了的,你问清楚了,也不会为我去立一个贞洁牌坊,所以,只要每一次拿现钱,就没有什么事情的。
那天张妈回来,怎么听见曾老大呻吟之声,以为大老爷病了,去门缝中一看,原来那位侄女正俯在曾老大的身上做什么,曾老大就哼呀哈的叫着,听见外面有响动,过一会儿侄女出来了,一副脸红筋涨的样子。张妈问:刚才怎么了。侄女说,他说虱子咬,我为他找虱子呢。
于是,找虱子这件事,就传到了大老爷娘子耳朵里。大老爷娘子心里完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心想,都几十岁了,还不死心,连脚筋都被人挑了,也不收心,在家里面也要这样,看来,原以为是没有给他生儿子,如今不是有了大名了,还是这样,真是和这个侄女生下一崽儿来,究竟怎么叫法。心里一急,病情也就加重,说是心里发堵。于是医院出了通知。
曾老大说,我跛起一副脚,又没有办法去经佑他。于是就叫侄女去看了一次。侄女转来时,向着曾老大生气。曾老大问怎么了。侄女说,她居然悄悄对我说,要我不要把你掏空了,看来这个鬼婆娘啥子事情都清楚。所以,我也决定不干了,想回家呢。曾老大连忙说,不怕不怕,她死了,干脆我就收你上房。侄女说,收上来干啥子,天天给你找虱子,我的事情还没人种呢。于是,又要了一笔钱,当天晚上不但没人来找虱子,老爷连吃饭,也只是下了几根挂面,有盐没味的吞下去。于是,就即刻派人去兴隆场张家沟找到大名。
大名此次去先志家住了几天,觉得虽然吃得不怎么好,每天还到地里去干点活,出一身汗,反倒觉得过得很舒坦。现在听说大老爷娘子病了,当然要去敬孝道的。于是,向先志家人告别,而且说好把县城里的事办好,就抽空又来帮忙的。
他又去了一趟伍余家,一进去,看见伍余和惠芳正在逗小姑子玩,让小姑子穿上惠芳的高跟鞋,在屋里扭来扭去,而且,脸上还化了妆,看起来,倒真的是一个小美女。
他一进屋,惠芳就劈头盖脸的说:你这个忙人,怎么今天来了?伍家二姨对你有什么不好了?叫你吃一顿午饭你都说不得空,你忙个屁呀。大名不知究竟,也不敢答话,倒是伍余给他抛来一道媚眼,才知道没有串帮。忙说:那一天我去兴隆买的礼物,是请了一个人提起来的,当然不便都来麻烦伍家二姨太的。
伍余说:你最近听说去了张家湾,过得惯吗?
大名说,反正知道时间不多,也没有什么的。
惠芳问:他们一家人好吧?
大名说:先志的情况还是可以,首先是虽然跛起脚,生活还是可以自理的,而且,似乎人很聪明,也学了一手编篾条的好手艺,于今大家都喊他叫王师傅,什么烧箕、簸箕、蒸笼、背兜都会编,而且,还相当精致,除去头钱,称油打盐的钱还是挣得回去的。况且,爸把田产给了他们,一年收的五谷杂粮,吃不完,去年还杀了头过年猪的。
惠芳听得很入神,一直说:那就好,那就好!伍余也不断点头,以致大名说外婆和桂花的事,大家都兴趣索然了。
大名说:爸带信来,妈的病又严重,叫我们回去。所以,今天来接你的。
惠芳说:才来几天,我没有玩够,小妹也舍不得我走呢!你先回去几天,把屋里的事办规矩了再来。一面又向大名递眼色,大名知道她还是害怕她的姐妹那一摊子事没放平,就答应了,
三个人来送大名的时候,伍余又笑着给他递眼色。他心想,看你如何鬼灵精,总有一天逃不出我的手板心。就径直回城了。
也就是当天下午,伍家少爷回来了一次。有些时候不见,这次见到他,惠芳觉得他的人似乎有些苍老,头顶谢得厉害,但是像鹰一样的眼睛,十分射人。而且,一但看起自己来,就恍惚他正在剥自己一件一件的衣服。所以,没有敢于说更多的话,就到了小姑的寝室入睡。
夜里,她似乎听见伍余房里有乒乓的声音。于是,多少有点不安,心里烦躁,就把已经深睡的小妹抱在自己的怀里。
惠芳起来较迟,伍家少爷已经走了,她看见伍二姨太有点不快的样子,就玩笑着说:过分了吧?小别当新婚,很自然嘛!
伍余红着眼圈说:你哪里知道。于是向惠芳说起,近年伍家少爷在重庆,当然是花天酒地了,这也没有什么,只是每次回来的时候,他总要变着不同的花样来折磨自己,说这是谁家夫人教他的办法?那是某个小姐与他交媾的方式。不但烦死人,而且令你什么心情也没有了。伍余说:昨天晚上他竟然提出,要我把你也找去。惠芳说:找我干什么?伍余说:真不好意思说。他说三人一起去开连床大会,大家都很刺激的。两人以后就吵了起来,最后他说如果不是小堂妹在,他是一定要找你的。今天一大早他才怒气冲冲的走了。
惠芳问:你怎么容得下这样一个流氓呢?不如干脆离了。
伍余说:你以为那么简单,何况我也有把柄在他手里。我不是不让他出去乱搞,只是希望不过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惠芳听了,不胜骇然,觉得今后还是少到这儿为佳。忽又想到,自己昨夜竟然赤身裸体去的抱小姑,也感到自己的荒唐。如果我也这样下去的话,自己都不知道会把自己带到何种境地。
两天之后,她等到大名的一张字条,说是问题似乎不大。而妈的病看来治好的希望没有。老人似乎很需要向她交代一些什么事情呢!
于是,与伍余相拥说了一夜的体己话,又送了一些东西给小姑,就去兴隆场雇了一程滑杆,把自己送回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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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二一)
——苍髯老贼
当惠芳赶到城里,只在家里打了一头,就急匆匆的去了医院。在家的时刻,她发现一方面曾老大很在乎大老爷娘子的病,另一方面似乎觉得自己的饮食起居,自从那位侄女走了之后,一直都处于一种不安逸的状态。所以,对惠芳也显得很冷淡。
先看见服侍大老爷的娘子的煮饭的张妈,知道这两个老年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之后,关系还可以处下去,估计特别是许多的事情,可以为大老爷娘子提供曾老大的情况。张妈说:大老爷娘子的病反反复复的,估计要治断根也困�